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阁下好自为之!”
“一”
“二”
在安永泰数三之际,从房梁上跳出一个黑衣人来,那黑衣人的个子不高,仔细看胸前还有些起伏,沈乐君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低呼一声暗月,接着让安永泰赶紧住手。
暗月从黑影处走出来,接着拉下面罩,低头行礼,恭敬的喊道,“大少奶奶!”
“你怎么在这?这两年都没有再见你了?你去了哪?”沈乐君刚要靠前,就被安永泰伸手拉住了。
“没事!”沈乐君转头看向安永泰,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她曾经是永泰的贴身侍卫,她不会伤害我的!”
安永泰犹豫了一下,才放开沈乐君。
“你最近好吗?”沈乐君走到暗月身前,暗月比以前更瘦了些,肤色也更黑了,看起来更不像是女人,这两年肯定受了不少苦!
“我很好!”
“你怎么会出现在三皇子府的?”沈乐君问道。
“我在调查主子当年被人陷害的事!”暗月面无表情的说道。
“安永泰不是被王星宇陷害的吗?”安永泰有些不解的问道。
暗月看了一眼安永泰,微微皱起了眉,这个男人长的这么丑,真不知道大少奶奶是不是眼瞎了,居然和他接吻缠绵,真是,嗨!
“是啊,我听永泰提起过王家的事啊!”沈乐君跟着问道,没有明白暗月看身旁这位易容过的阁主的眼神中的含义。
“王星宇只是一个替罪羔羊,后面真正的主使者还好好的活在世上呢!”暗月看向沈乐君,他能不理会那个男人,却不能不回答大少奶奶的话。
“我还有事,先走了,大少奶奶保重!”
沈乐君知道,这个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她也没有拦住暗月,只是好久不见的熟人,突然见到就要离开,很是不舍。
“我,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暗月低头沉吟了一下,“我去找您吧!”
“嗯!”沈乐君点了点头,“你小心!”
暗月对沈乐君又行了礼,接着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中。
安永泰看着暗月消失的身影皱起眉头,暗月,他们会很快相见的!
“主子,主子!”初七的声音在远处传来,沈乐君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身对安永泰说道,“他们找我来了,我先走了!”
安永泰心中惦念暗月的事,也无心再逗弄沈乐君,点了点头,陪着沈乐君一直走到能看见初七和莫文他们的身影才转身离开。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沈乐君见崔云秀扶着初七的手臂,担忧的问道。
“没事,小伤而已!”初七摇了摇头,看见沈乐君衣服上带着血迹,皱眉想上前检查一下沈乐君,“主子受伤了?”
“我没事,这个不是我的血!”沈乐君摇了摇头。
崔云秀转头看向初七,“你自己的这条手臂都不一定能不能保住呢,还瞎动!”
初七不悦的转头看向崔云秀,“跟你有关系吗?”
崔云秀刚要说话,对上初七越来越冷的眼神只好闭了嘴。
“此地不可久留,咱们回家再说!”初七冷冷的撇过崔云秀,带着众人向后门走去。
沈乐君落后一步,走到莫文身边,从刚才她就发现这小子拉着一张长脸,她伸手拍了莫文的肩膀一下,“你小子不是话最多吗?这是怎么了?”
莫文还没说话,眼圈就红了,初七的脚步也顿了一下。
“到底怎么了?”沈乐君从众人低迷的气氛中才感觉到不对劲,“卫九呢?卫九呢?初七!”
“他在外面接应我们!”初七说道。
“哦!”沈乐君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卫九怎么样了,接着她发现还是少了一个人,“莫武呢?”
莫文再也憋不住,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努力的憋着嘴,那副小大人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莫武呢?”沈乐君又问了一边,她的目光从莫文的脸上略过,看向前面脊背挺的僵硬的初七,“初七,莫武呢?”
“莫武”初七说了一半,就听莫文突然大声的哭道,“我哥,我哥死了!”
沈乐君的头嗡的一下,那个和莫文长的一模一样的少年跃入脑海里,莫武平常的话不多,见到自己总是憨憨的喊一声小姐。
莫文抹了两下眼泪,“我不哭了,我答应过莫武,要坚强的!”
莫文说着不哭,但是脸上的眼泪却是越掉越多,无论他用袖子抹多少次,都擦不干,直到一行人坐在卫九准备的马车上,莫文的脸颊已经被袖子抹的通红了,眼泪还是像开了闸的河水一般,流个不停。
208女追男隔层纱()
♂,
喧嚣渐渐归于平静,三皇子府从上到下,就连看门的一只大黄狗都没有放过,都被完颜智带的人压走了,诺大的一座府邸静的连一声狗吠都没有。
凤翔从后殿的房梁上跳了下来,由于身受重伤,落地不稳,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闷哼一声,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渍,捂着闷痛的胸口向外走去。
他早跟完颜冲说过了,岚衣不是简单的人物,他非不信,就连机密的文件都不避讳着那个男人,最后还是败在了那个男人手里,这个仇,凤翔一定要报!
凤翔谨慎的从三皇子府的红漆大门走出来,回头看了一眼门口那两只巍峨狰狞的石狮子,嘴里喃喃的说道,“得罪主子的人,都得死!”
沈府内,初七坐在凳子上,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想要将贴着肉的衣服剪开,伤口干涸的地方沾在了衣服上,硬扯是不行的,只能一点点来。
突然门被人推开,初七连看也没看一眼,也知道进来的是谁,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敲门吗?”
崔云秀手里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就知道你得自己先动手,快停吧,你一个人笨手笨脚的,多不利索,还是我来吧!”
“不用!”初七冷冷的说道。
“卫九呢?他怎么不帮你?”崔云秀放下盆,走到初七身边,看着他胸口那一剑,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这么长的伤口,可比我那剑长多了,很疼吧?”崔云秀伸手想接过初七手里的剪刀。
初七微微躲开崔云秀,继续用一只手剪着衣服,到了肩头的位置,剪刀的方向不合适,扯动沾住伤口的衣服,精致的眉头微微促起。
“哎呀,你就给我吧!”崔云秀再也看不下去,心疼的要命,仿佛那伤口在她身上一般,伸手又要抢过初七手里的剪刀。
初七伸手将剪刀拍在了桌子上,微微喘息,额头冒出些许冷汗,“我说了不用,崔云秀,你就没有自己的事吗?”
崔云秀被初七的态度也恼着了,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横眉瞪眼的吼道,“初七,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姑奶奶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连嘴唇都让你亲了,怎么,现在就不许我看你了?”
初七嘴角微微勾起,同时有些尴尬的微微转过头,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看的,当时的情况,如果崔云秀的伤口不处理的话,很可能她就没命了!
初七略一沉吟,微微侧过了身子,就在崔云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时,初七淡淡的说道,“你是准备让我冻死吗?还是想我流血流死?”
崔云秀赶紧拿过剪刀轻轻的将初七的衣服减掉,然后再用干净的手绢阴了水,轻轻的润湿沾在伤口边缘处的布料,再一点点的揭掉。
崔云秀的动作很轻,温热的手指不时的碰触到初七的皮肤,淡淡的胭脂香味飘入初七的鼻尖,随着崔云秀的动作,那白希的脸有时会靠的很近,近的能看清那上面细细的绒毛。
崔云秀的皮肤很白很细,虽然五官算不上多美,但只要笑起来,一双眼睛眯起来就会添加不少的妩媚,正如她现在将初七的伤口处理好,一张笑脸靠近初七,“我弄好了,手艺不错吧?”
初七微微有些失神,那张脸靠的那么近,那晚在牢房里柔软唇瓣的触感又回忆在脑海里,初七轻咳一声,侧过脸去。
“行了吧?这下应该扯平了吧?”初七装作淡定的说道,起身向里间走去,想拿一件干净的中衣。
崔云秀深吸一口气,手握着拳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接着像是要上战场一般,“死就死吧!”
“初七!”
“嗯?”
初七回头之际,崔云秀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接着抬脚吻上那一对绝美的唇瓣。
初七的唇微凉,带着雌雄莫辩的美,让崔云秀沉迷,就在她有些忘乎所以时,初七反应慢了一拍,接着伸手将她推开,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喝道,“崔云秀,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初七毕竟是个男人,还是身经百战,武功高强的男人,情急之下,这一掌将崔云秀推的后退好几步,直到里间与外间的门槛绊住了脚才停了下来,接着身体不稳,一个屁股蹲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哎呀!”崔云秀眯着眼轻呼一声,抬头看见初七黑沉沉的一张脸,有些委屈的说道,“你刚说要扯平啊,现在才是真正的扯平了好吗?”
初七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拿了衣服,一边穿一边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伤口刚不流血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崔云秀跟在后面喊道。
初七一声不吭,直接出了沈府。
崔云秀垂头丧气的走到前院,伸手推开沈乐君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将外衣脱下来,穿着中衣走到床前,撩开沈乐君的被子,钻了进去。
沈乐君睡的正香甜,她终于是脱离了完颜冲的魔爪了,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察觉身边的异动,撩开眼皮看了一眼,接着伸手抱住了崔云秀的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问道,“怎么不去缠着你的七哥哥了?”
“哼,狗屁七哥哥,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崔云秀哼了一声,说道后面带了些鼻音。
沈乐君的困意消了些,抬起头靠近崔云秀的脸,“呦,掉金豆子了啊?你至于吗?就是男人而已啊,不行咱俩过!”
崔云秀吸了一下鼻子,沉吟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君,你跟我说实话,你介意我和初七好吗?他是你的侍卫,你要是介意,我从明天起就远离他!”
沈乐君听了崔云秀的话,睡意完全消失了,她知道崔云秀是认真的,旁观者清,其实自从崔云秀一年多前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时,这小妮子就对初七有意思,只是没有这么明显而已。
近些日子,三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复杂,今天把话说清楚也好,她也不想因为初七和崔云秀心生芥蒂,影响了姐妹之情。
沈乐君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坐起身来,认真的看着崔云秀,“我不介意崔,真的,虽然他是我的血盟亲卫,但我一直当他是哥哥,是兄弟,但绝没有男女之情!”
“可他喜欢你!”崔云秀带着淡淡的哀伤说道。
“别胡说,他是我的侍卫,当然会时刻注意我的安全啊!”沈乐君嗤笑一声,眼神有些闪烁,躲开崔云秀的视线。
崔云秀起身主动拉住沈乐君的手,“君,你不用这样,只要你说你介意,我真的就不会再去纠缠初七的,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你一定对他的感情有所察觉的,你要是也喜欢他,只要说出来,不会影响我们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