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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众人心中如火烧火燎,但却明明没有任何办法,于是绝望得或站或立,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过了一会,易萌突然再次开口:“不对,为什么脚下的水位一直没有涨高?难道水流向别处了?”
听到易萌的话,一线生机突然浮现而出,众人立刻打起精神,查看脚下水流方向。此时,那具已无分量的洞内干尸早已漂了起来,正向着一角慢慢飘去。
马蜂快步蹚水向着浮尸飘动的方向走去,然后在洞壁的一角探下手去,手臂左右前后摸索了片刻之后,马蜂突然抬起头,眼中带着一抹惊喜之色说道:这里爆裂出一个水桶粗的大洞,水都从这里流出去了!”
旋机子道长闻言,不顾后背和左臂伤口,走过去跪倒探手摸去,果然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出现在手指端头,洞口边缘齐整,犹如早已存在,似乎是刻意凿出,几乎与土夫子倒斗用的盗洞无异。
道长站起身,眼睛盯着那具已经将要漂出的浮尸,脑中一片复原场景随之显现,过了一会,道长开口说道:“此洞应是这具干尸生前开凿,如此以来,此洞便是此人进出通道,八枚原本存于此处洞穴之中的磁石也应是此人暗暗窃去,然后分置周围八座金字塔中的枯叶龟壳上,地图片断想来也是如此埋藏于枯叶龟身下小洞之内。想来当时已有孵化小蛇监视,难度极大,不及远远带离,加之磁石坚硬无比,无法销毁,所担风险极巨,只得就近安放。由此可见,此尸主人生前尚未被小蛇泯灭心智,当为此处先民首领长老之位,在将磁石和地图安置以后,此人便来毁坏剩余四足小蛇之卵,不知何故,命丧其中。”
众人默然!但此时耳边洪水雷电之声已经越来越大,弄不好金字塔外已是一片泽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生还希望将会更小,因此八人决定离开。而离开的通道已没有任何选择,既然干尸生前曾经由此进出,想必应该靠谱。
于是,芳华在前探路,易萌随后,二老和道长居中,已经能够活动的齐林和疣猪随后,马蜂最后一个殿后。随着漂浮的干尸自顾自的顺着水流钻入洞中,芳华也率先屏气尾随而下。
这个盗洞曲折蜿蜒,虽然狭小,但好在表面未铺砖石,常年被地下水浸润,也算滑腻,如此一来,疣猪的胖坨才能得以通过。水流此时还不大,八人在洞中滑游还有空气可以呼吸,简直称得上苍天眷恋、大命不绝的冥冥之造。
滑游了大约有四五十分钟,一声“哗啦”的水声响过之后,打头的芳华已经站到了又一个小岛之上,观察了片刻之后,看到尚无危险,于是招呼后续七人一一脱身而出。
八个人逃出冥王死地,再次重新沐浴天日之中,心中雀跃之情可想而知。即使此时却无日无阳,只有瓢泼倾盆大雨滚滚浇落,只有电闪雷鸣聊以作伴,但不管怎样,最好的事情是所有人都还活着,都还可以呼吸,都还可以享受或者忍受大自然的洗礼或折磨,这已经足够!
脱身而出的洞口设在一处灌木茂盛之中的土坑中,此时坑中几乎落满雨水,因此出来的八人不但全身精湿、浑身冷战,而且泥浆遍身、犹如土人。
旋机子道长抬头看天,判断这场大雨仅是小小开端,后续的肆意狂躁尚远未到来,于是提议大家先找个可以躲避风雨之处,但莽荒小岛,遍地草树,绝无蓬盖,又该躲向何处?众人不禁站在雨中,瑟瑟发抖着犯起了难。
疣猪的一身肥膘此时正派上用场,竟似觉察不到湿冷,能够活着已经让这位乐天派胖爷兴奋异常,当即拨拉开灌木,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走去探路。
不多时,一声满含喜悦的尖锐疣猪叫从前方响了起来:“老天啊,你对咱老尤真是没得说,够意思!大家快来,这有个窝棚!”
七人面面相觑之后,立刻不约而同的拔动沉重的双脚,向着疣猪的发声处走去……
八十七章 偶入鸟巢心惊()
听到疣猪的喊声,众人纷纷向前走去。
此时的内河水位已经高出小岛地面,马蜂和芳华各自搀起史老和陈教授,在水中慢慢趟行过去,而齐林出洞之后,被大雨一浇,除了后脖颈处仍旧疼痛难忍之外,意识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行动也没有任何不便。再走几步,便看到疣猪站在一棵大树跟前,仰脖盯着树上一个黑乎乎的所在。
齐林走过去,痛苦的仰起脖子,看了两眼之后,便已明白大树的第一个分叉处,在三根倾斜向上分出的中间所在,一堆树枝茅草编成一个简陋的窝棚,类似放大版的鸟巢。齐林当即手足并用,向上攀去,片刻之后,已然钻进了这个大鸟巢之中,随后又探出头,向下打着爬上来的手势。
下扛上拉,不一会功夫,气喘吁吁的疣猪也爬了上来,而最后的芳华自然不用帮助,如一只猿猴般敏捷爬上。
说是鸟巢,也应该算是鸵鸟或者那种在另一次元中发现的冠恐鸟的鸟巢,八人进入自然拥挤不堪,但如若仅容两三人,却也称得上宽敞明亮,一个只容一人钻进的入口之外,竟然在另外三面墙上各开一扇小小的窗户,鸟巢中则是一张草榻和一堆原始工具。只是这个鸟巢年代过于久远,随着几百年来的树木自然生长,早已被挤压得变形破裂开来,多亏鸟巢构建在三根粗壮的树杈中央,没有支离破碎已是万幸,但此时的鸟巢内正四处嘀嗒着雨滴,还保持完全干燥的地方也就中央不大的面积。但即便这样,却也比淋在雨中来得温馨舒坦许多。
旋机子道长自从进入这个鸟巢之后,便一直在搜寻着什么东西,果然,翻找到草榻底下一角时,一大团如毛线似棉绳的物件被掏了出来。道长生怕年代过于久远,容易损坏断裂,不由轻手轻脚的平摊在草榻一角,细细查看了起来。
这团物件其实就是长长短短的一堆小绳头,纵横交错十分复杂,从上而下由粗而细,相接处便打个绳结串联起来,而同一条细绳之上也有绳结,多少不尽相同,有的只有一两个,而有的则几乎布满细绳上下。
疣猪不明所以,说道:“看来这个鸟窝就是刚才那具尸体主人的住处,没想到这五大三粗的哥们还是个精细人,竟然还有一手织毛衣的手艺。”
齐林反驳道:“老尤,你见过这么粗的毛线吗?再说这些所谓的毛线疙瘩瘤球的,要不你织一件给我们看看。我看呢,这应该是一个人闷得慌,用来做翻绳游戏的,而且这位哥们还是位高手,可以左右互搏,两只手一起开弓,简直就是周伯通的再传弟子。”
易萌瞪了齐林一眼,说道:“你们俩少打岔,不懂就少说两句,这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而应该是南美印第安人的‘奇普’,也就是中国古代也曾使用过的结绳记事。”
屏气凝神的旋机子道长微微点头,接道:“确如小易所言,这些绳头纵横有序、各依脉络,确实是结绳记事之物。只是现存于万里之外,分明不是中土所为,而结绳记事的规则完全存乎一念之间,如果概念基础不同,所表达之含义则大相径庭,因此贫道对此却是不解。”
齐林尴尬的吐吐舌头,准备再恶心疣猪两句,但此时易萌却开口说道:“道长,让我来试试,之前进行密码特训的时候,曾经接触过印加人的奇普,对此有一些了解,只是不知道这里的奇普跟印加奇普有没有分别。”
旋机子道长闻言后缓缓起身,让到一旁去处理自己的伤口,将草榻上的奇普留给了易萌。易萌也当仁不让,再三言明大家保持安静之后,便端坐下来,先将这堆乱毛线规整成丝缕分明的样子,然后盯着奇普出起了神。
疣猪虽有经常没有正行,但轻重缓急却能分得明白,既然自己现在帮不上忙,索性靠到一个角落,半躺着打起了小呼噜。
其他人也是各自思索这一路来的种种变故,而史老和陈教授则重新将还缺最后一块的地图拿出进行拼接。这时,旋机子道长从怀中摸出又一块黑褐色的物件,递给了史老,史老展开,赫然就是缺少的那块地图片断。不用问,之前在金字塔中制住山本之时,这块地图已被道长搜到。想明白这一点,齐林不仅更加对旋机子道长的功力身法佩服不已,甚至开始琢磨着如果这个老道不务正业,比如改行当个三只手什么的,估计早已成了世界各国政府都要头疼万分的江洋大盗,那么偷天换日之类的电影故事也就不值一哂了!
此时,鸟巢外的大雨不但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甚至越下越大起来,好似谁把天空不小心捅了个窟窿一般。树下的地面上,如果不是还有树木存在,估计早已分不清哪里是岛哪里是河。泽国洪涛,上古大水,想必也不过如此,只是这场大雨来的也太大了点,如果想想各岛上的金字塔历经几百年仍旧保存完好,便能明白这场洪水并非年年都有,或许真的就是几百年一遇的天灾!
时间随着唰唰雨声流逝几多,却令人浑然不觉,昏睡的疣猪睡了醒、醒了又睡的折腾了三遍之后,肚中肠鸣如鼓之时,易萌仍在对着那团所谓的奇普出神,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几乎眨都不眨,好似在看,好似又是在冥想,此时眼球表面布满血丝,转为通红颜色,一张原本粉嫩的俏脸也变得越来越白。
齐林虽然没有太多暧昧的个人想法,但还是在一旁看着有些心疼,想要出言劝告休息一下,又怕打乱易萌思绪,导致前功尽弃,于是索性从窗口中探出头去,将视线投入无边的雨幕之中……
恍惚间,齐林耳边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齐林立刻转过头,看向正伸展着身体的易萌,此时的易萌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煞白的脸上透着一丝大功告成的小小得意,额前凌乱的秀发下面,一双红肿的眼睛里蕴含着无限惊喜。
虽然齐林心中抱怨易萌有微微的卖关子之嫌,但辛苦了这么长时间,说起来也毫不过分,于是也不催促,与其他六人一起瞪着眼睛盯着易萌做体操。好在易萌的体操时间不算长,一分钟过后,两片秀唇轻启时,一声炸雷猛然响!
“这里的族群就是所有南美印第安人的祖先,这里的圣使就是海底来客!”易萌刚刚说完这一句,史老便感到脑袋有些眩晕感觉,身体前后俯仰几下之后,才被马蜂稳稳扶住。
随后史老问道:“你是说包括远在秘鲁库斯科的印加王国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你是说这幅地图反面的圣使果然与亚特兰蒂斯脱不了干系?”
易萌知道自己刚才说话过于直接,此时看到老师震惊的表情,不由将思路重新捋了捋,才继续回答道:“老师,您不要激动。是的,但印加人是否也是从这里迁徙出去还不敢完全断定。这幅奇普虽然只是这族先民到达此处内河群岛之后的部分,但已经足以记录他们在此地的繁衍生息和大事小情。奇普上的记录表明,他们来自遥远的西北,然后从北向南迁徙而来,最后落脚在这块水草丰美之地,准备就此长久生活下去。起初他们的生活非常顺利,物质也很富足,族群人口在不断扩大,而且在圣颅的……”
“等一下,奇普上提到了圣颅?水晶骷髅?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