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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能够学着鸟儿的鸣叫,更能够知晓鸟的语言。
马车缓缓朝着皇陵前进。
云逸朗揭开布帘,望着天空朝霞,“啾啾”一声。
一只满身鹅黄色羽毛的小鸟迎空飞来,站在轿子的横梁上叽叽喳喳。
云逸朗又学着一阵“啾啾啾啾”,小黄鸟立即飞走了。
同行的官员看着觉得有趣:“云状元也会鸟语吗?”
“哪里,只不过,此去皇陵,路途遥远,总得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啊。”
官员笑了起来。
“皇陵方圆几百里,平日里静悄悄的,这一次,我们要在皇陵待上一段日子,正愁着日子难过。云状元倒好了,还可以逗逗鸟。”
另外一个官员也笑起来。
“甚好,皇陵里除了圣祖的陵墓多,树木多,再就是鸟儿多了。这个时节去,毫不夸张地说,可以看到成千上万种鸟聚会。”
云逸朗也跟着笑:“顺便,就编辑一本关于鸟儿的小册子,等回到京都之后,加印五千册,卖个好价钱。”
众人一齐笑起来,似乎美好的愿景就在眼前。
到达皇陵之后,已经有住持先到一步。
原本翠玉葱葱的皇陵,四处插满了黄色的经幡,一股青烟袅袅升起。
云逸朗拧起眉头,他最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气息了。
将皇陵整得和庙宇一般,打扰列祖列宗的清幽和休憩,真的有必要吗?
也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皇家寺庙的第一住持在台上诵经超度,众官员在台下打坐冥思。
这难道也是武官必须做的事情吗?
这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了。
太阳当空照,盘腿坐在地上听取这些靡靡之音,简直比听师傅絮絮叨叨还要可怕。
云逸朗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住持闭起眼眸,一边敲着木鱼,一边念念有词。
安静的台下,突然响起了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来。
众官员诧异地循声望去,却见云状元双目紧闭,鼾声大作。
身边的同僚扯了扯云逸朗的袖子:“云状元,醒醒!”
“哦?经书念完了?”
云逸朗迷迷糊糊地问一句,想要站起身来。
由于盘着腿,坐着的时间太长了,双腿麻痹,酸得厉害。
“见笑了!双腿麻得直跳,居然站不起来,真是丢人。”
见众人捂嘴偷笑,云逸朗也跟着傻乎乎地咧嘴笑。
当他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台上的住持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愤愤然地望着他。
“看来,这位施主比本住持参悟得更彻底,不如,有请这位施主上台上为大家讲解一番?”
云逸朗羞愧地抓了抓后脑勺。
同仁推推他:“去去去,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将住持的一番言论彻底打败。”
不能拂了众人的好意。
云逸朗想了想,还是大步地朝着台子上面走去。
“住持超度,此乃善哉。只不过,弟子驽钝,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唯恐,皇陵里的皇室宗亲们也……”
云逸朗停顿一下。
他扭过头,看了看住持的脸色。
红润、平静,丝毫没有被他戳着的尴尬感。
甚至,住持还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既然是众望所归,那就却之不恭了。
云逸朗顿时自信满满,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皇室宗亲们,或由于年老体弱,或由于病症侵袭,都有点耳背,我们年轻力壮的人尚且都听不清楚,何况是他们呢?”
“施主,你——再——说——一遍。”
住持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喷出来的气息,几次将花白的胡子吹起来。
“弟子说话那么大声,住持还要弟子再说一遍,可见,将话语说清楚的重要性。弟子认为,住持应当引以为戒,字正腔圆地将经文说清楚一些。”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云逸朗后退一步。
他挨近住持,轻声问道:“弟子突然想起经文都是梵文写成的,住持该不是…………不认识梵文吧?”
住持气得浑身发抖。
忍无可忍,住持朝着傻傻立在一旁的大弟子吼道:“赶紧将老衲的祥云手杖拿来!”
声音洪亮,气势如虹。
云逸朗仍旧站在原地,轻轻地问道:“住持是……因为弟子释疑解惑,特赏赐祥云手杖……作为奖赏吗?”
台下众人忍笑忍得直抽搐。
迫不得已,只得用剧烈的咳嗽声来掩盖。
真是有云状元在,这么庄严的仪式都显得生动许多啊。
老住持一把抽过大弟子手中的祥云手杖,朝着云逸朗的后背就打了过来。
云逸朗眼疾手快地避开这致命的一杖。
“住持这是要测试弟子的武功吗?弟子是真的真才实学,这个武状元的头衔一点都不掺假的啊。”
又是狠狠地一杖。
“住持,弟子到底是该还手还是仅仅只能避让,您给一个准话啊。”
云逸朗身手伶俐地辗转腾挪。
老住持剧烈地喘着粗气。
今年的武状元到底是怎么选出来的?
怎么可以将这个既傻又二的人招进来,将老衲几十年的修为毁于一旦呢?
庄严肃静的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台下官员都站起身来,踮起脚尖观看。
有甚者,还暗暗地赌起谁能取胜。
唯独台上的僧人是真的担心,只听见大弟子惊慌失色地喊着:“住持,出家人不可以这样啊,戒杀生,止杀之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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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4】不知道四哥有没有怜香惜玉()
一场闹剧,以云逸朗逃走收场。
黄色的小鸟在云逸朗的耳边叽叽喳喳地叫唤着,传递了一些旁人听不懂的信号。
云逸朗大吃一惊。
他迅速地换上了一身短打,施展轻功离去。
沿路黄色的经幡仍旧在飘摇,云逸朗却没有心情多看一眼混乱的场景。
皇室之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偿。
这边打发他离开,那么就对水玲珑施行各种手段。
内心纠结了一路,来到大牢,亲眼所见,更是心痛不已。
“玲珑,我来迟了。”
水玲珑听见熟悉的男声,猛然抬起头来。
“大师兄,你赶紧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云逸朗说:“我们一起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从长计议。”
有守卫赶过来阻止,云逸朗伸出手掌,迎风一击,倒地一排。
水玲珑自然知道他气得不浅。
只是,牢狱里的差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死伤一大片,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住手!你们都住手,大师兄,你给我离开!”
“玲珑,别犯糊涂了,听我一句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只听得刀剑“乒乓”的声响。
等皇帝和战王赶到的时候,却看见大牢门口一片狼藉。
身着玄色夜行服的高大男子,死死地扯住水玲珑的手腕。
可是,水玲珑一直反抗,坚决不肯离开大牢。
“你走吧,如果我现在离开大牢,就等于坐实了自己的罪,那真是百口莫辩。”
皇帝大怒:“大胆!朕的状元,就是这样帮助朕劫狱的吗?”
云逸朗的执拗劲头上来了,这一次非要出去不可。
他掏出一枚自制的霰雾弹,丢在人群之中。
另外一只手点了水玲珑的昏穴,强行抱着她离开。
“给朕拿下!”
皇帝对着禁卫命令道,面色黑沉得可以滴出墨汁来。
战王却狡黠一笑。
“依臣弟看来,圣上大可不必懊恼,臣弟在地面上撒了一层荧光粉。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只是到了夜晚,却是荧光闪闪,很容易就暴露目标。”
“如此,甚好。”
与此同时,逍遥王府的书房里,茶香袅袅。
十三王爷眉宇间稚气未脱,轻声问道:“四哥,四皇嫂被关起来了,你有何看法?”
夏侯然抿了一口茶水,仍旧蹙着眉头。
“是父皇。”
“我自然知道是父皇,本来就是四皇嫂刺伤宋贵妃,才惹怒父皇的。”
如果十三有水玲珑一半聪明就好了。
夏侯然睇了十三王爷一眼。
“不是,不光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看他说得那么迟疑缓慢,十三王爷着急得只抓耳朵。
“四哥,你就说得直白一些,完全分析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不是表面上的原因,父皇……不是一直都对四皇嫂赞赏有加吗?怎么可能独独因为这个事情,而且还没有查明真相的事情大为光火?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还看出什么来了?
不,估计还有一个人看出更多问题来了吧?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摩挲着,内心里的疑问弯弯绕绕,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夏侯然淡淡地说:“怎么会……是赞赏有加呢?凯旋之日,满城欢庆,她选择那个时候袒露自己是女子的事实,让父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情何以堪?接着,她以虎符换免死金牌,等同于在大殿之上和父皇讨价还价。再接着,说是提出不情之请,却是……”
说到这里,夏侯然扬起一丝苦笑。
“还没有压榨完她剩下的价值,她就主动卸甲逃避,怎么不令父皇恼羞成怒?”
“四哥的意思,父皇有可能借题发挥,试探我们兄弟几个?”
夏侯然缓缓点了点头。
最重要的,就是要试探逍遥王府的反应。
“具体会是什么事情呢?”
“没有分析错误的话,这几日就可以见分晓了,我们且耐心等着。”
十三王爷微微一笑,带着丝丝狡黠的意味。
“四哥,撇开这些矛盾不谈,四皇嫂如今被关在大牢里,柔弱女子,还不知道会吃多少苦头,不知道四哥……有没有怜香惜玉?”
夏侯然的一口茶水噎在嗓子眼里。
他呛住,大力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四哥,你脸红得很可疑哦。”
皮肤有点白皙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外露得很明显。
夏侯然很快镇定下来。
“尽管来试一试,你呛成我这样,看看会不会比我脸色还要红。”
十三王爷嬉笑着摆摆手。
接着,他又不知死活地说:“四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夏侯然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的……四皇嫂……又怎么是一般的柔弱女子?”
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上一次,在浴池里拿着匕首刺向他,刀刀狠绝。
一丁点都没有会做寡妇的后顾之忧——哪里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做得出来的事情?
十三还太小,负面的事情如果说得太多了,会影响他对娶妻的美好憧憬。
“那,我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说,如果,关进大牢的是小嫂子,你又会怎么样?”
这一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