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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是那样的美,美的仿佛是这草原上最艳丽的多桑花,让安永泰不敢直视。
安永泰把脸转回去,心跳有些加速。
就在这时,王美涵转了个身,上身趴在安永泰的胸口上,嘟起双唇贴上安永泰微量的唇瓣,然后迅速爬了起来,娇笑着跑开了。
安永泰摸着麻酥酥的唇瓣坐了起来,看着不远处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心上人,心里甜甜的。
王美涵的舞蹈很好看,花中的蝴蝶都随着她的裙摆飞舞,她像是花精灵,灵动飘逸。
那天从草原回来后,王美涵就写了这首诗悄悄的放在安永泰的寝帐内。
那年正是两年前,王美涵十五岁,安永泰二十二岁。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安永泰的思绪。
“大哥,你在里面吗?”安永辰问道。
安永泰伸手拿过一本书压在了信纸上,“进来吧!”
安永辰走进书房,将手里的请柬放在安永泰面前,然后坐在离哥哥最近的椅子上。
“这是什么?”安永泰信手拿起请柬,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
“丞相的千金要举办诗会,邀请了你!”安永辰懒散的倚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着,目光却锐利的从桌子上书底下压着的那半朵梅花上一扫而过。
安永泰沉吟之际,安永辰又加了一句,“王家的兄妹两也在邀请之内。”
许久,安永泰才嗯了一声。
安永辰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说大哥,我就看不惯你这婆婆妈妈的性子,要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一个俗套的权贵聚会罢了,用得着那么犹豫不定吗?”
…本章完结…
34喂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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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辰见安永泰不说话,皱着眉接着说道,“这世间谁不是趋利避害的,当初你重病时怎不见他们有人给咱家送请帖呢,现在你要康复了,他们一个个的迫不及待的巴结你了,你以为你从边疆抬回来的那三个月,王美涵就真的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吗?她可是在你回来后一个月才离开的建邺城!”
“我知道了,辰弟,晚些时候给你答复!”
“嗨!”安永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愤然转身离去。
安永泰拿着请柬有些出神,碧月小跑着进了书房,情急之下忘了敲门。
安永泰脸色不虞的抬头看了一眼碧月,拿起手边的书随便翻开了一页,“府里的规矩都混忘了吗?你最好有足够十万火急的理由!”
碧月扑腾一下跪了下去,忙磕头请罪,“大少奶奶死活不肯吃药,还把药倒进了院子里的榕树下!”
安永泰揉了揉皱着的眉心,他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位爱闯祸的大少奶奶呢!
“走,去看看!”安永泰伸手将请柬和书信都放在抽屉里,起身向外走去。
沈乐君坐在软塌上绣着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秀华端着一碗黑稠稠的汤药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
“大少奶奶,您把这药给喝了吧,大夫走时嘱咐了,要让您按时喝药,才不会落下病根!”
“我不已经喝了一碗了嘛!”沈乐君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您那哪是喝一碗啊,是喝了一口,然后都喂了院中的大榕树好不好?”秀华一副哭笑不得的说着,此时的沈乐君简直幼稚的就像个耍赖的孩子。
“哎呀,那药那么苦,你就当我喝了不成吗?下次,下次我一定都喝完!”沈乐君近乎带着讨好的意味跟秀华商量着。
随着外间的脚步声响起,冷厉的两个字传来,“幼稚!”
沈乐君这才发现碧月那丫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这会跟在安永泰的身后低着头走了进来。
原来那丫头去搬救兵了!
沈乐君狠狠的瞪了碧月一眼,碧月缩了缩脖子,然后规规矩矩的跪下请罪,“奴婢自作主张,请大少奶奶责罚,但那药是不能不喝的!”
沈乐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都是她对她们太好了,自己一点威信都没有!
何况沈乐君也明白两个小丫鬟都是为自己好,还让她怎么张口罚人啊!
安永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个丫鬟,“主子不肯吃药,自然是丫鬟伺候的不够顺心,你们两去院子里跪着吧,跪到大少奶奶肯吃药为止!”
“喂,安永泰,你还有没有别的招了?你就会惩罚下人,他们也是娘生爹养的,我不吃药,他们有什么错?”
安永泰看着沈乐君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一般,嘴角带了淡淡的笑意,“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不吃药呢?你以为安家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每副药都是要花银子的好不好?还有院子里的大榕树,那可是我几年前移栽的珍贵品种,万一被你浇死了,你怎么赔我?”
…本章完结…
35喂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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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君吃瘪的闭上了嘴,半天才苦着脸吭哧一句,“那黑乎乎的汤药太苦了,我吃不下去!”
安永泰嘴边的笑意更胜,“不是有蜜饯吗?”
“蜜饯是喝完了药才能吃的,那喝药时的苦怎么办?”沈乐君皱着眉问道。
安永泰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沈乐君,你几岁了?那么幼稚的问题你都问的出来,苦口良药,不苦怎么治病啊?”
“我的病好了,再说不是扎了针了吗?”沈乐君嘟着嘴说道。
“尹大夫说了,怕你留些宫寒的症状,影响子嗣!”安永泰只是单纯的重复着尹慧的话,一时间也没有发现不妥。
“我没病,不会影响子嗣!”沈乐君张开接到。
“那要不晚上试试?”安永泰不假思索的说道,说完才惊觉失言,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去。
沈乐君囧着一张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这么尴尬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安永泰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带着些愧疚的看了一眼沈乐君,试着转移话题,以挽回自己高大上的形象。
“嗯,那个,要不,你要是肯吃药,我明天就带你出去玩一天行吗?老在府里也怪闷的!”安永泰放软了声音说道。
“出去玩,去哪?”沈乐君将手里攥着绣的乱七八糟的绣花扔在一旁,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安永泰。
“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赶紧吃药!”安永泰看了一眼秀华,秀华马上站起身,将桌子上的药碗端到沈乐君身前。
沈乐君看这形势,这药是拖不过了,也认命的深吸一口气,然后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猛灌了下去。
安永泰看着她一副要付战场一般的大义凛然的表情,刚后悔带她去诗会的心思又淡了些。
“蜜饯,蜜饯!”沈乐君手忙脚乱的指挥着丫鬟,安永泰却径直将早捏在食指间的蜜饯放进了她的嘴里。
“这药肿么这么苦啊,难喝世了!”沈乐君嘴里喊着一颗圆滚滚的蜜饯含糊的说道。
“药还不都这样,你下次尝一口我喝的药,你就觉得你这药不苦了!”
沈乐君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安永泰,他吃药时也没见他皱眉喊苦啊,他肯定是哄她的。
安永泰折身坐在软塌上,抬手拿起沈乐君丢开的绣花,上面一团乱七八糟的黄色映入眼底。
安永泰左右端详半天,也看不出什么苗头,抬头看向津津有味吃着蜜饯的沈乐君。
“这个是什么?”
“桔花,不像吗?”沈乐君将蜜饯的核吐出来,又拿了一颗放进嘴里,不一会的时间,矮几的盘子里已经放了七八颗蜜饯的核了!
安永泰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容越来越大,最后仰头大笑,笑的沈乐君都要发毛时才断断续续的说道,“要说这个是出恭的东西我还信,桔花,实在是太不像了!”
沈乐君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出恭的东西是什么,然后握拳用力的锤了一下一旁的矮几,羞愤的吼道,“安!永!泰!”
安永泰早已迈着悠闲的步子出了内室,外面还能传来他爽朗的笑声!
安永泰得去告诉安永辰他的决定,明天的诗会,他要去,并且带着沈乐君一起去!
…本章完结…
36诗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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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乐君早早的起床,昨晚已经知道了是要去诗会了,便让碧月和秀华好好的梳妆一番。
盛装下的沈乐君多了几分娇媚,更是带了几分贵气,说话时再装上一装,嫣然是一位贵小姐了!
沈乐君很快的巴拉完早饭,然后坐在一旁像是只哈巴狗一般巴巴的等着安永泰喝完药带她出去溜。
安永泰再吃药时,她就乖乖的把蜜饯递过去,再也不去怀疑他的药比她的药苦了。
昨晚沈乐君舔了一下安永泰的喝完的药碗,在院子里呸了半天,任是连吃了三颗蜜饯也不能缓解嘴里的苦涩。
她当时就泪流满面的说太苦了,真的太苦了!
安永泰放下药碗看了一眼沈乐君那皱着眉的神情,嘴角露出丝笑意,眼神戏谑的说道,“今天要不要再尝尝我的药?”
沈乐君吓的倒退了一步,忙摆手,“不尝了,不尝了!”
她昨晚是趁他不注意偷偷的舔的,也不知道怎么被他发现的!
安永泰嘴边的笑意更胜,在小厮的服侍下换好了衣衫。
沈乐君坐在梳妆镜前,透过镜子看着他怡然自得的神情,好奇的问道,“永泰,你尝不出那药苦吗?”
“苦吗?我不觉得!”安永泰的眼神暗了一下,这几个月他不仅经受着身体上的痛苦,更是经受着心理上的折磨,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不过是个久病的病秧子罢了,也许永远也好不了了,那种苦和这药比起来,苦的不知有几百倍,几千倍!
安永泰整理了一下衣摆,大步走到门口时才发现沈乐君还没有跟上来,他回头看去,沈乐君正在镜子前比划着一支凤钗。
那个梳妆台刚搬进来时,他还觉得很碍眼,不知怎么的,这会竟觉得很好,屋子里就应该有些女人用的东西才有些暖意。
娇娥贴花细,对镜梳云装!
“暗月,去告诉二少爷,大少奶奶忙着梳妆,不用带她去了!”
安永泰有意说的声音很大,脚下更是放慢了步子。
沈乐君在屋里一听,马上放下手里的凤钗,小跑着跟了上去,“谁说我忙啊,我还不是等你呢!”
安永泰倪了她一眼,唇角依旧勾着柔和的弧度。
安府的门外停着两辆马车,安永辰早已站在第一辆马车的边上,见安永泰来了,抬步走了过去。
“哥,你的身体怎么样,吃的消吗?中午咱们早些回来,别耽误了饭后的药!”
“没事,我这个病秧子还死不了!”安永泰有些自嘲,出去半天应酬还让家人这么担心,到了时间还得赶回来喝药,他真是没用!
安永辰皱起眉头,刚要说话,一旁的沈乐君插话道,“什么病秧子,这么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姑娘仰慕呢,哪又有生病的样子了?”
…本章完结…
37诗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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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泰的唇角勾了勾,也不予争辩。
安永辰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要不让下人到时候把药送到云来客栈?”
安永泰立刻抬头深深的看了安永辰一眼,“你是怕全城还有不知道安家有位病唠吗?”
安永辰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