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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烟一愣,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早在心里喊过他云景,更想更加亲密的唤他,可是都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而已。
“怎么?还怕我?”
翠烟这才明白过来,她的这些不自然的举动原来是云景误会了。
“云景…”最后翠烟低声的唤了一声,云景笑着点点头:“以后就不要太生分了,我们也算是生死与共了不是吗?”
翠烟心跳得厉害,知道云景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她还是很高兴听到他这么说。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云景警惕的看了眼门口。
翠烟说:“云景,会不会是……”
云景直接走过去,一开门,一抹淡粉直接冲进了怀里。
“云景——”
云景一愣,那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有些不相信自己见到的。
“云景,我找你们找得好辛苦。”
女子在他怀里抬起娇俏的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感动,脸上两行清泪泛着光泽。
“凌儿?”
步凌薇擦拭着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微微的从云景身上挪开,视线这才看到站在云景身后得翠烟。
“翠烟也在呀……”步凌薇笑到。
翠烟也回以微笑:“二小姐这些天都去哪了?”
似乎提醒了女子,步凌薇委屈的皱着眉头看着云景,眼里的泪还未干,云景见过步凌薇盛气凌人的样子,见过她无赖撒泼的样子,也见过她为樗神乐忧心的样子,而这种委屈得找不到释放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先坐下再说吧。”云景把门关上,示意步凌薇坐下。
几人落座后,步凌薇才缓缓的说起自己的经历。
“那日神乐哥哥已经醒了,我正扶着他准备出去找你,谁知道一开门就被木黎挡了回来。我很惊讶,木黎可是神乐哥哥最信任的人之一啊,他…他居然拿剑指着神乐哥哥,让他交出龙駦玉珏。神乐哥哥刚苏醒,人很虚弱,木黎便动起了手,趁神乐哥哥一个不留神直接刺了神乐哥哥一剑。”
说到这步凌薇刚刚止住的泪又泛滥开来,声音开始哽咽起来:“神乐哥哥倒下后我气不过,直接就跟木黎交起手来,但是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后也被他一掌击中,我撞到了墙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神乐哥哥不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神乐哥哥生死不明。”
步凌薇抓住云景,恳求道:“云景,你一定要找到神乐哥哥,好吗?他中毒至深刚苏醒有身受重伤,我担心他…他…”
步凌薇终于忍不住嗷嗷大哭起来,云景揽过她的肩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的哄劝:“别哭,樗神乐一定会没事。”
翠烟看到紧紧抱着的两人,把眼瞥到一遍不敢看,心就像被几个人伸手进去揪住似的很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是在意的,如此喜欢他怎么会不在意他是否抱着别的女子呢?
但是现在她没有这个资格去吃味儿,而且她也很担心樗神乐的安全。
翠烟悄悄的走出去,关上房门,自己站在门外抬头看向天上为数不多的星子,苦涩的笑了。
**
苏家寨
玄奕跟苏福锦对立而坐,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正在棋盘上对弈。
苏福锦看到玄奕落下了一粒白子后,冰山冷峻的脸难得露出一点笑容。
“赶尽杀绝?”
玄奕没说话,握着白子的手捏来捏,然后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茶水细细的品茗着。
苏福锦在白子附近落下一粒黑子,慢悠悠的道:“苏沐衍乃村里苏铁匠家的小儿子,平时从补出门的,你说他为何在姻缘节这天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玄奕笑笑,倨傲淡漠的唇传来低沉的嗓音:“因为他是假的。”
苏福锦有些意外:“你一早就知道?”
玄奕把苏福锦的黑子吃了之后继续道:“本来不知道,你这么一问,也就猜出了七八。”
苏福锦难得的大笑起来:“不愧是玄奕,这点细微的细节就被你猜出来了。”
这点苏福锦是佩服玄奕的!
玄奕的洞察力很强,能通过一些细小的细节就能捕捉到不同。
而他是查了苏沐衍后才知道他是假的,真正的苏沐衍被绑了手脚堵住了嘴巴关在废弃的柴房里。
“那你知道假扮苏沐衍的是谁吗?”玄奕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苏福锦打趣道:“莫不是也爱上了你的那位姑娘吧?”
玄奕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还下不下!”
苏福锦嘴角勾得高高的,放下一子后开始观察玄奕的表情。
要知道刚才他用的“爱”字,如若以前玄奕一定会有很大得抵触感,并且毫不留情的朝他下手。
但是刚才他加重了语气说起这个字,并且是用了“也”字,他都没有反驳,难道玄奕这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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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落最近很容易疲惫,晚膳后就很想睡觉,以前她有晨起练武的习惯,可自从住进苏家寨后就时时刻刻想睡觉,而且永远睡不够似的。
而且近日来她的关节很容易酸痛,每次只要吃了玄奕给的大补丸才会好一些。
她也不明白玄奕为何突然让她每日必须服下一颗大补丸,她最厌弃吃中药的,这种还是直接放到嘴里嚼着吃的药简直要把她吃吐了。
第166章 不要再食言()
柳依依把热水到到木桶里,洒了一些桂花瓣进去。
“姑娘,水放好了,可以洗了,让握伺候你更衣吧。”说完柳依依朝离落走过去,离落有些不自然的闪到一边轻轻道:“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柳依依面露难色道:“可是王爷…王爷…”
离落蹙着眉,有些不悦:“王爷怎么了?”
柳依依说:“王爷吩咐过让我寸步不离的守着姑娘呢,怕姑娘出什么事身边没个人照应。”
离落冷笑了一下,照应?怕是监视吧。
“我沐浴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守着,你在旁边我反而不自在。放心,出不了什么事,洗完我会叫你的。”
柳依依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离落的厢房,房门关好后离落走到屏风后面准备宽衣沐浴,突然一声轻响。
离落立刻合衣,谨慎的问了句:“谁?”
当看到来人时离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缓缓走来的黑衣人。
“你——”
黑衣人轻笑:“很意外?”
离落看了一眼门外,黑衣人知道她的意思,说:“放心,她一时半会醒不来。”
离落悬着的心才算放下,看着黑衣人时已经没了刚才的惊讶:“你来这里做什么?看你这身打扮,显然是不想让玄奕知道吧?”
秦桑竹笑笑:“来救你!你不想走?”
离落大致明白了秦桑竹的意思,这个女人最担她在玄奕身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只要是能够让她离开玄奕,在能力范围内秦桑竹都会帮。
“走,必须走。”
得到女子肯定的答复后,秦桑竹却没有立刻动身带离落离开,而是冷冷的看着她:“上次给你蚕龙草时,你就答应过拿到草就立刻走。可是你却违约了,你不该给我个交代吗?”
离落叹了口气,走到窗棂下轻轻推开一些,看看窗外的情况,最后确定安全后转身才缓缓的说:“答应你走是肯定要走的,只不过玄奕洞察了我的目的,拿一些对我很重要的人和事威胁我,让我无法出走。”
秦桑竹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松了口气,当初她以为离落故意骗她拿到蚕龙草还继续留在六王府,但是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却一直在告诉她恐怕是玄奕要强留的。
当听到离落说出事实的真相后自己还是无法接受,玄奕对这个女人的占有欲居然这么强烈了。
“好,那我再相信你一次,希望这次你能信守承诺。”
久违的笑终于在离落脸上绽放,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
玄奕拎着个笼子心情有些愉悦的走到过道上,看着手中笼子里的兔子,想起女子那瓷白如玉的脸,冷硬的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意。
最近所有事都被暴露在阳光下,为了保她也确实把她折腾得够呛。不过这个小女子似乎也误会了他的目的,以为他是对神乐宫有着不可言喻的目的。
哎——
心中微叹,看着那只毛茸茸的兔子,男人哑然失笑了。
他玄奕有一天也会为了讨好一个女子做出如此举动。
但是一想到她见到兔子时或欢喜或雀跃的样子,心中就突然变得柔软了许多。
男人稳健阔步而行,批着月露霜华,踏着幽幽青草朝离落所住的院落走去。推开大门,便看到二楼的厢房里微微映照的烛火。
男人好看的薄唇一勾,提着兔笼就准备上去,刚迈出一步直觉不对,退了一步回来看向二楼。
房门紧闭,连空气中都没有她那独特的味道,不仅如此,柳依依呢?因为他完全感受不了一丝人气。
男人眸光一敛,松了手笼子掉到了地上,兔子被吓到似的在里面蹦哒。
男人一个飞身而起,脚尖轻点地一个纵身就跃到了二楼。
果然,柳依依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男人一脚就踹开了房门,里面桌椅摆放整齐,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桂花香气,桌上烛火因为他的猛力开门颤动的跳跃着。
她人不在,这里连一点她身上的气息都没有,她被谁带走了?还是说,她自己离开的?
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她的武功被他封了,要离开这里绝不容易,所以她是被人带走或者救走的。
玄奕朝门外一招手,一个隐卫立刻出现在眼前。
“王爷。”
玄奕眉头皱得几乎打结了,涔冷的声音问道:“人呢?”
隐卫背心突然一股冷意,人呢?还能问谁?当然是那位姑娘。
可是他守在这里一晚上,连只蚂蚁都不可能爬进来啊。
隐卫的沉默已经显示了答案,玄奕也有些难以相信。迷晕了柳依依,还能让躲过隐卫的观察,这个人是谁?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玄奕开始观察整个房间,并无任何不妥之处,离落住在这里已经好几日了,这中间除了柳依依外,就是他最常过来。
苏家寨的守卫虽然不及皇宫,但是每夜叶巡的人不少,到底是如何离开的?
玄奕慢慢的环顾四周,一点一点的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然后顺着室内的楼梯下到了一楼,开始每处仔仔细细的找寻。
突然眸光一敛,袖风一扫,桌子瞬间应声倒地,桌上的油灯洒在了地上,蜡烛也熄灭了。
玄奕借助幽暗的月光看向桌子底下,然后把地毯一掀,地砖的部分似乎有着松动。他抬手敲了敲,空心的?
一把掀开那块砖,赫然一个地道!
果然,那个女的果然从这里逃走的!
玄奕想都没想,直接翻身就跳了下去,隐卫也惊呆了,怔愣了两秒也跟了进去。
走在长长的地道上,玄奕的心像火烧般疼痛。这个院落是苏福锦特意安排的,这里最清净也最隐蔽,所以一般人不会找来这里。
而且这里是苏福锦的地盘,这间房有地道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离落住在这里几日了,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