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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没有打算她,非常理智的等她兴奋完了,冷静下来后才道:“李庄主,两件事晚辈已经做完,当日所请是否?”
“哼。”李湘琴哑然,侧头看着窗外,久久之后才道:“叶飞虹,你当真要厚着脸皮重返师门?”
叶飞虹普通一声跪了下去,妻子慕兰兰也急忙跟随。他颇为激动的看了叶心一眼,已然明了叶心与李湘琴之间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师傅,弟子这十八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念着碧落山庄。也反省了十八年,依旧不知师傅当年为何要逐我出门,但不管我做错了什么,求师傅给徒儿一个悔过的机会。”
“哈哈哈,你不知?”李湘琴暮年之躯一阵晃动,似乎气的站立不稳,就差一脚踹过来:“你是不敢知,还是不想知。”
“娘,别说了。”一旁的李静蓉花容失色,重重的抿着嘴唇,语气中哀怨悲凉。
“他装糊涂,凭什么不说。”李湘琴动了肝火,沧桑的面容一阵抽搐,一发不可收拾:“我这张老脸今天也不要了。”
“老身当年收了你们三个徒弟,本有意撮合你大师兄和静蓉,日后好让其接替碧落山庄,怎想你这个畜生,毁了静蓉的清白,拍拍屁股就跑了,若不是静蓉心善拦着,老身早就追到云天城活剥了你,你难道不知你大师兄一直爱慕静蓉么?还做出这等丑事来。”
“还有你。”李湘琴气的胸膛急速起伏着,也顾不得床榻之上的伤者会否被惊扰,又指着李静蓉怒骂:“不知廉耻,事后若不是你拼死维护这畜生,你大师兄也不会伤心离去,脱离碧落山庄,跑去神农谷做了个炼丹道人,终身不娶。”
李静蓉的脸色已经没有一丝血色,掩面哭泣着夺门而出,她没有否认这一切,也没有脸面再呆在这房间之中。
慕兰兰震惊的侧脸看着丈夫,李庄主如此激动的神情,不容得人怀疑此事真假,不过她是知书达理之人,没有插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看得叶飞虹背心发寒。
叶心也是瞪大了眼,呆板的看着父亲。
“师傅我没有啊”叶飞虹惊讶的咽下一口水,半响才回过神,挤出这么一句,其同样震惊的神色全然不像说谎。
“好,你没有,那就给老娘跪在这里慢慢想吧”李湘琴几乎被他这句话气出一口血来,扬了扬手臂,终究还是没有扇下去,也离开了房间,丢下一句:“我受不起你一跪。”
叶飞虹狠狠的抓着头发,空对着墙壁跪着,没敢起身,对着慕兰兰道:“夫人,我真没有,你相信我。”
慕兰兰也不信以丈夫的为人,真有这种事会瞒她这么多年,叹息了一声反而安慰道:“我看李庄主也是有身份的人,再怎么不待见你也不会用自己女儿的清白来污蔑你吧,慢慢想,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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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凌乱关系()
叶心非常无语,自己本意帮父亲借机化解心中遗憾,得以重回师门,却牵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理会他跪与不跪,想先将母亲扶起。
慕兰兰摇了摇头,笑着道:“做丈夫的有难,妻子岂能独善其身。”
她选择陪同丈夫继续跪着,叶心也不坚持什么,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们,能娶到自己母亲这样的女子,他都有些羡慕叶飞虹了。
叶飞虹在二人宰割一般的目光下,缩着胆子苦思冥想了两个时辰,总算对遥远的往事有了些许清晰,一屁股坐在地上,坑出一句话来:“难道是真的?我真有这么奇葩么?”
“想到什么了?”慕兰兰听他这么一说,心下还是有些忐忑起来,也带了点醋意。
“也罢,师傅当年逐我出门,让我发誓不再以碧落山庄弟子自称,今日事已至此,我就给你讲讲吧。我七岁便被师傅看中,带了回来收为亲传弟子,上面还有一位师兄名为易孤鸿,下面便是师妹,师傅的独女静蓉。”
易孤鸿,叶心忽然想到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阵恶寒。如果说易孤鸿是父亲的师兄,那陆轻盈身为他的弟子,来刺杀自己,是否因其对父亲怀恨,又纠结于同门情谊不忍下手,这才派陆轻盈来个父债子尝?
“师兄一直喜欢师妹,而且天赋极佳,远远超越我和师妹,我也看得出师傅有意培养师兄作为接班人,撮合他与师妹,我打心底为他们高兴,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叶飞虹继续颤颤兢兢的说:“就在我二十岁那年,突破地武境的那天,师兄妹三人庆祝了半夜,第二日我便收到了家中来信,云天城被夏长天毁了,父亲惨死,我急急忙忙赶了回去,师傅当时正闭关,我也没来得及告别。可没过了两月师傅便追了来,怒气冲冲的,若不是师妹拦着只怕她当场就将灵堂给掀了。”
“也是那日,师傅当场与我断了关系,绝尘而去。直到我守孝三年后与你成亲,本想带着你一道回去找师傅问个情由,却不料师傅听说我们成亲主动找上门来,将我打成重伤。”叶飞虹深情的看着妻子。慕兰兰轻拈着下巴,这件事她也还记得:“原来我们大婚之日打伤你的人竟是里庄主啊”
慕兰兰正是叶飞虹在回家奔丧的途中结识的,对她有救命之恩,于是相伴着守孝三年,互有好感的二人情到浓时,没能把持住,这才有了叶心,丧期一过便成了婚。
“我明白了,你师傅第一次追来,灵堂只是应该是看见我在你身边,这才动怒。”慕兰兰依旧难掩女子的那份羞涩,当日之事历历在目,那时他陪着叶飞虹守孝已有两月,旁人均能从彼此眼中看到那份浓浓的爱意,李湘琴又如何能不气叶飞虹占了自己女儿的身子,转眼便与她人在一块了。
“可是这里头好像不存在你毁人清白之说吧?”慕兰兰挑眉,有些好奇。
“咳咳问题应该就出在我突破地武境,他们为我庆祝的那晚。”
“哦?还不从实招来。”看着丈夫言语开始闪烁,慕兰兰醋意大生,毕竟她也是个平凡的小女人而已。抱着双臂,也不再陪他跪着,在叶心的搀扶下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一副过堂老爷的架势。
“那那晚,师妹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起喝了很多酒,后来都醉了,再后来我也不知道我睡在哪了,只觉得身边有个人也是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扶着我回房了,还做了个很荒唐的梦,再然后模模糊糊的感觉内急,爬了出去,哦,若不是后来被人看见,取笑我喝醉了酒在师妹房前撒尿,我可能也不记得了,然后就被人扶回了自己房间现在看来”叶飞虹的脑袋已经快垂到了地上,话语有些让人发笑,他大大咧咧的性格倒真是得了几分师传,只是没李湘琴那么暴躁。
“看什么看,梦里的人是你师妹吧?”慕兰兰心思细腻,瞬间就想明了因由,这叶飞虹也太奇葩了,喝醉酒污了人家,出来方便完又回了自己房间,一觉醒来以为是个梦,而且梦到与自己师妹如何如何了,他自然不敢当人提及只言片语。
他像个铁证如山的囚犯,垂拉着脑袋低咛道:“如今看来,那不是个梦。”
“哼”慕兰兰抿着嘴唇,虽然有些生气,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自己又是后来者,也不便责备丈夫什么,至少这么多年身为族长的他没有再娶一房,已经足够表达对她的忠一了。
为何李静蓉在众人醉酒之后不去搀扶爱慕自己的大师兄,反而稀里糊涂的把叶飞虹扶到了自己房间,又为何事发后没有站出来责备一句,还要以死相护。慕兰兰身为女子,想到了此处已然明了,无奈的笑叹一声:李静蓉喜欢的是叶飞虹。
要化解此事便容易多了,求李庄主还不如去求李静蓉原谅。
“走吧,犯了错总要去认吧”慕兰兰站起身来,居然给叶心一种母仪天下,风华绝代的错觉,见她大度的用力扯起叶飞虹,直让他腰间做疼,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
一路上叶飞虹想要嬉皮笑脸讨饶,又不敢出声,忍得极为憋屈,直到到了李静蓉住的小院,闻见其内泣噎之声,他不知所措了。
“跪下。”慕兰兰微微嗔怒,他下意思的毫不犹豫跪了下去。
“静蓉姐姐,飞虹知错了,还请你出来一见。”慕兰兰不得不出头,跟着跪了下去,对着紧闭的房门轻言呼喊。若是以叶飞虹直咧咧的性质自己来处理,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泣噎之声明显顿了一下,低下了声去,只是那房门含羞紧闭,终不见开。
远远看着着一切的叶心此时已经凌乱了,李婉晴到底是不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陆轻盈杀自己又是不是真的听命与易孤鸿,太扯了。
相伴十六年的叶雨悠忽然成了恋人,又忽然多出一个妹妹来,第一次相遇还被自己打了娇臀,这父亲太奇葩了,简直是造孽,而且只负责造,孽却让自己背了,
许久之后,门内才传来一声沙哑的言语:“慕姑娘,你起来,这不关你的事。”
言语颇为哀怨,也有丝丝情意和不忍流露,却是没有提及叶飞虹,毕竟折磨了十八年的心结,不是说解就能释怀的。
房门轻启,出来一名丫鬟将慕兰兰扶起:“夫人,你们这样让小姐很为难,还是走吧”
慕兰兰对着丫鬟浅浅一笑,又尴尬的对着房内喊道:“静蓉姐姐,我能和你谈谈吗?”
房内沉默了,没有回话,那丫鬟蹙眉环顾,仿佛在猜测主子的心思,片刻后道:“请”将慕兰兰让进屋去,丫鬟自己却识趣的站在在门外,轻轻带合了房门。
慕兰兰与李静蓉不知在房内谈些什么,但她的言行举动终究折服了李静蓉,泣噎之声在夕阳西下之时熄掩,闻得一声破涕为笑,二人才相挽着出来。
“起来吧”慕兰兰故作生气,气呼呼的对着跪了半日的叶飞虹道。
“我可以起来吗?”他却有些犯懵了,偷偷看了一眼李静蓉,粗狂的脸上头一遭浮起团团燥热之红。
李静蓉好笑又好气,白了他一眼侧过头去,让他更是不解其意。
“笨蛋。”慕兰兰走过去,悄悄在他耳边说道:“你还不明白静蓉姐姐对你的情意吗?仅次一次,我不反对,能不能说服她给你走,就看你自己了。”
叶心远远的看见父亲激动的一跃而起,摸着脑袋跑到李静蓉跟前一个劲抽自己嘴巴,却很快被其伸手拦住了,四目相对,其中的神色充满暖意,盖过了院中盎然的春意。
不知母亲是如何花了半日,以一个妻子的身份去融化另一个与自己丈夫有染的女人,但叶心知道,这前提是两个女子均对父亲有情,而且也幸得两女大度。
“哎,随你们闹腾吧,这个二娘估计是跑不掉了。”叶心纳闷了一句,也不好听父亲的墙根,只好向着媚儿修养的房间迈去。
李静蓉确实从小就更喜欢这个直爽的二师兄叶飞虹,只是他大大咧咧的,木讷不懂。又有大师兄的缘故,纵然也对师妹颇有好感,却不敢想也不敢逾越。此时没了任何阻碍,又有妻子的授意,自然大胆表露了心声,倒是被慕兰兰狠狠的揪了一下耳朵,说他原来这么多年心理一直有别的女人,惹得李静蓉一脸羞红。
“我娘不会同意的。”在叶飞虹夫妇一翻错认相劝表白之后,李静蓉明显动了意念,却不敢答应跟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