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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阿呆船长的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他的表情万年不变。
“我给警察提供了鸦片速测剂,为了防止万一,从特勤组里挑两个面嫩的,打扮成纨绔子弟的模样,去夜吻俱乐部的七号房间点一杯初恋,然后就会有人过来兜售掺了鸦片的鼻烟,给我放小机器人盯死卖家,我要找出幕后主使。”
“明白了,老板,我这就去安排。”阿呆船长向第五名一鞠躬,关闭了通讯。
第五名关上电脑,又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小冰柜拿出里面的红果子,捏破一粒,下一刻,眼前出现了好几只全身漆黑分不出哪是眼睛哪是爪子的小绒球。
第五名算了算,又捏破几粒果子,黑色绒球的数量又增加了一些,看看差不多了第五名命令绒球们跟着他一起下楼。
饭厅里,刚才充当侍者和厨娘的一群“仆人”们正在享用自己的晚餐,看到第五名身后跟着一群黑色富贵球进来,都一个个的放下了筷子。
第五名右手捏了个剑诀用力一挥,身后的富贵球们一双双的飞抵到武松他们的头顶。
“老板,事态有这么严重?”武松从头顶上抓下富贵里用手指逗着玩。
“小心一点总是没错,我刚才已经叫阿呆派人去那家俱乐部摸情况。速测剂的事只要他们有心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我们没道理要受被动。”
“希望那个幕后主使能放聪明点。”小杰克抓下自己那对富贵球揣进了口袋里。
“哈哈。有点强人所难哦。”桃花小妹把两只富贵球缠在手腕上当装饰。
“哎哎。这种事我们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就当消遣啦。”
“就是就是。弄点事出来也蛮好玩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这些人有没有我们以前遇到过地毒贩狡诈危险喽。”
“肯定没有啦。我们以前碰到过地毒贩那才真是嚣张好不好。居然用好几艘货运飞船组成一个船队运送毒品。啧啧啧。真tnnd壮观。”
“对对。我还记得。说起来他们也是自己找死。航道那么宽。他们走他们地就好了。偏偏看我们只有一条船好欺负地样子。跑来挑衅我们。结果还不是让我们轰掉两艘。打残一艘。登陆一艘。跟我们斗。就是活腻了。”
“好了好了。都是过去地事了。不要讲了。没看到我们这有人给吓着了吗?”第五名笑眯眯地走到霍冬地身后。提着她头顶两只富贵球地细长尾来晃去。
霍冬从呆愣清醒过来。长吁一口气:“我说,知道我胆小就不要吓我嘛。”
“不怕不怕,星球商人本来就要经历各种危险,没点胆子可做不了这行,习惯就没事了,再说了,我也不会让我的员工们死在外面,对吧?”第五名笑眯眯笑眯眯,可在武松他们眼里此刻的老板大人头顶上好像长出了一对山羊角身后带拖着一条尖尾巴在一摇一摆。
“就是就是。有黑色富贵球在,遇到危险也不怕。”众人一致安抚起霍冬来,说一千道一万,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会觉得不过如此。
“放轻松点,换个角度想,以我们的实力,还怕有人暗地加害吗?”
“对呀,冬瓜,我们这群人当中,最危险的就是老板。惹到他比惹到鬼还麻烦,他整死人不偿命呐。”武松把富贵球的细长尾巴绕在手指上荡来荡去的玩。
第五名眼睛一撇:“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恭维吗?”
“老板,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没有半天污蔑地意思啊。”武松作势喊冤,逗得其他人笑得东倒西歪。霍冬也笑得厉害。
“好了好了,吃你们的饭吧。明天开始,富贵球不要离身。”
“yessir。”众人齐就像第五名所猜测的那样。警察已经展开行动,该知道消息的人已经知道,第五名他们为了防止别人的伤害而在做着准备的同时,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也正有人在拍着桌子想对策。
“你确定这消息准确?”
一个明显是书房的房间里,一位穿着深蓝色棉睡袍的矮胖大鹰鼻地浅金发男人坐在大书桌的后面,眼神危险的注视着摆在桌上的茶杯,在他的身边有一个男人恭身站着,显然刚才的话是对这个男人说的。
“是的,先生,百分百的保证,是那个叫第五名地商人提供的药水,据说只要滴一滴药水到掺了阿扁的烟里,就会立刻变成特定的一种颜色,没有阿扁的烟是另外一种颜色。”
“据说?”
“是的,先生,传消息的人说说明书上这么写着的,但是因为我们的烟从不在市面上公开销售,所以警察到现在也没抓到一个把柄。”
“那最好,不过还是叫要下面的人小心一点,控制点量,除了熟客,生人一概不卖。”
“是,明白了先生。可是我们要不要给点警告什么地?本来卖得好好的,药水一来,我们就要收缩生意,底下的人收入减少恐怕会有怨言。”
“是要给点教训,他能拿出这东西就表示他也是个知情会在报纸上要求选手不准带鼻烟进场。嗯,他最近有做什么事吗?”
“他最近提交了新地专利申请,说是有关什么打字机的,要不要请那位先生出面打个招呼驳回他地申请?”
鹰鼻男人想了想摇了摇头:“没用,就算他申请不到专利他的产品照样能上市。”
“我们还可以以检查地名义说他的厂子违规,勒停他们停产,怎么样?”
“不行,听说上头对他很在意,他厂里现在工人不少,勒令停产工人就会失业。事情马上就会闹大,上面很快就会有人来干预,不能给那些老狐狸有扳倒我们地机会。”
“是。那么,不如干脆派人去警告他们一下,我听说最近有批新枪上市,威力很大,正好拿来试枪,要是真的好,我们也可以预备几支。”
“这倒是个主意。让他收敛点别太嚣张,但是小心别弄出人命。”
“明白,先生,一切交给我吧。”
早上起来,霍冬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在她枕边休息了一晚地两只黑色绒球见状立刻扑到了她的面前,照着昨晚临睡前的吩咐,霍冬拿出自己红果子给它们各喂了一粒。
得了食物的小绒球们欢快的飞到霍冬脑后,细长的尾巴在她的发尾上一甩一钻一卷一勾。就牢牢的把自己固定住了,乍一看,就像是太阳系最常见地女孩子的绒球发饰一样。
霍冬找了一只空的维生素瓶子装了几粒红果子放进公文包里,然后提上包下楼吃早饭,看到桃花姐妹们的身上都别着黑色绒球,男士们倒看不出来他们的绒球藏在哪里。
来到工厂,唐僧看到霍冬的发尾多了两个装饰物只是笑笑,然后就把今天的工作布置了下来,忙了个天昏地暗后霍冬甩着因为抄写文件而发酸的胳臂下班回家。
看在打字机的零件已经在工厂制作中地份上。她今天就不抱怨了。
走下马车时霍冬好好的被绊了一下,就着微弱的光线低头一看,原来是鞋带不知什么时候散了。
霍冬蹭了几步走到院门边弯腰放下包蹲下身去重新系上鞋带,突然耳旁一声“砰!砰!”几声好似火药炸开般的巨响,紧接着还有连续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没有任何防备的霍冬惊吓之下就势趴卧在了地上,双手抱头一动都不敢动。
大宅里的人在枪声平息后赶紧都跑出来察看情况,最先跑出来的是今天地值班门卫薯去拉霍冬起来,可是霍冬因为过于紧张和害怕,虽然坐起来了可却腿软得还是站不起来。好在武松紧跟着出来,把霍冬直接抱回了屋里。
这么几分钟的工夫,太阳完全下山。街上都是听到动静出来察看的邻居,行凶的人却早已不见。
四下打量一下。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薯片捡起霍冬的包退回院中关上院门。
霍冬的卧室里。桃花姐妹们团团围着她,帮她脱掉弄脏的衣服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打盆热水给她洗脸洗手,还倒了杯酒给她慢慢的嘬着,借酒精地力量让她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
霍冬两眼发直,面色苍白,嘴唇直哆嗦,双手捧着酒杯
第五名今天又赴约去了,没人指挥,幸好除了霍冬,其他人都是老手,不用吩咐也知道在当下该做什么,在桃花姐妹安抚霍冬情绪的时候,男人们则取着灯笼检查损失情况,他们地保镖黑色富贵球则负责寻找弹头。
武松他们一共听到了两声枪响,富贵球们搜遍屋里屋外找到两颗圆形的铅弹,一颗打碎了窗户玻璃子弹掉在墙角,一颗嵌在外墙里。
只找到两颗子弹证明武松他们没有听错,对方只开了两枪,都是在街上开地枪。当时霍冬就在外面,但他们没有是警告。
“好啊,昨天还说他们呢,今天就来了,哼哼,一群活腻了地。”武松看着手心里的两颗子弹,笑得云淡风轻。
“薯片,你看到什么了
“没注意,那时候天都快黑了,街上来往马车又多,我只能肯定对方是在马车里开地枪,其他的不知道。”
“唔,这样的话就算探头拍到了什么也没用。”
“他们跑不掉,走,上去看看冬瓜,可怜的小丫头晚上别做恶梦才好。”
武松他们上楼去敲开霍冬的卧室门,霍冬的情况比先前大为改善,苍白的脸被酒精薰成了粉红色,僵直的眼神也变得水润起来,不像是个刚刚经历了枪声惊魂事件的主角,倒更像是有点酒精上脑——醉
桃花姐妹还陪在她身边,不敢离开一步,现在是靠着酒精暂时让她放松下来,就怕等酒精代谢掉之后她醒过神来又害怕起来就比较麻烦,因为曾经见过有人在酒醒后想起事件经过后怕得歇斯底里,所以必须得小心的看护着霍冬。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武松走到霍冬面前弯下腰拍拍她的脸蛋,眼睛望着桌上只剩了一点残酒的酒杯。
“嗝”霍冬重重的打了个酒嗝又揉了揉耳朵,“还有点耳鸣,子弹是从我耳边飞,我敢肯定当时开枪的人一定离我很近。”
“是真耳鸣不是幻觉?”
霍冬翻个白眼:“就像飞船离开地球大气层的那种感觉,我还不至于真实和幻觉分不清。”
“哦,那没什么,过会儿就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霍冬想了想,摸了摸头发,当摸到发尾时还多摸了几下才瞪着迷蒙的双眼望着武松:“富贵球不见了。”
“除了富贵球呢?有受伤
“它追凶徒去了,等它们回来我们就能知道是谁做的了,不用管它们。”
“真的假的?”
“虽然不能杀人,但它们一定会带点血样回来,等它们回来我们还有别的追踪方法找到他们的上家。”
“!”霍冬酒精上脑有点不太清醒,慢了半拍消化了武松的话后更加目瞪口呆。
“那它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这么快,它们智商很高的,知道什么时候下手时机最好。肚子饿了没?我们先下楼吃饭,好不好?”桃花二姐牵起霍冬的手,枪击的时候所幸大家都在厨房才没人受伤。
“嗯。”霍冬乖乖起身,随大家一起下楼。
大家都知道霍冬是一毕业历过什么磨练,估计玩枪的经验也就是军训的时候摸过的那种老爷枪,因此大家都怕她出现什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