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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拱手施礼道:“草民见过秦王殿下。”
秦王李世民笑呵呵的对丁一说道:“你我也算知音好友,何必像所有人一样那般见识。”
秦琼和尉迟敬德对秦王李世民说道:“这位是丁公子,前来为陛下祝寿。”秦琼和尉迟敬德因有王传易在旁,见王传易没有说话,也就没有给秦王李世民介绍丁一的身份。
李世民拉着丁一的手道:“走,我陪你去见陛下。”说者一边与丁一聊着天,一边向大殿走去。
在大殿门口,太子李建成站在大殿门外迎接客人,看见秦王李世民陪着丁一过来,两人又说又笑,以为丁一是秦王的朋友,此番是专为秦王而来,也再没有上前招呼。秦王李世民陪着丁一走进大殿。只见对面皇帝上朝的高台下,两边摆开一长排桌子,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贺礼。大殿里面摆满了桌子,桌上已经坐了将近一半的人。丁富贵上前几步,将手中礼单送到收礼官桌前,并吩咐将抬来的礼物放好。收礼官将礼单交与身傍的人员,傍边的随官随即唱着礼单。丁一基本没有在俗世中生活过,不知道礼物的价值,看着周围坐着的人们脸上显现出的惊奇目光,知道所拿出的礼物很不一般。这时从大殿里面转出一个弯腰削瘦拄着拐杖满头白发的老头。
老头走到王传易面前,拱了拱手道:“师兄你好,皇帝陛下知道你来了,特意让我前来迎接。”
王传易笑着说道:“师弟近来可好?”
来人回答道:“我是端人家的,受人家的管束,不像师兄那样,超脱与世间之外,闲云野鹤逍遥自在。”说着不停的打量着王传易以怀疑的口气说道:“师兄难道静而思动,改变主意来朝为官?”
王传易微微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当朝皇帝以为我前来贺寿,是想谋个一官半职,所以故意摆个架子,显显威风,嘿嘿,真是蠢的可笑。”
两人说着话,大殿里除过丁一与秦王李世民谈笑着,其他人都竖着耳朵听着两人说话。这两人可是当世顶尖人物,一个影响着世间风云,一个是皇帝身边第一人,大殿里都是当朝的文武权臣,大部分都认识两人,不认识的也都听说过。两人所说都会影响时局变化,那有不用心听的。
“师兄难道是心血来潮,没事闲游来此?”
“师弟,难道你老眼昏花了吗?我此次只是一个管家。”
“啊!”来的老头惊的一哆嗦,紧接着向周围扫了一眼,看着丁一问道:“是他?这个小孩?他是什么人物?”
王传易只是用眼神看了看丁一胸前的玉佩。
“天啊!”老头失声惊叫道:“这怎么可能。这小孩是谁?”
“是夫人身后师门老祖宗收的徒弟,由于年龄还小,在丁家由夫人抚养教导。”王传易看着自己吓掉魂的师弟,叹了口气道:“老祖宗取名丁一。”
“老祖宗取名丁一……难怪身佩玉佩。”老头喃喃道。随后向王传易央求道:“师兄,这次事情麻烦了,请师兄教我。”老头说着心里道:丁家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丁百川娶了个神仙老婆,又有老婆师门的支持,谁吃了天大的胆,敢惹那样的门派,真是活到头了。
王传易看着还在走神的师弟道:“世上本无祸,都是自己找。本来是夫人看小家伙太累,想着法子让小家伙出来散心的,谁知总有人自视太大,以为自己就是天之子。看在你我的情分,我劝你早做打算,再别贪图镜花般的富贵了。”说完看了看丁一和李世民,又四下里看了看大殿里的所有人,叹了口气,双收拢在胸前再不言语。
这时丁一走了过来,对王传易道:“先生咱们已把礼送到,是否可以离开了?”
王传易笑着道:“全凭公子做主。”
丁一见王传易如此说,知道自己观察和了解王传易心里不高兴,所以前来替自己的先生解围。丁一转过身,对秦王李世民拱手道:“我替师兄前来送贺礼,任务已完,就此告辞。望殿下能以天下苍生为念,勤政修德,有缘再见。”
李世民急忙拦道:“公子那能送礼不入席,我现在就去请父皇出来相见。”说着就要往大殿后面去。
王传易上前一步,挡住秦王道:“殿下别忙了,千万别忘了公子的期待。”说完也不管李世民发愣,转身对丁富贵说道:“刚才你已见公子的意思,给所有挂上号的说到,你就留下帮秦王吧。”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金牌交给丁富贵。
老头呆呆的看着王传易,满面惆怅的说道:“金牌一出世道又得一变,师兄你是否有点轻率。”
“师弟你只知其一,他日之因已有,今日是果。你还是随我去修天命吧。”说完又向大殿扫了一眼,只见大多数官员拱手表示遵命。随后向丁一道:“公子请。”
丁一几步迈出大殿,见了秦琼和尉迟敬德,两人拱手表示遵命。丁一约了秦琼晚上见面后众人出了紫禁城跨马离去。皇帝李渊在接受众臣的祝寿时既没见自己的接待谋士,也没见王传易一行人,以为与谋士单独相谈,也没在意。这也是自己统一天下后第一次过生日祝寿,心里不但高兴还有点飘然,宴席上众文武大臣竟相向自己敬酒,各个都是严肃认真深情,显得有点怪异外到是让自己有些感动,毕竟是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在众位的殷勤敬劝下,皇帝李渊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日已中午,皇帝李渊才丛宿醉中醒来,忍着欲裂的头痛,起身更衣。这时一个身边黄门太监进来给李渊送来一封自己大谋士的书信,忍着头痛看完书信,李渊犹如被雷劈一般脸色大变,呆若木鸡。急忙问太监:“太傅现在何处?”
太监言道:“昨日送走所来祝寿的几个人后,就留下书信,交代给了仆从,带了随身衣物,封了房门离去。仆从前来报信,皇上酒醉不醒,现在还在门外等候。”
“快,前面引路。”李渊说着匆忙向门外急步走去。来到外门口,只见一个十一二岁书童打扮的小孩,偎在墙角下打瞌睡。李渊来到小孩面前,太监上前喊道:“小童醒来,皇上驾到。”
小童惊慌的抬起头,满脸灰土,嘴唇干裂地跪到在地道:“拜见皇上,小民该死,没见皇上,请皇上饶命。”小童语无伦次地道。
“赶快说太傅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李渊也顾不上皇上的体面,拉着小童问道:“太傅现在在那。”
“昨日先生匆忙回来,急忙留了书信,出去时自言自语好象是说皇上但愿能及时办妥,千万别误事,一切随命吧。小人怕是大事耽搁不起,昨日不到中午就来此处禀告,一直等到此时。”小童答道。
太监也道:“小的昨日下午见着小童,觉得事大,派人查看,据报太傅与秦琼先后前去同一地方,今早多数文武官员都去送昨日来贺寿的一行人,太傅随同一起离去。”
李渊听罢,长叹一声道:“时也,命也。”
第十章 收徒认师()
苓栖凤原本让丁一以送贺礼为名,实为游玩散心,谁知竟惹出影响后世的时局变化。皇帝李渊事后,已知前后引起的事端,虽然懊悔,但想来仍是自己家的事,也就逐渐思想明白,准备传位秦王。太子李建成心有不甘,在他人的挑动下,起兵想灭了秦王。谁知领兵的大小将官都已知道那日的事情,早就通知秦王,何况还有丁富贵在暗中主事。在玄武门两下交战,一些不知到原委的将士,一见到丁富贵手中的金牌,全都一哄而散。有王传易的金牌,丁富贵为保证完成任务,调来的都是当世武功顶尖高手,动手时犹如砍瓜切菜一会就将太子领来的人杀光,丁富贵有王传易的命令,专门招呼别人心存顾忌的人下手。事后秦王李世民和众将官又无法说出王传易和丁富贵等人的事,李世民只好自己背了黑锅,这也是玄武门之变有很多疑点解释不清,历史记载也是一笔带过,以讹传讹,一直延续至今。李渊随后传位与秦王,也是因众官所劝,此时李渊方才明白那日众官敬酒,是在与自己告别。这也是后话。
丁一一行人出了长安,王传易心知苓栖凤的意思,专门引导众人前往山水秀美的地方,回到丁家庄园已是近四个月时间。
丁一看到庄园门口站着一群人;其中最靠前的是苓栖凤,忍不住从马上长身飘起,扑到苓栖凤怀中道:“师姐姐。”
苓栖凤捧起丁一流着泪水的小脸,左右端详了一番道:“黑了,瘦了。”说着把丁一搂在怀中。
“行了,行了,别在大门外站着了,还有正事要办。”丁百川在一旁提醒道。
苓栖凤回过神来,拉着丁一到人群后面站着,身穿道袍满脸严肃的中年人身边道:“拜见凡尘师叔祖。”
虽然大家都认为丁一是凡尘的弟子,但由于凡尘没有亲自点头,所以苓栖凤也只有用师叔祖来给丁一介绍。
丁一丛苓栖凤那里已知道自己的身世,眼前的道士就是自己的救命之人,也是眼前道士的一句话给了自己的名字和天堂一般的生活环境。丁一恭敬的跪在道士面前,给道士磕头,想起自己的身世遭遇,看着眼前的道士,不由升起一种尤见父亲的情怀,不由自主的泪水横流。凡尘看着丁一泪流满面,感觉到丁一小鸟依人般的情感,不觉心中一动,上前一步,拉起丁一,给丁一擦着脸上的泪水。丁一虽然性格老成,知识丰富,但毕竟还是小孩心性,感觉到凡尘的亲情,不自觉的偎在凡尘怀中,尤如小孩在父亲怀中撒娇一般。凡尘自小进入师门,至今独身一人,此时也不觉中把丁一作为自己的孩子一般,在心中深深的留下了丁一的身影。
苓栖凤看着眼前犹如父子般相逢的情景,吃惊的目瞪口呆。如果不知到丁一的身世,还真以为是亲生父子。苓栖凤心道:如果让师门的师兄弟姐妹看见眼前的情景,还不知到惊倒多少人,这那还有满脸严肃从不言笑的师叔祖。苓栖凤上前道:“师叔祖请到庄里再叙。”
“奥,好。”凡尘拉着丁一的手,傍若无人的一转身,走进了庄园。所有的人这才各归所处。苓栖凤随着凡尘和丁一来到凡尘所居的独院门前,看着凡尘仍未有撒手的意思,就斗胆说道:“师叔祖,让师弟换洗后再来见您可好。”
“奥,他在那住?”凡尘问道。
“在我那里住。”苓栖凤道。
“那就一起过去吧。”说着,门也不进了,转身让苓栖凤带路,一行人又到苓栖凤居住的院中。苓栖凤招呼凡尘在院中坐下,摆上茶果点心。凡尘对苓栖凤道:“你自管去忙,不用管我。”看着苓栖凤前后招呼忙碌的身影,感受到对丁一的疼爱,凡尘不觉感到心中愧疚,想自己把一个襁褓小孩送到此处,多年来只顾自己修炼,未管未问,此次不是师傅严令自己前来,只怕还不知又到何时,想着想着对丁一的牵挂又多了几分。就在凡尘沉思怎么安排丁一进一步的修炼,丁一已换洗完毕急匆匆的跑过来。凡尘笑呵呵的问起丁一的学业来,看着丁一象小孩向家里大人献宝似的一样一样在自己面前展示所学,凡尘又体验到了儿女饶膝的温暖,当看到丁一将师傅所给的宝剑当暗器摔出靠回旋之力飘回丈内,用手镯收回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手中,凡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