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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矛盾了。”
这份鉴定报告和法医报告基本是一正一反的两边颠倒,让人根本看不清凶手是笨还是聪明。
亚当听懂了周末话中的意思:“我也这么觉得。”
“一个真正的高手即便有所忽略也不应该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从作案方式上来看,这个混蛋熟练的像是练过几百遍。周,我打电话专门问过心理画像专家,得到的结论是这个人无法画像。”
“你能想象出什么吗?”
周末苦笑着摇头道:“ye,凭空想象和研究核裂变都是我强项。”其实他的回答是‘这怎么可能想象的出来?’。
俩人在早餐摊旁边的餐桌上盯着这份报告发愣,不光是周末,连亚当都觉得这个案子古怪透了。
“酒店监控发现了什么吗?”周末问道。
亚当摇摇头:“和水塔溺亡案一样,摄像机什么都没拍下来,这回连被杀者奇怪举动都没有,住在该楼层的人也都核对过了,没有任何人听见过太过特殊的声响,这说明被害人是第一时间被制服的,而且根本没有机会求救。”
嘀、嘀、嘀。
嘀、嘀、嘀。
亚当的电话铃声响起时,他接通电话后面容越来越严肃,挂掉电话那一刻:“周,咱们得走了。”
“去哪?今天我休假!”
“塞西尔酒店,又死了一个。”
“shit。”原本还觉得这间酒店很有挑战性的周末瞬息间开始感受到这间酒店已经变成了麻烦,还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的麻烦。
“上车。”
周末连豆浆都没来得及喝,扔下十美元和亚当直奔停在路边的bm。
嗡。
汽车在发动起来以后直接从唐人街开了出去,一路前往塞西尔酒店。
这一次,塞西尔酒店楼下聚集了更多的人,洛杉矶警察局直接把整间酒店都给查封了,距离酒店最近的分局巡警纷纷赶到,连西部分局的人都在现场,这些人大部分都在给居住在酒店内的人录口供,周末还在这看到了bi的车。
又是bi,周末对这群人可没什么好印象。
叮。
进入酒店后电梯门在三楼打开,周末和亚当出现时,楼层内已经不光是凶杀科的人在办案了,两名bi的警探就站在那。
“亚当来了。”
穿着黑西装的bi探员在酒店三楼的通道里站着,法医和鉴证科的人正在房间内忙碌,不时有人走出后又拿着证物牌走了回去。
“是啊,当初亚当可是最有可能从凶杀科直接被调入bi的人,boss连考核都给免了……”
“可惜他已经废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探员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探员在走廊通道内当着亚当的面肆意调侃着,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周末第一次发现亚当也有不被人放在眼里的时候。
“那干嘛让他们进来?这可是我们的案子。”
“年轻人,你想错了,是时候证明所谓的‘洛杉矶第一神探’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的家伙。我跟你打赌,他要是能比我先破案……”年长的白人巡警想了一会才说道:“我裸奔。”
亚当和周末刚好走过他们身边,那时,亚当阴冷的说道:“我跟你赌了,你赢了,我裸奔。”
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将在这次查案过程中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可是整个凶杀科、鉴证科、法医的人全都听见了bi和亚当的话,这等于在如此多的人面前立下了生死状,想反悔都没有任何余地
第十章 强大的洞察力()
太诡异了,一模一样的尸体躺在一模一样的浴缸里,连浴缸里的水都是和上一次凶杀案的水位差不多,这时候,周末和亚当同时站在了三楼客房内的厕所门口,而bi、鉴证科乃至整个凶杀科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这……”亚当只说了一个单词,因为眼前的场景太过明显,两件案子合并是肯定的,不然bi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
周末没有回答,转身进入房间内开始仔细观察现场,然而,床头柜上的水痕、墙壁上撞击过的刮蹭痕迹和整个现场内被清理的痕迹惊人的类似。
“为什么?”
刚才在早餐摊旁边周末一直都在思考这个凶手,他想要从凶案现场的表面证据中推理一些东西出来,只是……这个凶手太矛盾了,你说他是高手,却将最明显的证据‘精-液’留在死者体内,这么白痴的行为不应该是一个冷静到极点、绝不会被凶杀现场吓到惊慌的变--态杀人狂所为,那么,这些东西该怎么解释?
亚当蹲在厕所门口自顾自的整理案情,嘴里絮絮叨叨的说道:“凶犯肯定是以性—满足为主要目的进行犯罪,他的选择都是来自外地的单身女性,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女性会住在这家酒店?又是怎么在酒店资料中找到这些女性的房间号码?”
“骑士。”亚当回头看相门口,他在凶杀科曾经的黑人同事站了过来:“监控录像里还是没有发现么?”
黑人警探有些痛苦的挠头:“这家酒店的走廊里并没有监控,监控只有在电梯和酒店门口存在,所以……”
对话过程中周末一直都在思考,他干脆走回到房间门口,按照亚当对上一次犯罪现场的案情分析又来了一次模拟。
“凶手掐着死者的脖子进入房间……用脚关上房门……将死者顶住,让她贴着墙……”
原本还在和骑士对话的亚当回头看了周末一眼,他眼里的周末变成了专注到极点的人,当周末出现停顿的时候都亚当并没有出声,因为顺着现有证据分析案情的情况最怕别人打扰。
“已经出现的暴力行为会让整个事件由强迫为起始点,那么,接下去就不可能有任何顺境中的发展,即便是凶犯很强大能在完全压制中得手,可是,被害人一定会挣扎。”
周末一丝不苟的站在墙边,伸出手虚空卡在那……
“由于这个位置不太方便完成性-侵,站立的姿势难免会让死者在挣扎中破坏凶手的连续性畅快感,他必须将死者转移到床边……”
不对!
的确不太对,到了床边后周末脑海中出现的最佳体--位应该是凶手在上死者在下,他可以用身体重量压住对方从而更方便的控制对方,这样一定会在作案过程中让死者张开嘴,可上一次案情的鉴证报告上并没有显示被罩被唾液阴湿。
“也就是说,凶手放弃了最简单的体位而选择不太舒服、也更不好掌控的体位……”
亚当的眼睛亮了,他从没想过这一点!
bi中年长的一位从用肩膀靠着门框看亚当查案的姿势到根本没怎么在乎听周末的自言自语、马上转换成了对周末的关注。这份可怕的洞察力让他这个常年在各种答案中游走的人感到震惊,因为这个华人的名字他从没听说过,在这个国家唯一一位华人神探是李昌玉。
“亚当,帮我个忙。”
亚当思考了一下说道:“不用了,周,你会想通的。”很显然,他在周末提醒后,说出了这句话,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发现周末提出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周末站在床边仔细观察着,当看到床的位置正常摆放,床边上也没有任何痕迹的时候:“麻烦。”
“凶手怕麻烦,一旦选择自己在上面,就必须把死者的冲着床压倒,这个时候死者也许在挣扎,只要伸出脚就能蹬在床边上,接下来肯定是漫无边际的撕扯和纠缠。他选择用自己的后背倒下去,是不想给死者任何捣乱的机会。”
“高难度的操作,想要将一件案子做到这种程度,必须由很多次的失误来总结,也许其中就有过失败。”
亚当迅速说道:“骑士,去查,在加州应该存在某一个差一点在酒店房间里被强--奸却侥幸逃脱的人,找到这个人,我们就能知道凶手长什么样子!”
这是极为重要的线索,当然,这个人也许不存在,即便存在也未必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可是,这让凶杀科的人看到了希望。
“他是谁?”bi问向自己的搭档。
搭档回答:“我可以为你google一下。”
此刻,所有有幸站在门口可以看见房间内的人都在观察着周末,这些人中曾经有经历过上一次案发现场的,他们也想不太明白上一次在凶案现场并不怎么显眼的这位华裔为什么这一次如此惊艳。
十分安静的犯罪现场呈现出了专门给周末提供的优良环境,这是一种尊重,周末用自己天赋中最强大的洞察力获得的尊重。
“她死了。”
周末慢慢走向厕所,在这里他看着浴缸里的女尸自问道:“凶手把尸体放在了浴缸里,若是这个凶手仇视女性,怎么会把死者放进浴缸,泡在水里?这不是多此一举么?直接将死者打晕,放满浴缸的水,不是更能直接的感受到死者在窒息中的快感吗?”
“声音!”
亚当找到了什么关键点一样否决了周末的想法。
“声音?对,就是声音。”周末表面上是在和亚当对话,实际上他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出来过,亚当的话却给断开的思绪打上了一座桥,将这思绪沉底贯通:“死者要在水里肯定会不停扑打,浴缸中的水会不停溅出,声音频繁出现、现场混乱不堪,极大的破坏了凶手的享受,更听不到死者在临死前的喘息。既然已经冒险出现在这,自然会选择全方位的享受,否则何必冒如此风险。”
他是个变︶态!
这是所有在门口的人的统一想法,能把凶手心理猜测到这种程度,除了同样是变︶态的人以外,谁能办得到?
周末没继续往下,暂时性的卡在这,他无法立即想通凶手怎么会把尸体放进浴缸里。
要清洗?
清洗的是什么?
肯定不是指纹,凶手要是愿意清晰指纹,不可能把‘精--液’留下。
莫非,是想清洗罪恶?
以凶手矛盾的作案手法,没准当时的思维正处于正义与邪恶的争斗中也说不定……
不!
周末连这番推测都没说出来就直接在脑力自己否决掉,凶手犯案过程极为流畅,要是犹豫过绝不可能在如此节奏下不出现停顿,只要一个停顿就会为死者创造出机会,死者一定挣扎,那时候会有争斗,一个临死之人所爆发出的能量是惊人的,那将造成无穷无尽的麻烦,也许为了控制死者,凶手都会殴打她,可是,这些都没有出现,这也不是个有过强烈肢体冲出的现场环境,所以刚才的推论不合理,起码没有现场佐证。
“圣洁!”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周末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可这两个字说完,他马上想通了。
“凶手认为自己的犯案现场很神圣,圣洁的不可侵犯,他要将这里全都弄干净,这些并不是要毁掉证据。”周末整个思路变得顺畅了,说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尸体上没有指纹,这说明被擦拭过,还是细致的擦拭,也许这个过程就是在浴缸里完成,浴缸肯定也被擦拭过,这是房间内最容易变成一种仪式的地方!他将尸体先放在浴缸里……是让死者的尸体拥有一种神圣感!”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为什么一个如此‘干净’的现场会留下‘精--液’这个巨大破绽。
他不在乎破绽,在乎的只是凶案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