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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毒了?”君与微微皱了眉。
“是,好在属下及时封住了穴道,该是没有大碍!”
“去找流星看看吧,闲着他也是闲着!”
“多谢阁主关心,属下告退!”程志刚要退下又被君与叫住了。
“那毒镖可有印记?”
程志停下了步子,伸手将胳膊上入肉三寸的一只梅花镖拔了出来,不去管手臂流出的血,仔细的看着那只镖,片刻后呈给君与,“属下眼拙,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君与伸手拿过镖来,先是看了一眼程志染红半个袖子的伤口,“你先去医治吧!”
“是!”程志躬身退了出去。
君与拿起那只镖亲自查看,平常的梅花镖是六瓣梅花,但这只镖却是五瓣,做工也比寻常飞镖更精致更薄一些,突然江湖上一个暗势力的名字跃入脑海中。
“落花!”君与喃喃的说道,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墨轩,将那枚飞镖递给他,“墨轩你看看,这只飞镖可与落花有关系?”
墨轩刚要接,君与的手又收回来了,“戴上手套吧,这镖有毒!”
“是!”墨轩从监牢门口的桌子里拿出一副崭新的白手套才伸手接过君与手里的泛着蓝光的飞镖。
这枚飞镖直接看除了外形看不出什么,但在太阳光下仔细观察却能在梅花的边缘处看见许多小倒刺。
“这镖的主人确实是落花的人,属下在三年前与他们的人交过一次手,当时那个人用的就是这种飞镖,这些倒刺不仅能造成更大的创伤,粹起毒来毒性也比一般的飞镖更强!
“落花的人怎么会追杀沈乐君?”君与十分不解,要说沈乐君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女人,怎么与落花的人有仇?
沈乐君在君与阁疗伤,初七带着暗卫却是急的将整个建邺城都翻了个遍,同时搜索的规模越来越大,直到找到了那小路上停着的马车,再找到沈乐君衣服的碎片,初七心里一片拔凉。
马车旁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连君与阁的马蹄印也被人清理掉了。
唯一安慰的是,沈乐君还活着,否则沈乐君一死,初七定会有感觉的。
卫九也跟着搜索着沈乐君的下落,本来以为沈乐君与世无争,自己这份血盟定了也跟没定似得,他还有大把的时间敛财,但现在这心七上八下的,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沈乐君就出了两回事了,她一完,自己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几个人细细的察看着马车的内内外外,卫九找到了沈乐君脖子上戴着的玉锁,心里更是没底,他将玉锁递给初七,不安的问道,“七哥,你说主子不会小命一没,拉着咱俩一起垫背吧?”
初七的目光锐利的扫了过来,沉声说道,“卫九,不得无礼,她这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
卫九瘪了瘪嘴,不敢再放肆。
初七接过那玉锁,心里扑腾的更厉害了,他跟着沈乐君的时间最长,知道这玉锁对她的重要性,现在居然玉锁都遗漏了,到底沈乐君得罪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初七回忆着这几天,忽然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突然冒出的李成玉身上,他看了一眼卫九,“走,回城!”
“回城?不继续找了吗?”卫九不解的问道,这会初七已经骑着马跑出十来米了,只听初七喊道,“回城去找李成玉!”
初七他们是在城门口看见李成玉的。
一堆人围着城门口的一个角落里叽叽喳喳着说着什么,有人大声的读出贴在墙上的告示,“如有人认出这二人,赏银一百两!”
百姓们虽然有些膈应地上的那两具死尸,但爱看热闹的秉性,古今都一样,听完告示上的内容,人们议论的更加火热了。
“这个不是城南庙的地痞刘三嘛?”
“可不就是他,他天天不干好事,死了也是报应!”
“旁边的那个是谁?”
“嗨,旁边的那是大力啊,成天跟在刘三身边,就是他的打手,上次街角卖馄饨的老王因为拖着保护费不给,还吃了他一脚呢,现在还躺床上去不来呢!”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拿这奖金当真的,倒是幸灾乐祸的居多,这两个恶霸作恶一方,早死了才好。
一个白衣的侍卫开始远远的站在一边,等周围人讨论的差不多了,迈步在人群中穿梭一遭,然后骑着马飞奔回去了。
等那些说了有用的话的百姓再回家时却发现口袋里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个的银元宝。
死了两个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是天子脚下,就算是恶霸也得是官府惩治,等官府的人听信再赶来时,那两句尸体已经不见了,最后府衙的人在三十里外的荒郊野岭发现了两具被啃的只剩下骨头的尸体,这是后话。
初七骑着马路过城门口,听着人群中沸沸扬扬的,听了两耳朵,什么刘三,什么作恶,心下起疑又折了回来,扒开人群看见那刘三正是李成玉,李成玉的旁边是个不认识的男子。
现在连李成玉都死了,初七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了,不得不去找了方白柳。
方白柳一听沈乐君又失踪了第一联想到的就是君与阁。
方白柳将手里的账本猛的拍在了桌子上,他正要跟君与阁算账了,上次劫走沈乐君的帐还没算,这次又动到他头上了。
建邺城虽然是大华最大的城池,各种势力混杂,但方白柳用落花公子的身份早就放下话去,照应着沈乐君了,沈乐君又不参与权力战斗,一般的人不会动她。
这个君与阁崛起不到两年的时间,势力成长迅速,阁主更是个神秘的人物,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落花与君与阁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但最近的这股不明势力,除了君与阁,方白柳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人,今天上午探子才踩好了分阁的位置,下午就来找茬了,好吧,他就亲自去会会这个神秘的君与阁好了!
很快,方白柳带着一队侍卫连同初七带领暗卫阁的人,一起向君与阁分阁行去。
要说君与阁的这个分阁选址可算是精妙绝伦了,从小路上看,他不过就是一个倚山而建的寻常不过的茶馆,有了年头的招牌都掉了些许漆印,稀稀落落的几个客人在路上口渴了进来喝杯茶,歇歇脚。
但要是绕过山体从另一条路行去,那气派敞亮的大门,结实的墙体,直通往三楼的一座庞大的建筑,一大半隐匿在山体中,但是采光却很好,尤其是三楼,在小路上看几乎没有客人的一排破旧窗户里就是分阁的三楼,里面住着神秘的阁主。
方白柳等人也是在茶馆内转了半天不得其门,发动大家搜查,才找到了绕过山体的另一条路。
方百里一群人要进山时,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出现在山体入口处,其中一人指明只让方白柳一人前行,并承诺君与阁不会伤他性命。
胡生和其他侍卫是不会放心主子一个人进去的,但那个侍卫的态度很强硬,伸手指了指一旁有两个成人那么大高的石头说道,这道门一旦关上,就算有千军万马也进不来,如果不信大可以试试,就是不知道奄奄一息的沈姑娘等不等得到了!
一提沈乐君,方白柳嘴边一贯的笑意都隐退了,眯着凤眼看着那个侍卫,果然沈乐君是被他们抓来了,而且还受了伤,心下火冒三丈,也更加心急。
初七在一旁急的不行,他刚要上前自荐前去,方白柳就下了马,不顾属下的阻拦,跟着那侍卫进了山体。
君与迎风而立,窗外的冷风吹他额前的发丝飞扬不止,面具低下的一张俊脸冷若冰霜。
沈乐君不顾流星的劝说,刚解了一半的毒性,就非要泡在浴桶里洗个不停,热水已经换了三大桶了,她仍洗个不停。
阁里的丫鬟翠儿被君与派去服侍沈乐君,那翠儿看着沈乐君都快将自己的皮肤搓破了仍不停手,在一旁费尽苦心的劝着。
君与只在门前停了一刻就走了,心里沉重的让他难以呼吸,那两个人该死,如果有幕后指使的话更是该死!
八百两银票的出处已经查到了,君与阁的人使了些手段才查到花楼的头牌那,无论是谁,伤沈乐君的人都得死!
“阁主,方公子带到!”
“进来吧!”
方白柳踏进大厅的入口,即入眼一个白衣男子逆风站着,身姿挺拔,双手背于身后。
“落花公子,幸会啊!”君与慢慢转过身,目光扫视过来,方白柳只觉得那视线如刀般锐利,能认出他的身份也是不简单,当下心里一凛,这个阁主果然不凡。
“能见到阁主本人也是方某荣幸!”方白柳缓缓的露出一个笑容,径直走到一旁的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不知公子大驾光临何事?”见方白柳如此随意,君与也不恼,开门见山的问道。
“阁主明明知道,怎么还明知故问呢,我要带我的女人回去!”
“哦?”君与声音突然拔高上去,“你的女人?”
“是,沈乐君,她就在阁里,还请阁主将她奉还与我,省的我们有什么误会,让手下的人知道了,做出些什么就不好了!”方白柳单人入阁,并没有丝毫的惧色!
“好,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沈乐君确实是在我阁里,但据我所知,她可是安家的大少奶奶吧?何时就成了你方白柳的人?”君与的语气变的凌厉起来。
“我与乐君的事,就不老阁主操心了,我只问阁主一句话,如何才能放了她?”方白柳嘴边的笑意也消失殆尽,他掐算着时间,该来的人差不多快到了。
“放?笑话,我何时抓的她呢?恰恰相反,是我救的她,要不是我们的人赶去及时,沈乐君那条小命早没了!”
“那就多谢阁主及阁内的众兄弟搭救了!”方白柳举拳谢道。
“别,谢也轮不到你谢!”君与错过了半个身子,躲开了方白柳的谢礼。
方白柳忍者胸中的不快,耐下心来继续和君与说道,“还请阁主让我带走沈乐君,改天再让她亲自登门致谢,这样可好?”
“不好!”君与侧身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伸手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方白柳的拳头捏的嘎嘎作响,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住蹭蹭上窜的火气,半天才缓和了情绪。
“阁主到底想要怎么,不妨直说!”
“落花公子这话问的就奇怪了,是你非要闯入我君与阁,怎么现在倒是让我说了呢?”君与抬眸看了一眼方白柳气的发青的脸,嘴角竟带着几分得意的笑。
“你!”方白柳猛的站了起来,目光中似有两团火焰在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的以为我落花上下都是吃素的吗?”
“怎么会?落花的暗器可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还有七步绝,啧啧啧,那可是厉害的毒药啊,沈乐君现在还吐血不止呢!”君与不急不忙的说道,与方白柳的气急败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乐君中了七步绝?”方白柳十分惊诧,怎么会,七步绝是落花的密毒,难道说是落花的人伤了沈乐君?
“哼,会不会你自己回去查清楚吧,沈乐君养好伤我自会送她回家,不公子操心,来人呐,送客!”君与话音刚落,门外就进来两名白衣侍卫。
“那你至少让我见她一眼吧?要不我怎么知道沈乐君是不是真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