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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米尔德抽出双手剑砍翻了伸手阻难他的弄臣罗拉思爵士,一脚踹开了罗拉思爵士的扈从。用双手剑指着端坐在逊里亚王座上的费加罗说:
“他不是正统的继承者,他与先王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围在王座厅里的公侯伯子男,爵士、骑士、名誉贵族和他们的眷属们全都震惊地看着米尔德,不明白御前宰相在发什么疯,费加罗并没有生气,他手中的国王之杖握的紧紧的。给了他最大的勇气面对突发状况,坐在他身侧的王后则火冒三丈地站起来,喊道:
“污蔑,这是污蔑,米尔德宰相你是想谋反吗?”
“安妮丝。你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费加罗不具备继承王位的条件,他根本就不是先王的子嗣!”
“嗡嗡嗡嗡嗡!”
王座厅里立刻传来了众人的议论声,米尔德冲站在文官首位的柴维拉斯点了点头,示意他将欧朗杰三世的密旨拿出来以正视听,柴维拉斯将手拢在宽大的袖口里,踱步走出来,他面向高坐在逊里亚王座上的费加罗和安妮丝鞠了一躬,然后掏出了一个金色镜盒说:
“昨晚,御前宰相大人来找过我,希望我能够在今天的加冕典礼上推翻陛下的继承仪式,我觉得宰相大人是疯了,好言相劝,可惜他根本不听从我的劝告,反而要用下一任御前宰相的职务贿赂我,并要挟我在一封伪造的先王密旨上签下了名字,我在这里向陛下请罪,我没能保持本心,畏惧死亡,卑微地在密旨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我非常残酷,希望陛下能够惩罚。”
柴维拉斯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脸色变得非常,米尔德呆滞地看着柴维拉斯将密旨递给首席大学士亚历克斯,亚历克斯打开翻看后,一把将密旨扔进了身旁的火盆,然后颤颤悠悠地跪倒在费加罗的身旁罪道:
“完全是一派胡言,根本不是先王的笔迹,上面对太后和陛下的侮辱简直不堪入目,希望陛下责罚我擅自销毁这篇写满疯人妄语的叛逆伪诏!”
“都起来吧,柴维拉斯、亚历克斯,你们都是先王最珍视的大臣,不应该因为别人的罪恶遭受惩罚,我赦免你们,并为你们的忠臣感到由衷的欣慰。”
看着两个做戏做到天衣无缝的叛徒,米尔德算是彻底明白自己今天被套死了,他转了一圈,看向躲在人群中的乔利亚亲王,乔利亚冲他摇了摇头,挤了挤眼睛,嘴型示意他快逃,然后就几个闪躲消失在了人群中,可米尔德是临阵脱逃的人吗,他无畏得冲身后的两位统领喊道:
“马林爵士、奥斯蒙爵士,随我诛杀篡位者,肃清奸佞!”
“是!”
两位统领应声道,纷纷抽出双手剑朝着王座前的六名御前铁卫走来,突然。马林和奥斯蒙挥了挥手,手下的金袍子、银袍子们立刻用长剑刺入了米尔德的亲卫背中,米尔德一回头,挡开马林和奥斯蒙偷袭的长剑,声色俱厉道:
“你们也要背叛先王吗?”
“不,是你背叛了先王。你才是篡位者!米尔德!”
王后就差哈哈大笑了,米尔德四下串联早就被她注意到了,这个迂腐到蠢笨的御前宰相做这种事都要光明正大,难怪徒劳无功,他串联的那些重臣们连夜就派人向自己表忠心,他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送死,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事情了。
“史塔克公爵,我劝你早点放下武器,也许。陛下还能从轻发落!”
御前铁卫的卫队长黎明剑圣朱庇特站了出来,众人连忙退开,有剑圣出手,他们这种级数的小杂鱼就不用拼死拼活地和米尔德搏命了,米尔德看着王座厅中无数的阴险面孔,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他高举双手剑,喊道:
“罗安娜!我一直恭谨地侍奉您。我一直遵循善良和正直的教义,希望您不要抛弃我!”
一阵温和的淡黄色光芒从米尔德的双手剑中散发出来。在场人的兵刃都发出了哀鸣,朱庇特双手抓住自己的单手剑,却发现单手剑不断抖动着想要摆脱自己的控制,金袍子、银袍子和御前铁卫的武器已经叮铃咣啷地落了一地,除了朱庇特还在苦苦支撑着,现场的人都露出了惊骇的面孔。一些见多识广的贵族立刻尖叫道:
“神眷者,他是神眷者!”
朱庇特终于控制不住单手剑的抖动,脱手扔掉了剑,米尔德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中,高喊:
“我代表善良守序。正直无私,我从未使用阴谋诡计,我所说的和我做的表里如一,刀枪剑戟无害我身,它们会听从我的令!”
落在地上的无数刀剑都朝着米尔德手中发光的双手剑涌去,在他的头顶成一个大圆盘悬浮着不停旋转,在场的众人胆小的已经尖叫着逃出了王座厅,胆大的也在哀求宰相不要冲动,不要犯下弑君的罪行!朱庇特挡在王座前面,回头对费加罗喊逃,王后哆嗦着去拉费加罗,却拉不动他,一脸微笑的费加罗攥着国王之杖看着米尔德的表演,他第一次见到代行者的威能,对自己的威能是怎么个表现,反而拥有了极大的兴趣。
“朱庇特别挡道!”
“公爵,住手吧,就算你杀光了在场的人也逃脱不了弑君的恶名!”
“闪开!”
一把利刃脱离了圆盘朝着朱庇特射过来,朱庇特闭上了眼睛等死,米尔德眼中露出一丝不忍,利刃从他的头顶擦过,朝着王座上的费加罗射去。
“不!”
安妮丝一下扑到费加罗身上,用身体挡住利刃前进的道路,费加罗一把掀开她,举起国王之杖喊道:
“在我之下,何人能敌?”
一股透明的巨大神威立刻布满全场,米尔德只觉得全身像被无数的拳头击中,双手剑一下脱手倒飞了出去,圆盘上的武器立刻散落了一地,朱庇特飞快地捡起自己的单手剑冲到他面前,刷刷刷飞快地刺出四剑,米尔德发出练练惨叫,手筋脚筋已经被全部挑断。
“把他带下去,亚历克斯整理他的罪证,明日宣判,兰尼斯特爵士,米尔德的双手剑暂时由你保管!”
一个金发帅哥御前铁卫走过来捡起了米尔德的双手剑,金袍子把废人米尔德押了下去,费加罗看着站在一旁神色诡异的教宗,说:
“派克斯特,这样的仪式还需要很久吗?”
“陛下,根据法典。。。。。。”
“行了行了,你可以回去了,真是麻烦!”
费加罗从教宗捧着的仪式红垫上拿起王冠戴在了自己的头上,一众贵族和大臣们立刻跪下高呼万岁,教宗捧着仪式红垫退下,走到帷幔后面,双眼盯着费加罗,喃喃道:
“如此猖狂的新王,虽有父神庇佑,终究会步当年疯王的后尘啊。”(。。)
第五十二章 夫妻重聚()
“马林男爵,恭喜您终于当上了正规的贵族啊。”
“奥斯蒙男爵,咱们是同喜同喜啊,若非米尔德这个叛逆脑子里少根弦,咱们也不知道混到致使能不能混上一个贵族头衔啊!”
“哈哈哈,是啊,这还得多谢柴维拉斯大人的提点啊。”
两个坐在大马上的新晋男爵正带着200名金袍子,600名银袍子朝着宰相府邸杀过去,街上的居民纷纷绕道,避免与这些穷凶极恶的恶犬接触,这种无事都能刮地三尺的恶犬,现在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敢在灯桥街道上策马奔驰,难道就不怕御前宰相大人撤了他们的职?
“大人,前面就是篡位者的府邸了!”
马林和奥斯蒙骑着马走到了宰相府的三层高楼前,对手下的士兵说:
“记住,篡位者的长女詹妮弗和次女洛丽塔都是陛下点名必须交给他亲自审问的要犯,不可以伤着碰着了,至于其他人,杀无赦!”
“遵命!”
金袍子和银袍子冲向守在门口的北疆士兵,两名士兵连发生了事都没搞清楚,便被这帮恶犬斩成肉泥,他们冲进府邸,不分男女老幼,见人就杀。一些在宰相府邸请愿的平民也被殃及。
“杀,杀进去!”
残存的北疆士兵在刚苏尔队长的带领下死死防守着两位小姐的卧室,马林带着金袍子用长枪将他们刺死,刚苏尔和马林对拼了几剑,就被金袍子偷袭刺中了大腿,他半跪在地上看着马林,喊道:
“北疆的愤怒你承受不住!”
“可惜你看不到了!”
马林一剑砍下来刚苏尔的头颅,提着他的脑袋走到詹妮弗的居室前。一名身穿修女服的老嬷嬷挡在他面前,说:
“奇瑟斯眷顾着我们,希望你不要。。。。。。”
“多嘴的老乞婆!”
马林手起刀落,玛格丽特修女的脑袋也掉在了地上,他看着屋内卷缩在墙角的詹妮弗和侍女们,对手下说:
“听说北疆的处女第一次那儿像严冬一样寒冷。不如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灯桥男人的火热大棒能不能融化他们吧?”
“哈哈哈哈,好!队长加油!”
马林扔下刚苏尔的脑袋,正准备宽衣解带,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左方传来,只见墙壁被炸开一个破洞,一只乌黑的战锤掠过马林的裤裆,马林只觉得下体一阵冰凉,当他低下头看去之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缓缓地分解成肉泥。化作肉汤从裤腿里流出来。
“救,救我。。。。。。”
马林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只留下上半身的躯体趴在肉沫中,徒劳地冲部下们招手,金袍子们齐齐向后退了三步,一个灰袍男子砸开破洞,走了进来。
“塞米尔!”
张虎恩一眼就看见了卷缩在侍女中的范梦琪,塞米尔认出了他的声音。难以置信地冲着他跑过来,挡在门口的金袍子。见来者只有一人,壮着胆子朝他冲过来,张虎恩一把抱住塞米尔,右手的裁决之盾闪烁着金光,将一群金袍子变成了瞎袍子。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我的父亲呢?”
坐在家中准备成为预备王后的詹妮弗遭遇了这样的灾变后还搞不清楚状况,张虎恩将塞米尔放下,扫了她一眼,说:
“我是塞米尔的丈夫,我是来接她走的。”
“开什么玩笑。这是御前宰相的府邸,我父亲是米尔德宰相大人,岂是你说来要人就来要人的!”
“我门修斯做事,从来不问别人愿不愿意,只看自己想不想做!”
“杀了他!”
奥斯蒙领着一群银袍子冲了上来,他们看到门口倒着的一群金袍子正在翻来覆去地捂着眼睛尖叫,门里的那摊烂肉不是马林男爵是谁,奥斯蒙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却命令士兵冲上去,张虎恩的黑锤朝着奥斯蒙扔去,穿过了无数挡在前面的银袍子,奥斯蒙见机不妙朝地上一扑倒,只感到头皮被什么东西蹭破了一块儿,顾不得落下的发屑和满脸的鲜血,匍匐着爬向楼梯。
银袍子们全都化作了烂肉,铺天盖地地撒在金袍子的身上,金袍子们恢复了视力嚎叫着朝门外跑去,詹妮弗和侍女们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张虎恩抱起塞米尔就准备跳窗离开,詹妮弗去叫住了他们。
“塞米尔,你对我立了先祖之誓,难道这么快就要弃我而去吗?”
“你对她立了?”
“嗯。詹妮弗大小姐只是有点小性子,其实还是一个好人。”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