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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林平之出城了,林晨伸了个懒腰,好戏要等晚上登场,林晨打算去把剑谱取出来,不然恐怕夜长梦多。。。
林晨凭着一身不俗的武功,轻易的摸进了林家老宅,将辟邪剑谱取到了手!要说这辟邪剑谱恐怕是武侠世界里最容易弄到手的秘笈了。
而且只要咬咬牙割了,短时间内就能名列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当真是高手速成的模板武学!
不过林晨却不想要,他本身被武域洗筋伐髓过,武功进境极快,自然不用为了走捷径就切掉了男人的象征!
翻来覆去将辟邪剑谱看了几十遍,林晨得到的启发可有可无,因这辟邪剑法的精义无他,就一个“快”字,越快便越凌厉,越诡秘!但若是速度差了,也就稀松寻常!
剑法招式一类,林晨其实不大着急,他现在迫切需要的是一套上乘的轻功,因为他已经快要打通手上的经脉,接下来就要换脚上的经脉了,而用一本好的轻功经脉运行,林晨打通经脉也就越容易。
林晨对于轻功的获得,林晨已经有腹稿了!
第二十六章 福威灭门惨案()
拿到一门半绝学的武功,林晨自然很是兴奋,不过他还没有就此离开福建,他还想留下来会会余沧海。
如果是之前他还担心自己力有不殆,但是现在他已经打通了四条经脉,而且也将玄功剑法大成了,这就是他的底气,无极玄功配合玄功剑法,让他可以直面通八脉的存在。
而此时的福威镖局这边,却正为林平之干的蠢事担惊受怕。
知道敌人是青城派以后,林震南来到镖局大厅,邀集镖师,分派各人探查巡卫。众镖师早已得讯,福威镖局的旗杆给人砍倒,那是给每个人打上个老大的耳光,人人敌忾同仇,早已劲装结束,携带兵刃,一
得总镖头吩咐,便即出发。
林震南见局中上下齐心,合力抗敌,稍觉宽怀,回入内堂,安排林平之睡在父母房外榻上。
林震南夫妇打开了房门,将兵刃放在枕边,连衣服鞋袜都不脱下,只身上盖一张薄被,只待一有警兆,立即跃起迎敌。
这一晚却太平无事。第二日天刚亮,却有人林平之的马死了,之后又有人发现派出去的那些个镖头也全死了。
发现敌人出乎意料的强大,林震南才惊怕不已,他回到东厢房中,喝了杯热茶,心乱如麻,始终定不下神来,走出大门,见两根旗杆已齐根截去,心下更是烦恼,直到此刻,敌人已下手杀了镖局中二十余人,却始终没有露面,亦未正式叫阵,表明身分。他回过头来,向着大门上那块书着“福威镖局”四字的金字招牌凝望半晌,心想:“福威镖局在江湖上扬威数十年,想不到今日要败在我的手里。”
此时的他依旧以为敌人是为了报仇而来的,浑然不知一本绝学对武林中人的诱惑。
王夫人站在厅口,左手抱着金刀,右手指着天井,大声斥骂:“下三滥的狗强盗,就只会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倘若真是英雄好汉,就光明正大的到福威镖局来,咱们明刀明枪的决一死战。这般鬼鬼祟祟的干这等鼠窃勾当,武林中有谁瞧得起你?”
林震南低声道:“娘子,瞧见了甚么动静?”王夫人大声道:“就是没见到动静呀。这些狗贼,就怕了我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右手握住金刀刀柄,在空中虚削一圈,喝道:“也怕了老娘手中这口金刀!”
忽听得屋角上有人嘿嘿冷笑,嗤的一声,一件暗器激射而下,当的一声,打在金刀的刀背之上。王夫人手臂一麻,拿捏不住,金刀脱手,余势不衰,那刀直滚到天井中去。
林震南一声轻叱,青光一闪,已拔剑在手,双足一点,上了屋顶,一招“扫荡群魔”,剑点如飞花般散了开来,疾向敌人发射暗器之处刺到。
他受了极大闷气,始终未见到敌人一面,这一招竭尽平生之力,丝毫未留余地,哪知这一剑却刺了个空,屋角边空荡荡地,哪里有半个人影?他矮身跃到了东厢屋顶,仍不见敌人踪迹。
王夫人和林平之手提兵刃,上来接应。王夫人暴跳如雷,大叫:“狗崽子,有种的便出来决个死战,偷偷摸摸的,是哪一门不要脸的狗杂种?”向丈夫连问:“狗崽子逃去了?是怎么样的家伙?”林震南摇了摇头,低声道:“别惊动了旁人。”
三个人又在屋顶寻览了一遍,这才跃入天井。林震南低声问道:“是甚么暗器打了你的金刀?”王夫人骂道:“这狗崽子!不知道!”三人在天井中一找,不见有何暗器,只见桂花树下有无数极细的砖粒,散了一地,显而易见,敌人是用一小块砖头打落了王夫人手中的金刀,小小一块砖头上竟发出如此
劲力,委实可畏可怖。
王夫人本在满口“狗崽子,臭杂种”的乱骂,见到这些细碎的砖粒,气恼之情不由得转而为恐惧,她这才知道福威镖局这次的敌人有多强大,呆了半晌,一言不发的走进厢房,待丈夫和儿子跟着进来,便即掩上了房门,低声道:“敌人武功甚是了得,咱们不是敌手,那便如何……如何……”
林震南道:“向朋友求救,武林之中,患难相助,那也是寻常之事。”
王夫人道:“咱们交情深厚的朋友固然不少,但武功高过咱夫妻的却没几个。比咱俩还差一点的,邀来了也没用处。”
林震南道:“话是不错,但人众主意多,邀些朋友来商量商量,也是好的。”王夫人道:“也罢,你说该邀哪些人?”
林震南道:“就近的先邀,咱们先把杭州、南昌、广州三处镖局中的好手调来,再把闽、浙、粤、赣四省的武林同道邀上一些。”
王夫人皱眉道:“这么事急求救,江湖上传了开去,实是大大堕了福威镖局的名头。”林震南忽道:“娘子,你今年三十九岁罢?”王夫人啐道:“呸!这当儿还来问我的年纪?我是属虎,你不知道我几岁吗?”
林震南道:“我发帖子出去,便说是给你做四十岁的大生日……”
王夫人道:“为甚么好端端给我添上一岁年纪?我还老得不够快么?”林震南摇头道:“你几时老了?头上白发也还没一根。我说给你做生日,那么
请些至亲好友,谁也不会起疑。等到客人来了,咱们只拣相好的暗中一说,那便跟镖局子的名头无损。”
商议好之后,林震南走进帐房,命人写
帖子去邀请朋友,其实他忧心忡忡,心下暗忖:“远水难救近火,多半便在今晚,镖局中又会有事发生,等到所邀的朋友们到来,不知世上还有没有福威镖局?”
他走到帐房门前,只见两名男仆脸上神色十分惊恐,颤声道:“总……总……镖头……这……这不好了。”
林震南道:“怎么啦?”一名男仆道:“刚才帐房先生叫林福去买棺材,他……他……出门刚走到东小街转角,就倒在地上死了。”
林震南道:“有这等事?他人呢?”那男仆道:“便倒在街上。”
林震南道:“去把他尸首抬来。”心想:“光天化日之下,敌人竟在闹市杀人,当真是胆大妄为之极。”那两名男仆道:“是……是……”却不动身。林震南道:“怎么了?”一名男仆道:“请总镖头去看……看……”
林震南情知又出了古怪,哼的一声,走向大门,只见门口三名镖师、五名趟子手望着门外,脸色灰白,极是惊惶。林震南道:“怎么了?”不等旁人回答,已知就里,只见大门外青石板上,淋淋漓漓的鲜血写着六个大字:“出门十步者死”。
离门约莫十步之处,画着一条宽约寸许的血线。
林震南问道:“甚么时候写的,难道没人瞧见么?”
一名镖师道:“刚才林福死在东小街上,大家拥了过去看,门前没人,就不知谁写了,开这玩笑!”林震南提高嗓子,朗声说道:“姓林的活得不耐烦了,倒要看看怎地出门十步者死!”大踏步走出门去。
第二十七章 我从没见过无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震南跨过红线自然没事,余沧海本来就是为了辟邪剑谱而来,要是把林家一家三口都杀了,他们要上哪去找?
所以跨过血线的,除了林家父子,其他人都出事了,也就是说,这些人被青城派圈在里面了。
林晨本可以出手,但是却没有,那些镖师跟他素不相识,他没有意外救下他们,现在动手的都是青城派弟子,林晨在等余沧海现身。
随着福威镖局的人一个个死掉,林平之再也按捺不住,出门喝骂。
不过可惜的是,青城派余沧海此时还没到,那些弟子们都不敢擅自现身,也不敢伤了林震南一家。
黎明时分,林晨被对面福威镖局的嘈杂声吵醒,起身发现对面一百人从大门涌出,看样子是林震南要逃跑了。
林晨立刻下楼,出门向南城门去了,没多久就看到两个镖师打扮和一个仆妇打扮的三人,林晨知道这是伪装之后的林震南一家,不过这伪装的是实在太差,连林晨都能一眼认出他们,更何况青城派的人!
林家三口出城后折向西南,过闽江后,到了南屿。直到过午,才到路旁一家小饭铺打尖。
林晨却是有些狼狈,他怕骑马惊动林震南一家,但是他的轻功又不适合长途奔跑,所以在外面的树林找了棵高大的树,蹭蹭蹭窜上去了。。。
这边林震南已经发现店家死了,带着林平之和夫人冲了出来,绕着饭铺转了一圈。
这家小饭铺独家孤店,靠山而筑,附近是一片松林,并无邻家。
三人站在店前,远眺四方,不见半点异状。
林震南横剑身前,朗声说道:“青城派的朋友,林某在此领死,便请现身相见。”叫了几声,只听得山谷回声:“现身相见,现身相见!”余音袅袅,此外更无声息。
三人明知大敌窥视在侧,此处便是他们择定的下手之处,心下虽是惴惴,但知道立即便有了断,反而定下神来。
林平之大声叫道:“我林平之就在这里,你们来杀我啊!臭贼,狗崽子,我料你就是不敢现身!鬼鬼祟祟的,正是江湖上下三滥毛贼的勾当!”
突然之间,竹林中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林平之眼睛一花,已见身前多了一人。他不及细看,长剑挺出,便是一招“直捣黄龙”,向那人胸口疾刺。那人侧身避开。林平之横剑疾削,那人嘿的一声冷笑,绕到林平之左侧。
林平之左手反拍一掌,回剑刺去。
林震南和王夫人各提兵刃,本已抢上,然见儿子连出数招,剑法井井有条,此番乍逢强敌,竟丝毫不乱,当即都退后两步,见敌人一身青衫,腰间悬剑,一张长脸,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这人是为了看清楚林家的辟邪剑法,不然以林平之的三脚猫,连一招都接不了。
林平之蓄愤已久,将辟邪剑法使将开来,横削直击,全是奋不顾身的拚命打法。那人空着双手,只是闪避,并不还招,待林平之刺出二十余招剑,这才冷笑道:“辟邪剑法,不过如此!”对方伸指一弹,铮的一声响,林平之只觉虎口剧痛,长剑落地。那人飞起一腿,将林平之踢得连翻几个筋斗。
林震南夫妇并肩一立,遮住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