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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士兵们只是看到那修的身影左右快速移动,接着,月光下好像有一道暗影袭来,令人恍如错觉。直觉告诉士兵们那暗影危险,想躲闪,却发现暗影的速度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眼睁睁看着自己马上要被暗影击中,一股绝望涌上心头;然而,刹那间,暗影消散,等死的士兵发现身体一点损伤都没,纷纷如梦中惊醒,再次按动手中枪支,枪支丝毫没有反应,低头一看,才发现枪已经不知道被什么武器整齐的一分为二。
看着手中激光冲锋枪断口处如经过打磨般的光滑,有士兵终于受不了,“啊”的一声惊叫,丢下手中断枪残骸,连滚带爬的向后逃跑。
奇萨见了,怒喊道:“都回来!你们这群胆小鬼!再跑军法处置!”然而,任由奇萨怎么喊,跑出去的士兵还是头也不回。恐惧,此刻深深的占据了他们的内心,变异者在他们心中本来就是不能战胜的对手,如今见了那修恐怕的攻击力,再也无法控制心中越来越大的恐惧感。
剩下几个还没跑的士兵有人哆嗦的对奇萨说:“队长,我们撤退吧!他是怪物!不可能的,要我们打赢这样的怪物!”
“撤退?不可能!除非我倒下了,否则,只要命令还在,我就要和这个犯罪者战斗到底!死吧,犯罪者,作为拒绝逮捕的代价!”军队命令的绝对服从,违者军法处置,这是西欧联盟军部的第一要律。明知道没有用,奇萨还是按下了手中的枪。
激光如所想的落了空,奇萨觉得肚子上中了重重的一拳,眼一黑,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事实是那修只是轻轻打了奇萨一拳。
“走。”掠到文迦旁边,那修拉起文迦就走。方向竟然是直朝着东边的城门而去。
“喂,等等,你们不是来取水的吗,不带水就这样走了行吗?”莫尼卡急喊。
那修身形一停,的确,本来就是缺水他才不得不跟着莫尼卡到门罗市来。在沙漠中,没有水,谁也活不了几天,变异者也不例外。
“这样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们的确不能留在城内。你们到城门外等我,我一会就来。”莫尼卡一边跑一边回头说。
周围已经完全没有了人影,人们都怕和犯罪者粘上一点点的关系而被连累,刚才那几个没逃跑的士兵也抬着奇萨走了。
那修拉着文迦缓缓走向东城门走去,原本夜晚城市涌动的人群突然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一个也看不到。消息早就传遍了小城,城内的灯也一盏一盏的逐渐暗了下去。
二十分钟后,那修和文迦出了城门。守城的士兵一言不发的开门让两人出了城外。
“修哥哥,我们又要走了吗?”文迦抬头望向那修。
寒风刮过那修略显冷峻的瘦脸,眼睛平视,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说道:“是的。”
“文迦喜欢这个城市,喜欢这个城市中的人,喜欢莫尼卡姐姐。他们都是好人。”望向灯光又逐渐亮起来门罗市,文迦像个感性的小孩般说道。
那修轻拍文迦的额头,轻声说:“终有一天,我们会有那样的机会的,留在喜欢的城市中,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着。”
“要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修哥哥不是神,未来的事谁也不能肯定。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十年或者更久,或者可能那一天永远也不会来临。”那修最后还是没有留希望给文迦,对他们变异者,尤其是从研究所逃出来的变异者来说,希望不是别人能够给予的,除了自己外,没有人能给你希望。
半个小时后,莫尼卡终于出现在,手中提着两个大水袋,气喘吁吁。
“累死了,提着两袋水走那么久真的是受罪。呐,拿好了,水,不过都已经结冰了,还是叫冰好点。再大的水袋我找不到了,不知道这一点水够你们用多久。”莫尼卡把两水袋塞到那修手上。
“足够了,我们不需要太多的水。”
“真的吗?你们不会真的是打算靠这两袋那么少的水就一直往东走直到东亚境内吧?那太冒险了,我认为你们还是先到附近的西欧城市中转,化装一下,应该不那么容易给人认出来。”
从门罗市到最近的东亚城市组开车走最快也要一个月,难怪莫尼卡不放心。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真服了你。呐,这有一张克拉里银行的无记名银行卡,里面钱不多,你拿去应急一下吧。拜托你以后逃跑也记得准备点钱,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人的。虽然说你是变异者,不过变异者也是人,想用钱的时候没有钱,那时候就麻烦了。当然,你真的是打算需要的时候就去抢,嗯,就当我没说过!”莫尼卡递过一张小金属卡。克拉里银行是一个国际银行,无论在东亚还是西欧境内都可以自由通用取钱,两联盟的货币不同,存入一个联盟货币取出另一个联盟的货币的话,克拉里银行会自动按即时汇率兑换。
那修接过银行卡,说:“谢谢。”这种事没有什么好推托的,就如莫尼卡说的,不是哪里都可以碰到真正会帮助自己的人。在沙漠中,别人能不在你背后踩上一脚就可以说那人是个不错的人,碰上肯帮助你的人,那是你的福气。
没有多余的话,那修拉着文迦顶着迎面而来的寒风踏上征途。
“再见,莫尼卡姐姐。”文迦回头挥手对莫尼卡大声说。
“再见,文迦,以后一定不要忘记姐姐,姐姐也会永远记着你的!”莫尼卡也挥起手,大喊着说。说着,眼中忽然有点湿润。
望着两条越走越远的孤单影子,莫尼卡想潇洒的挥头转身而去。转身的刹那间,却发觉心中酸酸的,始终潇洒不起来。
月亮,还是那么的圆,那么的亮。
第20章 沙漠海盗(一)()
寒风夹带着小冰粒不断迎面砸来,那修拉过自己身上的斗篷把文迦盖得更加严密,只露出那双闪亮的眼睛。
“今夜不停下来休息了吗,修哥哥。”
“忍几天,文迦,我们得尽快离开这个国家。”
“嗯,文迦不怕!”声音十分的坚毅。
凭着记忆中的地图在沙漠中一连走了三天,那修终于停下来休息了一晚。一路上,不变的黄沙一如始终的在眼中连绵起伏,无论从哪个方向看过去,看到的都是一样的景色,唯一有变化的就是这几天晚上前来捕猎的动物。所有出现在那修面前的动物最后都得到了分尸的下场,不管弱小强大,那修都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它们身上。
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赶路是十分孤单无聊的事。那修不是喜欢说话的人,文迦也不是个多话的女孩,尽管文迦有时看到陌生的动物双眼会露出好奇的眼光,但她却不会问,只是默默的独自思考。两人路上走下来,除了那修偶尔问文迦是否饿了渴了,再没谈过其他的话题。
匆忙的离开,致使那修和文迦的简易背包都留在了莫尼卡的家中,里面只是放了些套毯之类的衣物,没有了对那修两人也没有很大影响。
在一块沙层岩下停下,那修和文迦两人紧紧坐在一起抵御寒风冰粒休息。
很快文迦就睡着了,这三天的不停赶路,就算身体上没有问题,精神上还是太累了。不久,那修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那修作了一个梦。那是一片白蒙蒙的世界,那修感觉自己躺在一块土地上,眼睛所到之处,全是一片霞白,周围不时响起漴漴流水声,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长头发年轻妇女探过头来,眼睛温柔的看着那修,用一个听起来令人很舒服的很动听的声音说:“修,快点长大。当你长大的时候,天上白云散去,我们会看到一个崭新的世界。”
谁?你是谁?那修想大声呐喊,始终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伸手过去想抓着年轻妇女,手是伸了出去,那修却看到一个嫩红的婴儿小手!那修一惊,从梦中惊醒过来。
天还没亮,寒风依然肆虐。
又是这个梦,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个梦,为什么突然间又会做起这个梦来?
那修少有的叹了口气。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每次梦见那个地方,再从梦中惊醒,他心情都会变得低落。他是变异者,同时他还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机械,他还是有感情。研究所的人数次想篡改他的记忆都没成功,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修那个和普通人不同的大脑既不能植入新的记忆也不能把记忆从中删除,甚至是用最新的仪器进行记忆读取都做不到。但是,那修却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实际上,他没有六岁之前的记忆,除了梦中那个情景外,他所有的记忆都是从那个孤儿院开始。
为什么他会没有六岁之前的记忆?年小的那修不知道原因,后来到了研究所中,看到研究所中的伙伴一个一个的被洗脑,再植入虚假记忆,最后研究所的人甚至要对他的头脑动手脚的时候,那修渐渐知道了。大概,不,应该可以说是肯定的,有人在许久之前就不知道用什么极其高明手法把自己的记忆封印了起来,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擅自修改窃取。这个原因才能解释自己大脑与他人的不同。这个结果,也是研究所研究人员推断的可能结论之一。
想不明白的事越来越多了,仰望满天随风漫落的细小冰粒,那修觉得人真的是很渺小,那怕就是变异者也好,一个人,什么也干不了。摇摇头,那修想摆脱这种偶尔的多愁善感,这种感情,对他一点好处都没。
听着寒风呼啸声中文迦熟睡发出的均匀呼吸声,低头看到她那宁静的小脸,那修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无论过去的记忆是什么都没关系,为了文迦,自己变成怎么样都没所谓。
天很快就随着太阳的出来变亮了,不一会,沙漠的温度又恢复到了四十多度的高温。
那修和文迦继续赶路,离西欧联盟越远一点,他们就安全多一点。
那修并不害怕在沙漠中被西欧联盟的追兵找到,在茫茫沙漠之中找两个人,几率和大海捞针一样。但是,那修却希望能比追兵能早一步到达东亚联盟境内,迟了就只能被早到的伏兵逮个正着。实际上,那修知道,没有伏兵,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唯一期望的只是不要碰到军部从西欧联盟境内专门派过来的追兵。他们都不是容易对付的人物。
又走了十六天,那修文迦头发身上都粘满了沙尘,但这个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尽管他们的身体不需要太多的水,尽管他们也已经很节约的喝水了,但是日夜赶路,身体对水分的消耗远远超出那修的预料。现在,他们两人面临着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水已经没了,但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地图上东亚那个边境之城,那修却不能肯定。
再次面临同样的困境,那修开始怀疑自己靠直觉在沙漠中行走的可靠性,下次一定要带上一个可随时查询自己所在位置的定位仪。
不过,想起莫尼卡说过的一句话,你们真的很幸运!现在看来,或许莫尼卡说的真的是正确的,因为,他们在这个沙漠中又看到了人的身影,而且,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不,应该是一大群人,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