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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我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来说,其实所有人的门派,最初都是一派,就以郭茂森说的这四大派,像武当、峨眉和昆仑都是信奉道教,只有少林是佛教,可说到底一切都是归于一家,那要是从根上说,还是起源于一个人,或者那么少数几个人。
道教往远古来说,那只有这么三大人物:第一个黄帝,第二个老子,第三个就是西王母。
当然,有人还会提到三清,甚至说到洪钧老祖,但是这些都是神话中构思出来的人物,并不像黄帝、老子和西王母就是实实在在存于历史上的人物。
言归正传,根据古月的口述,这个昆仑术就是西王母创建的大术,正像郭茂森说的那样,需要的条件非常的苛刻,缺少任何一个都无法成功,越是这样的术,那自然越难破解,甚至可以说没有破解的办法。
古月不经常说话,提到的也只是只言片语,但就通过这简单的话语,已经证明了这个昆仑术才是最要命的,我现在已经意识到对自己下术的并不是张宇灵,而是他的师傅张宣德。
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傻子,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观星派的现任掌门,只不过让人搞不明白,堂堂一个长辈,居然会下这么厉害的术来对付一个晚辈,这只能说明张宣德的肚量太一般了。
胖子就问古月:“姑奶奶,您可得想办法救救小哥啊,刚才那跟鬼上身一样,要不然咱们在现场,估计小哥就已经被弄死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郭茂森有些无奈地说:“老朽也不再要求什么,这已经不在老朽的能力范围之内,说白了这观星派的现任掌门真够厉害的,老朽只能认输了。”
胖子就白了他一眼,说:“不行就快滚,早就知道你是个三脚猫,还来这里装什么洗澡派掌门,说起来胖爷就气不打一处来。”
郭茂森皱着眉头说:“胖老板,您也是有名有响的人物,但也不能说话这么刻薄,毕竟老朽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这一点丝毫没有隐瞒您吧?”
我递给胖子一支烟,再给郭茂森的时候被后者婉言拒绝,我说:“死胖子,这也不能怪郭老,我不也没有想到张宣德会这样做嘛,还以为只是他那个徒弟。”
顿了顿,我对一个伙计说:“你去柜子里边拿两千块钱出来,毕竟郭老也忙了一晚上,前两次要不是因为他,说不定我根本就挺不到这一次。”
那伙计应了一声,就打开柜子取钱,而郭茂森说什么都不肯收,最后还是我硬塞给了他,毕竟我不想让人说我张林欺负一个算命的,这对整个卸岭派都影响不好,现在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天意了。
在伙计送走了郭茂森,我们几个人就开始看时间,虽然对于如何破解昆仑术还没有眉目,但是学过风水的人都知道,阴气和阳气交界点,那就是在天即将放亮的时候,那时候西边的那颗启明星就是最好的标志。
胖子郁闷地抽着烟,追问古月:“姑奶奶,这昆仑术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或者胖爷换个说法,小哥接下来会怎么样?”
古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昆仑术是个大术,那时候只有西王母大人一个人会,至于后来是如何传下的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中了昆仑术之后,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红鱼就说:“你怎么说都是观星派的祖师,难道连你都不知道如何破解?那现在的观星派是如何学到的?”
古月看了红鱼一眼,说:“这个昆仑术可以说和我们观星派没关系,至于他们是如何学到的,这只能去问他们自己。”
胖子就分析道:“可能是无意中得到了,就像胖爷祖上也是无意间成了摸金校尉一样,但又和你们摸金派有不同,虽然从根源来说是一个祖师爷,但是总有分开的那些老辈,他们有学了别的,所欲导致听起来是同门同派,却又有一些诧异。”
就在我们说话家,殊不知张景灵就在来的路上,他作为观星派的首席弟子,对于他那个师傅太了解不过了,表面对人是笑呵呵的,但是暗地里心胸狭隘的要命,所以他在看到了师傅起坛做法,就开始往这边赶。
虽说午夜以后的北京城交通,也变得宽阔了很多,但是他太过于着急了,不小心和人撞了车,后来醒来就在医院当中,所以根本没有能过来帮忙,这都是他后来说的,也许这就是人的命运吧!
张景灵没有到,但是我师傅吕天术却是赶了过来,基本在郭茂森走后没有半个小时,他就带着霍羽到了我的铺子,看到我没事,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霍羽打量我几眼,说:“师弟,听师傅说你惹了观星派了?”
我没办法,肚子里边全是苦水,听到霍羽这么一问,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吕天术也在一边听着,期间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听完之后,霍羽看了一眼古月说:“我上午就听我师弟找古月,还跟我说要是古月借钱就借给她,原来就是因为这事,这个张宣德也太娘的不是东西了,不就是吵了几句嘴,他至于这样的吗?”
胖子说:“霍羽,你他娘的快别马后炮了,要是等你们来处理这件事情,那黄花菜都凉了,小哥命里就该有这一劫啊!”
霍羽没理胖子,而是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对吕天术说:“师傅,您看看您能不能舍一次老脸过去,让张宣德别再给我师弟下术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商量商量。”
吕天术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给那老东西打过电话了,可是没想到这次他那么的坚决,扬言不把张林整死绝对不收手,我已经派苍狼带人过去了,既然他玩阴的,就别怪咱们跟他真刀真枪地干。”
胖子立马就笑道:“还是吕爷有魄力,这老小子早就该这样治治他了,只是苍狼那家伙怎么还没有动手?小哥已经受了不少罪了。”
我摇头说:“这没什么,只是心里有股怨气,没想到堂堂一派掌门就是这么点肚量。”
吕天术说:“虽说观星派没有多少产业,但是他们的人也不少,只不过一直隐藏着不容易认出,有可能你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算命的,他就是观星派的人。”
一听这话,我们都面面相觑,因为郭茂森就是算命的,而且他还说了一个我们根本都不知道的门派,我立马就问吕天术:“师傅,您知道有个洗华派吗?”
吕天术一皱眉头说:“为师从未听说过,怎么了?”
一下子,我们都知道坏了,那个郭茂森有可能就是观星派的人,只不过他给自己改头换面了,所以才瞎编了那么一个名字,那之前做的一起,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
第七百一十章 七魄已丢()
人老为人精,再老为糊涂神。
此刻,吕天术就是存于为人精之时段,他一眼就看破了我们诧异的表情,同时再加上之前问他的是否知道洗华派,立马就知道我们可能中计了,他说:“你们到底还都是年轻人啊,难道就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吗?”
胖子就闹着头说:“吕爷,这个人我们还是比较熟悉的,他经常都在潘家园这一块摆摊子,而且小哥很早之前还让他给看过前程,你说他要是观星派安插在这里的人,那得深谋远虑到什么程度啊?”
吕天术叹了口气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如果你们要是找这方面的能人,大可给我打电话,据我说知在咱这北京城当中,只有一个卜算门派不属于他观星派,那就是周易派。”
红鱼就说:“吕爷,照您这么说,我们都上当了?”
吕天术点头说:“十之七八,听你们刚才说的,此人能够破解两大术,显然也绝非等闲之辈,而且加上他年过七旬,那么此等人物我必然认识,可在这潘家园的这行能人我却不认识,这已经相当说明问题了。”
张玲儿脑筋转的比较快,她说:“如果照这样的话,那么这个郭老头不仅没有在帮助我们破解所下之术,说不定他还在跟小哥下某种术,你们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吗?”
吕天术说:“看看,果然还是玲儿反应的快,这也是我接下来想要说的。”他顿了顿,问我:“张林,你把他给你破解两大术的过程,再给为师来个情景再现,咱们就像是雷子办案那样,我来给你看看其中的猫腻。”
胖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吕爷,我听那个郭老头说下这昆仑术的时候,必须有三个条件,最主要是需要来自昆仑山的太岁。”
吕天术皱起眉头,问:“什么是昆仑术?”
虽然我们比较诧异他的反应,但是毕竟不同行当有着不同的东西,也就是常说的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我只好把之前关于昆仑术的一些理论一字不落地告诉了他。
听完之后,吕天术笑道:“原来这就是昆仑术,想不到古月姑娘也知道,只不过你们放心,肯定不是这如此厉害的昆仑术,而是另外一种术。”
霍羽也比较奇怪,问:“师傅,您为什么这样说?”
吕天术呵呵笑道:“因为那太岁并不在观星派的手中,而是在我手中,更确切地说,它现在和九儿在一起,这种灵物也可以防止尸体发生变化,我怎么可能让它落于他人之手呢?”
红鱼就是一愣,问道:“吕爷,您是说那个花了六个亿买下太岁的买主居然是您?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您说一声,我那个太岁就会给您送过来,毕竟您也都是为了我师傅啊!”
吕天术摆了摆手说:“在九儿弥留之际,我们谈了很多,她嘱咐我说了,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从一出生就失去了父母,后来又婚姻又不顺,她嘴上虽然骂你,但是内心却是心疼你,所以让我好好照顾你,如果摸金派有什么危难,让我一定不要袖手旁观。”
“哗啦!”一下,没有丝毫预兆,红鱼的眼泪已经流到了脸颊,她直接就跪了下去,对着天叫了一声:“师傅。”
我们听得都是鼻子一酸,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的人,一定以为这只是荧幕里边桥段,但是真正到了谁的身上,我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如此多的打击,确实相比较之下,红鱼属于这孤儿当中最可怜的一个。
她幼年失去了父母,成年失去了丈夫,又失去了孩子,而且连养育她的再生父母米九儿也撒手人寰,这任何一样对于任何人来说,那都是最为沉重的打击,而她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她也需要找个肩膀,也想有个家。
知道了那块太岁在吕天术的手中,我就意识到是真的上当了,如果换一种想法去看待这个问题,那么观星派既然有如此能力,那么他们预测未来应该不雅于玛雅人,再加上玛雅人曾经是古回国的“亲戚”,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大概就是张宣德在几年前已经算出我命中有这一劫,或许这样有点牵强,那么他可以为自己算,就像是《封神演义》当中姬昌算出自己要吃伯邑考的肉一个道理,那么他就往潘家园安排了郭茂森这么一个人。
我再回想第一次找郭茂森算卦的时候,那是因为我路过他身边,然后听到他说了几句非常和我的经历相似的话,所以我才会找他去算卦,那他如果真是观星派的人,根本就不用再算什么,只要和张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