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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断臂大汉正乃是大汉温侯吕布手下心腹将领季昭,虽断了一臂,但因此拜师雒阳剑客王越的大弟子史阿从而习得了其招牌的独臂刀法,而且在残疾之后武艺苦无进境的那段时间,更是恶补了好一番谋略兵书,彻底充实了本身不过是游侠儿野路子出身的自己,不敢说现在能与张辽将军、高顺将军他们相提并论,但自信不会比曹性、郝萌他们差上多少了,而且在武艺方面还要有所胜出,这也是吕布现在依然肯对其委以重用的关键。
而前面冲锋在前的那千人黑甲队伍,正是吕布军中的绝对精锐步兵力量,号称“陷阵无敌”的陷阵营。
不过这其实又可以说不是陷阵营,因为真正的陷阵营,在吕布的定义里,应当是由高顺所率领的人数维持在千人左右既能够以其长矛阵之力强抗冲锋中的骑兵不落下风甚至反过来压制又能够于攻城拔寨之中起到很大作用的超级步兵,精锐中的精锐,而这一支陷阵营,既不是由高顺统领,而是由典韦典君明率领,又并非高顺麾下那支冲锋无敌的八百陷阵。
准确点说,这是一支老人带新人的试验性的陷阵营,其中既有高顺陷阵营中的组成人员,但更多却还是从吕布军中其他队伍里抽调出来的新人,他们往往参军不久,可塑性很强,然后经过一番特别培训之后,这次就直接由这些原陷阵营众人带领着上了这战场上。
在吕布看来,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一方面通过实战的历练可以使陷阵营始终保持战斗力,二来则能够在浴血战场中以最快速度提升这些新兵的战斗力,而且有老兵在旁边看着,既可以避免头脑发热和畏缩不前这两个经常在菜鸟士兵身上发生的极端现象,又能够很好的将新人的那种热血刺激出来,形成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这在战场上这种攻城拔寨的时候显得尤为重要。
而令典韦来率领他们,却也是看准了典韦粗中有细、而且一旦疯狂起来便是吕布也不敢说完全吃得住那股子劲头。
于是就在城楼上、城门外这两相拉锯的过程中,典韦率领的这支山寨陷阵营终于还是渐渐靠近了荥阳北城的城楼之下。
前面就提过荥阳城外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环绕而过,不过有足够长度的云梯就可以一定程度忽略,而前提是能够顺利通过城上守军的顽强阻击。
与东城守军相比,荥阳北城的守军因为并非主力,不仅在反击威力上逊色得多,就是反击手段也略显单调,除了漫天箭雨就再无其他,使得这支继承了陷阵精神暴发力量出色而且意志顽强的山寨陷阵营尽管艰难却还是做到了东城那边的联盟军主力都为能够做到的事情,而再接下来自然就很简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有第一架云梯接近,并且架在了城头上,于是此处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瞬间吸引了城楼上不少守军的注意,拥过来数个人齐心协力将这沉重的云梯往前推去,云梯就这么向后倒去,还有一些正挂在云梯上的联盟军将士正不知所措,恍然只陷于死亡的绝境中,绝无生还的可能。
就在这时候,倾后的趋势却突然顿住,这云梯就这么向后斜着,却不再倒下去,而挂在上面的几个将士仍还心有余悸,这时候却如同溺水之际抓住了最后一根水草一样原本了无生机的瞳孔里突然焕发出了一些光彩,同时双手双脚并用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云梯不敢放手,几个士兵都是如此,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诡异一幕却让城上的董卓军将士,还有后面的那些联盟军将士都看呆住了,接着大家都纷纷注意到了导演了这一幕的那个人。
原本应当是跑在众人最前头的典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架云梯以下,这时候他的双手正一边一手紧紧抓住了这架云梯的下根,竟是生生凭借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扛住了这整个云梯还包括上面挂着的几个士兵的重量,不仅在努力维持着使其不向后倒去,而且看那趋势虽然轻微但也明显是在逐渐往前。
典韦一声虎吼,外人看不到隐藏在盔甲中的一双胳膊青筋完全暴露,而在看得见的地方,其额头上也是爆出了一根根的青红筋脉,城楼上下敌我双方的将士都被这非人的一幕看得有些呆住了,以至于一边忘了将其他地方意图攀上来的云梯推倒,另一边也忘了通过其他防守人员较少地方所架好的云梯等上城去。
“好!”反倒是在黑甲先阵营大后方那骑军中央的一声叫好,惊醒了双方之人,于是攻城的攻城、反击的反击,但这一幕所造成的影响却不可估量,最直接的就是在这架云梯终于还是被典韦重新架到了城楼上,而上面的几个士兵也见机得快赶紧跳上去,与前来围阻的敌军一阵厮杀。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在双方将士的心中,却产生了截然相反的两种效果,陷阵这边受此刺激是士气大振,哪怕前仆后继还是嗷嗷叫着冲上前去,军中新人总是最容易热血涌动;而另一边荥阳守军却如同被重重一击,士气不说大降,但反击的兴致却减了许多。(。)
第三十一章、这才是真正的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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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将一边在竭力保持冷静指挥着手下将士反击,一边也在苦思对策。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对方那个变态武将那一手也确实将他也给震住了,再加上这虽然只有一千人左右却个个身体彪悍的不像话的敌军将士,他们这方就算加上三千援兵也才六千人,算是六倍于对方竟然很难占据心理优势。
有时候军心这种东西真是很难说,都说哀兵必胜,可很多时候情绪低潮的军队要如何爆发出更巨大的战斗力却很难说,就像是现在荥阳北城这支守军,气氛够压抑心情够低落的了,却完全没有一点儿触底反弹的迹象,有的不过是节节败退。
通过云梯攀爬上来的那些黑甲士兵一个个就如饿虎如羊群一般,寻常一两个守城将士根本就招架不住,得一拥而上才能摆平,可问题是对方也不止一两个人,当前面的人涌上来,吸引了守军方面注意之后就多少会放松对其他方向的警惕,如此一来就是其他人的机会。
不断地有敌方的黑甲将士涌上城楼来,北城这边数倍于敌的守军居然无法形成有效的阻挡,李副将此刻心中又是不甘又是无奈,但他心中又很清楚,徐晃将军肯将这么重要的北城的防守交给自己,这意味着对自己的充分信任,自己绝对不能够辜负他的期望,而如今看来仅凭借自己这边的力量还是不足以完成徐晃将军交付的命令,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次遣人过去。
当然他不可能将这边的情况如实相告,要真这么说,他们近六千将士还挡不住敌军一千人的进攻,这不是开玩笑么?
现在时间紧急,趁着现在还只是一部分敌军冲上城楼来,却也不过是处于围攻之中,而下面不断有攀爬云梯的人,这时候却没有办法再扛着盾牌挡住乱箭了,所以在城楼上此时仍旧没有停歇的弓箭抽射下在云梯上中箭或者立刻致命或者从梯子上栽倒下去丧命的陷阵营军士也越来越多,而且中间不只是那些被带出来的新人,还有一些原属于八百陷阵被抽调出来的老人,也不可避免要中招。
但城楼上抢先登上去的那些个袍泽还在奋战,也是他们的榜样,所以他们也不可能就此停下脚步。
而他们毫不迟疑的紧跟着向上、向前,也在不断给城上守军带去压力。
而在这时候,李副将第二次派出的求援之人已经离开,在两军对垒中显得不是那么注目,偏偏在远处的那支骑军中,季昭远远望到了这一幕,就低头凑到了军师也就是吕布手下心腹谋士、西河太守贾诩的耳边道:“昭方才望见,这城楼守将似乎又派人离开,当是再去东城求援了。”
贾诩不由捋捋下颔的短须,这时候也有些终于松了口气的样子,低声笑道:“吾想着也该是时候了,若还不这么做,咱们要不要就此取了这北城,还真有些拿不准呢。”
……
与此同时在荥阳东城,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城上的反击十分激烈,而且众将士包括城中那些被征用来地民夫都肯用命,在其中死了几个人之后更开始跟着城楼守军们同仇敌忾搬运器械显得更加卖力了。
城外讨董联军的攻城还在继续,吕布和夏侯渊作为先锋部队,这时候却几乎是拿命在填从这方通向城楼之上的鸿沟。
东城这边的各种守城器械十分充足,而且人手也完全足够,但耐不住敌人前仆后继的人墙式推进攻势,徐晃虽然安排得很好很有序,可随着时间流逝,数万敌军接连不断的攻势,哪怕是躺下了再多具的尸体、毁了再多的攻城器械也依然没有丝毫要停下脚步的意思,仍旧猛烈地攻城、用各种途径向着城门这边冲过来。
而必须还要考虑到,这还只是外面光光是军营帐篷就绵延了十数里,总共数十万的大军,现在还只是排除了几万的先头部队,他们真的能够撑得下去么?
当这种疑问在脑海浮现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梦魇一般挥之不去,而且很快就根深蒂固,而想得越多,心里面不知不觉就会慌起来。
就是在这时候,北城的求援再次到来,这一次徐晃同样是没有多做考虑,但是考虑到这边情况也开始危急,再抽调三千人这里的人手也要捉襟见肘了,这次便只派了千余人过去,不过这千余人都是步战的好手,在北城那狭小空间更有利于发挥,毕竟听来求援的人说敌军已经冲到城楼上,这时候还是这样的人更有作用。
回过头来看着眼前,实际上看着现在的场面十分惨烈,但真正双方伤亡的人数却不见得就合乎这份惨烈,徐晃也很清楚敌军减员必然要多于自己这边,可实际上也多的有限。
这时候的战争看着场面都很大,而且大规模的战争参与人数也都很多,
哪怕是面对荥阳这种大城的攻城战伤亡应该会是最多的,可等到后面统计数字一下来,恐怕还会得到一些意外之喜。
很多时候战争胜利的一方并非是胜在完全或者大部分消灭了敌军,而是打得对方没了脾气,战争的最后往往是以一方的投降为终结,另一方自然就取得了胜利,除非是利用外力比如水淹、火攻等,造成伤亡人数会更多一些。
而敌军源源不断的攻势除了背靠着联盟大军有着大量生力军而且作为主攻一方有着心理优势,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此——反正都还没死多少人,也没败呢,那就继续攻吧。
而令徐晃没有想到地是,在他这边被折磨得焦头烂额、自顾不暇的时候,北城那边之后接二连三又来了几次求援,刚开始一次徐晃还是照旧给安排了人过去,而且为了避免再有下次,他这一次干脆再一次抽调了三千人过去,这些人过去估计那边城楼也快要到拥挤的极限了,本来空间就小还得要容纳这么多人。
但再来一次,他就有些怀疑了,几番盘问之下那个被派来的士兵露出马脚,说的话是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徐晃再一逼问,就禁不住完全说出了实情。
徐晃听完简直是恨得牙痒痒,当时就想要提起斧头跑去北城将那自己一直颇为倚重的李副将脑袋看下来给自己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