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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收效来着?
还自一鞭儿接一鞭儿的受着,却也不敢喊疼,更不敢还手,我知道是自个儿理亏,好在有神功护体,疼是疼,只死不了便是好!
打了会儿,怕是累了,却早收了鞭儿,只捡了剑,一剑划过,没砍着我,却弄得个地动山摇,屋子快塌了,吓得我要死,只急急的说道:“琉,琉凌子,你别这样儿啊,咱好说话儿,好说话儿!”
一味儿讨好,她只不听,一边儿愤怒的挥剑,一边儿狠狠喝道:“你这畜生,我今儿个非杀了你不可!”
听了这话儿,更是好吓,我连滚带爬,直往门外去,却一道光儿,差点儿砍着我,只擦着袍子去,我一边儿跑一边儿回头说:“你冷静,冷静,有事儿咱慢慢谈儿!”
看来可愤怒到极点,压根儿听不去我半句话儿,声音都变得嘶狂,她还在挥剑,每一剑,却都充满恨意,我凝了三花聚顶之力,才勉强躲得过,只听她在后边儿跟着说:“你跑,你给我使劲儿跑,我看你躲得哪儿去,却敢侮辱我,你真个讨死!”
我不知道说啥好,这下铁定误会了,她真以为我是想凌辱她来着,心想着完了完了,被这疯丫头追着,到哪儿去都得完蛋!
又是一道剑气擦过,竟同时舞起鞭来,弄得我躲也不是,跑也不是,却真个手忙脚乱,我忙回头去,跟她解释着说道:“你误会了,你真误会了,我看你那多血,只想给你擦身子来着,没别的意思,真没!”
她还是追着赶着,一边儿怒骂道:“你个禽兽,干了事儿,兀自巧言令色,不知道男女有别,谁要你给我擦了,出了这等丑事儿,非阉了你不可!”
先自好说,听了这话儿,更是吓得我,脚底抹油,身旁生风,说的真个不假,这鞭来剑起,各往裆部去,迟则数步,怕真给废了!
我还跑,却又回头道:“你别啊,咱坐下来好好说儿,你听我解释行不,我有庆云护体,你也伤不着我啊!却这等追赶,情面儿上也过不去!”
还以为她会停手的,不料追我更急,一边儿攻击我一边儿冷哼着说:“你这啥庆云护体可别指望着了,已分了我一半儿来,少你十年寿命儿不说,只把半成伤害挡去,被我剑着,就别想再做臭男人了!”
听了这话儿,心里早吃一惊儿,十年寿命,这可真得要我去死啊,心下可心疼的死,却又只得回身,一个潇洒的笑笑说:“没事儿,没事儿,且不说是十年寿命,救的你来,却也喜人!”
没想到蛇蝎美人不追我了,也不打我了,她竟停了,都怀疑是不是自个儿刚那句话感动她了,我就且站着,看她也站着不动儿!
她向前走几步,问我道:“你,你刚说啥啊,难不成事先就知道,用庆云治人,会损十年寿命?”
其实我真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但事情迫在眉睫,好在她不会幽幻镜的能力,只得撒谎说:“知道,咱当然知道,只要你好的起来,这点事儿,算啥啊!”
没想到又一鞭来,正打着我下边儿,疼得死去活来,我捂着揉了会儿,只听她说:“胡你的扯,少给我骗人,你要真想救我,须知道我之前说的那麝香和水火符,顷刻便救得来,何必卸了衣裳,分明就是一色鬼!”
这话儿可听得云里雾里,我忍了痛儿,就问她:“你说啥麝香和水火符啊,就我来说,且不说麝香难寻,单只水火符,只见你使过,我却是不会,你可叫我咋用?”
听我这么说儿,琉凌子只是楞了,好似在思考着啥,过了半晌,依旧是杏目圆睁,又只一鞭子来,却是被我躲了,她以鞭指我道:“好你个小畜生,竟还在胡言乱语,水火符只是不怪你,你却是把麝香往我伤口涂一涂,即能动,到时自个儿调息,片刻痊愈,你也不至损它十年寿去!”
这可真听得我有苦难言,我就皱着眉问她:“这麝香多名贵,我咋知道哪儿有啊,就是知道,到得取来,你怕已是活不转儿了!那时便不得怪我!”
又是一剑起,直往裆下去,惊得我手脚乱起,更是忙乱,还好没伤着啥,却见她依旧怒气冲天,指着我就骂:“混小子,我倒是看透你了,跟我回屋去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但心里有预感,怕是没啥好兆头,但见她走了去,只得跟着,心里可是怕了她,好歹保留了一段儿距离。
回了屋,那门儿早倒了一边儿去,却是刚两个人玩追逐戏儿的时候,无辜的受害者罢了,琉凌子停转了身儿,怕只是看了心烦,却是一剑去,登时化作两段儿,看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儿!
她回头,看我还跟着,又招呼我道:“小畜生,你躲那远干嘛,跟我进屋去,可叫你知道咋死的!”
我没了法子,也不想被她太看扁了去,只得三步并两步,快步子跟上去!
进了屋儿,她低头瞅了瞅,身子微曲了去,早把床下的箱子搬了出来,我在后边儿看着,隐隐觉着,危机将至!
箱子取了来,见锁已去,她又回身瞪我,一边儿翻一边儿瞪我说:“好你个小子,这下可真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了!”
我还不知道啥情况,只以为她看我取了锁去,是不是怕我盗啥东西去了,刚想跟她解释来着,见她掏了几掏,手上竟多了个东西来!
她冷冷的一笑,把那东西给我看,就问我:“这东西,你认得不?”
我一看,一个小盒子,便接过来,掰了掰,里边儿有东西,只一看,登时惊得我手足无措,只喃喃道;“这,这个是,麝香?”
还不待说话儿,早被她抢了去,往床上一扔儿,她问我:“这下,可还有什么话儿说?”
我一急,忙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儿有,我以为你叫我去外边儿找,真的,我不是骗人,黑娃子从不骗人!”
一巴掌扇来,一声儿响,脸上火辣辣的,我去捂脸,却见她没好气儿的哼一声儿,说:“你这色小子,分明色胆包天,这锁都被你去了,箱子也被你翻个底儿朝天,却跟我说不知道,别欺人太甚!”
这话儿,铁定把我当淫贼了,我忙喊冤道:“我真没,是真的,我之前就看你身子那多血,被子上也是血,只想给你找点儿衣服换上,给你擦擦身子,没别的意思,我真……”
还没说完,又是两巴掌,扇的天旋地转,找不到东南西北,我还愣着,只听她沉声说:“我不想杀你,滚!”
滚?这个字儿,在我听来,多伤人,也不去多想,我就急急纠缠道:“我,我黑娃子不可走,真的,我还要救我朋友的,请你帮我,一定要帮帮我!”
我看她又是拿剑在手,一剑挥来,我只闭了眼儿,任她来,过了许久,却是没啥动静,便睁了眼儿去,见她硬生生盯着我,我就问:“你咋不砍我?”
她没回我,却问我道:“你为什么不躲?”
我就说:“我黑娃子说话算话儿,既然答应了黑风子要去救它,也答应了玲儿要取得药来,更别说是为了想要知道我自个儿的深仇大恨之谜,来都来了,便完成不得使命,只死了,却又如何?”
听了我的话儿,她竟一阵狂笑,笑得我心底一阵惊惧,但只是静静的看着,末了,她冷冷的问我道:“你也相信朋友之情?”
我点头,她却是一脚踢来,腾得撞门儿上,疼得龇牙咧嘴,但我忍着,楞是没吭声儿。
她问我:“不疼?”
我点头,却又摇头,只听她说:“少给我硬撑,我自个儿的手段,怎是不知,你那一半的庆云,挡不得我半分招儿,以我看,你跟玲儿在一起,怕也是这般色样儿吧!”
一听到这儿,我忙弄出发誓的模样儿说:“我没有,我真没,玲儿和我是清清白白的,我们也才多大,我对她完全没啥!”
还想继续说来着,琉凌子忙打断我说:“别跟我废话了,我现在最恨的,就是那背后偷袭玩儿阴招的血山鬼,我看你,打人不行,治鬼却厉害,要不你帮我报一箭之仇,我带你去取药,也当为你赎罪,可不可以接受得?”
我还在犹豫,倒不是不想帮她,却是耽误了太长时间,怕黑风子等不了,可她只是笑,很戏谑的笑,声音却是好听,笑了一阵儿,她又问我说:“咋着,你是不愿意,我可告诉你了,这血山鬼,也是与你有着血海深仇,你一个去打,可打不得,多了个帮手帮你,却不可推辞了,以后再想报仇,怕是难于登天!”
一听到这儿,我楞了楞,却又点头,很坚毅的点头,我觉得自个儿,好像已经渐渐的接近了事情的真相,哪怕是,我已经看到了,在她的嘴角,挂着那一抹阴险的,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四十四章 祁连山的谜子()
听了琉凌子一番话,心里早做好了打算,我觉着,困扰了我无数个日夜的梦靥,也该有个揭开谜底的时候儿,接近真相的那一天,怕也是要到了!
而这一切,就在琉凌子身上!
我问她:“你知道冥毒吗,阴灵惯用的一种毒素性攻击方式!”
她摇头,语气冰冷的说:“不知道!”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开始收拾行李,我看着她翻了那个箱子,忙忙匆匆的从中挑拣着啥。
那条裙子被她翻了来,铺开一个布包儿,两手折叠,放了进去,我走了上前,还想问她来着,那口松纹剑早拟了脖儿上,她没转身儿,只是语气低沉的说:“别废话!”
我吓一惊,却也不再问。
琉凌子收了裙子,那两本书,也放了进去,衣服都没要,全稀拉拉倒地儿上了,收拾好了,便收了剑,入了鞘,她站了起身儿,往前走几步,到门口儿的时候,回头恶狠狠瞪我道:“还不走!”
我呆呆的愣着,放眼儿望去,屋里乱脏脏一片儿,门也坏了,里屋也东倒西歪,被子是血,脏的扔了地儿上,还有一件儿血衫,还是我给扒了下来的,旁边儿一个破箱子,里面儿的东西也乱七八糟堆在一边儿,墙上尽是鞭痕和剑伤,真个满目疮痍,千疮百孔,我就问她:“你,你不收拾下,还是,不打算回来了?”
她瞪我,又朝我挥鞭,却是没打,冷静了下儿,冲我说:“这个不归你管,我回不回来,是我的事儿,只死了,也与你无干!”说完,再看了一眼,沉思许久,终是回了头,走了出去,我也紧走几步儿跟上。
我也收拾好行李,把了布包儿拽肩上,出了门儿,又回头看了看,见她用手搓搓,又复前辙,登时一道符纸来,一剑砍,却是火,拈指来,地上划,却是水,两相融合,纵起烟气,飞扑扑而去,急凑凑伤起,震天动地,片刻功夫,一座小屋儿,已是齑粉!
我在一旁儿,额上都冒出了汗,这要是当初中了招儿,怕是跟这屋完全一般,已无他念,但心下一疑,我问她:“你这到底是做啥儿,真不回来了?”
她回头看我,面无表情,语气却是冷,异常的生冷,她跟我说:“你再问,就滚!”
我闭了口儿,不再说话。
走了几步儿,却往山上去,**月份儿的天儿,却也热,想脱了袍子去,心下忍了忍,终是没脱,再看琉凌子,她身着一件布衣儿,却也渗了汗,薄薄的,有些透,一眼看去,心里面儿几多荡漾。
见我呆呆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