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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看了一眼文竹,没理她,继续小口小口的用着点心,反而是红衣十分的不满:
“文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若是不愿伺候,大可不必过来,过来了又摆个脸,你摆脸色给谁看啊!”
文竹闻言立刻冲着陆然往地上一跪:
“太子妃恕罪,奴婢没有不愿,只是……只是今日是主子的大喜之日,让奴婢情不自禁的响起了铃兰,我们以前约定过的,等日后主子有了主母,我们俩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主母,只是现在……奴婢还在,铃兰却不在了!”
“放肆!”红衣怒喝“今日是我家小姐的大喜之日,你提个死人做什么!真是晦气!”
红衣的话,让文竹瞬间动了怒,看向红衣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活剥了:
“红衣即便是个死人,那也曾经是主子身边的人,红衣姑娘说话可要慎言!”
红衣看了一眼陆然,见她已经放下了手里点心,又看看眼前的文竹,红衣冷笑一声:
“文竹,你现在的行为太子殿下知道吗?她若是知道你在他大喜之日,故意找晦气,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
听红衣提起程扬,文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变色:
“太子妃,奴婢没有红衣姑娘说的意思,奴婢只是……”
“你只是心情不服气,凭什么你的好姐妹铃兰死了,而本妃却还活着!”陆然淡淡的接过文竹的话,把文竹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文竹紧紧蹙眉,但是从她的表情来看,很显然陆然说对了,红衣更是生气:
“文竹,你别太过分了,一个奴才死了和我们小姐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跑来怪罪我家小姐!”
文竹陡然起身,在气势上威压红衣:
“我再说一遍,铃兰她不是奴才!”
红衣不会武功,而文竹武功不弱,这么一对比,胜负就很明显了,陆然突然拿起桌面上的点心盘子就朝着文竹砸了过去,文竹下意识的躲开,红衣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对文竹的防备更甚。
“小姐……”红衣果断的护在陆然的身前。
陆然轻轻的推开红衣,一步步的走近文竹:
“你在怨我?可是铃兰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是被她喜欢的阿厉哥哥杀死的,你不是找阿厉,跑来找我干什么?”
“如果……”
“如果不是因为我,铃兰不会被你主子责罚,或许就不会走错路,不会死?”
“……”
“可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阿厉,如果没有阿厉的挑唆,铃兰不会对我不敬,如果她没有对我不敬,就不会被责罚,后面的事情也可能不会发生,你为什么不恨阿厉呢?”
“我……”
“因为你找不到阿厉,就算你找到了,你的武功也不如他,你报不了铃兰的仇,所以你来找我,因为我不会武功,因为我好欺负?”
“不是的……”
“铃兰爱上了阿厉是我安排的吗?她受阿厉的挑唆是我默许的吗?她被敌人蒙蔽去给自己的主子下药这是我逼她的吗?她错信了阿厉,被阿厉杀死,这是我的错吗?你凭什么来找我?”
“我,我……”
“你说她不是奴才,那她是什么?是这太子府的主人还是暗部的主人?你说!”
文竹被陆然逼得步步后退,明明她才是有武功的那个,为什么却畏缩在陆然的气势之下,可是……可是她居然生不起一点的反抗,最后只能跪在地上:
“太子妃,铃兰她……她死的时候,已经有了孩子了,那孩子已经成型了,很健康,可是却永远等不到出生的那天,铃兰原本是个单纯简单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如果当初主子没有把我们从暗部叫出来,那么……”
陆然闻言冷哼一声:
“如果阿扬没有把你们从暗部叫出来,你们现在依然是暗部高高在上的主人吗?你们会活的很好,铃兰也不会死!你是这个意思吗?”
文竹沉默,她们本来负责暗部的人员分配,没有意外的话,她们轻易是不会外出的,可是因为主子有了陆然,所以才会把她们俩人从暗部里调出来,如果没有陆然的话,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陆然冷笑:
“文竹啊文竹,阿扬还真是高看了你了,怪不得你能和铃兰走到一起,成为姐妹,原因就是你和她一样的愚蠢!
文竹瞪着一双不服的眼睛看着陆然,陆然却看着红衣:
“送这位文竹姑娘出去吧,顺带告诉阿扬,他的人我用不起!”
文竹心里顿时慌了,但是却依然竭力的保持镇定:
“之前对待铃兰,你就这这样,不问一声,直接告诉了主子,你把主子对你的疼爱当成了什么?”
陆然轻蔑的瞟了一眼文竹: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这么放过一个试图对我不敬的人?你来为你的好姐妹打抱不平的时候,可有想过这么问题吗?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你敢过去对你的主子说一遍吗?你不敢!你不敢去找阿扬,有找不到阿厉,所以你的怨气只能冲着我发!”
说到这里,陆然砰的一声拍桌而起:
“我凭什么受你的质问?我今天还告诉你了,你这个人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从现在你最好永远的在我眼前消失!现在……滚!”
文竹皱眉:
“太子妃,其实我并不想……”
“其实你并不是想真的找我麻烦,你只是觉得铃兰死的太不值,而她的死又有我的原因,所以你想在我最高兴的今天给我找恶心,想让我不那么好过!”
文竹震惊,这位在她的印象里,从不爱出风头的陆家小姐,居然有这么强大的洞察力,几乎一眼就能看穿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她今天的确是想让陆然难过的,铃兰死的实在是可怜,这半年以来,她带着铃兰的骨灰回到她和铃兰相识的地方,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收到了主子再次大婚的消息才赶回来,一回来便看到陆然幸福的笑脸,这让她心底疯狂滋生出一种名为不甘的愤怒。
但是现在……她知道主子为什么会喜欢陆然,这么一个福至心灵的女人,聪明敏锐,最重要是的她虽然什么都知道,但是在主子面前却甘愿做一个单纯的小丫头,这样的女人,很难让人不喜欢的,如果她是个男人,或许……
铃兰的死,真的是罪有应得的!其实她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承认,那么小时候,胆小的要命,总是拼命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儿。
文竹跪下了,跪在陆然面前,恭恭敬敬的磕头:
“主母,奴婢知道错了,主母说的对,罪魁祸首是阿厉,今天的事情,奴婢会到主子面前自请受罚,还请主母暂时给奴婢留一条命,等杀了阿厉,奴婢会为今天的事情,以死谢罪!”
不得不说,文竹到底是聪明,知道今天的事情若是传到主子的耳朵里,自己多半是躲不过一死了,为了今天的婚礼,主子三令五申要大家提高警惕,绝对不能让主母有丝毫的不满,要给主母一个难忘,幸福的婚礼,而自己今天的作为,只能说是在自己找死!
但是她不后悔,如果没有今天,她永远也不会明白,陆然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主子,永远不会服气这个主母,永远都不能放下铃兰的死!
第四十章 后半夜洞房花烛()
现在铃兰的死她依然放不下,因为只要她一闭上眼睛,眼睛就是铃兰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可是她却已经明白了,铃兰的死怪不得陆然,都是她自己的倔强和识人不清,才会走上绝路,她唯一能替铃兰做的,就是找到阿厉,问问他可有真的喜欢过铃兰,送阿厉下去陪她!
陆然看着文竹,看到她眼神里的绝望,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很多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今日如果自己没有处在这个位置,如果文竹对自己没有忌惮,那么凭借她的武功,自己怕是早就无缘无故的被她杀了给铃兰报仇。
“今日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
只要自己不过问,文竹毕竟是程扬的左右手,她最后的要求便是可以得到满足的。
“多谢主母!”文竹磕头谢恩“奴婢守在门外!”
文竹起身出门,陆然没有拦她,也没有出声。
红衣皱眉,眼里依然带着浓浓的不满:
“小姐,怎么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她……”
“她不是什么都没做嘛,几句话而已,难道你家小姐连这几句话都承受不了啊!”
“可是,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她这分明是来个你找晦气的!”
陆然点头:
“她就是啊,可是不是没成功嘛,你家小姐我能受她的影响?她算哪根葱啊!”
“但是她……”
“红衣,她对铃兰,就像是你对晴天一样,没什么不能理解的,若是她今天的对象不是我,我或许还会帮她一把!”
红衣“……”
陆然在这新房里没安生,程扬在前厅里也是没闲着。
今天可是名正言顺的灌酒时间,虽然程扬太子平日里并不是那么的平易近人,但是大家依然都不太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尤其是有传言太子殿下喝醉了之后,可是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所以大家都想要见识一下。
可是太子殿下身后跟着凌肃和晴天两员大将,这两人还一个个看起来都是千杯不醉的样子,来人敬酒,一杯杯的全到了这两个人的嘴里。
两人面上不显,实际上已经苦不堪言了,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和程扬一起暂时脱离了前厅的人,离开众人的视线,不管是凌肃还是晴天立刻受不了的扶着旁边的树哇哇的吐了出来。
程扬有些嫌弃的走开几步。
但是两个人现在完全顾不得这么多,腹部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晴天甚至觉得自己可能随时都会躺下,凌肃比晴天稍微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脸苦色的看着程扬:
“主,主子,这些人今天这架势是想要让你洞不了房啊,你看看我和晴天都喝成什么样了!我,我们喝不了!”
晴天也在一边不停的摆手:
“我,我也喝不了了!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
程扬冷哼一声:
“看看你们还能干点什么,一点酒都能难住你们!”
晴天“……”有本事你喝啊!
凌肃“……”你喝啊有本事!
“你们的内功都是摆着好看的吗?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跟我回前厅。
两人自动忽视了程扬的后半句话,只听到了前半句便眼前一亮,是啊,可以把喝进去的酒逼出来嘛,这样就好受多了。
就这样,在两人一再的循环下,终于替他们的太子殿下,从白天挡到了夜晚,到了最后即便是内力浑厚也不起什么作用了。
凌肃和晴天两个人,现在光是站着都得相互得扶着了。
最后还是太子满室的人都轰回去,并且放话,今天谁要是敢打扰他洞房花烛,那么后果自负,一群人才都不情不愿的离开。
最后剩下几位王爷,皇上早在仪式结束之后,没停留多久就先离开了!
“阿扬,恭喜了你了,从今以后终于有了自己的家!”这是七王爷说的,今日七王爷也替程扬挡了不少酒,喝的有点多了。
“谢谢七叔!”程扬抬手找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