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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渊盖苏文叫阵,众将纷纷请战,尉迟恭踏步而出,拱手说道:“陛下,末将新近投靠,寸功未立,便让我去战他,诸位将军切莫与我争抢。”
众将闻言,也都作罢,不在与尉迟恭相争,刘辩点头说道:“也好,便让你前去战他。不过这渊盖苏文,朕略有耳闻,其武艺高强你虽能与之抗衡,但他却善使飞刀暗器,你千万小心提防,不可大意。”
“末将知道了,陛下放心罢!”尉迟恭拱手领命,飞快下了城头,提槊纵马而出,来战渊盖苏文。
刘辩又对薛仁贵叮嘱道:“尉迟恭来自草原,不知小暗器的厉害,你需放箭策应,千万不可让其中了暗器。”
“陛下放心!”薛仁贵探手取出震天弓,摸出一根狼牙箭,捏在手指间,准备随时策应尉迟恭。
尉迟恭纵马除城,来到城下,催动胯下战马,手中丈八精钢马槊直取渊盖苏文,喝道:“尉迟恭前来战你!”
渊盖苏文见此,也催动胯下混海驹,挥舞着手中赤铜大砍刀,来与尉迟恭厮杀。
尉迟恭手中那马槊,犹如出水蛟龙,挥舞间犹如翻江倒海,携带嚯嚯风声,声势无穷。渊盖苏文也将赤铜大砍刀挥舞得泼水不进,携带着凛凛寒光,直奔尉迟恭而来。
两杆兵器在空中相交,只听得兵器撞击得叮当做响。刀之一道,讲究一往无前,挥舞开来,又蓄势待发,每次撞击都砍得那马槊火光四溅。
尉迟恭心道:“此人武艺并不在我之下,却不能与之硬拼,须得以守代攻才行。”
想到这里,尉迟恭便充分发挥其防御的优势,不在与渊盖苏文硬拼。渊盖苏文作战凶猛,但碰着尉迟恭这个善于防守之人,一刀刀劈砍下来,犹如砍在棉花上一样,无处着力。
“系统检测到尉迟恭与渊盖苏文厮杀,尉迟恭当前武力101,兵器加一,战马加一。克长属性加二,当前武力105。渊盖苏文基础武力101,兵器加一,战马加一,当前武力103。”
二人转灯儿厮杀,一个将马槊挥舞得泼水不进,注重防守,一个将手中砍刀挥舞得嚯嚯生风,注重进攻。
二人战至五十余回合,却是不分胜负。使用砍刀却是最消耗力气,渊盖苏文主攻数十回合,力气却是消耗许多。却见尉迟恭面色如常,心中暗惊:“此人善于防守,力气却是没消耗许多,我久攻必失,却只好用飞刀取胜了。”
想到这儿,渊盖苏文便继续挥舞着砍刀进攻,但力气却小了许多,做出一副消耗过大的模样。
尉迟恭仍旧防守,二人在战三十回合,渊盖苏文进攻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气息也急促许多,尉迟恭见此,嘿嘿一笑道:“砍了这么多刀也累坏了吧,现在该我啦!”
说罢,尉迟恭一改常态,手中马槊挥舞开来,使出刺,扎,扫,挑等攻击招式。尉迟恭勇猛不下于秦琼,只是遇着强敌却不愿硬拼,尝尝以守代攻,保存体力。
如今发动猛烈的攻势,正应了兵家那句疾如风,徐如林,不动如山,侵略如火。防守时犹如大山一般巍峨不动,发动进攻时如火一般炽烈。
渊盖苏文也没料想到尉迟恭不仅善于防守,进攻起来也是如此凌厉,一时间却左支右绌难以适应。
如此却正中渊盖苏文下怀,索性便虚晃一刀,拔马而由。
尉迟恭见此,连忙催马去追,渊盖苏文右手持刀,左手却往腰间一抹,中指与食指之间,便夹着一把寒光凛凛,薄如蝉翼的小刀。
“看刀!”渊盖苏文身子向后一扭,手指间的小刀顿时甩出,直奔尉迟恭而来。
好在尉迟恭久经战阵,连忙身子往马背上一趴,那柄薄如蝉翼的飞刀顿时擦着尉迟恭头顶飞过。
“使暗器的小人,有种别跑!”尉迟恭大怒不已,连忙直起身子,再次向着渊盖苏文追去。
“飞刀不止一把,速速放箭策应!”刘辩见此暗暗叫糟,连忙向着薛仁贵说道。
薛仁贵一直盯着下方战斗的二人,见此情况心知渊盖苏文还有飞刀未出。不需刘辩多说,蓄势待发的一箭当即射出,瞄的正是渊盖苏文出刀的轨迹。
尉迟恭正直起身子,却不防前面渊盖苏文又摸出一柄飞刀甩了过来。那飞刀薄如蝉翼,在阳光下根本看之不见,摸之不着,尉迟恭虽知飞刀过来,但看不见却不知如何去挡,想要趴下来躲,显然太迟。
尉迟恭正闭目待死,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破空的音啸声,旋即只听得叮的一声。尉迟恭这才得空,凝目看去,阳光下,一根箭矢凭空乍现,箭头前端一小物件闪闪发光,正是渊盖苏文甩来的飞刀。
“好箭法!”尉迟恭不自觉赞叹道。
“还不躲开?”城头上刘辩不仅冷喝道,刘辩心中不由暗道:“尉迟恭虽然勇猛又善于防御,但面对飞刀这种暗器,却没有什么防御法门啊。也幸亏是遇到了朕,否则只怕要命丧于小人的飞刀之下了。”
第881章 薛仁贵三箭慑女真()
得了刘辩的提醒,尉迟恭这才反应过来,对面渊盖苏文又是一刀射出。好在尉迟恭如今有了准备,将身子一伏,堪堪躲将过去?
渊盖苏文当着薛仁贵的面一连放了三把飞刀,却是彻底激怒了薛仁贵,只听得薛仁贵大喝一声道:“贼子安敢?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薛仁贵说罢,手中箭矢应声射出,直奔渊盖苏文而去。
“系统检测到薛仁贵神射属性发动,两百步内箭射渊盖苏文,薛仁贵基础武力102,震天弓加一,神射属性加5,当前武力108!”
携带着薛仁贵满含杀意的一箭破空,直奔渊盖苏文而去,那箭好似黑夜中的一颗流星,瞬间划破空间,顷刻间已至渊盖苏文面门。
“什么?”渊盖苏文正欲取出飞刀来打尉迟恭,却未料到对面也有神箭手突施冷箭。躲闪不及只得将头一偏,但那箭矢却也擦着渊盖苏文耳边经过。
渊盖苏文只感觉脸庞上有液体流淌,伸手一模却是一手鲜红,原来那箭虽未射中渊盖苏文要害。但却将渊盖苏文左耳射穿,鲜红的血液顿时染红渊盖苏文半边脸庞。
渊盖苏文本就生得青面红须,如今半张脸上布满鲜血,更便仿佛魔鬼一般,非常恐怖。
对于耳朵的伤势渊盖苏文毫不在乎,而是扭头看向城头上射箭的薛仁贵大喝道:“暗箭伤人的小人,有种下来与我比试一番。”
“暗箭?那你当面吃我一箭看看!”薛仁贵冷笑一声,又是一箭射出。
箭矢转眼间划破长空,直奔渊盖苏文而来,渊盖苏文却不提刀来挡,却从腰间又摸出一把飞刀,朝着射来的箭矢掷去。
薛仁贵箭术号称六百步之内,列不许发,而渊盖苏文的飞刀,在三十步以内,也能精准无物的射中任何物体。
原本渊盖苏文以为薛仁贵先前那一箭是运气,在加上自己猝不及防因此才射中自己。并且两百步远,其威力肯定大大降低,飞刀一出,肯定能挡下来。
可渊盖苏文却不知,两百步距离,薛仁贵是想射哪里便射哪里,其威力更是不曾有丝毫的削弱。空中,翎羽薄如蝉翼的飞刀的飞刀相撞,但飞刀却瞬间被翎羽撞开,翎羽趋势不减直奔渊盖苏文而来。
渊盖苏文猝不及防,右耳又是中了一箭,鲜血顿时流淌,将渊盖苏文那张脸染的通红,狼狈不堪。
渊盖苏文惊骇不已,不想相隔两百步远,薛仁贵射出的箭矢居然还有如此力道。在加上旁边还有尉迟恭虎视眈眈,渊盖苏文不敢在城下久待,连忙催动跨下战马远离。
“将军,让你失望了!”渊盖苏文返回本阵,一脸惭愧的向着完颜宗望说道。
完颜宗望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快去处理伤口吧!”
尉迟恭也已经返回城中,来到城头向薛仁贵拱手致谢,众将也纷纷夸赞薛仁贵箭法了得。
“薛卿,女真大军距我城头有几百步?”刘辩看向薛仁贵问道。
“大约五百步至六百步!”薛仁贵回答道。
刘辩沉声道:“女真主将完颜宗望可曾望见?”
“便在那麾盖之下!”薛仁贵又答道。
“射他一箭,使其不敢临阵指挥!”刘辩目光凌厉的看着远方的完颜宗望沉声下令道。
“诺!”薛仁贵闻言,当即又抽出一支狼牙箭,搭在震天弓上,将弓弦拉的普通满月。只听得啾的一声,箭矢离弦破空而出。
完颜宗望等女真大军虽面对城头,但六百步距离,在他们的目光下却是模糊不清,也只有薛仁贵这种变态视力加上强大的力量以及神弓加持,才能射得这般远。
待完颜宗望看清空中之物时,箭矢已然离他不会三百步,百步一秒,三百步要抵达他身前,只需三秒时间。
女真兵马列阵开来,左右皆是将校,完颜宗望想要往两边躲避,却被人阻拦。身子想动,却已然来不及了。
“将军小心!”完颜宗望身边大将安殿宝也察觉到了箭矢,连忙挥舞着手中一对重达两百斤的大银锤来挡。
但那银锤沉重,堪堪挡在完颜宗望身前时,箭矢已经没入完颜宗望肩头。只是六百步却是威力不足,只有箭头卡在完颜宗望的肩膀内,射的倒是不深。
完颜宗望身为女真大将,出身入死不在话下,这点疼痛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但完颜宗望却是一脸惊恐之色,叫道:“此人是何许人也,六百步远还能射中于我?快快退后,若是他射杀我军将校便糟糕了。”
女真兵马顿时慌忙后撤,直在撤出四百步,距离城头有千步之远这才作罢。
城头上汉军只见女真后撤,皆议论纷纷。
“射中了吗?”
“女真后撤了,那便是射中了!”
“乖乖,六百步啊,居然也能射中,薛将军真乃神人也。”
见女真后撤,刘辩满意道:“薛卿箭术果然天下无敌,朕看古之养由基也比不得爱卿。爱卿今日只出三箭,便震慑女真,一人可敌万军也!”
“不敢不敢,六百步我也没个准头,全凭运气。”薛仁贵谦虚道。
一旁尉迟恭还是第一次见识薛仁贵如此强大的箭术,不由得拍手赞叹道:“秒啊秒啊,我军虽然人少,但薛仁贵一人便抵得上数万精锐。待会女真若是来攻,只需让薛将军于四方城头游射,专挑女真那些将校,健勇之士,便足以让女真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也正有此意!”薛仁贵点头笑道。
杨延嗣沉吟道:“薛将军六百步射中敌酋却是天下无双,但若论射多,射准。当年我大汉与蒙古议和,派出神箭手王瞬臣与蒙古神箭手哲别比试,其百步之内,一个时辰内抽矢数百法,且百发百中。不知如此射箭,却不知你们二人谁厉害!”
“薛某自是不敌王将军的!”薛仁贵摇头笑道。
“好啦好啦,女真后方营寨已经搭建完毕,各路前去砍伐树木,打造攻城器械的士兵也已经返回,想来不就之后便会进攻。”刘辩遥望女真大军沉吟道。
“众将听令!”刘辩看着一众大将沉声道。
“末将在!”
刘辩下令道:“如今我军将士有三万五千人马,先分出两万人马,每门五千进行防守。杨延嗣守东门,尉迟恭守西门,潘凤守北门,伍云召守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