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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走吧。”很快,南宫天凌就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了,本来他完全可以出示金牌的,但是这样一来也就泄露了他的身份,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一直等着来一个熟人,才把这里的事情搞定,所以用了一些时间。
段敏晓犹豫了一下,她现在不能与南宫天凌一起离开,还有白岩和红莲在等着自己呢。
而且与南宫天凌在一起,会让她变得很笨。
眼前的情况由不是她放纵自己。
“你们等一等,我要去如厕。”段敏晓说的大大方方。
“真的吗?”南宫天凌上过当,受过骗,绝对的不相信,挑着眼角看段敏晓,那眼底却分明写着:“别想耍花样。”
“不行,你也可以跟过来。”段敏晓才不在乎,反正在南宫天凌面前她的形像也不能再坏了!
“主子……”安知良不能忍了,忙小心提醒了一句。
南宫天凌摆了摆手,示意安知良退后,又看向段敏晓:“我在这里等着你。”
他更想知道段敏晓住在哪里。
“好。”段敏晓一个转身就走,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她知道即使南宫天凌知道自己耍手段,也不会追来的。
毕竟自己这个理由太坑人了。
不多久,南宫天凌见段敏晓迟迟不见人影,才摇了摇头,他又弄丢了这个女子。
看了安知良一眼:“回宫。”
倒让安知良有些意外:“不……不等姑娘了吗?”
“你在这里等着吧。”南宫天凌明显的心情不好,双手背在身后,缓步向皇宫方向走去。
安知良是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无奈的随南宫天凌离开。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果关系的,哪怕只是一个铜板的缘故也不是毫无来由的。
走在无人的大街上,段敏晓满心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用去处理和南宫天凌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亦或者相忘于江湖?
“少主。”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段敏晓慢慢的转过身,见来人是白岩,心里猛然升起一股谨慎,他居然能找到自己,刚才为了甩掉南宫天凌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啊。
难道说他一直在跟踪自己?那么刚才的事情也在他的视线里了?段敏晓微微垂眸,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念头,最后都归为平静:“白岩?你一直在保护我吗?”
白岩一怔,望着眼前女子清澈的眼眸,他竟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慢慢点了点头。
段敏晓唇角勾起,绽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缓缓走了过来:“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在暗处保护我,要不然京城这么大,我可是个路痴,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睡大街了。”
“属下一定会全力保护少主的。”白岩坚定的说道,不管如何,他与生俱来的职责就是保护眼前的女子,至于段敏晓没有和他们说的,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去问。
“白岩,你很好。”段敏晓转过头,眼神望着漆黑的胡同,夜风袭来,竟然有几分凉意:“红莲呢?”
“她被赵飞跟着,怕是走不开。”白岩如实的说道,段敏晓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白岩不会骗她,但是他们毕竟忠于的是她所谓的那个父亲,而不是她,现在白岩能对她坦诚,这一点很好。
“我们走吧,去找红莲,至于赵飞,不用管他。”段敏晓略一思索,就下了决定。
白岩颌首,便带着段敏晓重新回到了清河。
按照他们刚才的约定,为了怕对方找不到,红莲会一直在清河附近溜达,沿途也会留下独有的标记。
白岩顺着河岸找了一会,轻易就看见了红莲那火红色的身影,冲着段敏晓点了点头。
果然,红莲不疾不徐的在河岸的柳树下溜达,而不远处赵飞也是环胸抱着剑悠哉悠哉,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人真的以为这两个人是一对互相爱慕,却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的男女。
段敏晓笑了笑:“这红莲倒是好享受,微风,花灯,美男。”
白岩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红了,那是他的女人诶。
“好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再说了赵飞自己站出来被人欣赏,红莲又不吃亏,你拉什么脸啊?”段敏晓揶揄了一句,白岩则一怔,他什么时候拉脸了啊?
“赵侍卫,辛苦啊,这么晚还在保护我家红莲啊。”段敏晓缓步走到了赵飞身侧,轻笑着说道。
突然听到这个声音,让赵飞一阵心动,从下午的时候将这个女人弄丢的时候,他就开始心慌意乱起来,从来没有这样焦急过,可是不论如何,他也知道,着急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也只有苦苦等待,没有想到真的让他等到了。
“哼!”压下心里的兴奋,赵飞从鼻子里冷哼出一声,段敏晓丝毫不在意,迈步走到了红莲身前,一把挽起红莲的胳膊,打了一个呵欠:“这一天可困死我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好。”红莲自然是奉少主的话为天,没有任何异议,但是赵飞就不同了,刚刚见到她,她就要走吗?
“等一下,我家王爷已经在醉心楼摆好了酒宴,三位还是跟我走吧。”赵飞伸出手将三个人拦在了身前。
“锐王爷么?”段敏晓调皮的冲着赵飞眨了眨眼:“他是不是喜欢我了?”
赵飞一愣,这个问题太刁难人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王爷的事情,在下只是侍卫,不知道。”
“那你回去问问你家王爷呗!”段敏晓笑道:“如果他真的喜欢我,那就应该有诚意一些啊,不应该每次都是你这个侍卫来请我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要每次都用剑挡着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一点很不好。”
说到最后,段敏晓的脸色沉了下来,赵飞的剑也慢慢放了下来,面对眼前女子的指责,他无言以对。
第十一章 改行()
“红莲,白岩,我们走!”见到赵飞不再阻拦,段敏晓挥了挥手,带着两个人离开了清河河岸,夜色里,徒留赵飞一个人孤单单的身影屹立在河边。
或许,还有一双紫色的眼睛在暗处,久久的凝望着,只是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段敏晓刚刚从床上爬了起来,就听见屋外的喧闹声,吵吵闹闹的格外扰人,这青楼不是晚上做生意吗?怎么大白天还这么闹腾,难道有人闹事?
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望见楼下大厅堆满了红木箱子,箱子上还绑着大红的绸缎,一个丰满艳丽的妇人盘着圆盘髻,昂首挺胸,一脸横肉站在箱子前,正和红莲面对面对峙着,两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恼怒。
“我告诉你,别不识抬举,锐王爷下的聘礼,你今儿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艳丽妇人将胸一挺,霸道的说道。
红莲能够撑起这偌大的青楼,那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便一抬脚,将旁边的一张凳子滴溜溜踢出了足足有两丈远:“锐王爷怎么着?无法无天了是不是?就是王爷也不能强抢民女吧!”
“你今儿要是不接这聘礼,你这买卖就别想做了。”艳丽女人继续说道。
红莲不为所动,冷笑一声:“哟嗬,早说啊,敢情你是看上我这青楼的买卖了,是不是当媒婆挣得少,划不来,打算改行啊?别说我不嘱咐你,就你?改行?晚了?早三十年前,没准还能混个端茶倒水的!”
“你!”红莲的话不可谓不恶毒,气得艳丽妇人花枝乱颤,脸上涂的白粉让人忍不住担忧,会不会随着艳丽妇人的大动作而不小心掉下来?
“红莲,来者皆是客你这是做什么呢?”段敏晓披着一件浅绿色的披风,倚在栏杆上,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望着楼下,轻轻说道。
“是。”红莲抿了抿唇,通过昨天的事情以后,她也明白很多时候不能当少主是摆设了,所以顺从的点了点头。
段敏晓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红莲的反应她很满意,如果红莲有别的行为的话,说不得她要为了自身的安危多防备一番了。
她喜欢掌握主动,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这位怎么称呼?”段敏晓慢慢从楼上走了下来,在艳丽妇人面前两米处停住了脚步,这女人身上的熏香太浓,有些呛鼻,这一点她不喜。
“这位想必就是让我家王爷魂牵梦绕的段姑娘了吧,民妇是这京城第一媒人,人称王婆婆。姑娘若不嫌弃,喊民妇一声王婆就行了。”艳丽的妇人腆着脸,谄媚的说道,身上浓郁的香气也随着她人的靠近而冲进了段敏晓的鼻孔。
“王婆?”段敏晓嘴角抽搐,这都什么名字,一会美人一会王婆,前一个名字配她,她太凶残,容易糟蹋了美人二字,不过这王婆,倒是正好般配她了,不是有句话说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应该说的就是眼前这位了。
“姑娘喊我王婆,也是抬举了。锐王爷自从见了姑娘一面以后,就对姑娘念念不忘,彻夜难忘,辗转难眠,魂牵梦绕,乐不思蜀……”说着,王婆还特意瞅了瞅段敏晓的样子。
见她没有其他的反应才继续说下去:“今儿一见姑娘,貌美如花,花容月貌,貌比西施,十全十美,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啊,难怪王爷为了姑娘犯了相思呢。”
段敏晓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这王婆当这里是什么了?成语大赛?还是成语接龙:“等一下,你家王爷就因为对我一见钟情,所以就让你来下聘礼?”
王婆一愣,随即高兴的笑了起来,手里的绣花手绢也是摇得欢快极了:“可不是吗?王爷昨天回府以后就连夜让人准备了这些聘礼,特意给姑娘挑的。”
“那他怎么不亲自来?”段敏晓问道,王婆愣了:“姑娘?”
“他不是爱慕的我死去活来吗?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不来,反而找人来?可见你说的与事实不符,红莲,将东西给我统统丢出去!”说完,段敏晓就踏上了楼梯,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别扔啊,这是上好的蜀绣,诶哟,轻点,那里装的可是南海珍珠,祖宗,您可慢点啊,这金玉凤冠可是东凌王朝独一无二的啊。”楼下传来一阵阵箱子乒乓作响声还有王婆大惊小叫的喊声,段敏晓嘴角滑过一丝淡淡的笑容。
“少主,这样好吗?”白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了门前,挡住了屋外射进来的阳光,顿时明媚的屋子被遮去了一大片光亮。
揉搓着衣角立在窗前的段敏晓缓缓收回望着街道上王婆人仰马翻的目光,转过身见到是白岩,略微笑了笑:“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吗?如今都不能改变什么,我们能做的只有向前走好每一步,而这一步走到哪里不是要别人来告诉的。”
白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段敏晓的话太深奥,他有些懵懂,但是他知道,不管段敏晓做什么决定,他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段敏晓的安危。
想到这里,白岩轻轻退出了屋子,查看了一番屋子周围没有任何异常,才选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停了下来。
虽然青楼是他们的地盘,但是他也不得不小心翼翼起来,毕竟危险是不会向你打招呼的。
没有一会的功夫,红莲就拎着百褶裙的裙脚颠颠的跑了上来,高兴的站在段敏晓旁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