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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瞧着我做什么?该不会以为我调查你别有企图?”说话间,颜新的唇意那抹嘲弄的弧度好像愈加深刻起来,仿佛像把刀。
“那可不一定。”夏初说,无视他还站在车边等着自己,径自下了台阶,往路边走着去拦出租车。
尽管已经走开,夏初还是在那瞬间在他的眼眸间,仿佛看到了某种敌意。不由皱眉,是因为他作为kf的少东,自己既便与古家有着莫大的关系,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打工者,这种敌意根本就不存在对立关系。
除非,他与古家有过节。
想想也不太可能,kf在冰城虽然是大企业,在锦城的分公司还不足以与古氏影业媲美,更不存在什么竞争。而且他好像比自己还大两岁,更不可能与古骄阳和夏末有什么过节。
想不通,干脆不想。一辆计程车停在自己手边,她刚刚拉开车门,腕子就被攥住。转头,正看到颜新的俊脸。
“颜总经理。”她刻意用公事公办的称呼,提醒着他自重。
“既然跟我出来,怎么好意思让古小。姐自己打车回去,你的安全我还要负责的,还是我送你吧。”他说着,强硬地帮她关上出租车的车门,并付了一张百元钞给那司机,有礼貌地说:“不好意思师傅,耽误你时间了。”
那司机一看出手这么大方,就以为这是富家子弟追女人的把戏,或者情侣间闹别扭了。但不管怎样,他都平白得一百元,便喜滋滋地走了。
夏初知道喊他无益,心想既然颜新想送就让他送好了。也可以顺便打听一下,他到底跟自己有什么仇。
第621章 醋意()
便抬步往他的车边走过来,打开车门坐进去,系上安全带,车子开出去。还留在停车场的特助,看着载他们的车子消失的霓虹的尽头,还真有点担心。
黑色的路虎穿越霓虹,一路朝着古家进发。越是临近家门,夏初心里的疑惑就越大。因为颜新路上只字未问,却似乎对这路程十分熟悉。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凝滞,他的唇抿着,模样在专注开车,她也没有开口,直到车子停到别墅外。不待夏初下车,车灯便熄了,仿佛不急着与她道别,倒像是与有话要与她说。
夏初迟疑地解开安全带,是在等他在这段时间开口。可是很遗憾,他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反而掏出盒香烟,撕开口子,抽了支出来点燃。
夏初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最主要的是他抛了个饵诱自己上钩,到了此时反而又不说话了,这种被人钓胃口感觉很糟糕。
车厢内很快弥漫出一股浓浓的烟草味,虽不呛人,却也让她不习惯地皱起了眉。因为妈妈很注重家人的健康,包括父亲在内,根本没人敢在家里吸烟。
她深吸了口气,觉得也差不多了,便作势推门要下车,这时他却咔嚓一下锁了车门。
夏初此时更加不悦,看着他。
“为什么不问?”他斜眼看着她问。
“你要说便说,我个人不是很感兴趣。”夏初回答。
四目相望,他看着那双清丽无波的眼眸,她的确比自己想象中能沉得住气。笑着点了点头,却让人摸不着心思,只重新点开了车锁。
夏初觉得这人愈加莫名其妙,却干脆地下了车。有时她表现的愈好奇,愈容易被人利用,倒不如自己找答案。
这片是富人区,绿化搞的很好,铁闸前的路灯光线,照着她愈走愈远的苗条身影。他并不急着离开,看着她按了门铃,然后门卫帮她开了侧边的小门。
“大小。姐。”那人这么喊她。虽然声音极低,他坐在车里自然听不见,只是看口形。
夏初微颔首,直接进入主楼。
今天家里似乎特别静,古钧天夫妇不在家,就连夏末都出去了。她经过难得冷清的客厅,直接上了三楼,开自己的房门,手袋挂在门口的架子上。
踢掉拖鞋,走到窗边去拉窗帘,看到颜新的车子车灯亮起,似是准备离开,便果断拉上的窗帘。低首,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还没有脱下来,就听到身后的门响了。下意识地侧目看去,就见古骄阳走进来。
夏初皱眉,责备道:“怎么不敲门?”
古骄阳则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说:“怕什么,爸妈又不在。”
夏初懒得跟他辩解,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爸妈在不在的问题。低头,原本是想将拉链拉上,岂料,拉链挂上了布料,怎么也拉不动。正在着急,面前一道阴影罩下来,手被一双男性厚实的手掌握住。
他说:“我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两人的身高问题吧,每次说话那气息都吹过来,痒痒地扫着她的肌肤。
夏初抬头,对上他温柔如水的眸子,不由感到尴尬。
古骄阳唇角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衣料和拉链,敞开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她的一截腰肢,甚至内衣的颜色。指尖无意地触过她的肌肤,纵使两人只是单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夏初也是觉得不妥。
“骄阳,我自己去浴室里去换吧。”脸莫名地发热,她推着他的手。
哪知他的手却顺势滑进了她的裙子里,滚烫的手掌熨贴着她的腰间肌肤,她身子不稳地后退了两步,竟已经被他逼到窗边。
“骄阳”她胸口莫名紧窒,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只觉得他掌心下的肌肤被炙的很烫。
“嘘!”他的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食指压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
晚上,保姆早就离开了主楼,难得古家夫妇和夏末都不在。多好的机会,寂静的夜,无法形容的美好,真怕她一出口就破坏了气氛。
夏初完全可以推开他的,却愣愣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压下来。不同于早上的吻,两片薄唇攫住她丰润的唇瓣,属于古骄阳的气息便弥漫在鼻翼间。
纵使她在外面再干练,此时也滩成了一池春水。手下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料,被放开时如缺水的鱼一般,只顾喘着气。
古骄阳最喜欢她此时的模样,眼睛里一片迷离,没有平常的冷静。大概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喜欢看着自己所钟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变成这副模样。
指尖轻擦过她脸颊的红晕,问:“喝酒了?”声音带着暗哑,仿佛已染了红色。
夏初点头,仿佛力气稍稍恢复了一点,手慢慢松开他胸前的衣料,他却并没有放开自己。两人目光相望,就那样怔怔望着彼此。主要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能盅惑人般,让她移不开视线。
“被人送回来的?”他又问。
夏初这次总算明白他今天反常的原因,点头,说:“新上司。”
“男的?”他真的不想如个妒夫一般,可是仍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因为三年之约越来越近,她一向是他不能掌控制的人,所以才愈加不安。此时的他虽然表面镇定,可是谁会想到白天在公司里稳重,做事干练,令人敬畏,拥有无数粉丝的他,此时内心更像个无措的孩子。
夏初看着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注意转回颜新身上。皱眉,有些迟疑地看着他,问:“古骄阳,你以前是不是有个姓颜的女朋友?”
第622章 翻旧帐()
古骄阳闻言,眉皱起来,捧着她的脸审视,问:“你这是要翻旧帐?”
夏初摇头,不待她说话,古骄阳的唇便落下来,狠狠地吻住她。如果刚刚的吻还算克制的话,此时古骄阳便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释放。
将她压在窗上强吻,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的所有理智席卷。是,他承认自己曾经荒唐过一段时间,寻阤也完全是因为不确定,为了刺激她。如今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是他并不想她在此时分散心思去乱猜、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个吻狂野而迷乱,带着他心里的不安定,开始急切地都撞到了她的牙齿。不曾回神,他的舌便强势地伸进来,在她的嘴里翻搅,勾着她的舌缠绵。
夏初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痛了,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将自己抱得愈紧。她只好闭着唇,将他推出去,他吻得用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肿。
“骄阳,疼。”纵使平时再冷静的女人,此时也只能化作一滩春水。她可怜兮兮地喊他,那个疼字出口,他才放开她的唇。
舌在她唇角舔了下,他真是迷恋极了她身上的味道,就连唇膏的味道都喜欢极了。唇沿着唇角到下巴,轻咬了一口,才慢慢沿着藏青色的血管来到细白的脖颈处。
夏初的脖子犹为敏感,他温热的呼吸喷过来,她就已经止不住颤栗了下。古骄阳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低低地笑出声来。
夏初这才回神,竟发现自己的衣服竟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若非他托着自己的腰,此时那件裙子应该已经落到脚边,她只剩贴身的内衣了。
低呼一声,手下意识地掩在胸前,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机会还是极少。这样的赤裸相见,还是令她有些不适应。
古骄阳却笑了,最喜欢她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因为不管怎样的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掌握主导权。虽然她是自己的姐姐,可在他眼中更是他喜欢的女人,后者的角色比前者更重要。
他抓着她掩住胸前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下,眼睛盅惑地看着她,说:“别遮,很美。”那样灼灼的目光,里面映着她的模样。
四目在半空中胶着,他突然将她揽腰抱起,然后放置到那张大床上。光裸的肌肤贴着绸制的被单,他的身子便覆过来,身体交叠,然后一切发生的都那样自然。
犹记得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三年前夏初过二十五岁生日,古钧天在古家老宅大摆宴席,几乎全锦城市的权贵都来了,那阵子生日宴的邀请卡可谓炙手可热。所有人甚至都在猜测,古钧天当晚会不会为夏初选婿。
当然了,古钧天并没有这个意思,那次聚会也非常隐密,媒体虽然大肆渲染,却被挡在门外,几乎会场内的照片都没有拍到。
那晚,她穿着一袭酒红长裙,如朵盛开绽放的花朵。数不清的青年才俊围绕着她,企图找一机会亲近。那晚,他心里郁闷了一晚,所以不知不觉灌了很多的酒。
他在园子的花架下睡着了,被人摇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她担忧地看着自己,她皮肤本来就白,酒红相衬,垂在肩头的坠子明晃晃的,竟让他一时分不清真伪。
“怎么喝这么多?”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头,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还当他是小男孩一般。
他心里不舒服,眉微皱了皱躺开她的动作,问:“爸、妈呢?”
“宴已经散了,爸、妈和夏末都回去了,我也正打算回付出呢,管家说看到你在这儿睡着了。”一晚上没见人,就连古钧天都以为他出去鬼混了。
“哦。”他应了声,头还是有点晕晕的。
夏初见他甩头,便知道他大概是酒劲未散,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便搀着他的手臂,说:“外面天凉,咱们进屋里去吧。”
她靠过来时,身上有一股清香。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姐弟,却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他都不敢靠她太近。怕吧,怕迷恋上这种味道。
今天,她靠自己这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大概他太重了,所以有些吃力。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