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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级别:主角9级其他不可探知”
这下张虎恩知道自己中大奖了,对于投鼠忌器的弓骑兵们他根本就不鸟,谁知道你们这些言而无信的外国人说话算不算数,他策马带着露皮塔一路狂奔冲到另一头的弩车旁,那帮壮汉力士立刻如鸟兽散,他下马将露皮塔扛在肩上,一脚踹翻了弩车旁的火盆,火焰立刻沿着车轮朝上攀升起来。
“把夫人还给我们,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弓骑兵将他团团围住,张虎恩透过他们之间的缝隙看去,现城墙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没有了弓骑兵和弩箭骚扰的奴隶们开始爬上城墙与黑甲角斗士们拼命,斯巴达克斯顶在最前面和两个奴隶与角斗士们僵持着,城墙上的搏杀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关头。
张虎恩将露皮塔放在沙地上,对骑兵说:
“你们撤出角斗,我放过她。”
弓骑兵们互相看了几眼,点了点头,说:
“好,不过那帮角斗士可不是正规军,他们是真正的囚犯,不会听命于我们。”
“只要你们撤出去,我只提这个条件。”
弓骑兵们策马让开一条道,张虎恩捡起力士们扔下的一把大铁锤,翻身上马,铁锤在手,一股熟悉的感觉立刻窜上了他的心头。
现武器……大铁锤,契合度1oo%,力气损耗降低5o%,杀伤力提升5o%,骨折、内伤、碾碎加成几率1o%,大铁锤及长柄铁锤类武器磨损度大幅下降。
这尼玛算什么,难道说我抡了八年的大锤还有这种奇遇?
张虎恩不明就里地捏着大锤策马冲向城墙,弓骑兵们将露皮塔抱着朝铁栅栏退去,看台上的观众冲他们出嘘声,可他们充耳不闻,策马鱼贯从入口退走。
鲁斯伯爵一脸平淡地看着他们退走,冲后面随从打了个响指,随从连忙低下头,听到鲁斯说:
“那个抱过蔷薇的骑士,手砍了!”
“是,大人。”
文德斯放下单筒望远镜,回头一脸高兴地对鲁斯说:
“父亲,那个战神怎么处理呢?”
“凡是碰过蔷薇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可以和言图谈了。”
“好的,父亲。”(。。)
第十七章 罪恶不会离你而去()
张虎恩策马冲到了城墙边上,一锤砸向守在城墙下的角斗士,一股令人感到牙酸的骨折声立刻从角斗士持盾的右手传来,盾牌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角斗士看着自己变形的手臂,抬头就见一个大榔头轰在头盔上。
“噗啦!”
看着连头盔都被直接轰碎的角斗士,在场的观众们立刻欢呼雀跃起来,战神的呼喊响彻云霄,张虎恩驱马在城墙四周飞奔,手中的大锤一锤一锤地砸在地面上的角斗士身上,溅起的血花让城墙上的角斗士都慌乱了起来,斯巴达克斯领着奴隶们组成队形朝他们冲击,十几个站在墙边的角斗士被直接挤下了城墙。
张虎恩就跟玩儿骑马与锤杀一般不断收割着落下来的角斗士,直到再也没有人从上面下来,他才下马选了一段儿没人的城墙爬了上去。
“我们投降!”
角斗士的首领们见前有奴隶,后又铁锤杀人魔,立刻扔掉了手上的武器,高举双手跪在地上,三十四残存的黑甲角斗士立刻稀稀拉拉地跪了一地,斯巴达克斯看了看城墙里铺满一地的尸体和身后仅存的五六十人,正准备提剑朝领头的刺去,却被张虎恩的一声暴喝阻止了。
“他们的命运,由你们决定!”
张虎恩回头对着人山人海的观众们喝道,早就被燃起来的观众们立刻尖叫着挤到看台栏杆上来,纷纷伸出右手朝下比出大拇指,喊道:
“杀!”
鲁斯伯爵皱着眉头看着在场中耀武扬威的张虎恩,原本只是一个奴隶而已,没想到对如何燃观众这么熟稔,看样子他已经将自己治下的一批公民给俘获了。至少在某个方面已经完全俘获了。
鲁斯离开座位,走到平台前面,伸出了右手,人都看向他,他将右手的大拇指伸出来,缓缓地朝下比去。说了声:
“杀!”
观众们立刻鼓掌欢呼,而跪在城墙上的黑甲角斗士们则拿起武器,妄图做最后的努力,在首领的指挥下,他们全部涌向了张虎恩,只要杀死这位战神,他们还是有希望的!
“杂鱼!”
张虎恩喝道,手中的大锤抡圆了朝着打头的三人冲去,窄窄的城墙不允许他们包围他。而跳下城墙就意味着自己放弃了,鲁斯伯爵已经做出了评断,就算奴隶们放过他们,血军也不会放过他们。
三名角斗士被大锤扫飞,后面的角斗士却又扑了上来,张虎恩干脆抡起大锤在城墙上旋转起来,一股恶风随着他的旋转挥舞将一批批前赴后继的角斗士们砸下城墙。
“死亡旋风!是死亡旋风!”
看着张虎恩在原地告诉旋转,有资深观众立刻喊出了三大角斗之神之一的“死亡步伐”……强尼的招牌绝技。只不过人家强尼是用的双刀,这位老哥用的却是大锤。
“就是这样。门修斯,干死这帮废物!”
言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振臂欢呼,一旁的马丘比并没有制止他,反正只要他不离开座位,自己就没有必要控制他,上面的鲁斯看着那团黑旋风一般在城墙上搅动人群的身影。用右手撑着下巴看向周围的公民们,公民们已经完全被张虎恩的表现点燃了,除了高声喊着死亡旋风的声音,就剩下角斗士万岁了。
这样的表现让鲁斯非常不爽,曾几何时他才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焦点。现在就因为一个奴隶角斗士?
“哄!”
人们一起发出排山倒海的喝彩声,张虎恩将最后一名顽抗到底的首领脑袋砸成肉泥后,和斯巴达克斯一起高举武器朝着四面八方的人群喝道:
“拉克拉斯人永不言败!”
“哐当!”
鲁斯伯爵一袖子扫掉了桌上的金色酒杯,转身离开,文德斯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吩咐下人去把言图叫上来。
“文德斯少爷,不知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言图现在就差把眼睛长到额头上去了,他的角斗士在屠杀中不但抗住了猛烈的攻击,还把参与屠杀的加害者变成了被害者,这简直就是角斗历史上少有的罕见奇迹;意义有多重大他不知道,但从刚才路过的那群贵族眼中,他看到了数量庞大的金苏在朝自己招手。
“今晚我会在我的庄园里举办一个酒会,你将此次生还的角斗士们都带过来,我想有很多名流贵族都想认识他们。”
成人礼酒会?聚众淫*乱酒会吧?让我的角斗士去给安慰那些空闺怨妇们?行啊,只要价钱合适。
“这个。。。。。。”
“每个角斗士100金苏的出场费,怎么样?”
言图算了算,抛开给其他商人的成本和支付角斗士个人的费用,自己也能赚到一两千,带着一群壮汉去和那些贵妇们睡上一觉就能赚这么多,真是太划得来了。
“我会让他们准备妥当,准时参加。”
“默契亚斯会跟随你并给你指明道路。”
一名拉克拉斯护卫走到言图身旁将他带下了平台,文德斯看向已经在缓缓退场的奴隶们,张虎恩和斯巴达克斯并肩走在最前面,正在接受观众们的疯狂追捧,观众们将金苏不要钱地一样朝他们身上扔,张虎恩象征性地从空中抓过一枚,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几个靠的近的女观众直接尖叫着从看台上跳了下来。
“见鬼!”
血军护卫们立刻一拥而上,将几个摔得一瘸一拐的女观众拖走,张虎恩和斯巴达克斯相视一笑,其他的奴隶们则不顾形象地蹲在地上拾取金苏,这可是金苏,是可以为自己赎身的金苏啊!
“战神与你同在,勇士!”
张虎恩他们走进甬道,两侧的血军不断用手中的武器拍打着盾牌,他们整齐划一地喊着祝福的口。让奴隶们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什么时候,他们得到过这样的尊敬,什么时候他们能够如此扬眉吐气,此次初见血的角斗经验许多奴隶在心中扎下了角斗竞技明星的野望。
“我们的勇士回来了!”
言图和一大群贵族守在通道口冲他们鼓掌。尤其是张虎恩,有些贵族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撕活剥了,言图带着奴隶们回到了准备室,然后地大家说:
“去浴池,先把你们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净,医官,把这些身上有伤的处理一下,别让他们死在这里。”
奴隶们在言图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事务,张虎恩来到浴室。发现已经有十几个白条条的阉奴穿着兜裆布跪在那里,手里捧着搓澡用的毛巾,静候角斗士们的到来。
“耶,这小子长得真像个娘儿们。”
一个粗犷的奴隶捏住了一个比较女性化的阉奴下巴,伸手在他肩膀上捏了捏,捏得阉奴低下了头,几个性癖奇特的奴隶也走过去,正准备把阉奴推倒就地正法。已经滑进浴池,用毛巾盖住自己脸的张虎恩靠在浴池边上。透过毛巾沉闷地说了句:
“谁要是碰他们,我就让他去和他们当同伴。”
“小子你说谁呢!”
“闭嘴,是门修斯在说话!”
“**,是他!”
几个汉子无奈地回到了浴池里,脸上虽然还是有点愤恨,但都不敢去找张虎恩的茬。张虎恩在角斗场上表现出来的绝对实力已经压服了这些奴隶,洗干净了自身的斯巴达克斯划着水靠了过来,在张虎恩身旁说:
“加入我们。”
“走开。”
“加入我们。”
“滚!”
张虎恩一把扯下搭在脸上的毛巾,恶狠狠地甩到浴池里,斯巴达克斯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正对着他。眼神中除了诚恳还有一种悲哀。
“我们不论怎么努力,在西海人的眼中都只是一群奴隶,他们可以动一动手指,就玩死我们,我们和你不一样,你也许受到了先祖的庇佑,能够如同异族口中的战神一般驰骋在角斗场上,可我们不行,我们只是奴隶,脆弱地被野狗咬一口都可能毙命。。。。。。”
“我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我们才应该反抗?等他们杀死了我们,你还要踩着我们的尸骨说,这就是奴隶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
张虎恩被斯巴达克斯的几句话说的心里发堵,他从浴池里爬起来,朝外走去,斯巴达克斯在浴池中喊着:
“你和我们一样,门修斯,无论你获得多高的成就,奴隶始终是奴隶!”
张虎恩从阉奴手中接过一套崭新的角斗士皮甲,上面勾勒着简约的花纹,他套上皮甲,回头对爬上来的斯巴达克斯说:
“我们不一样,斯巴达克斯,至少我还有的选,而你终将像流星一般陨落。”
“我会看着你的,门修斯,我会看着你如何做出选择。”
待众人洗漱完毕都换上了新皮甲后,言图才把他们带回了准备室里,准备室中央的一张大石桌上摆满了瓜果肉食,一只现烤的全羊摆在正中间还在冒着热气,一旁的长条桌上摆了满满三米多长半米高的长面包,三个装着葡萄酒的大木桶堆在一起,旁边堆了上百个木质酒杯,两名厨师带着十几个伙计正在旁边新搭的炉灶上烹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