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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咱们还是早做准备吧,天子兵马可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襄阳樊城虽然城高墙深,只怕也坚持不了多久,我还是早些收拾,向南逃命去吧!”
这句话是锦衣卫安排的人说的,百姓一听要避难逃出襄阳如此严重,一时间俱是面色难看。好不容易在荆州落地生根,如今刚刚过上好日子,众人哪里肯逃呢?
百姓们唉声叹气,这时一个士站了起来,大汉时期,百姓分为四个阶级,士农工商,其中士最为高贵,虽然是百姓,但是属于读书人,读书就是士的职业。这士人站了起来高声道:“这天子啊,要御驾亲征对于荆州,不就是担心咱们刺史大人在他征讨袁术的时候出兵攻打他的后方吗?咱们联名上书,请求刺史大人撤出樊城,如此天子没了顾忌,两方平安无事不就成了吗?”
一众百姓听了大喜,一人道:“我等普通百姓说了只怕刺史大人不停,你们读书人说的话,刺史大人才听,还要你们向刺史大人建议才好啊!”
农,工,商,这三个等级的百姓自知自己身份低微,向士人阶级求救,这士人点头道:“这个简单,不过我一人之力恐怕也不成,还请你们奔走相告,我好联络其他士人,联名上书请求刺史大人撤军,平息此次的灾难!”
“好,我们这就去告诉亲朋好友!”一众百姓恐惧战争,当即便答应下来,一个个都下了茶楼,前去告诉亲朋好友。
除了这酒楼之外,襄阳城中其他酒肆,茶楼,甚至街边的摊贩也都有锦衣卫造势,第一日,锦衣卫只出来了一天,到了第二天锦衣卫全部隐匿起来。只不过此时已经不需要锦衣卫造势了,整个襄阳城中都陷入恐慌当中。
百姓畏惧战争,一个个奔走相告,动用自己的人脉,请求读书人甚至是在刘表身边说得上话的亲朋好友,让他们上书刘表撤出樊城兵马。
到了第三日,襄阳城内,一封由城内士子联名上书,请求刘表撤出樊城的兵马,平息此次的兵戈。
刘表大惊失色,万民书?刘辩御驾亲征的消息他得知他不过四五天,百姓是何时知道的?还在这短短几天就搞出了万民书这么大的动静?刘表正疑惑间,府门之外一阵嘈杂之声响起,刘表连忙使人出去打探,下人回报说:“主公不好了啊,府门都让百姓堵了起来,他们请求主公兵马放弃樊城,平息此次干戈啊!”
“什么?”刘表大惊失色,当下一个激灵险些吓尿了,连忙道:“快,快去请几位将军先生过来啊!”
下人连忙前去通知蔡冒,蒯越等人前来,蔡冒等人来到刺史府,只见大门早已经被百姓堵了起来,几人只好从后门进入刺史府中,刘表连忙升殿议事,脸色苦闷道:“几日前天子御驾亲征我就想退兵放弃樊城,你们苦劝我坚守樊城,如今百姓都惊动了,甚至还献上了万民书,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想蒯越却笑道:“主公勿忧,你且想想看,天子御驾亲征的消息传来不过几天,三天之前我襄阳城还是歌舞升平,不过三天时间就如此动荡,甚至是满城风雨,这其中定是刘辩推动的啊!”
“传说刘辩手下的锦衣卫无孔不入,恐怕是这锦衣卫在后推动此时,否则百姓就算惧怕兵戈,也不会反应如此之快,短短三天就献上了万民书!”蔡冒也拱手道。
“你们的意思是我襄阳城的动乱是刘辩可以为之,利用百姓给我施加压力,逼迫我放弃樊城?”刘表闻言一双虎目微眯,沉声道。
“不战而屈人之兵,好高明的手段啊!”蒯越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旋即向刘表拱手道:“主公万不可撤兵!樊城是襄阳的门户,不容有失!天子故意御驾亲征就是要给主公施加压力。但他兵马不过三万,樊城有兵马五万,他不是我军对手!”
刘表胡疑道:“那探报来说,天子使兵马建造船只,又是何意?”
蒯越冷笑道:“这便是他手段的高明之处,只是建些船只罢了,他哪里敢渡江攻打咱们?他故意做出这些动作就是要让主公畏惧,主公只需要坚守樊城,拒不出战。几日过后,他见此计不成,而攻打袁术刻不容缓,他在此间耽误不得,若是他强攻樊城,必定会旷日持久后方必乱,他自会退兵的。”
听了蒯越的话,刘表心中稍安,但却忧心道:“那城中百姓如何安定?”
“锦衣卫不过一群躲在阴暗处的臭虫,便交给在下去对付!没了锦衣卫造势,我在出去向百姓解释,民怨自会平息!”蒯越拱手道。
“好好,此事便交由异度前去办理!”刘表大喜道。
“主公放下吧!”蒯越保证道,刘表点了点头旋即想了起来道:“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往樊城,让他们坚守不出,天子诡计多端,若是中了他的奸计就不好了。”
几人商量一番,蒯越便出了刺史府,前去平息民怨,好在蒯越威望甚好,一番劝说之后便都走了。而蒯越也开始动用家族的力量前来寻找锦衣卫。
当晚锦衣卫一个据点,锦衣卫向韦孝宽禀报道:“指挥使,那蒯越好生厉害,我们锦衣卫几处据点都受到了他的打击啊!”
韦孝宽禀报道:“让各处据点停止行动,收缩起来,万民书已经送到刘表的桌案,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大人难道怕了蒯越不成?”
“怕?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跟他们斗了,荆州锦衣卫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现在不能受到打击,有需要的时候动用不迟!”韦孝宽神色一厉道:“你们速速去办,不要暴露!”
“诺!”一众锦衣卫成员这才拱手领命。
韦孝宽也不拖延目的达到,当晚他便秘密离开了襄阳,向北返回邓县向刘辩复命。
邓县之外的刘辩大营,第二天一早韦孝宽便返回了,向刘辩复命道:“陛下,微臣幸不辱命,襄阳城乱成一片,百姓送上万民书请求刘表撤军,当天刘表召见蔡冒,蒯越等人,虽然没有下令撤军,但却已经下令樊城兵马坚守不出!”
刘辩很是满意,笑道如此就好:“襄阳城的民愤虽然暂时安定下来,但不就之后樊城大败,到时候襄阳动乱将会更大,民愤难除,朕看刘表如何收场!”
“传令下去,让杨延嗣带着投石机每日攻击樊城,风雨不休!”刘辩下令道。
这几日来天色阴暗,看来雨水必多,刘辩命令一下,杨延嗣便带着一万大军与樊城四门列阵,每门十余架投石机,便向着樊城攻击而去。
天空之中仿佛是下起了石雨,荆州士兵连忙前去通报黄祖等将,黄祖,文聘,黄忠,魏延等人纷纷来到城头,但见城下每门两千多汉军列阵,一排排投石机,装着斗大的巨石,向着樊城轰击而来。
“哼,汉军好生猖狂!几千大军便用投石机攻击我樊城?将军,你给我五千人马,我去杀散汉军!”魏延当即请战。一边的黄忠也欲请战,但见了远处汉军营寨高挂的刘字大旗,黄忠却向后退了一步,放弃了请战的想法。
一旁的黄祖摆了摆手道:“我先前收到主公的信报,襄阳城中百姓乱成一片。请求主公放弃樊城,主公好不容易压了下来,便命令我们坚守不出。我们若是出战胜了还好,若是败了,襄阳民愤定起,我们坚守不出便好,这樊城高大坚固,难道还能将城墙轰塌不成?”
“将军啊,汉军如此猖狂,他们之后没有其他兵马,我军只要率领骑兵杀出,定能大胜啊!最起码也能毁了这些投石机啊!”魏延遗憾道。
一边的文聘看着城下的汉军却道:“汉军好生怪异,我看投石机的距离,石块能够击打到城上来,他们为何只击打城墙,难道真的想将我樊城轰塌不成?”
黄祖冷笑道:“怎么可能?这两个月来,我樊城加宽加高无数,他表示轰几个月只怕也不能轰破!不过是故意羞辱我军,诱惑我军出击罢了!你们不可中计,坚守不出谁敢出击我定斩他,这樊城让他轰去吧!”
“将军……哎!”望着甩袖而去的黄祖,魏延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天,杨延嗣率领着汉军在樊城之下用投石机轰击了樊城一天,到黄昏时分才退去。当晚天空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但第二天汉军依旧如初。
此后一连几天,大雨不休,但汉军却盯着瓢泼大雨用投石机不断轰击樊城城墙。樊城看似坚固,但在连日的轰击之下,根基已松,并且经过大雨的冲刷,许多地方都有了缺口。(未完待续。。)
第486章 洪水滔滔破樊城()
一连数日瓢泼大雨不休,杨延嗣带领着汉军顶着狂风骤雨,不断的轰击着樊城的城墙。数日下来,樊城根基已松,许多地方出现破损的痕迹,再加上大雨的冲刷,城墙上多处出现凹槽,裂痕触目惊心。
后来刘辩又下令兵马于军中挖掘暗道,直通樊城城下,破坏樊城地下的地基。荆州兵仍然没有察觉。
起初城内荆州兵还不以为意,但城墙的破损程度到达这个地步的时候,荆州兵慌了,连忙将黄祖,文聘等将请到城头上来,黄祖一看城墙被破坏得如此严重,又见城下的汉军还在破坏,不由得破口大骂道:“汉军这是疯了不成,如此风雨,还要破坏我樊城?不要命了?”
诚然,汉军顶着风雨,许多士卒都感染了风寒,但好在刘辩军中有太医院请来的名医,士兵一回到军营之中,便是姜汤伺候着,因此感染风寒的士卒倒是不多。
文聘等将看着城墙被破坏城这样,也有些担心,文聘不由得说道:“眼下正逢大雨,汉军借着雨水的冲刷轰击城墙,所以效果显着,这大雨也不知还要下多久,若是汉军还如此破坏城墙,恐怕十天半月,真有坍塌之忧啊?”
“哼,汉军如此疯狂,他军中士卒只怕都感染风寒了,更何况十天半月?刘辩的讨袁檄文都发布了将近一个月了吧?各路诸侯都等着打头阵,他不打袁术,拼命打咱们?这叫什么事?”黄祖闻言大怒道。
“哎,咱们樊城是悬在天子头上的一把刀,不拔掉樊城,他哪里敢打袁术。恐怕天子真是狠了心要攻打咱们樊城了!这下可麻烦了啊。”文聘担心道。
一边的魏延拱手而出:“不管如何,咱们也绝对不能让汉军在继续破坏城墙。若是坐视不管,要不了几天樊城只怕要被他们轰塌。将军与我五百骑兵,我出城杀散汉军,将投石机给破坏了!”
黄祖也深知不能让汉军继续破坏下去,况且五百骑兵也无伤大雅,只要不是出城大举作战也不算违背刘表的命令,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魏延当即带着五百骑兵杀出樊城,汉军尽皆是步卒,又是披蓑戴笠,却不是骑兵的对手。不过汉军大寨之中刘辩早有准备,当即便命杨妙真带着五百骑兵前往接应。
“七弟你先带着步卒退去,我去拦住他们!”杨妙真见了杨延嗣当即说道。杨延嗣也不含煳,他手下步卒披蓑戴笠根本无法作战,被骑兵追上定要损失惨重,因此也就没有推迟了。
魏延带着骑兵要去追击汉军步卒,雨中杨妙真带着骑兵与魏延的骑兵狭路相逢,魏延见杨妙真一介女流之辈,哈哈大笑:“我魏延不杀女流之辈,你快快退去。”
杨妙真柳眉倒竖:“我乃大汉护卫将军杨妙真?你安敢小瞧于我?你不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