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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君楞了一下,接着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来,“原来是您老人家啊,怎么在这睡了,多凉啊,快回屋睡吧!”
管马的任老头曲着眼往沈乐君身前走了走,然后看清沈乐君的样貌才呵呵的笑道,“原,原来是王妃啊,这么晚了,您怎么往马棚这面来了?”
“我,我,我睡不着,四处转转!”沈乐君说着看了一眼后门的方向,“您老快去休息吧,外面凉!”
远处传来侍卫的喊声,有人拿着火把向这面走来,任老头往人群那面看去,“这是干什么的啊?这么多人?”
“我,我先走了!”沈乐君惶恐的要走,胳膊突然被任老头抓住,他另一只手疑惑的挠了挠头,“王妃,他们喊的是您啊,您是不是迷路了,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我一会自己回去!”沈乐君想挣脱任老头的手,眼看那火把越来越近了,侍卫们嘴里王妃两个字喊的越来越清晰。
“王妃在这呢!”任老头毕竟干惯了体力活,别看他岁数大了,手上的力气可是一点也不含糊,抓着沈乐君的胳膊,竟是让沈乐君一丝也抽不动。
沈乐君心跳越来越快,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再猛的听见任老头喊出王妃在这,没有多想,从腰间拔出初七扔给他的匕首,用力向任老头的脖子抹去。
随着任老头一声闷哼,他放开了沈乐君的胳膊,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沈乐君的手来不及收回,一股温热的血液顺着手背流向袖子里。
205仓皇而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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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沈乐君手里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她惊恐的看着任老头不解的目光,哆嗦着嘴解释着,“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你,你没事吗?”
任老头捂着脖子向前走了两步,刚要张嘴说话,嘴里的鲜血就冒了出来,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沈乐君吓的往后退去,只见任老头跟着往前走了两步,接着伸手抓向沈乐君的衣服。
“我,我不是诚心的,真的!”沈乐君吓的哭了出来,身子椅在墙上,双腿微微发抖。
任老头只坚持走了两步,接着跪倒在地,趴在了沈乐君的身上。
刺破天际的尖叫声像是指路信号一般,那巡查的侍卫很快向沈乐君这面靠来。
侍卫们纷纷抽出腰间的刀将沈乐君围住,一个年长的侍卫说道,“殿下有令,速速带这个女人回后殿!”
沈乐君再睁开眼睛时,已经被七八个侍卫团团围住了,她剧烈的喘息中,沾满鲜血的手举在身前,那手抖的十分厉害。
“给我绑了!”年长的侍卫一声令下,两个侍卫立刻上前要抓住沈乐君的胳膊。
这时突然一个青色的身影略过,接着是那两个靠近沈乐君的侍卫的嚎叫声。
那两个侍卫分别被砍掉一只手,那断手上的血液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就在岚衣手起刀落之际,侍卫的手距离沈乐君不过半尺,侍卫的手被砍掉的同时,鲜血喷在沈乐君的脖子和脸上。
沈乐君刚刚觉得眼前有红色一闪而过,抬头再看周围已经成了一片炼狱。
地上的肢体横陈,侍卫们除了那个发号施令的头,其他的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而站在一旁微笑的岚衣,一身青色的长袍不沾染一滴血,就连眼神都还是那么温润。
但在沈乐君看来,这样的岚衣更是让人害怕,他面对这样血腥的场景不带有一丝的厌恶,反而很喜欢一般,嘴角的笑意跟他欣赏月亮时并无不同。
这个男人一定是从地狱中来的使者!
沈乐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不止她一个人这样想,那个年长的侍卫也是这般想的。
那年长的侍卫拿着刀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他的双腿也是微微颤抖,他明明是想后退或者干脆跑掉的,但现在那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钉在地上动不了丝毫。
“你,你,你!”那侍卫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整话,他连岚衣是怎么砍掉那些侍卫的肢体都没有看清,只觉一阵青影略过,接着就是一圈哀嚎的侍卫。
“回去告诉你家殿下,他的命,我亲自去取,让他等着我!”岚衣笑着走到那侍卫身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只是轻轻的拍了他一下,那侍卫却是像被刀砍了肩膀一般,猛的嚎叫出来,接着不顾一切的转身向后跑去,没跑两步摔在地上,立刻爬起来又接着跑。
岚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看向沈乐君。
“沈姑娘,你没事吧?”岚衣温和的嗓音在沈乐君听来却是更加毛骨悚然。
岚衣看着沈乐君苍白的脸,和脸上的血渍微微皱眉,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走到沈乐君身前,轻轻的为她擦着脖子和脸上的血渍。
“你没事吧?受伤没有?你的脸色很是不好!”岚衣有些担心的问道。
沈乐君又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才像是活过来一般,剧烈的喘息着,感觉岚衣的手在脸上油走,有些惧怕的往后躲了躲。
岚衣似乎感受到了沈乐君的惧怕,他停止了擦拭的动作,微微后退一步,柔声的说道,“如果我不杀他们的话,他们就会伤害你的!”
沈乐君点了点头,很想说一句,大哥,你那不是杀好吗?像是,更像是在做艺术品!
像是呼应沈乐君的想法一般,岚衣伸脚将地上的一把侍卫的刀踢了起来,接着一脚踢飞,正中另一个躺在地上不停申银的侍卫的肚子上。
那刀的位置不会致命,但却割破了肚子,那侍卫的肠子从割开的肚皮那流了出来,他捂着肚子痛苦的挣扎着,花花绿绿的肠子流出一大截。
沈乐君不敢置信的看向岚衣,她确定,她看见岚衣嘴角兴奋的笑容了,是真的笑容!
沈乐君接着腿软,就要堆委在地上。
“你怎么了,沈姑娘?”岚衣及时的扶住了沈乐君的胳膊。
沈乐君都不敢大声说话,更别提说我是被你的残忍吓到了。
“我,我腿软!”沈乐君小声的嗫喏道。
“哦,那我抱着你吧,阁主在前面!”岚衣说着弯身打横抱起沈乐君。
沈乐君的心几乎都跳出嗓子眼了,只有不断的安慰自己,我与君与阁无仇无怨,和他们阁主还算有些交情,这个男人不会伤害我的!
如此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果然是发挥作用了,沈乐君心跳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尽管岚衣的怀抱很温暖,但她也不敢靠过去,只觉得那温暖是带着血腥味的,让人不寒而栗。
安永泰和流星顺利的打开了三皇子府的大门,远远的看见完颜智带着人向这面骑马而来,不等他们走近,后殿的方向一道红色的信号在深夜中亮起,接着街道两旁突然冲出许多人来,有穿着百姓衣服的,有穿着铠甲的,但无一不是英勇善战,不怕死的主。
流星刚要上前帮忙,就见安永泰转身向府里走去。
“你不去帮七殿下啊?”流星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安永泰。
“他那么多能人异士了,用我们帮忙吗?”
安永泰都不去,流星更是不去了,他跟七皇子更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流星跟在安永泰身后,穿过两条路,就看见岚衣抱着个女人向他们这面走来。
半路上岚衣好像听见怀里的女人说了什么,他停下脚步,弯腰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地上,那女人确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脚刚沾地,就扑在了岚衣怀里,岚衣的手顺势抱住了女人的腰身。
而那个女人居然该死的是沈乐君!
安永泰停下脚步,拳头捏的嘎嘎作响,亏他还这么担心这个女人,为了他,甘愿亲自做卧底,混进三皇子府,这个女人倒好,这么快就投入其他男人怀抱了,真是水性杨花,水性杨花!
岚衣嘴角带着一惯的微笑,他扶着沈乐君的腰问道,“好些了吗?腿还软吗?”
“好多了,我自己能行,公子放开我吧。”沈乐君轻轻的挪动身子,想要后退。
岚衣放开沈乐君,余光看见了安永泰,他知道阁主对这个女人有意思,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本来二人都是想要保持距离的,但刚才岚衣抱着沈乐君的时候,沈乐君的头发缠在了岚衣的扣子上,二人同时往后退,沈乐君的一溜头发猛的揪紧,一疼之下,沈乐君大步向岚衣迈去,接过脚步过猛,又是撞进岚衣的怀里。
安永泰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流星站在一旁风凉的看着三个人的互动,嗤笑出声。
安永泰的眼刀很快扫了过来,流星挑了下眉,“你看我干什么?你的女人又不是往我怀里钻!”
安永泰的眸子猛的变的凌厉,双眼危险的微微眯起。
流星伸出食指在嘴唇上一抹,表示他将自己嘴封上了。
安永泰转回视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捂着胸口弯下腰身,痛苦的申银起来,“我的胸口,好难受,好疼!”
沈乐君终于是把自己的头发从岚衣的披风扣子上解下来了,她顺着声音望去,正是看见易容成黄波涛的安永泰坐在地上申银着。
沈乐君顾不得腿软,瘸着腿向他身边跑去,“你怎么样了?毒又发作了吗?”
流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安永泰可真是会装,而且幼稚的可笑,他决定以后不叫他师兄了,喊师弟好了,本来也是他入门比自己晚,不过是仗着天赋高,在武功造诣上比自己好,这才在一次打赌上输了才喊他师兄的。
安永泰歪到在沈乐君的怀里,虚弱的说道,“上次中的毒还没有好,刚使了些武功,毒气就又攻心了,我好难受!”
“流星,你不能给他解毒吗?你不是解毒高手吗?”沈乐君急的都要哭了,抱着安永泰急切的看向流星。
流星对上安永泰警告的眼神,轻咳了一下,“那个,这个毒本来就没有解药,你知道,他为了不让你挨打,给自己下毒的分量又重,恐怕,嗨!”
沈乐君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恐怕,眼泪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他,他要死了吗?
206仓皇而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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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你是阁主啊,你那么厉害,不会死的对不对?对不对?”沈乐君焦急的摇着安永泰的胳膊,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着,滴落在安永泰的手背上,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般,安永泰的手微微瑟缩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嗨,其实也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的,虽然没有解药,但回去慢慢调理个一年两年的,也是能痊愈的!”流星怕回去穿小鞋,赶紧亡羊补牢。
“一年两年?”沈乐君担忧的问道。
“啊?”流星楞了一下,忙又解释道,“那,那是一般的大夫拉,像我这么厉害,放心吧,一个月就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相公拉!”
沈乐君正担忧着,听到一个月就放下心来,后面的相公倒是没有注意,她猛的抱住安永泰,闭上眼呼出一口气来,她身边关心她在乎她的男人一个个都死了,她真的不想君与是下一个!
流星刚说完就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安永泰,没等他飞眼刀,拉着岚衣就往前院去,“那个,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来,慢慢来,我们就不打扰了!”
岚衣被流星拉着走远了,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