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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泥。
“投降吧,你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投你mb!”
洛尔巴特拉开窗户,站在三楼上一口闷掉了半瓶子二锅头,他手中的微冲开始不要钱地扫射,几个躲在鸡公车后面的农民被扫的焦头烂额,刚一冒头,楼顶就传来了一声枪响,他们的头就飚出一股鲜血,倒在地上。
蒙毅埋头躲过下面的子弹,他被火力死死地压制在楼顶,根本没有多少冒头的机会,见没有办法有效支援后,蒙毅端着突击步枪从楼上爬下来,看见11岁的戴尔捏着一把手枪就冲到了窗口对准下面的人开枪。
“你疯了吗?”
蒙毅一把抱住戴尔,十几颗钢珠立刻钻进了他的背部,他把戴尔扑倒在地,笑着问:
“没事吧,孩子?”
“我没事,大叔。。。。。。大叔你怎么了。。。。。。大叔你醒醒啊!”
看着昏迷过去的蒙毅,戴尔尖叫着跑下楼去叫妈妈,几个小女孩也走出了房间,安妮在房里呼喊着让她们别出去,可几个小女孩根本不听她的,莎萨看到了倒在窗下的蒙毅,扑过去喊道:
“蒙爸爸,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啊?呜呜呜呜。。。。。。”
“嘉嘉,你说蒙叔叔不会死了吧?”
“姗姗,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呜呜呜呜。。。。。。”
在楼下的陆德贵见楼上的人还不放弃抵抗,接着对渣土车司机喊:
“md,还不放弃,给我接着撞,不过二楼三楼的那几个小娘皮给我注意了,不想死就赶紧投降,老子我还是非常仁慈的!”
渣土车又开始朝着左侧的楼房撞去,洛尔巴特大呼小叫地猛灌着二锅头,一边不断的扫射着那群躲在鸡公车后面的农民。
“你们这群渣滓,想让我死是吧,我tm早就不想活了,来啊。你们不来弄死我,我就去草烂你们的屁眼!”
“砰!”
陆德贵的手枪冒出青烟,洛尔巴特看着自己胸口沁出的红色,哆嗦了一下,他没有倒下,反而扔掉了打完子弹的微冲。将酒瓶子里最后那点白酒灌进了肚子里,抽出插在腰上的砍刀,大喊着:
“兔崽子们,老子来草你们来了!”
从三楼跳了下去,老头落在了渣土车上,摔断了一条腿,他一便吐血一边爬向渣土车的前车厢,用砍刀敲打着车厢的顶盖,车厢顶盖都被敲出了几个凹洞。司机回头抽出手枪对准那几个凸起开了几枪,老头就面带疯狂的笑容躺在了车顶盖上。
“达克尼斯,我们,我们投降吧?”
文少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一楼,看到达克尼斯和莫汶宇还在抵抗,他觉得有必要让他们选择一下良禽择木而栖这个好办法了,可达克尼斯根本不离他,看着渣土车不断地靠近。达克尼斯摸了摸腰间的那颗一直舍不得用的手雷,转头对莫汶宇说:
“虽然我和你没什么交情。但是请你帮我照顾好安妮和埃德蒙,还有,替我转达一下,我爱她。”
达克尼斯一拉手雷上的保险销子,正准备冲出去和渣土车同归于尽的当口,一阵猛烈的汽笛声突然盖住了双方的交火声。一辆重型牵引车突然从土路上杀过来,大灯照的那些躲在鸡公车后面的农民睁不开眼睛。
重型牵引车就像史前巨兽一般撞飞了两辆鸡公车,直接将渣土车打横推出去十几米远,渣土车被撞地翻滚了两圈儿倒扣在地上,那些农民被牵引车的18个巨轮碾翻。碾倒,碾成肉渣。
陆德贵哆嗦着让司机赶紧倒车离开,张虎恩拉开车门走下来,手中的步枪几下就将帕萨特的轮子打爆,陆德贵打开窗户用手枪朝他射击,右手直接被一发狙击子弹打飞出去,站在挖掘机抓斗里的陈琳收起狙击枪,不屑地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
树林中的两个农民见状不妙立刻拔腿就跑,一辆跟在油罐车后面的现代轿车立刻冲过来,将他们撞翻,李长鸣从车上下来,用步枪对准他们,问:
“怎么处理,这些家伙?”
“他们杀了你的老娘!”
“什么?”
文少正站在窗口喊,李长鸣连忙跑过去,看到了躺在墙角身上全是血洞的苗奉贤,出奇的是,李长鸣没有哭,他呆滞地将苗奉贤的尸身抱起,缓缓地走进了塌了一半的所,当他路过莫汶宇身旁的时候,说:
“把两个杂碎给我留着,等我安葬好母亲后,我来料理他们。”
莫汶宇点了点头,达克尼斯捏着手雷走出来,扫了一眼里外的狼藉,他走到张虎恩身旁,说:
“快炸了,我捏不了多久的。”
张虎恩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捏过手雷,走到断了一只手后从车上翻下来苦苦求饶的陆德贵身旁,拍了拍他的背说:
“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来,把这个含上!”
一颗拔掉了保险销子的手雷被强行塞进了陆德贵的嘴里,撑得他快吐了,张虎恩从张狗剩手里接过透明胶布将手雷固定在他的嘴上,然后他将胖子拖到了树林中,几声低沉的惨叫从树林中传出来,张虎恩拍这手走了出来。达克尼斯问:
“你打断了他的手脚?”
“不错。”
“这些人怎么处理呢?”
看着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司机和三个侥幸没有被牵引车碾死的乡民,另外两个已经被李长鸣预定的家伙躺在地上喊着:
“我的腿断了,我的手断了,疼死了我了,救命啊!”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第二十三章 人可以残忍;但不能没有人性()
李耀冷汗直流地蹲在地上,他看着李长鸣一刀刀地活剐着那两个生不如死的家伙,每剐下来一条肉条就扔给旁边一只被打断了腿戴上了铁链子的丧尸,丧尸就像听话的哈巴狗一样不断地啃食着他丢过来的肉条,两个倒霉的家伙不断求饶,从最开始的求生到了现在的求死,看着他们的手臂被剐出来的森森白骨,还没有断气的两个家伙喊着:
“求你。顶点rg。。。。。。给个痛快吧!”
“我。。。。。。我下辈子再也不当人了,杀了我。。。。。。”
李长鸣无情的双手并没有放过他们,他见两人的手臂已经削的不成样子了,就开始脱他们的鞋子,用一把铁剪刀剪下他们的脚趾扔给那只喂不饱的丧尸。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
跪在旁边的司机已经吓傻了,莎萨手中的匕首却怎么也捅不进去,小姑娘在洛尔巴特的尸体旁哭了很久,忙着照顾蒙毅的林熙敏也没有时间管她,于是,莫汶宇邪笑着问她:
“你想为你爷爷报仇吗?”
然后,他塞给了莎萨一把匕首,将她带到了那个司机面前,他帮着莎萨对准那个司机的喉咙,说:
“朝着里下去,只要一刀,他就死了。”
“不要,不要啊,小姑娘,我只是一个司机,和你爷爷的死没有关系啊!”
“闭嘴!”
莫汶宇给了司机一巴掌,把侧着倒下的司机又拽了起来,站在他背后用手扶住他的肩膀,比划着司机的喉咙说:
“快,莎萨,就一刀。又准又狠,绝不留情,你不杀他,他如果逃掉,还会回来杀你!”
“不。。。。。。不我绝对不会再回来了,我发誓。。。。。。呜呜呜呜!”
莫汶宇被他吵得烦了。掏出一只手绢塞进司机的嘴里,司机流着泪看着莎萨不断地用哀求的眼神希望她不要动手,莎萨已经完全陷入了呆滞状态,莫汶宇笑着说:
“原来你根本就不爱你的爷爷,连给他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不。。。。。。”
莎萨一下扑过来,匕首捅进了司机的脖子里,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鲜血溅在她白色的小公主裙上,是那么地醒目和绚丽。李耀看着不断朝自己溜过来血迹,哆嗦着低下了头。
“你tm的在干什么?”
达克尼斯走向莫汶宇,顺手躲过了莎萨手中的匕首,莫汶宇笑着对他说:
“没什么,再幼狮也得见见血才能明白什么是身处丛林,弱肉强食。”
“滚!”
达克尼斯把莫汶宇赶走。抱着莎萨走向刚出门的张虎恩,他一脸厌恶地看着周围的惨景。说:
“看看你的手下,不是疯子就是变*态,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人?”
张虎恩拔出手枪走到还在剪脚趾的李长鸣身边,砰砰两枪就把那两个还在不断求死的人给解决了,李长鸣抬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是我的!”
“啪!”
张虎恩扇了他一耳光。将扇到在地上。
“记住,人可以残忍,但不能失去人性!”
“砰!”
他抬手一枪将那只还在啃脚趾的丧尸点死,离开了趴在地上开始抽泣的李长鸣,谭泽明端着步枪站在那群跪在地上的乡民身侧。说:
“都是些乡里的闲人,没什么威胁,不如。。。。。。”
张虎恩走到第一个乡民面前,用枪对准他的眉心问:
“说出一个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我。。。。。。我可以加入你们。。。。。。”
“砰!”
“回答错误!”
第二个乡民连忙喊道:
“不要杀我,杀人是犯法的,你也不想被法律。。。。。。”
“砰!”
“就你也配谈王法?”
张虎恩结果了两个乡民,第三个乡民见他连着杀了两人,眉头都步骤一下,连忙爬起来就朝旁边的树林钻,张虎恩对着他的背影开了一枪,乡民扑倒在地,没死透的乡民还在那里挣扎着喊疼,谭泽明走过去,冲他后脑勺开了一枪,结束了他的痛苦。
剩下的李耀和另外两个男女腿都吓软了,他们瘫坐在地上求饶。
“不要,我们也是别骗的,我别无选择!”
“我。。。。。。我对你还有价值!”
李耀突然趴在地上高举双手喊道:
“我知道一条去临江县的路,我可以带你们穿过五柳乡去临江县!”
“很好,那这两位就没用了!”
张虎恩点死了那一男一女,把吓瘫的李耀抓起来扔给了谭泽明,说:
“带上他,不要让他逃了。”
李耀看着死了一地的同伴,哆嗦着站在谭泽明身旁,赌咒发誓自己不会逃跑,谭泽明对他说:
“他们可都是你的同伴,不挖个坑把他们埋了,你于心何忍啊?”
“是是是,大哥,我立刻挖,立刻挖!”
李耀在谭泽明的监视下用一把铁锹在土路旁的泥地里挖坑,赫伦、文少正在屋后挖坑,准备埋葬同伴的尸体,张虎恩走进塌掉一半的避难所,右手包扎完毕的金熙英靠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胸膛说:
“咱们离开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几辆大车的车灯将避难所的残垣断壁照的如同白昼,达克尼斯抱着安妮和埃德蒙走出来,看见张虎恩站在门口,无奈地叹气道:
“这下你满意了,我们不撤也得撤了。”
“世事无常啊,上尉,谁能想到他们从丧尸口中逃了出来,却逃不过同类的黑手呢?”
张虎恩将许德拉的尸身从瓦砾堆里拖了出来,看着死不瞑目的许德拉,他将他的尸身扛在肩上。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