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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里是苏福锦的地盘,这间房有地道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离落住在这里几日了,要是她知道,肯定早就顺着地道跑了。
看着这地道周边被挖得坑坑洼洼的,说明是赶着时间日夜兼工来挖掘的,所以说今日刚挖到厢房里,来人就迫不及待的把人给救走了!
到底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挖出这么一条长长的隧道?是假扮苏沐衍之人?
第167章 谁救走了她()
玄奕摇摇头,假扮苏沐衍的人他可以确定是玄墨了。玄墨上次被他伤得不清,这么短的时间要挖这么一条地道绝不可能。
隧道蜿蜒而曲折,凭借内力的感知轻松的避开了那些没来得及铲掉的石头。很快,似乎快到了隧道口,有清凉风吹进来,扒开遮隐的杂草,玄奕高大的身躯就出了地道。
漆黑的夜男人站在夜色中,寒潭般的眸子泛着冰冷的水色。举目四望,旷山遍野空无一人。隐卫站在身后,犹豫着是否上前。
无介突然从地道口出现,对着玄奕抱拳道:“王爷,姑娘走的水路。”
玄奕惊讶的回头:“你说什么?”
无介有些气喘,重复了一遍:“今夜我在边寨守夜,看到一艘小船度河而下,本来并未有何不妥,因为这条河是通往城中码头的,有很多商船货运。但是突然刮起一阵风吹开了船帘,因为晚上视线不清楚,我就看到坐在船舱里的女子带着面纱模样有些像姑娘。等船只划远了后我就决定回来看看,才发现姑娘住的地方被挖了地道,这才确定刚才看到的那人肯定就是离落姑娘。”
玄奕手指捏得紧紧的,周身的寒气越来越甚快要把人给冻僵了。
转身离去时只丢了句话:“带路。”
无介带着玄奕来到小河边,这里早已不见了船影,玄奕吩咐道:“立刻去给本王准备一艘船,以最快的速度。”
无介领命而去,只是短短的半个时辰,一艘船就划到了玄奕跟前。
上了船,几人顺游而下,无介看着站在船头男人的背影。孤傲又清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介却觉得男人此刻却透出一丝孤独之感。
夜晚有些凉,吹在男人薄薄的衣衫上。无介知道,越是平静的表象下越是惊涛骇浪。而玄奕这样的人,总是喜怒不于表,这么大事,他却可以这么平静,肯定有问题…
一直划到下游,才在河边看到了一艘丢弃了的船。玄奕飞身到船上,掀开帘子就进到里面。不用看,他敢断定刚才离落就是坐的这艘船。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船舱里还有她淡淡的香气。有一丝松动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起来,这个女人,当他是死的吗?不管是谁,只要是来带走她的,她就愿意离去?
昏暗的船舱角落,一方锦帕掉落在不起眼的角落,玄奕弯腰拾起,在手里细细的摩挲着。这样的质地,这样的色泽,这样的刺绣款式…
突然五指收紧,打帘一掀飞身而出,稳稳的落到了岸上。
“王爷,还继续找吗?”无介小心的问到。
“找!”
男人迈着长腿像生风一样往某个方向走,无介一直跟着,跟着跟着觉得不对劲,这个方向,怎么有些熟悉?
隐卫更是不敢说话,杨萧受伤,所以守护姑娘的重任就交给了他。可是今日他才第一日而已,就出了这种纰漏。
一想起玄奕冷历的眼神,隐卫后背直冒汗。啥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有默默的跟着。
无介却是疑惑满满,最后忍不住问到:“王爷,我们去哪里找姑娘?”
玄奕冷冷的回了一句:“王府!”
第168章 事实真相()
当玄奕出现在桑竹小苑时玉镯玉琅都很惊讶,要知道王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
所以玉琅看到玄奕出现时,惊喜的都来不及请安就直接推门进去。
“夫人,夫人,王爷来了。”
秦桑竹正在桌边发呆,听到玉琅的话也惊讶了两秒。玉琅并没有从秦桑竹的脸上看到喜悦的表情,本已很疑惑了,随即秦桑竹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还是坐在那路发呆。
这太不寻常了呀!
刚想说点什么,玄奕已经跨了进来。
玉琅想替秦桑竹热情接待玄奕,毕竟这才是六王府,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啊。
“王爷……”玉琅想说准备了一些糕点准备端进来,还是秦桑竹亲手做的。
话没有说完玄奕就沉声道:“出去!”
玉琅心漏了两拍,不敢多问不敢多留,退了出去。
玄奕走进秦桑竹,秦桑竹微微抬起小脸,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站起来,抱住玄奕劲瘦的腰身,温柔的唤了一句:“王爷…”
玄奕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脂粉味浓重,不似从前的她的味道。从前的秦桑竹很内向,身上也只是淡淡的花香。而现在,性格变得很多,大方了但是也从一些细节里表现出了刻薄。
从前身上淡淡的花香不知不觉变成了浓厚的脂粉香气,玄奕轻轻的推开秦桑竹,表情却是秦桑竹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淡。
自行嫁给他后,他总是对她和颜悦色,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离落在哪?”玄奕直接问到,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之所以现在还能平静的问她是看在这么多年她一直的陪伴。
也承了当年她救他的那份情,可是,一切恩情也早已还清,如果她嫌不够他甚至可以把命抵给她。
一直以来他们相处也算融洽,有一刻他真的想要接纳她,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里。
现在,她逾越了,破坏了他们之间相处的平衡。
秦桑竹眼眸微闪,一脸疑惑道:“王爷说谁?谁是离落?”
玄奕看着女子笑靥如花的脸,心底闪过一丝心痛,她也学会了装,在他面前装啊。
“你从苏家寨把离落带走,她人呢?去哪里了?”
玄奕一下子抛出几个问题,秦桑竹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王爷说的什么?竹儿听不懂。”小脸上的疑惑拿捏到位,随即莞尔一笑,拉过玄奕的手把他带到一旁的矮塌边,拿起放在上面的一件袍子对他比划到:“王爷你看看这上面绣的图案可喜欢?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秋了,王爷也该添一些御寒的衣物了。”
玄奕垂目看着眼前笑颜绽放的女子,拢了下眉,接过她手中比划的袍子重新放回矮塌上。
“竹儿,本王不喜欢重复相同的问题。离落在哪?”
秦桑竹的笑终于是绷不住了,眼里立刻氤氲起了水雾:“王爷为何问竹儿?竹儿又如何得知?”
玄奕吸了口气,低叹了一句:“竹儿,本王要你一句实话。”
秦桑竹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带着幽怨道:“实话?实话就是王爷被那妖女迷了心窍,从此不再属于竹儿了。”
然后就是低低的哭起来,玄奕看着明明熟悉的脸不知为何变得陌生。
他了解她吗?好像从来没有。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她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挖地道,然后救出人把人送走?
森冷的声音由喉间溢出:“所以你就带走她?”
秦桑竹高昂着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要不愿意我能带走她?王爷,她不爱你啊,为何要强留她在身边?”
一句话把玄奕心底的火给点了起来,身体里那股细小的火苗从他的血管里流窜着一起涌到心上,如同火山快要喷发般。
“她呢?人被你送去哪里了?”
秦桑竹看着男人眼里涌动的火光有些害怕,她知道他们一直以来粉饰的太平怕是要走到尽头了,这脸一旦撕破,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秦桑竹止住自己的怒气和嫉妒,双手握住他的手掌:“王爷,让她走吧,她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这里。她有所爱的人,为了她爱的人才留在这里的。现在,她的爱人已经得救了,她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你留不住她的。”
玄奕一字一句的听得清清楚楚,她的爱人?为了救人才待在六王府?
她的爱人!
玄奕一把抓住秦桑竹的手臂,脸色暗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原来你知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桑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之后已经晚了,如果说出那女人的目的能让玄奕死心也好。
玄奕已经没有耐心了,低吼了一声:“说!”
秦桑竹颤抖了一下,她在为自己的凄凉而悲伤,什么时候玄奕已经看不到她眼中的痛了?他不知道要她在他面前谁另外一个女人犹如将她推到火堆里炙烤那般难受么?
最终还是因为害怕男人,秦桑竹才说:“我本也不知她的目的,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个男人。当她找到我时我也很诧异,她说了她的目的需要我的帮助,我只不过害怕王爷你被别人抢走才这么做的呀!”
秦桑竹泪如雨下,哽咽着说到:“她来六王府是为蚕龙草而来,她说她要救她的爱人,需要蚕龙草来解毒。”
玄奕呼吸一窒,蚕龙草?她要蚕龙草?
“所以,你给了她蚕龙草助她离开?”森冷的声音微微带着一些迟疑,秦桑竹点点头:“是!我给了她蚕龙草,就是想让她早日离开六王府,离开王爷你!”
玄奕眼中风云变幻,狂风骤雨般的猩红可怖,而这双像嗜血的兽的眼里,只有秦桑竹苍白如纸的脸。
“你是这样辜负我的信任的!”
秦桑竹哭得更甚,摇着头道:“不是的,不是的王爷。我只是个女子,我只是想要守住我的夫君而已。”
“那今夜又是如何?你是怎么知道她在苏家寨?”秦桑竹顿了一下,事实的真相她不能全说:“我猜的,所以买通了苏家寨的一个男人,他告诉我离落的下落。”
玄雨呵呵笑了,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有无奈,有错愕,有愤怒还有自嘲。各种情绪翻腾在眼中:“竹儿,原来本王一直都小看你了。不仅会偷东西,还有收买人心,居然连挖地道这样的事你也会。到底是本王不够了解你还是你隐藏得太深?”
玄奕彻底的不信任彻底击垮了秦桑竹。
是!她是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比如她是个养女,但是两年前亲身父亲找到了她。
她父亲不是什么大人物,有着尊贵的身份和显赫的社会地位,而只是一名盗墓的毛贼。
所以,她不敢跟玄奕说,虽然她知道玄奕并不会介意她的身份,她是何种出生。但是她小小的自卑心在作祟,虽然她是秦家养女,跟秦家没有血液关系,但是秦家也是四品官宦人家,而且秦桑叶还是柳志杰的妻子。
所以她秦桑竹的身份也不会太卑微,而如果她只是个盗墓贼的女儿,她要如何配得起玄奕?如何可以以高贵得身份站在他身边陪他睥睨天下?
可是现在,那个可以把蚕龙草交给她的男人,那个可以跟她分享秘密的男人,那个从前只宠爱她一人的男人没有了,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不是的……不是的王爷,你…听我解释。”秦桑竹已经收起自己那故作高亢的态度,这个时候,已经彻底软化下来。
玄奕一把甩开她的手,那温柔的眼神从此在他脸上看不到了。
“你说,把她送到哪里了?啊?说!”
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类似失控的情绪,那种恨不得拿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