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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南宫锐仿佛陷入了回忆,良久后才道:“臣弟记得,上次还是十年前,偷偷和皇兄跑去御膳房里偷酒喝,结果被母后抓住,重重责罚了一顿,皇兄为我挨了不少板子。”
“十年了。”南宫天凌的记忆也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只是回忆终究只能是回忆,如今兄弟二人却陷入了江山的争夺中,再不复从前。
“皇兄,江山和美人,你不要太过贪心了。”南宫锐的眼睛透着一抹凌厉。
南宫天凌回之一笑,“那就要看锐弟的本事了。”
“我是不会放手的。”南宫锐道:“敏晓我要定了。”
“锐弟,你的那些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敏晓,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朕不念兄弟情分。”南宫天凌的目光闪过一丝决绝。
有的他能忍,有的他忍不了。
“那我们走着瞧吧,皇兄,你给不了敏晓想要的,她不喜欢你那个皇宫,你能够为了她放弃皇帝的宝座吗。”南宫锐道:“如果皇兄愿意将皇位传给我,那么臣弟保证可以再也不出现在敏晓的面前,但是皇兄呢,你能为了敏晓放弃这江山吗。”
第335章 该死的女人()
“臣弟端的是好算盘,只怕朕一旦传召,等待朕的不是和敏晓的逍遥江湖,而是臣弟的铁血刺杀吧。”南宫天凌冷哼一声。
南宫锐哈哈一笑:“臣弟这点小聪明到底瞒不过皇兄,只是臣弟放弃敏晓,皇兄就会放过臣弟吗。”
南宫天凌一愣,刚想开口,却见南宫锐一把抓过酒坛,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直把一坛子的酒喝光,打了一个酒嗝道:“我已经武功尽失,此生和废人也洠в惺裁辞鹆耍市郑M隳苌拼粝!
夜风飘过,空中都是酒香的味道。
南宫锐踉跄着身子,走过柜台的时候,朝店小二伸手又要了一坛酒,拎着走了出去。
“江山,美人。”南宫天凌独坐在一旁,细细想着南宫锐的那一番行为。
这还是自那日密室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只是洠в邢氲剑词钦饷吹哪芽啊
情之一字,毁人不浅。
问时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许久过后,南宫天凌撑着桌子,站了起來,这一顿饮酒,却也让他整个人都疲乏了起來,目光中渐渐模糊,只觉得眼前有个人影,像极了段敏晓。
心里欢喜,就连出口的话也不禁柔软了许多,“敏晓,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啊,这江山,朕真的不想要,只是父皇临死前……”
“喂,喂,你父皇临死前说什么,你快说啊,你别睡啊。”一黄衣女子,不由得跺了跺脚,看着昏睡过去的南宫天凌,十分气恼。
只是那人却是死死的拉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了。
“哼。”
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洠в型蚰甑慕剑挥星甑氖兰摇
一老者抚着胡须说道。
只是面前的女子却根本洠в刑叫睦锶ィ炊强醋糯采夏侨说娜菅眨∶牢匏皇悄瞎炝枋撬
“诶。”老者见自己的这番话都说到了空处,不免一声长叹,正欲走出屋子,却听黄衣女子道:“李伯,我纳兰家的江山是一定要夺回來的。”
“小姐,何苦呢,如今我纳兰家已经……”老者还要说点什么,却被黄衣女子摆摆手打断:“即便我们安稳,可终究是断送了祖宗的江山,我不管,我一定要夺回來的。”
良久,老者叹了一口气,道:“小姐,老夫明白你的心意,只是如今我们要起兵,到底是底蕴不足啊。”
“我自然知道,洠в星疀'有办法招兵买马,不过想必李伯听过那天女传说吧。”黄衣女子开口道,脸上蜿蜒出一道笑意。
只要让她找到天女,那么就复国有望了。
“小姐,慎言。”老者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宫天凌,脸上闪过一丝慎重。
黄衣女子摇摇头道:“无妨,他中了我的五彩迷毒,洠в形业慕庖切巡粊淼模昧耍畈饫锏氖虑槲襾砭涂梢粤耍愀辖艋厝グ桑鸨蝗朔⑾至恕!
听了黄衣女子这番打算,老者脸上也放下了一缕担忧,连忙闪身走出了屋子。
床上的男子,仍旧睡着,香甜好梦,白皙的脸庞看上去很安静。
黄衣女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想了想便喂着南宫天凌吃了下去。
如此,好一番功夫,南宫天凌才慢慢的“醒”了过來。
“这是哪里。”
望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南宫天凌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他记得昨晚是在酒肆里喝酒的,怎么会跑到这里來的。
黄衣女子微微一笑:“公子,你忘了,昨天你……”
说到这里,黄衣女子竟然一低头,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美目顾盼。
这情形,不禁让南宫天凌大惊,才发现自己竟然只身着内衣,莫不是昨晚和这女子竟然有了什么亲密不成。
果然,黄衣女子接下來的话,让南宫天凌彻底愣住。
“小女子虽然是山上的采药女,却也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子,只是昨晚公子拉着小女子的手,一个劲的说要迎娶小女子,所以才……不过公子请放心,小女子自知身份卑微,能够为奴为婢伺候公子,已然是小女子的福气了。”如此说着,竟然掉下两行清泪。
南宫天凌不禁扶额,他向來不会为这样的事情焦虑,按照以往,身边也从來不缺女人,只是如今不知怎么的,想到此间事,脑海里浮现出段敏晓的脸庞,竟隐隐生出愧意來。
黄衣女子见南宫天凌不闻不问,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里不禁闪过一丝狠毒,她如此低声下气,竟然还被这个男人无视。
“若是公子不肯,那么小女子也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这话,不过说说,不过南宫天凌还是将黄衣女子一把拉住,“你还洠в懈嫠呶遥憬惺裁疵帧!
“小女子贱命丝丝。”
“丝丝。”南宫天凌复又念了一遍。
纳兰之姓,以丝为旁,千丝万缕,积郁心内,注定是个多情的姓氏,纳兰梦取丝为名,意要以这千丝为刃,取江山而代之。
“公子,你刚醒來,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煮粥。”黄衣女子连忙起身,却被南宫天凌一把抓住道:“不要忙碌了,我们去城里吃。”
“城里。”丝丝眨巴着眼睛,道:“那里吃饭好贵呢。”
南宫天凌伸手将衣袍里的荷包拎了出來,递到了黄衣女子的手里,道:“不用担心,公子养你吃还是洠暑}的。”
丝丝一把将荷包结果,望着里面那些散碎的银子,发出一声惊呼,“公子,你好有钱啊,丝丝就是卖一年的草药都洠в姓饷炊嗲亍!
这般说着,心里却极不是味道,想她堂堂的前朝公子,如今竟然对着这三五十两的散碎银子大喊什么好有钱,简直是跌价到爆了。
南宫天凌带着丝丝离开了山间小屋,一路有说有笑的來到了扬州城,为了避免麻烦,只得将丝丝安置在了醉仙居,却不想正好遇到了南宫锐。
“大哥,这位是。”南宫锐一愣,看着丝丝无比亲密的搂着南宫天凌的胳膊,脸上挂着笑,在看丝丝一身黄色的粗布长裙,却是极为干净,梳着两条长长的发辫垂在胸前,头上一块浅紫色的方巾将青丝盖住,只留少许刘海。
“这是……”在这个地方,南宫天凌也洠в邢氲交崤龅侥瞎瘢挥傻昧成弦徽筠限危克空涣称诖耐潘
“莫不是大嫂。”看这情形,南宫锐猜到了几分,对于他们这个地位的男人來说,要什么样的女人洠в邪。睦锴宄锹渚率植换嵘倏槿猓箍梢钥囊环卫侄晃
丝丝听了这话,却是一低头道:“这位公子有礼了,丝丝只是南宫公子的奴婢,可不敢乱说,这样的玩笑还是别开了。”
南宫锐一愣,洠в邢氲秸馀泳谷换岚锬瞎炝柙不啊
不过,南宫天凌却是眼睛眯起,他可从未告诉过丝丝他复姓南宫。
“好了,锐弟这一大早要去哪里啊。”南宫天凌摆摆手,将此番掀过。
南宫锐唇角一勾,笑的无邪:“敏儿刚才说一个人吃饭无趣,所以约了我在顶楼喝粥,不过大哥这么忙,怕是去不了了。”
果然,南宫天凌脸一黑,郁闷的看着南宫锐的背影。
该死的女人,他不过离开一会,竟然敢约别的男人去喝粥。
她要反了不成吗。
“公子,喝粥就喝粥嘛,为什么一定要去顶楼啊。”丝丝笑靥如花。
南宫天凌一怔,却也答道:“醉仙酒的顶楼是一片花房改造的,里面的花卉种类颇多,还有琴女作陪,赏花听乐,喝一碗清粥,却也是自在。”
“那我们可不可以去啊。”丝丝闪着星星眼问道,她早就看出了南宫锐和南宫天凌的不睦,而且好像还和那个女人有关,她一定要去。
“这……”南宫天凌本心是不希望这个时候见到段敏晓的,但是一想到南宫锐独自和段敏晓在一起,这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此时听丝丝这么一说,一颗心却也活动了起來。
“好吧。”
“公子,你真好,愿意带丝丝去那么美的地方喝粥。”
只是对于此刻的南宫天凌來说,丝丝无论说什么,他都洠в行乃既ヌ耍挪椒煽欤皇撬克拷艚袈ё潘母觳玻慌率且凰Τ黾柑醮蠼秩チ恕
果然。
刚一进入,就见到南宫锐和段敏晓坐在一处。
仍是一袭浅蓝色的衣裙,这淡雅出尘也就只有段敏晓可以穿的出來,别人穿在身上无不是毁掉了这个颜色。
如蓝天,如碧海,如晶石,那般美好的一个女子。
待看向南宫锐的时候,南宫天凌对天发誓,如果不是流着一样的骨血,只怕他真的会觉得他坐在敏晓旁边是一种亵渎了。
不过此刻,他还是觉得那个最应该坐在段敏晓旁边的人是他才对。
“敏晓。”
南宫天凌牙齿咬得咯咯的,拳头也紧紧握在一起,如果刚才他介意的是南宫锐坐在一旁,那么他现在火大的就是她竟然找别的男人喝粥,而不是找他。
“南宫。”段敏晓一扭头,洠в邢氲皆谡饫镉龅搅怂袢掌鸬脑纾パ靶略碌氖焙蚣箾'醒來,便溜达到了行宫,想去和南宫天凌吃早餐,但是听说他不在,生怕是和南宫锐发生了什么争执,急忙來到了醉仙居。
段敏晓见南宫锐老实的在客栈,一颗心就放了下來,要知道她最怕他们两兄弟不管不顾的打起來,如此见到其中一方,她就放心了。
闲话了一会,正好大家都洠в谐栽绶梗途龆ㄈプ硐删拥亩ヂテ烦⒁幌隆
只是南宫锐换衣服的功夫,南宫天凌却來了。
段敏晓望着南宫天凌的同时,也看到了那双紧紧挽着南宫天凌手臂的主人。
虽然是粗布麻衣,却也娇俏可爱,如此年轻粉嫩的女孩,怕是皇上的新宠吧。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从她知晓他是皇上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她一个人的,而是天下人的,是天下女人的。
为何早知道是这样,如今面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