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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急躁的巫行云一下越过无崖子,起手就是天山拆梅手,她对丁典可是半分好感都没有,凡是阻碍她的杀了不就得了吗?一旁的无崖子不愿出手。李秋水则看不上巫行云的档次,看着巫行云和丁典过了十招。丁典和她互拼三掌,两人各退半步后。巫行云才恼怒地回头喊道:
“师弟,你是来看戏的吗?”
无崖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一旁的李秋水嗤笑一声,讽刺道:
“小矮子你咋呼啥呢,平时不是自吹自擂说什么武功逍遥第一吗,现在连个农夫都拿不下,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天山歇着去吧!”
“贱人闭嘴!”
巫行云一下发飙朝着李秋水扔过去一道生死符,李秋水伸手一接,掌中内力一下就将生死符化作青烟,笑道:
“好凉,好凉,师姐你这是在玩儿冰块吗?”
“贱人,你找死!”
丁典看着莫名其妙就开始互相撕比的两个女人,和同样无奈的无崖子开始打和平拳,两人都有点心焉,你一招我一招地慢慢喂招,金轮法王守在一旁小心谨慎地防备着开始乱斗的两个女人,突然一道红芒打头上压下来,连忙举起五轮挡住,林朝英潇洒地一脚踩在金轮上,翻身而下,一袭红裙扫过金轮法王面颊,法王连忙使出龙象般若功扯住她的红裙裙角,刺啦一下就撕下了一条裙摆,林朝英的玉足露在外面,恶狠狠地道:
“想不到法王一个出家人竟然如此猥琐?”
法王连忙扔掉裙角,双手合十莫不做声,林潮音提剑攻上来,喊道:
“三老,不要与丁典纠缠,冲进去救人要紧。”
闻言,李秋水弃了巫行云,和丁典对了一掌就冲入了虬龙院中,可刚刚进门的李秋水就感到了一股风压从正面而来,她连忙和对面的人印了一掌,竟然直接被醇厚的内力推出了门外。
“师兄,是武圣!”
只见一个白衣老者提着一杆银枪缓缓地走出来,面貌英伟让在场的女子都慨叹,难道是潘安复生,宋玉在世,只可惜老了一点啊!
“阁下是?”
逍遥子和丁典互拼一掌退开,突然冒出来的武圣让他有点无所适从,那老者提枪还礼道:
“老将奉丞相之令,在此恭候诸位多时了。”
金轮法王连忙凑过去行礼:
“永昌亭侯,辛苦了。”
“法王辛苦了,这里就交给老将吧,东面那位闹得最凶的应该就是少林的玄澄大师,还得劳烦法王奔波一趟,助我那几个小辈一臂之力。”
“是!”
金轮法王要跑,林朝英却不答应,长剑所过,剑气凌然,老者的银枪一伸,一股风压过来,卷住了林朝英,林朝英的红衣立刻被枪头卷住,硬扯过来,她气的狂性大发,十指如虎般扑过来。
老者的银枪突然消失林朝英一阵惶恐,只见他腰际出现了点点寒芒,已达出天入圣境界的林朝英连忙空中变招,翻身躲过老者从腰眼刺出的一枪,却见老者临空而起,手中的长枪化作点点寒芒,一阵龙鸣凤吟之声,如同百鸟齐聚一般,无数的风压带着鸟鸣声朝着她全身各大穴道刺来。
“闪开!”
张虎恩眼见着林朝英如同痴傻一般立在当场,飞快冲过去一下撞开她,银枪如同毒龙一般扎在他身上,金钟罩立时破功,不过老者见他行径,眼中透出赞赏,并没有全力施为,反而一枪打横将他抽出去。
“小小年纪,修为不错,报上名来!”
张虎恩抹了一手嘴角的鲜血,从地上爬起来,对面这个老者武圣给他的压力太大,对方身上的煞气竟然能够直接破掉他的内力修为,不知他手上到底落了多少性命,才能积累如此多的血腥。
“少林心证。”
张虎恩起身道,站在远处的陈橙月一道剑气被老者挡住,张虎恩连忙道:
“小姑娘不懂事,前辈不要怪罪!”
对方的实力高出他们在场的人太多,陈橙月这种找死的行为倒是有些愚蠢了,老者不以为意双手挺枪道:
“老将常山赵子龙,心证你若能再接老将十枪,老将答应你放出空然。”
张虎恩心里一阵苦笑,别开玩笑了,还十枪,你以为我是钢浇铁铸的啊?他还未回话,湖中的武林人士们也纷纷上岸,上面都打成一锅粥了,再不上岸,连乘乱救人的机会都没有了,丘处机一见张虎恩就双目充血,冲门下弟子们喊道:
“布阵,诛除妖僧!”
然后摸出鲁班金钥交给马钰说:
“师兄你带弟子去支援三老,救出师尊。”
赵子龙左眼一瞟,闪身就出现在了四合院前,丁典身上多了三道伤口,正在与三老缠斗,赵子龙的长枪杀到,三老就被杀的左右摇摆,纷纷退开,一旁的林朝英见张虎恩被全真教的臭道士围住,一串玉蜂针扔出来就放倒了一片道士。
丘处机不由怒道:
“林前辈,此乃何意?”
林朝英也不答话,转身朝着三老而去,四人合力激斗赵子龙,丘处机见她反复无常,只得自己提剑迎上了张虎恩。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自己人打起自己人来了!”
陈橙月觉得完全搞不懂状况了,湖心小岛上到处都是乱战,除了武侯门的人在和武林中人斗的不可开交外,风清扬和红衣教主在其中穿插恶斗,东面的少林派众人和一杆子神侯府武将、金轮法王战在一起,全真教摆阵对付张虎恩,华山的几个剑宗名宿也加入了围剿妖僧的行列。
“交出越女剑法,饶你不死?”
陈橙月躲过一个黑衣人的袭击,这帮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各个手头不若,侥幸逃到湖心岛上的越女派弟子又和这群来历不明的家伙斗起来。
武当七侠原本带着众弟子来救师父,可没几下就被华山派的一些人给偷袭了,武当派和华山派之间的地盘纷争已经非常激烈了,现在趁着七侠都在,蔡子峰不偷袭他们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武当派众人又和华山乱斗在一起。
一群太监内侍打扮的人上岸后躲在湖岸边上,原本抱着坐山观虎斗的打算,没想到一批日月神教的门徒就找上了他们,大家都是半斤八两,东方姑娘不可能尽出精锐,虽然和武侯门是联盟关系,但怎么也得保存点实力是吧。
第三十三章 更乱()
“陛下,陛下!不好了,陛下!”
大清早的金陵皇宫内就传来了公鸭嗓子的嚎叫,武圣宗从玉体横陈的床铺爬起来,脾气暴躁地冲着在外面鬼叫的太监喝道:
“黄皓,你干什么,不是说过朕今日不早朝吗?”
“不是的,陛下,有人闯进了虬龙院,正在与柱国他们交战!”
“什么?”
武圣宗连鞋都不穿了,光着脚冲出来,伸手一抓,凌空就把黄皓吸过来,抓在手上问道:
“有多少人?”
黄皓只顾摇头不知,武圣宗气的一把把他扔在地上,伸手一招,一套金甲金剑立刻从隔壁房间里冲出来,干净利落地套在身上,武圣宗拖着肥胖的身躯冲到殿外,只见宫外卫士约有十人,连忙喊道:
“禁军统领何在?”
“陛下,关张二位将军随赵柱国昨夜就去了虬龙院,只说是丞相吩咐。。。。。。”
“完了,完了,快,随朕去相府!”
惊慌失措的武圣宗领着一帮子禁军从皇宫里冲出来,连他的玉辇金车都懒得用了,直接以内力朝着相府狂奔而去,行至半路,突然从街道两旁杀出一伙黑衣人,与卫士们缠斗在一起,武圣宗剑劈三人后带着两个禁卫冲出重围,边跑边喊:
“护驾,护驾!”
喊了半天,周围的街道也没人出来,平民们死死地关上门窗,趴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喊杀声,一名黑衣人打横冲出,手中的长刀立刻劈死了他身旁的禁卫,武圣宗以金剑抵挡,只战三合。那人一脚踹在武圣宗的心口上,肥胖的武圣宗飞出去,那人扔出一柄锋利的短剑,直插武圣宗的金甲。
“噗!”
短剑就像插入豆腐一样丝毫没有阻碍地没入甲中,武圣宗趴在地上,捂住没入腹部的短剑。喊道:
“你,你是何人?”
黑衣人冲上前去,长刀所向,一下就斩下了武圣宗的头颅,圆滚滚的脑袋落在路旁的沟渠中顺水而走,那人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黑衣人立刻摆脱了禁卫的纠缠,纷纷退走。百余名禁卫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人跑过来围着武圣宗的无头尸体。不知该如何打算。
“逃吧,就算武侯回来,我们也难逃一死。”
为首的年长禁卫出言道,众禁卫连连点头,化整为零朝金陵城外逃去,皇宫内跟着跑出来的太监们终于赶到,看到武圣宗的尸体,齐齐跪倒失声痛哭。过了片刻。一队禁军在一名大胡子将军的带领下打东方策马过来,大胡子将军一见宦官们哭泣。立刻翻身下马,匍匐着爬过来,声泪俱下道:
“陛下,魏延。。。。。。魏延来迟了!”
“江湖传闻,一代天骄武圣宗刘禅被神秘人杀害,横尸金陵。天公流泪,地母伤神,江湖,就此翻开了纷乱的一页。”
“噗!”
坐在四轮车内的武侯一下喷出了一口老血,呆立在旁的中年文士立刻上前道:
“丞相。你怎么了?”
武侯双目含泪,泣道:
“姜维无能,坏我大事,快,速速回京!”
一行人立刻调转马头,朝着东方归去。而此时,从睡梦中突然惊醒的姜维看着身旁羊脂白玉一般的女子,哭道:
“果儿,你为何要害我?”
女子睁开眼睛,面色发冷道:
“事已至此,你又当如何?父亲不允你我婚事,你倒还向着他?”
姜维愤然地下床,穿衣着甲,娇媚的女子不顾身体裸露,下床从后抱住他说:
“若是父亲归来,也必斩你,不如,不如我们。。。。。。逃走吧。”
姜维的手一僵,冷声道:
“你参与了谋逆?”
“是又如何?”
姜维转身看向诸葛果儿,对方冷峻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他一剑搭在诸葛果儿白皙的脖子上,说:
“我若斩你,便是不义,我若放你,便是不忠。”
“好啊,成全你的忠心,连我带我腹中的孩子一起斩了吧!”
“哐当!”
姜维手中的宝剑落在地上,垂下头颤抖着,对于刘禅,他根本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也不存在什么愚忠不愚忠的想法,只不过师恩如天,他断然不能背叛武侯。
“我们一起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生活下去,不要在参合朝堂江湖上的是非了,好吗?”
姜维反手一掌切在诸葛果儿的脖子上,扶住倒下的果儿,用被褥包住她的身子,叫来丫鬟婆子,把两箱金银放在马车上,带着诸葛果儿向东而去,他自己着甲提剑带着护符朝着城外大营而去,那里还有丞相留下的三千精锐。
策马赶到大营门口,只见一人骑在马上拦住去路,却是杨仪,杨仪拉住姜维马头,喊道:
“都督不可,魏延已经占了大营,污蔑都督为叛逆,吴懿、陈式等都投效了新皇,已经去擒拿都督的家眷了!”
“新皇,哪个新皇?”
“刘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