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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胖是真虎,不但努力在后面推挤着;而且不管不顾的开骂,也就是看不到曹副市长的神『色』;否则绝对能发现其脸已黑。
“成哥;你可来了,赶紧爬吧,嘿嘿,屎『尿』都被这些家伙蹭没了;我俩能做个干净人!”
前一刻他还说“谁也不干净”;现在又说自己和王成能做“干净人”;脸皮已经厚到定程度;根本不管什么是前后矛盾。
这里与外面下水道并不远,只是爬过两个水泥管;也就十多米,就到了城市下水道入口。这里更臭了,脚下都是粘稠的黑『色』物体;应该是屎『尿』混合物;一脚下去直没小腿;几乎能恶心死人。
众人聚集在入口;一个个都捂着鼻子;不肯在往里走;谁也不愿意”趟雷”。
王成眉头皱了皱,焦急道:”都在这里干什么;快点走啊;难道要等丧尸追上来吗?!”
别人都没接话;只有胡团长冷哼一声;满是恨意的道:“走?在屎『尿』里走吗;万一里面有毒气怎么办;对曹副市长的安全;你能负责吗?”
他恨极了王成,此时自觉逃出升天,胆气顿生,虽未恶语相向;可话语中的杀机聋子都能听出来。
王成撇嘴一笑,根本不屑回答;一伸手把他扒拉开:”既然如此,就别挡道!”说着话往前走去;一面走;他还不忘对二胖道:“赶紧走;巨型大蛤蟆发飙了;正在疯狂的掘土;很快就会钻到这里。妈的;这哪里是巨型大蛤蟆;根本就是巨型土拨鼠!”
他话音刚落;众人就听到外面呼啦呼啦的响声,接着一个干枯的大爪子;出现在下水道入口;猛地一抓;差点把胡团长逮住。
“啊!'
胡团长一声尖叫;猛地跳起来;可他忘了这是在下水道入口;仅有一人多高,他这一跳脑袋结结实实撞在石壁上;血“哗”的就流出来,直疼的他差点没晕过去。
可没等他喊疼;就传来巨型大蛤蟆的嘶吼声;而且声音极近;就在离他们不远处。也许是闻到了血腥味;巨型大蛤蟆一下子兴奋起来,大爪子呼啦呼啦的抓着;无数的土石往后飞去。
这下众人可吓坏了;再也顾不上脚下是厚厚的屎『尿』混合物,发了疯的往前跑;跑得最快的竟然还是胡团长;似乎脑袋咕咕流血;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狼撵的兔子一般;急急如丧家之犬;匆匆如漏网之鱼。
“他妈的;什么玩意儿;这样的人就得让他喂丧尸!”看着慌不择路,从身旁跑过去的胡团长;二胖狠狠啐口唾沫;不屑的骂了一句,又抬头看看四周;见所有人都忙着逃跑,才压低嗓门道:“哥;聚集区这样的人当道;你我不去也罢;不如趁机和他们分道扬镳。这年头;谁有本事谁就吃得开;我就不信了;凭你我的本事;还不能在这末世杀出一番天地来!”
丧尸危机爆发以后;特别是得知正府建立了聚集区;王成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上面;只觉到了聚集区;就是回到母亲的怀抱,可以高枕无忧。但现在看来;聚集区绝不是什么善地;乌烟瘴气,争权夺利;其危险丝毫不比在丧尸中冲杀少。
不过;他转念想,人毕竟是群体『性』动物;不管怎么说;留在聚集区还是利大于弊;至少这么多人在一起;活下去的可能『性』更大。
“不;暂时不要分道扬镳,先去聚集区看一看,但一定要低调。当然;我们不惹事;却也不怕事;如果这姓胡的敢起什么歪心思;大不了咔嚓了他;最多也就是逃出来!”
二胖眼睛闪烁了几下;『露』出凶恶之『色』,低声道:“为勉后患;如果有机会;我就干掉他;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是他先和我们杠上的。”
似乎在王成杀掉张主任后;他的凶『性』也被激发出来;要知道,若是以前;面对一个大活人;他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王成想劝几句,可嘴刚张开;话还没出口;突然就瞥见入口处钻进个影子;不过这影子不是人;而是一只四肢着地的大蛤蟆;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凶恶至极。
心头一惊;他连忙说道:“你先走;等我把这东西解决了再和你会合;记住一定要低调;能不杀人就不要杀;可若姓胡的太不开眼;也不要客气!”
二胖知道;王成对付一只大蛤蟆绝无问题;而且下水道空间狭小,他便是想帮忙也帮不上;反而有可能成为累赘;便连忙一点头,急速往前奔去。
说时迟那时快;二胖前脚刚走;大蛤蟆就扑了上来。不过,它没意识到;脚下是粘乎乎的屎『尿』混合物;两条后腿直立起来后;可能是踩在了石头上;竟然一个不稳直接摔过来。
这下不仅它愣了,王成也懵『逼』了,劈下去的斧头竟砍了个空;等斧头再举起来;大蛤蟆的爪子一伸;已经拽住了他的腿。
腿被拽住;他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一下子摔了个四仰八叉,好在身下全是粘稠的东西;才没跌得浑身疼;就是有些恶心;弄的他几乎要吐出隔夜饭。
没有时间爬起来;他连忙使劲踢腿;想把大蛤蟆踢开;可大蛤蟆抓住“鲜美的食物”;又怎么可能轻易松手;蠕动着爬上去张嘴就咬。幸好他穿的是工装鞋;鞋头有铁板;大蛤蟆这一口才没咬下半只脚,却也让他大惊失『色』;脑门'子汗都流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他和大蛤蟆缠斗的时候;哗啦一声响,一个大脑袋钻进来,脸皮铁青;干枯如柴;一张大嘴几乎裂到耳根子;满嘴都是黑『色』的尖牙利齿;不是那只巨型大蛤蟆又是谁。这家伙竟然硬生生掘开了土,追到了下水道;再给它一时三刻;恐怕它就要站在下水道里了。
“我槽,跑啊!”
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一脚踹开抓住自己腿的大蛤蟆,一个纵身跳起来;顾不上选择方位;扭头就跑。
第173章:扮猪吃老虎()
王成在前面跑;大蛤蟆就在后面追;这样一跑一追;过了大概五分钟;就已经听不到巨型大蛤蟆的嘶吼了。
“还追?没有老大给你撑腰;你算个屁呀;看我一斧头劈下你的脑袋!”
嘿嘿一声冷笑;王成猛的停下正在急速奔跑的脚步;且在瞬间一扭身子;紧紧贴着墙壁上;同时举起手中消防斧。
可怜大蛤蟆;正追的起劲儿;哪料到王成会突然停步扭身;一下子刹不住脚,直冲了过去;连呲牙咧嘴的表情都没做出;就被王成的消防斧劈了个正着。
不过王成还是失算了,斧子落下的有点慢,没有砍中它的勃颈;而是将它拦腰截断,上半身在前;下半身在后。
它不知疼痛;两条变成爪子的手;仍旧在努力的抓着;然后艰难的扭过上半身;朝着王成一步一步的挪。
噗!
等它爬到身边;王成举起斧头;狠狠敲在它脑门上;就好像西瓜被打烂了;只不过喷『射』出的是黑『色』脑浆子;然后就见它两手抽搐几下;彻底死掉。
王成长松一口气,又往前走了几,这才发现不对头;貌似自己走的这条路;根本不是二胖等人走的那条下水道。刚才慌『乱』之下;他跳起来就跑;也没辨别方位;竟是跑错了路。
要知道,城市的下水道四通八达;一旦跑错路;再想找回去,就太难了;除非先上去;否则可能永远都找不对方向。
但现在上去绝不是个好主意;虽然已经跑了五分钟;但他也说不准自己到哪了;万一还在广播站附近;这一上午去恐怕就要面对成千上万的丧尸;想想他就头皮发麻。
“不管了;继续往前走;等离开这片死亡之地,再上去找准方向不迟!”
这么一想;他便放弃辨别方向的念头;继续往前走;转悠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已经出了广播站区域;就打算找个井盖钻出去。
可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突然听到一丝声响;仔细聆听片刻;老脸立马就红了。那竟是女人压低嗓门'的那啥声;而且似乎正处在十分激烈的关键时刻;声音虽然压的很低,可宛转悠扬;时而呜呜咽咽;时而气喘吁吁;诱人心神。
“妈的,真是好兴致;都被困在城市这么多天了;竟还玩的如此嗨皮;不怕死的果然不少!”
他又好气又好笑;一颗悬着的心却放下来一既然附近下水道有人,就说明周围是安全的;不会突然跳出丧尸之类。且;他也可以通过那入口;顺利逃出去,下水道虽安全;可味道真是不好闻;在待下去他感觉自己就会被熏死。
当然,如果就这么跳出来,会显得十分突兀,毕竟人家在行“人伦大礼”;是十分死密的一件事;若是知道他在旁偷听甚至偷看;那可就麻烦了。
可是,这对男女激情四『射』;特别是女人;娇喘声始终不停;甚至有越来越高亢的趋势,似乎刚才的呜咽只不过是才开始。
他们“『性』”致盎然;王成却是等不及了;心说事有轻重缓急;我若是在不出去;恐怕真要赶不上二胖他们了;就冒险打扰他们一次,大不了问明路径立马开溜;也耽误不了几分钟。
于是乎,他努力板起脸;使劲踏了几步;同时轻轻的咳嗽两声。可对面男女毫无惊慌之声;仍旧在激烈的“战斗”着;似乎已经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干那啥的地步。
没办法;他只能转个弯亮出身形;可抬头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大吃一惊,嘴巴张的几乎能塞下一枚鸡蛋:“三人行”,这三个家伙竟然在玩“三人行”,女人被夹在中间;前后各有一个男的;正在努力的耸动身体;脸上的表情不是享受;倒更像是狰狞;至于那女人,则『露』出既痛苦又享受之『色』,在一细看,女人竟是被捆绑着;嘴里也塞了个球;怪不得叫起来鸣鸣咽咽。
“我槽,有人!”
在女人前面的男子比较年轻;长着一双细细的小眼睛;突然看到王成;吓得大叫一声,浑身不由自主剧烈颤抖起来;顿时一泻千里;似乎腿都软了;再也没了刚刚的“勇猛无敌”。
同时;他这一嗓子也把女人后面的肥胖中年男吓一跳;老家伙肥肉一哆嗦;也是一下子完蛋。
反倒是那个被夹在中间的女人,仍旧唧唧歪歪的叫着;一张还算精致的脸蛋上红晕满满;眼睛也紧紧闭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
不过;能活到现在的人;不管男的还是女的;没有一个善茬。小眼睛和肥胖男;迅速就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还赤身『裸』体;弯腰拿起身旁的武器一小眼睛是把剔骨尖刀;肥胖男则是根一头镶着匕首的钢管。
“小子;站着别动;在敢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说,你是人还是丧尸;妈的;浑身都是屎;脏死了;难道掉茅坑里了吗?”
肥胖男地位显然比小眼睛高;也是最先开口;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一面说话还晃了晃钢管;似在显示他的武力值。
王成愣,低头看了看身上,不由一拍脑袋;哭笑不得:怪不得一路上臭不可闻;还以为是下水道就这味;原来是沾染着的脏东西;散发出的味道;也是;除了那啥混合物;没什么味道会如此销魂。
“咳咳;两位大哥;我被丧尸追杀;不得不从茅坑跳进下水道,都是幸存者;能不能帮忙指条路;我也好上去换身衣服。。。。”
因为有求于人;他便放低了姿态;再说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肥哥;这小子倒是懂点礼貌;不过打扰咱们兄弟办大事;却不能就这么饶恕了!”
小眼睛对被吓一跳怒气冲冲;说着话还贪婪的看了女人一眼;但此时那女人已经解开绳索;也拿开了嘴里的小球;正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