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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听到林晨说此次大劫之中。截教没有多大的劫难,心中都是大喜。
秦天君说道:“袁道友,我等这便走吧。”
袁洪摆手说道:“秦天君不必着急,贫道此次前来并不是让几位天君一起出山,只是请姚天君前去一行。”
姚斌闻言走出说道:“既然如此,几位道友便在此地等候,贫道去去就来。”说完便随着袁洪离开白鹿岛。向着三山关飞去。
袁洪与姚天君来到三山关的时候,正好遇上法戒和尚又在关前挑战,袁洪对姚天君说道:“姚天君,请你前来要对付地人便是此人,此人身上有一件异宝,可落人魂魄,三山关中无人可挡,所以请道友前来对付此人。”
姚天君看着法戒,记下法戒的相貌。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便对袁洪说道:“袁道友。我们进城吧。”
袁洪见姚天君已经降下云头。虽然不知道刚才姚天君的动作是作何用,不过世间神通无数。自己不识也是正常。便随着姚天君落下祥云。
孔宣早就发现袁洪两人回来了,带着众人来到两人面前,对姚天君说道:“劳烦道友走一遭。”
姚天君忙回礼道:“道友不必多礼,请道友准备祭台,贫道这便做法,取那法戒和尚的性命。”
孔宣笑道:“祭台早已准备好了,只等道友前来,登台做法。”
姚天君道:“既如此,请道友前面带路,贫道这便做法。”
孔宣道声“请”,便带着姚天君来到祭台之上。
姚天君来到祭台之上,扎一草人,在草人身上写上“法戒”二字,草人头上点了三盏催魂灯,脚下点了七盏促魄灯。又手一挥,将方才抓来的法戒身上的体气附在草人身上。
随后,姚天君在祭台之上,披发仗剑、步罡念咒、发符用印,只见阴风阵阵,从草人身上吹过,那十盏灯也似要被吹灭一般。
此后姚天君每日拜三次,只要拜足二十一天,便能将法戒和尚的三魂七魄全部收走,到时法戒和尚难逃一死。
就在姚天君做法之时,法戒和尚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法戒和尚不由得奇怪起来。
如法戒和尚这般,莫要说寒暑不侵,就算是九天罡风吹过,也不会感到寒冷。此时突然打了个冷颤,不由得法戒和尚不奇怪,忙捏指掐算,却是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旁边的林仁肇见法戒和尚捏指掐算,忙问道:“尊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法戒和尚没有算出什么来,便说道:“无事,大帅不必惊慌。”
等到姚天君第二天做法完毕,只见草人脚下的七盏促魄灯灭了一盏,一缕黑气从草人身上逸出,被姚天君做法收入身边的葫芦之中。
如此过了十天,法戒和尚已经被姚天君收去一魂四魄,都被姚天君收在手中地葫芦之中,而这几天林仁肇营帐之中的法戒和
变得越来越萎靡,精神不振、极为嗜睡,几乎无时不觉。
而且脸上地神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已经没有精力出营挑战了。
林仁肇也是修行中人,见到法戒和尚地状态,知道法戒和尚一定是中了他人的暗算,可是林仁肇却是看不出法戒被什么手段暗算,与自己帐下的一众修士商议一番之后,依然无法得出结论,众人都无法看出法戒和尚到底是被什么法术暗算。
想到法戒和尚道行高深,以前不过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提醒之后想来是能够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样的法术,忙来到法戒和尚的营帐之中。将法戒和尚唤醒。
法戒和尚被唤醒之后,极为的不耐,说道:“林大帅有什么事交代?”
林仁肇皱着眉头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最近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吗?”
法戒和尚疑惑的说道:“不对劲?贫僧未曾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地啊。”
林仁肇的眉头皱地更加的深了,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你这段时间变得越来越嗜睡,精神也越来越差,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法戒和尚闻言吃了一惊,忙查看自己的脸色,只见自己一脸的病态印堂发黑。乌云盖顶,一脸的晦气,大吃一惊。
法戒和尚忙查探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查明之后,吓的面无人色,拉着林仁肇的手说道:“贫僧乃是为了帮助大帅而来,如今中了暗算,大帅定要救贫僧。”
按说这夺魂之术隐秘之极,一般人无法将之查出,可是法戒和尚自身便是精通夺魂之术地高手。这才能够发现,自己中了夺魂之术。
林仁肇闻言忙安慰道:“尊者放心,末将定然会尽全力救尊者脱险,可是我等都不知道尊者是中了何人的何种法术,无法相救啊。尊者可知自己是被什么法术所暗算?”
法戒闻言心有些平静了,将林仁肇地手松开,躺在床上对林仁肇说道:“难怪大帅与众位道友不知,贫僧乃是中了夺魂之术,你等皆是不识此术。自然发觉不了。”
“夺魂之术?尊者自身便是精通此术。怎会被此术所伤?”林仁肇惊讶道。
法戒和尚说道:“精通夺魂之术并不能拜托此术地暗算,这世上精通此术之人虽然不多。但是个人的神通都是不同。正所谓;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贫僧虽然精通此术,但是在他人地法术之下。防护地能力并不比你等高上多少,一样会被其暗算。”
林仁肇慌忙问道:“尊者,那本帅等人当如何解救尊者?”
“那日贫僧在三山关前叫阵的时候,发觉有两人进入三山关中,一人乃是林晨道君的弟子袁洪,另外一人道行一般,故没有注意。此时方才想起,那随在袁洪身后的人,应该便是此次暗算贫僧之人。
从其相貌、穿着来看,那人应当是截教十天君之中的姚天君。”
身为大罗金仙的法戒和尚,在说了这番话之后却是有些精力不济,哪里像一个修行有成的罗汉,与凡间地病人并没有两样。林仁肇看着法戒和尚的惨状也不由得掉下泪来。
法戒和尚也知道自己此时极为的危险,时间每过去一天,自己的危险便大一分。不敢休息的时间太长,歇息了一下,便接着说道:“那姚天君的夺魂术乃是在一草人之上写上想害之人的姓名,然后连拜二十一天,便能将此人的魂魄拜走。
想要将贫僧救回,就必须将姚天君所扎的草人,以及姚天君身边地葫芦夺回。”这番话说完,法戒和尚又变的昏昏欲睡。
林仁肇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请暂且休息一番,本帅这便与其他几位道友商议,派人前去盗取草人与葫芦。尊者不必担心。”说完便走出法戒和尚地营帐,返回自己地帅帐。
法戒见林仁肇离去,轻叹一口气,闭上双目休息去了,片刻间便已经沉沉睡去。
林仁肇来到帅帐,将所有的修士召集起来,将法戒和尚所说地话都告知了所有人,一众修士听完林仁肇所说的话之后,都是一阵沉默。
林仁肇等了片刻,见众人都不说话,便说道:“各位道友。
法戒尊者地魂魄被落,若是不能将姚天君的草人以及葫芦抢回,法戒尊者难逃一死,还请各位道友想想办法。”
这是一名僧人走出,稽首说道:“大帅,非是我等不愿意前去盗取草人,实在是我等前去也是羊入虎口,无法达成目标。
姚天君既然在做如此重要的事,周围定然是防护严密。此时的三山关中,不仅有儒门的一干修士。儒门教主孔子与林晨道君的二弟子袁洪都在三山关中。
虽然孔子不可能在姚天君身边,但是那袁洪很可能就在姚天君身边防护。袁洪已经是准圣道行,我等又怎能战胜?”
林仁肇说道:“几位道友说的虽然不错,但是我等若是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到底行不行呢?”
出首说话的那名僧人,走出说道:“既然如此,那贫僧便前去一试,贫僧的道行在这些道友之中,并不是最强的,但也不是最弱地。若是贫僧无法完成,想来其他道友能够完成的可能性也是极低,大帅还是赶快派人前往大雷音寺或是极乐世界求援。”
林仁肇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位僧人,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乃是这些修士之
于法戒和尚的高手,若是连这位慧海大师也无法将法魄夺回,那自己麾下的这些人之中,不可能有人再有能力将法戒和尚的魂魄夺回。
遂对慧海大师说道:“本帅知道了,若是大师无法将法戒尊者的魂魄夺回。不可勉强,自身逃回便是,我等再行派人前往大雷音寺或者极乐世界求援也不迟。”
慧海大师高喧一声“南无阿弥陀佛”便走出帅帐,准备等到晚上前去盗取草人与葫芦了,虽然说夜晚对于他们这些仙人来说,与白天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夜晚行事还是比白天方便很多。
当天夜里,慧海大师便借着土遁潜入三山关中,准备盗取姚天君地草人与葫芦。
几乎每一个神、仙、佛陀、菩萨等。都会使用五行遁术,所谓五行遁术便是指金、木、水、火、土五行遁法。这土遁乃是五行遁术之中所有人使用最为广泛的一门神通。虽然比不上祥云与遁光的速度快,也没有土行孙地行术神妙。但是却是极为地方便。
慧海大师进入三山关之后,不敢胡乱闯,慢慢的找寻着姚天君做法的地方,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慧海大师心里越来越着急。
慧海进入三山关本就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若是长时间滞留在三山关一定会被三山关中截教中人发现,到时候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又花费了一盏茶的时间,慧海方才在城守府深处的一个小院里,找到了姚天君地法坛。此时姚天君正在做法。
慧海眼看着草人上飞起一丝黑线,被姚天君收到手中的葫芦之中。随后姚天君将葫芦盖上,又在葫芦上画下一道符印,便将葫芦放在祭台上面转身离去了。
而此时的祭台上面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慧海看着空无一人的祭台,心中却是天人交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夺魂之事乃是极为重要的一件事,不可能没有人守卫,可是此时的祭台周围却是没有一个人,摆明了是一个陷阱,可是就算是明知道是陷阱,慧海也不得不向下跳,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
慧海一咬牙,向着草人与葫芦扑去,就在慧海的手指刚刚碰触到草人,慧海心中希望大增的时候,慧海地脑后突然传来一阵恶风。
慧海不敢拿大,闪身躲开袭击自己的兵器,转身向后看去。
而那兵器地主人似乎也是自信满满,并没有随着追击,而是站在原地,等着慧海转身。
慧海转身一看方才知道,刚才袭击自己地,乃是林晨圣人门下的二弟子袁洪。只听袁洪戏谑地说道:“贫道都在这里等候了你们好几天了,没想到你们今天才来,不知道是该说你们迟钝呢?还是说你们胆子小?”
慧海见到是袁洪,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逃脱了,轻叹一口气说道:“袁洪!罔你们还自称为正宗,竟然用夺魂术这等卑劣的手段。”
袁洪闻言楞了一下说道:“你这秃驴还真够无耻的,只能你们使用夺魂术,我们就不能使用?你们使用就是正义的,我们使用就是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