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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堂边走边摇头,从前只知道他家王爷冷情,对女人从来都没有任何耐心的,没想到刚才他居然看到他家王爷……
哎,他那样的男人,可千万不要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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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堂走后,离落趁玄奕不注意一下逃离开了他的怀抱,然后如避瘟疫一样离他远远的,看都不愿意看他。
玄奕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那美得如画的女人,觉得心中有种满足感把心底填得满满的,可一想到她想方设法的要离开六王府,刚才眼里那抹温柔立刻被冷冽所替代。
他不悦的坐了下来,说到:“过来。”
离落连眼睑都未抬,当没听到一般。
玄奕眉头深蹙,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耐继续叫到:“离落,过来。”
离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她不想硬碰硬,不然最后都是自己自讨苦吃。
玄奕满意的看着走过来的女人,笑了笑,很好,学乖了。
第141章 她才是女主人()
“要干嘛?”
自从跟玄奕摊牌后她也不用假意对他恭敬了,对于一个对神乐宫居心叵测的人,她没必要对他俯首帖耳的。
玄奕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女人便坐到了他的腿上,刚想骂人玄奕的唇就贴上了她的。
离落大骇,在他怀里挣扎起来,玄奕却不为所动,反手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双腕反剪在她身后。
唇上的动作更加的狠厉,趁她惊呼之际舌尖直接闯进她的檀口里与她纠缠起来。
直到离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放开她,骨节分明纤长的手指轻轻揩去她唇角的水光,看着那嫣红的唇微微肿胀着,回味起她的气息以及纠缠时她令人沉醉的味道,玄奕满意的笑了笑,那幽深的眸色里闪动着跳动的火焰。
离落心惊,她知道那代表什么,因为上一次玄奕在书房要她时,他就是这种眼神。
她居然忘记了,玄奕也是一个男人啊,而且是与她有着肌肤之亲的男人,他们天天相对朝夕相处,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事情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玄奕的手指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着自己:“在我面前居然走神?在想什么?”
离落睨了他一眼,然后斜着眼睛到一边:“王爷管得可真宽,我想什么不想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玄奕握着她下颚的手指收紧,离落疼得皱起眉头,然后伸手就朝玄奕袭来。
男人像洞察了女人的动机似的很快的便做出了防御,两人以特别奇怪的姿势在圆桌前交手起开。
沈季堂进来时就看到二人居然打起来了,而这个女人居然武功不弱,而且一招一式之间的变化很是奇怪,就算他家王爷武功修为已经登峰造极了也没有占到多少好处。
沈季堂清咳一声,低着头尽量不去看二人:“王爷,厨房准备好了,可以用膳了。”
沈季堂的声音打断了正在交手的二人,离落已经气喘吁吁,而玄奕嘴角噙着笑没有看沈季堂,应付的“恩”了一声示意沈季堂可以上菜了,但是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离落的脸上。
而离落这才发现自己跟玄奕的姿势是多么的…令人遐想。
她双腿分开的坐在玄奕的双腿上,而在这一动一静的交手中,她突然感觉到了男人的那里…正抵着她!
离落脸一红,弹跳起来:“流氓!”
玄奕不以为意,笑着站起来整理下衣袍,这时柳依依进来了,看到玄奕和离落对立而站,男人满面含春,女人脸上可疑的红润。
这些都不是她们这些下人关心的,柳依依低着头,不去看玄奕和离落说到:“王爷,姑娘,晚膳准备好了。”
玄奕牵起离落的手,半拖半拽的把她拉到桌子旁,一按,强制她坐下。
柳依依站在一旁,准备帮玄奕夹菜,沈季堂看着冷汗一冒,这个奴婢,难道不知道王爷的忌讳?刚要提醒,玄奕如剑的眉一蹙,森冷的说了一个字:“滚!”
柳依依刚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僵硬在那里,玄奕不满的侧头看她,柳依依被他眼睛里的冷光射得浑身冰冷。
沈季堂快步上前,把柳依依拉了出去,刚走到门外,柳依依就哭了,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沈季堂不明所以的问到:“沈管家,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沈季堂睨着柳依依,冷声道:“做了不该做的事,想了不该想的人,在王爷身边当差,要知分寸,别乱了规矩。”
柳依依止住哭泣,看着沈季堂远去的背影,沉默了。
离落看着眼前冷着脸却优雅吃着饭的玄奕,嘲讽到:“人家只不过是个丫头,想给你布个菜而已,王爷可真了不起,不需要就算了,至于对个丫头大呼小呵的吗?”
玄奕手顿了一下,然后夹起一片百合放到离落碗中:“食不言寝不语。”
离落心里冷笑了一下,话不投机半句多,反正她也饿了,吃饱了再说。
吃饭过程中玄奕不断的给离落夹菜,离落也不拒绝,尽数吃下。玄奕看到她把他夹的菜全部都吃光了,嘴角不可察的一勾,漆黑的瞳在烛火的照耀下潋滟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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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竹看着满满一桌子菜却一点食欲也没有,这些都是玄奕吩咐过特别为她做的,都是文太医根据她的身体开的方子,玄奕怕她觉得药性太多难以下咽,就命厨房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把那些原本难以下咽的药融入到食物当中,不仅不会苦涩,味道反而不错。
而且这些日子都吃习惯了,渐渐的就越来越喜欢吃,可是今天,看着平时最爱吃的食物,尽然一口都没有动过。
玉镯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桑竹,主子眼中没有一丝生气,恹恹的,眼下那淡淡的青黑,玉镯知道,这几天,秦桑竹几乎没有好好睡过。
“夫人…还是先吃一点吧?”玉镯夹起一块玫瑰糕放到秦桑竹的碗里。
秦桑竹眼波未动,只是问了一句:“玉琅回来了吗?”
玉镯犹豫的撇了一眼秦桑竹,然后朝门外瞅了瞅:“还…还没有,夫人不然别等了,王爷兴许有事,主夫人先吃吧?这些天夫人都瘦了。”
秦桑竹叹了口气,摸了摸脸颊,是啊,都有些擢腮了:“玉镯,是不是看着很憔悴?”
玉镯眼神闪了闪,随即笑到:“没有没有,只是稍微瘦了一些,奴婢觉得夫人还是胖些好看,圆润,而且奴婢听府里那些下人说,男人都喜欢胖一些的女人。”
秦桑竹听出玉镯话里的意思,然后本能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然后瞪了一眼玉镯:“你们这些人私底下都谈论的是什么呀?怎么什么话都问什么事都打听?”
玉镯轻轻抚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夫人,只不过是下人们无聊时谈起的,不过我觉得可能是真的,府里那些男人们都是这么说的。”玉镯偷偷的在秦桑竹耳边说。
但是秦桑竹看着满桌的菜,再想想玉镯的话,吃饭也是看心情的,跟谁吃很重要。
这桌山珍海味,没了玄奕的影子的菜肴却是如何都让秦桑竹没有食欲。
玉琅犹豫了半天,还是走了进去,刚才还忧心的样子见到秦桑竹后迅速转换成了堆满笑意的模样:“夫人,玉琅回来了。”
秦桑竹听到玉琅的声音刚才暗淡的眼睛一亮,站了起来,期待的问到:“怎么样?王爷要过来吗?”
玉琅说:“王爷会晚一些过来,说让夫人先吃,别饿着夫人了。”
秦桑竹失望的垂下眼,坐到了铜镜前,镜中的女子柳眉笼翠雾,唇不点而丹,面容秀丽,肌肤如雪。
她虽不是最美的女子,但一直是玄奕身边唯一的女人,可是,现在不是了,她已经不是唯一,他的眼里没有对她的依恋,她知道,这都是为了报当年她的救命之恩。
可是她不要他报恩,她要他的人,要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手指不断捏紧,她嫉妒那个女人,嫉妒她可以拥有玄奕的注视和惦记。玄奕看她时眼中的浓烈让秦桑竹连呼吸都是痛的,她好怕,好怕玄奕会爱上那个女人。
玉镯本想再去劝劝秦桑竹的,突然斜眼瞅到一抹绛紫从眼前一闪,还未来得及叫秦桑竹,玄奕就已经走到她的旁边,手轻轻的放在了秦桑竹的肩膀上:“竹儿怎么还未用膳?”
秦桑竹惊讶的转头,男人那俊美的面容就呈现在眼前,秦桑竹有些不信的怔怔的望着玄奕,玄奕笑了笑:“傻瓜,不认识本王了?”
秦桑竹突然鼻头一酸,他有多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了?突然觉得特别委屈,秦桑竹一头扎进玄奕怀里:“王爷,你真的来了吗?”
玄奕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发,又轻轻的在她肩上轻拍了几下,柔声道:“不是让玉琅跟你说别等我吗?自己先吃点东西,这么大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么?”
秦桑竹在玄奕怀里低低的哭泣,声音有些哽咽道:“我不要自己照顾自己,竹儿要王爷一辈子照顾竹儿,对竹儿好。”
玄奕把她慢慢扶起来,然后带到圆桌前:“尽说小孩子傻话,我当然会照顾你一辈子。”
秦桑竹破涕为笑,她跟在玄奕身边多年,但是玄奕从来没有承诺过会照顾她一生的话,虽然她不知道玄奕这句话里有多少是出自真心,但是此刻她是满足的,至少证明在他心中,她的地位永远不会变。
而其他野鸡野鸭野女人,也就是他一时的新鲜而已,毕竟他们当年,也是风雨同舟走过来的,不是谁可以轻易抹杀掉的情义。
玉镯玉琅在旁边伺候着,这顿饭秦桑竹破天荒的吃了两碗,而玄奕却少有的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让玉镯玉琅都觉得他们王爷笑起来简直好看到人神共愤。
晚膳玄奕吃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秦桑竹吃并且听她说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看着玄奕一瞬不瞬仔细的听着自己的叙述,秦桑竹心里很是自豪和满意。
她这个女主人当的,也算是合格吧?
看着秦桑竹娓娓道来琐事却飞扬的神情,只有玄奕知道,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听风阁。
这个时辰,那个女人,睡了吗?
第142章 你到底想怎样?()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离落的心却越来越着急,柳依依传递出去的消息是五日前,照道理所云景他们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可是到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因为六王府森严,所以他们混不进来?
再者离落也很想知道陈末有没有把蚕龙草送到云景手里,而云景是否已经救醒了樗神乐?如果樗神乐醒了,身体可还好吗?神乐宫目前状况如何?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些,可是自己被困在此,连门都出不了。
想起这些离落就一股怒气涌上头顶,她凭什么被囚禁在此?什么都做不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无所事事,玄奕却每天都来,偶尔说些外面的事情,但是大部门都是沉默,只是坐在一旁看书,话也很少。
她就是不明白玄奕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她是皇宫盗窃的女刺客,还是神乐宫现任宫主,是皇帝要抓而且势必要处置的人。
他既不抓她去邀功,也不放她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越想越气,离落噌的一下子站起来,朝玄奕的书房走去。
说也奇怪,其他王爷不是外出打猎就是游山玩水,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