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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囚爱,我的薄情总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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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光不敢想,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要一个仇人所生的孩子,那个孩子若是没死,云树若是把她生下来了,他拿什么脸去父母的坟前磕头上香。

    陈建刚的后代也是他顾家的后代,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儿啊!

    顾承光想他许要派人去桐城的监狱查看一下,云树若真是生下了那个孩子,他现在连害死她的心都没有,更何况是一个还流着他的血的孩子。

    顾承光本来对云树有那么丝毫的愧疚,想着她有可能违抗他的意思,生下那个本就该死的孩子,愤怒悄然而至,将他心里的愧疚慢慢挤走。

    他也没有那个好心思继续给她洗澡了,他也做不到去拽着一个已经昏睡过去的人的头发,质问她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偷偷的生下那个本就该死的孩子。

    顾承光叫来了管家上来继续给云树洗澡,他去了书房,接连吸了两根烟才压住心里的怒火,书桌上立着他三岁时,被父母抱在怀里的全家福,看着父亲母亲甜蜜幸福的笑脸,他的恨意不由的又加深加深。

    对待云树,他不能心软。

    不要怪他心狠,要怪就怪她投错了胎,成了陈建刚的女儿。

    顾承光又吸了第三根烟,才拿起手机吩咐人给他去桐城监狱查有关于云树的事情。

    云树,你最好没有生下那个本就该死的孩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顾承光在吸第五根烟时,沈管家敲响了他的书房门。

    “进来”顾承光暗沉的声音响起。

    沈管家推门而进,屋子里呛人的烟味儿,让她忍不住轻皱了下眉头,但是立马恢复到恭敬的模样:“顾先生,安医生来了,他说他想跟你就云小姐的病情谈一谈。”

    顾承光现在心烦意燥,云树的是死是活,他现在没这个心思关心,他现在的心已经被这个女人搅和的乱七八糟的,弄死她不忍心,不弄死她,又恨。

    他想等哪天他把云树折磨死了,他估计也把自己给折磨死了。

    “不见,你让他看完就滚出去。”

    “请佛容易送佛难,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吗?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安杰推门而进。

    顾承光烦躁的抬眸看着这个不敲门就进来的人,对着管家冷道:“你出去吧!”

    “是,顾先生”沈管家出去把书房门关好。

    安杰进来顾承光的书房就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抱怨道:“吸烟死得快小心你不到四十就得肺癌,我可不想陪着你一起死。”他说着就走到窗户前把厚重的窗帘拉开,窗户打开,本来昏暗空气沉闷的书房变的敞亮空气新鲜起来。

    “滚出去!”顾承光戾声儿喝道。

    安杰认识顾承光十年了,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之一,对于顾承光这种极其没有礼貌的男人,他也早就习惯了,顾承光让他滚出去,他不仅没生气,还悠哉悠哉的坐在了顾承光的书桌对面儿。

    安杰漫不经心道:“我觉得你需要带你那小三儿去看下心理医生,长期做噩梦估计是心里受到了什么创伤,而且你这小三儿,身体底子亏损严重,不好好调养,活不久远。”

    顾承光挑高了眉冷道:“哼——她无病无灾的,怎么就活不久远了,我看你倒像是长了一副英年早逝的模样。”

    顾承光再恨云树,恨到想弄死她,也是由他来,他不准别人来说一句或者说诅咒一句。

    他潜意识了认为云树是他的私有物品。

    “你看你看,不过说几句实话而已你还跟我急眼了还,感情这种事儿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安杰看着好友一副要吃掉他的模样,不怕死的调侃道。

    “你懂什么,你给我闭嘴。”顾承光果然急眼了,云树是他的仇人,他根本就不在乎云树,更不可能爱她。

    …本章完结…

第65章 她一定能活过第二个春天() 
安杰见好友真是动怒了,赶紧的收住刚才的话题。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过哥们,我真得跟你说两句实在话,你那个小三儿,真的要好好调养了,我看她身体至少是亏损过好几次,很多人都是底子太差,慢慢的死去的,林黛玉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你要是不想她死,就好好的对人家吧,不要在这样折腾人一瘦弱的小姑娘了,所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这话说的是没错,可人姑娘也无奈啊,倒霉投错了胎,你就发发慈悲心放过她吧,多清纯可人的小姑娘,不要真等着哪天人真死了你才后悔。”

    安杰也不是多有善心的人,但他毕竟还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年纪轻轻就消香玉损了,着实是可惜了。

    “林黛玉不过就是一本书上的虚拟人物,作者让她怎么死,她就怎么死,她的死有任何科学依据吗?”顾承光抬眸眼神如刀子一般看向安杰。

    安杰被她盯得都感觉浑身不自在,更何况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了,生活在这种男人身边,能活的久远才怪呢?

    “承光啊!兄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人有时一旦走进死胡同里就怎么也钻不出来了,看待什么事情都极端的要死,等哪天好不容易走出去了,估计也到了人去楼空的地步了,你就是肠子悔青也没用了。”

    安杰不是说话吓唬他,他是学中西医的,对中医的养生颇有研究,人的身体就是要好好的调养。他看了云树,身体亏损的严重,在不好好的养着,也就是三五年的光景。

    “你说完了吗?”顾承光抿着唇冷冷的道。

    “目前想说的就这么多,如果你还想要继续听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安杰耸耸肩道。

    顾承光:“滚!”

    “滚就滚!等哪天这姑娘真有了什么性命之忧,你可别来找我了,我可不是什么华佗在世,能有回天乏术之本领。”

    安杰说完摔门而去。

    顾承光捂着脑袋,手肘撑在书桌上,脑子回旋着安杰说出的那几句话,他不是医生更没有接触过中医,他就不信一个人没癌没症的,还能无缘无故的病死,这病何来之有。

    顾承光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后,就去了云树的卧室,云树还在昏睡,手背上打着吊针。

    沈管家坐在她的床边上看着,见顾承光进来了,立马起身道:“顾先生”。

    顾承光指了指点滴瓶问管家:“她一没有发烧二没有感冒的,这打的是什么点滴。”

    沈管家回话道:“这是安医生让护士给云小姐打的营养液,说云小姐身体亏损的厉害,还留了中药方子,让我明天去给云小姐抓药,但是这些中药材都是名贵药材,顾先生您看,这药抓还是不抓。”

    “药方呢?”顾承光问道。

    沈管家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安杰留下的药房递给顾承光。

    顾承光接过大致的看了一眼,有几味儿药材他是认得的,确实都是些很名贵的药材。

    顾承光将药方递给沈管家道:“就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吧!每天按时让她服下。”

    “是,顾先生。”沈管家很开心的接过药方,在她看来,顾承光心里还是有云树一点点位置的。

    “你出去吧!”顾承光对着管家道。

    “是,顾先生,只是云小姐这瓶点滴就快打完了————”。

    管家还没有说完,顾承光就接道:“我来换吧!”

    沈管家出了云树的卧室,顾承光在她床边坐下,眼睛瞄了一下上面的点滴架,还有瓶底那么一点了,他怕自己待会儿忘了,起身干脆把点滴换了,换好之后又坐下。

    她的手很白很瘦,上面的青筋就像是浮在皮肤表面一样。

    顾承光想他有多久没有握一握她的小手了,有差不多四年的时间了吧,他们在一起的那两年,最后小半年的时光,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她了,那时候她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他说工作忙她就相信,他说要她拿着哪些钱去买哪只股票,她就买,她像是一个很听话的娃娃,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无条件的相信他,从不问为什么,她是她所有女人当中最乖巧的一个。

    她问他要的真不多,给他的却很多。

    顾承光握着云树的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擦,看着她宁静的睡颜自言自语道:“有时候我也在幻想,你不是陈建刚的女儿该有多好啊!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我或许不会娶你,但绝不会伤害你,可惜,天不作人愿,幻想终究是幻想,梦醒来,你还是陈建刚唯一的女儿,我的仇人,是害死我父亲逼死我母亲的仇人的女儿,我无法做到不伤害你,更无法做到对你好。”

    两行清泪从云树的眼角滑入她的耳畔。

    顾承光知道她醒了,放开了她的手,用手指捻了她的眼泪。

    “云树,这就是命,就像我八岁就要亲眼见着我的父亲从三十几层的高楼跳下,你看过人的脑浆吗?我看过,我亲眼看到了我父亲的脑浆,紧接着我的母亲以同样的方式在我的面前死去,那时候我才八岁,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这么多年支撑我活下去的勇气仿佛只剩下了仇恨,父亲,母亲的死,这样的仇恨或许会伴随我的一生,让我这一生都不会在幸福了,这就是我的命,我也只能认命,坚强点,如果我给你的所有折磨,你真的做到活着过完这两年,我就放你走,小树,我只能这样对你,我的仇恨不允许我现在就放过你,明年的那个冬天过后,当迎来第二个春天后,在桃花盛开的时候,我就会放过你。”

    云树的眼泪流的肆无忌惮,她动了动唇瓣,想开口说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第二个春天来了,当桃花镇开满了桃花后,她就可以离开顾承光了,她一定能活过第二个春天,她一定能活着回到桃花镇,看满山遍野朵朵桃花盛开。

    云树,加油!!

    云树闭着眼,也不在乎顾承光会怎样嘲笑她,她的眼泪顺着合不拢的眼皮疯狂的往外流。

    顾承光的眼眶微微泛红。

    顾承光不在说话,就静静的坐在她的床边,云树紧紧的闭着眼无声儿的哭泣。

    两人这一刻是再次遇见以来最安静的一次了,或许暂时忘记了仇恨,总之,这是两人这段时间以来最好的时刻。

    直到一个小时过去,顾承光给她拔了针头离去。

    许多年以后,每当顾承光想到这一幕,他都有些遗憾,他应该在离开时,轻轻的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个吻的,因为云树说过他真挚的一个吻能给她带来好运。

    顾承光走后,云树再也忍不住,在被窝里蜷缩着身子崩溃的大哭,其实顾承光并没有走远,就站在他的房门外,听着她哭,直到她的哭声儿停止,他才离开。

    这厢余小曼在约定的地方等了半天,都不见她人来,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有人接,心里有些担心她,是不是顾承光又回来虐待她了。

    她又进不去保卫森严的南山别墅。

    就这样担心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云树才给余小曼回电话。

    电话一接通,余小曼就在电话里吼了起来质问她道:“你昨天为什么放我鸽子,还不接我的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云树听到有个人火急火燎的质问她,只因为她担心她,心里都是暖暖的,嗓音嘶哑的解释道:“顾承光突然回来了,非说我去见叶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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