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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没事吧!”黄舞蝶见黄叙居然背着头老虎回来,吓了跳连忙走上前去察看黄叙有没有受伤。黄叙把丢下老虎,被黄舞蝶翻翻转转,好在黄叙衣服只是有些凌乱,并未受伤。
黄叙理了理衣服笑道:“我能有什么事,这大虫扑过来,被我脚就踢死了。”
边的张宪听了脸色微微抽,他也有力搏猛虎的能力,但似黄叙说的这般脚便踢死,是万万办不到的。这黄叙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更是骨瘦如柴,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小孩别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想岳云冲着黄叙叫喊道。
“谁是小孩,小爷今年都十了,比你可大多了,你要是不信,便让我来踢脚,看我能不能脚踢死你。”岳云不客气,黄叙便也不讲礼了,冲着岳云破口大骂。
“来来,我看你能不能脚踢死我!”岳云放下手里的对擂鼓瓮金锤,冲着黄叙走去。
“姐姐,他叫我踢死他,那我可踢!”黄叙见岳云如此嚣张,冲着黄舞蝶叮嘱声便向着岳云冲去。
“弟弟不要!”黄舞蝶深知黄叙实力,虽然岳云也拿着这么对大锤,但却不定是真的。黄舞蝶唯恐黄叙伤了他,便要喊住黄叙。另边张宪见岳云主动惹事,沉声大喝道:“云弟,不得放肆还不快回来?”
只可惜岳云存心想与黄叙较量,根本就喊不回来,而黄叙更是根筋,两人度极快,顷刻间便撞到了起。黄叙虽然心智不全,但练武却极有天分,当年就是黄忠看黄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因此伤了本源才落下病根。这几年在洛阳他每日与士兵较量,虽然靠力气取胜,但耳濡目染之下,擒拿,格斗等近身手段也是信手拈来。
岳云叫他脚踢死他,黄叙便真的用脚,冲到岳云身边,抬起脚便冲着岳云脚踹去。极间夹杂起霍霍风声,对面的岳云神色凝,眼中满是兴奋之色,也抬起脚冲着黄叙踢去。
两人两条腿在空中撞在起,随后两人各自阵踉跄向后倒退数步。
黄叙站住身子,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看着岳云眼中满是好奇:“怎么脚踢不死你?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踢了。”
“别啊,我还没打过瘾呢!”岳云见黄叙不打了,连忙追了上去。
“云弟,不得无礼还不回来?”张宪连忙喊住岳云,岳云怏怏不乐回到张宪身后,张宪向黄舞蝶告罪道:“舍弟无礼,还请见谅。”
“不碍事,舍弟也有些冲动了!”黄舞蝶略显惊讶的看着岳云,这家伙居然与黄叙在对拼中居然不落下风?
天色将黑,黄舞蝶带着张宪岳云回到山下家中,几人在院中围了堆篝火,坐在起烤着今日打到的猎物。
黄叙与岳云坐在起,岳云堆黄叙颇为好奇,对着黄叙问东问西:“你说你十岁了,怎么看样子不像啊,还有啊,你那对锤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你拿的动吗,别抱着给我看看啊。”
黄叙听得聒噪不已,冲着岳云骂道:“你自己不是有锤子吗,干嘛要看我的?”
岳云眼珠子转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我的给你看,你把你的给我看,咱们交换下。”
黄叙看着岳云手里的擂鼓瓮金锤,金晃晃的比自己的好看多了,点了点头道:“好啊!”
黄叙说罢,将铁锤往岳云面前放,便去拿岳云身边的擂鼓瓮金锤。岳云拿起黄叙的镔铁大锤往手里掂量,心下骇然惊呼道:“这铁锤足有七百斤了吧?”
“七百斤?你是冀州人士,还不知道天子已经重新取用度量衡,原来是七百斤,现在只有三百斤!”边的黄舞蝶看着岳云说道。
刘辩重新取用的度量衡,是后世所用的,斤五百克,三国时代,斤相当于后世的22o克左右,刘辩重新取用度量衡后,就完全按照后世的标准衡量。黄叙手里的镔铁大锤,足足有后世三百斤之重。
岳云摸了摸脑袋道:“冀州没用天子所换度量,我还不知道呢。”
黄舞蝶点了点头,冲着边把玩擂鼓瓮金锤的黄叙问道:“弟弟,你手里的锤有多重?”
黄叙放下擂鼓瓮金锤道:“不好玩,反正没有我的重,就样子好看点,回头我让姐夫给我的锤刷层金就好看了。”
边张宪说道:“若按照陛下所用度量,这对擂鼓瓮金锤,应该是24o斤吧!不过舍弟年纪还好,家中还有多余玄铁,日后力气增长,还可加之增加重量。”
岳云来自宋朝,宋朝年间斤为63o克左右,比后世斤还多些分量。根据演义记载,岳云所用擂鼓瓮金锤为3oo斤,换算成后世的重量便是37o斤左右。不要眼下岳云不过十五岁,还未成长到巅峰,所用兵器只有24o斤。不过岳云家中还有玄铁材料,日后力气增长,还可在加。
而演义中的李元霸,那就更加了不得了,他所用擂鼓瓮金锤重四百斤。隋唐斤有66o克,比宋朝分量还要足。四百斤换算成后世的重量,便有53o斤左右。
第610金锤vs铁锤()
见黄叙如此瘦弱,年纪应该还在自己之下,但力气却更在自己之上,自己所用擂鼓瓮金锤不过两百四十斤,但黄叙的铁锤居然更重,居然达到了三百斤。
“本以为云弟他年纪不过十六便有如此神力当为天下独一份,没有想却是坐井观天了。令弟更为年轻,但在力量上更甚舍弟一筹,当真让我大开眼界。”张宪一脸骇然的看着黄叙,语气中满是敬畏。
黄舞蝶听了张宪的夸赞,没有丝毫欣喜,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弟弟可不年轻,他今年已经十八,已经成年了。几日前我父亲已经为弟弟举行冠礼,取字平安。”
岳云正品尝着炙烤得香气扑鼻的兔肉,听了黄舞蝶的回答,一脸惊讶的看着黄叙左右打量:“你有十八岁?居然都有字了,我都还没取字呢。不过你的字不好听,平安,好老土。”
“云弟,不得放肆!”张宪冷喝一声连忙向着黄舞蝶赔罪:“黄姑娘,黄兄弟不要见怪,我这妻弟顽劣惯了,只有岳父制得住他,如今离了家便言行无状,到时候我定让岳父惩治于他。”
黄舞蝶摇了摇头道:“不知者无罪,其实我弟弟以前一切正常,不过一场大病之后,伤了身体,如今身体长得缓慢瘦弱,并且心智不全。以至于十八岁了才只有这般模样,父亲思念至此,便给他取字平安,希望他能平平安安渡过这一生。”
“原来是这样!”张宪,岳云心中终于弄明白了,看着黄叙,眼中有些惋惜。岳云更是自责不已。
黄叙与岳云吃饱了,黄叙便想与黄叙结交一番,拉着黄叙跑到一边玩去了。这边张宪与黄舞蝶相对而坐,张宪想要打听今日那冒充锦衣卫的杀手的事情,不想黄舞蝶主动开口询问张宪:“张壮士武艺不凡,而岳云更是少年神勇,不知你二位可曾出仕?”
张宪摇了摇头道:“我祖籍冀州魏郡一带,自幼跟随岳父学习武艺,虽然在袁绍治下,但袁绍并非明主,所以我等未曾出仕。”
“难道壮士一身武艺就打算荒废吗?”黄舞蝶试探道。
“自然不会,岳父大人老母病重,他身为孝子故而照顾身边,脱不开身。岳父他时常教导我忠君爱国,等祖奶病好,岳父便会带着我们投靠天子,为国尽忠了!”张宪郑重道。
黄舞蝶心下大喜,没有想除了这张宪与岳云,还有一员大将,能教出张宪与岳云,肯定武艺高强,只不过岳云如今都十五岁,就是怕年纪大了些。
不过黄舞蝶哪里知道,岳飞成家得早,十七岁便娶妻,同年生岳银瓶,次年生岳云,如今岳飞也不过三十三岁,跟杨再兴一般大。
黄舞蝶虽然心中高兴,但面色上仍是不悲不喜,继续试探道:“当今天下除了天子,还有许多诸侯呢,就算袁绍不是明主,但还有赵匡胤,孙策之流,你没想过去投奔他们吗?”
谁料张宪勃然大怒,一把将手里的烤兔肉丢到火堆里,起身冷喝道:“说的什么混账话?当今天下天子乃是正统,诸侯只是叛逆,我怎能去投叛逆?难怪姑娘会惹上锦衣卫这种人,道不同不相与谋,在下告辞!”
张宪说着便要去牵院里战马,黄舞蝶连忙起身拦在张宪身前道:“壮士且慢,先前小女子只是出言试探,其实小女子也是洛阳朝廷的人。”
张宪停了下来,胡疑的看着黄舞蝶道:“你说什么?你是朝廷的人?”
黄舞蝶颔首:“不错,其实我是虎卫将军杨延嗣的未婚妻子,此来长沙乃是探亲。我见你武艺不凡,又好奇我的身份,所以出言试探,看你是否心向大汉,还望壮士勿怪。”
张宪不太相信黄舞蝶的话,沉声道:“有何凭证?”
“你也看到了,我弟弟虽然心智不全,但却单纯无比,他不会骗人,你可以去问问他啊。”
张宪点了点头,向着门外走去,黄舞蝶紧随其后,两人向外看去,却见到黄叙,岳云各自跨坐在战马上,各自拎着自己的战锤。
岳云手持擂鼓瓮金锤,指着黄叙叫道:“说好了,我要是赢了,你可得认我做兄长。”
“羞不羞,我可比你大,还跟我争?更何况你也打不赢我。”黄叙撇了撇嘴,将那镔铁大锤往空中对撞,巨大的铛铛声传遍四周,将周围的树叶都给震落了。
“平安,你干什么?还不快下来?”
黄叙回头一看,解释道:“姐姐你别担心,我跟他南结义兄弟,他非要做大哥,明明是我大他还要跟我争。他又说他本事比我大,所以我就只有打他了,看看谁的本事大。”
黄叙说着便一催战马,冲着岳云冲去,岳云志在必得心道:“我虽然力气不如他,但脑子比他灵活,招式比他精妙,他定斗不过我。”
两人对冲而来,虽是夜晚,但月色皎洁,篱笆做的院子里篝火将光明传给而来,使得院外亮如白昼。两人用的是大锤,若是用枪,矛,夜晚还真有些不方便,但捶法大开大合,环境稍差却也不影响比试。
锤有多种多样,首先便分长短,软硬,有长柄单锤,短柄双锤,还有如流星锤,链子锤。而似岳云,黄叙手中的锤都是短柄硬锤。
杆长不过三尺,犹如磨盘大小的锤头,就拎在手中,讲究硬砸,硬架,除了这两种用法之外,还有涮、曳、挂、砸、擂、冲、云、盖等繁琐用法。
但黄叙却不那么讲究,出手便是砸,双锤高举,就往岳云当胸砸去。不是黄叙不想砸他头,委实是黄叙个头矮,只有六尺不到。而岳云身高七尺有余,胯下赤兔胭脂马又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神驹,其个头比黄叙胯下的战马要高上许多。所以,是黄叙这个头,够不到岳云。
岳云不慌不忙,右手巨锤当胸一架,左手却按兵不动,趁着黄叙铁锤下落之际,一锤挥向黄叙的胸口。黄叙虽然心智不全,但却是习武奇才,捶法的运用早已经是得心应手,连忙收回一锤来救自己。
黄叙的一砸一拦,岳云的一架一刷,都将锤法的精妙之处表现的玲离尽致。
都是一守一攻,黄叙反应如此之快,着实出乎岳云意料之外,黄叙嘿嘿一笑,先是一锤将岳云攻向自己胸口的那招荡开。随后手起一锤猛的向岳云架着的金锤砸下。
“嗡嗡……”
巨大的声响传递出去,岳云还没成长到巅峰,力气不如黄叙,黄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