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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落微微的喘着气看着玄奕,男人一袭白色中衣身强力壮的站在月光下。
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如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流露出灼人的精光,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强大气场。
定是男人准备歇息了突然想到什么来了书房,正巧碰到了她?
她是怎么的倒霉,点是多么寸才会碰见他?
不管什么原因,只有逃她才有机会去找蚕龙草,如果被玄奕抓住那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像洞察到了她的心思,一个闪身已经站在了她的前方。
“你是何人?为何夜闯我六王府?”低沉的嗓音带着隐隐的怒意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
离落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虽然出行之前她已经食了嗓子的解药,现在她的声音是自己的,所以就算说话玄奕未必能认出自己。但是她不想跟他周旋,手握拳头,直接朝玄奕攻去。
玄奕并非一般人,虽然离落招式奇特,但是他却能一一拆解开。交手间离落感觉到了一丝困难,好像男人知道她下一招该如何出手似的,都能一一化解开来。
离落的手刚准备收回,突然手腕一热,男人已经攥住了她。
离落大惊,伸出另一只手凝聚内力朝玄奕袭击而去。玄奕轻松避开并且扣住了手腕的命门,一瞬间,离落感到了一丝眩晕,脚步不稳就朝后仰去。
男人一把攥住女人的另外一只手,一个反剪在离落身后。
这下离落懵了,此时的她双手被男人扣在腰后,而她的后背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灼热又起伏的胸膛。
而他缓缓倾身,一丝温热的气息吹打在她的耳畔,有些散落的发丝被男人的气息吹拂着一点一点的在脸颊上肆意的扫过,带来阵阵微痒酥麻。
“原来是个女人?”一声戏虐在耳后响起,离落瞳孔一缩,提起脚尖往后朝玄奕踢去,男人闪身掠过,可是手掌依然擒着她。
第68章()
离落突然飞身而起,双手虽然被男人抓住,但是身体并未受到钳制。
她360度的从地面腾空跃起,直接用手腕作为轴点像画圆一样绕到玄奕身后。
目前的状况就变成了离落从被身后钳制的状态变成了抱住了玄奕的状态。
而玄奕也似乎不意女人突然的举动,这是得多灵活的关节才能让肩膀可以作出如此的旋转。而女人高耸的胸脯现在就贴在他的背上,那柔软的触感让男人为之一惊。
他从不喜女人接近他,除了秦桑竹,他的身边无论男女都知道他的忌讳,服侍之时都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而身后这个黑衣女子,他居然不抗拒她的接触,甚至对于她的碰触多了一些他说不好的情愫。
离落双手使力,挣脱了玄奕钳制住的手腕,提起掌风,朝玄奕后背就是一掌。但是没想到男人轻松躲过,她却未曾伤他分毫。
不再迟疑,轻点脚尖踩着那美人树树枝,就在那一瞬间,肩胛骨一阵刺痛,感觉到了温热的血液像汩汩泉水一般从肩上流了下来。
离落不知道玄奕是用何物打伤了她,也顾不得疼痛,伴随着树叶的沙沙作响,离落逃了出去。
见那黑影如同一道清风一样瞬间的消失在夜色中,玄奕冷幽的眸子更加的晦暗不明。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人所派?
是父皇吗?
皇帝已经怀疑了他?
还是别人?
来他六王府到底在找什么?
看着那已经消失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居然如此的熟悉。
脑海里一道身影浮现,隐晦在月光下的侧脸,阴沉狠戾得如同地狱的魔鬼,看着某个方向,拾步朝那处目的地走去。
**
院落的厢房内有昏黄而微微的烛光,窗棂上的镂空雕花木格子内未有人影幢幢。
玄奕黑曜石般的眸光微敛,手碰到门框时犹豫了一下,最后用力一推!
厢房不大,一眼明了,并未见人。
这时屏风后有微微水声,不一会一个男人似乎受到惊吓般从里面逃窜出来。见到了玄奕怔愣了一下才回过神:“王爷深夜到此不知找小的何事?”
玄奕盯着眼前瘦小的男人,似乎刚刚沐浴过,发丝未束,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水。而身穿跟他一样的白色中衣,可能是刚才被吓到了,衣领处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黝黑却细腻的脖子肌肤。
“这么晚了你为何还不就寝?”玄奕的声音比他的眸子更冷,好比冷夜的寒风,让她一阵轻颤。
“小的有失眠症,所以每夜都睡得比较晚。”
“转过身去。”
离落惊愕抬头,对上他深谙的眼,颤了颤,低了头,转了过去。
‘呲拉’布帛撕裂的声音,离落的后背一凉,光洁的背迅速暴露在空气中。
离落是惊慌的,除了强制镇定之外,双手死死的护着前胸,要知道如果玄奕绕道身前,再把前胸也撕开,就完蛋了。
玄奕看着那麦色的皮肤,肩胛骨处并没有被暗器所伤的痕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伤口复原几乎是不可能,神仙在世也未能做到。
而这名男子,身影跟黑衣女人如此相似这才让他有所怀疑。
离落微颤颤的转身,胸前的手依然没有放下,从惊慌中拉出一丝理智,缓缓道:“小的可是做错了什么让王爷如此?如果是小的冒犯过王爷,还请王爷体谅并指出,小的一定知错就改。”
玄奕看着离落的眼睛,跟记忆中的黑衣女人的眉眼一重叠,又看了看前胸,不像!的确不像!
第69章 有惊无险()
那个女人皮肤白皙如雪,眉眼清冷,特别是眼睛,一双丹凤眼虽然不足以倾城,但是颇有小家碧玉的美态。
而这眼前的男子,虽然人体消瘦,面容也生的过于柔化,不似男子的刚硬。但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带着璀璨流光,有如星辰般耀眼的光芒。
而且肤色不对,这么短的时间改变肤色,可以做到吗?
不可否认,这名男子虽黑,但面容是及其俊俏的。
玄奕也不回答离落,迈着腿朝屏风后走去,木桶里的水清澈干净,带着丝丝皂角香气,修长的手指在水面上划过,入手则是微温的触感。
男人把手收于衣袖当中,走了出去。
离落已经披上了一件蓝色外衣,遮住了被玄奕撕坏裸露的后背。
“没什么事了,你歇着吧。”
玄奕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离落才抬起头,刚才惊愕懦弱的神情已经收回,看着敞开的大门,有夜风袭来,离落打了个冷颤,把房门给锁好。
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离落虚弱的倚靠着门框缓缓滑下。
后背肩胛骨那里火灼般的疼痛,她脱下外衣,伸手在肩部边缘细细的碾着,不一会,边缘粘缝处一翘,轻轻一撕,那花生粒大小的血窟窿立刻暴露在空气当中。
只是一粒小石子,玄奕几乎用了五层内力,深深的陷入在她的肩胛处。
当时情况紧急,她唯恐玄奕怀疑到她身上,所以回到自己的厢房撕掉脸上的面皮,赶紧放了药水浸浴,就在她刚贴好了后背易容的面皮时玄奕突然推门而入。
好在一旁还一壶未凉的热水,不然玄奕那样精明的男人定然是骗不过去的。
离落费力的撑起自己,这种感觉像挨了枪子儿一样的难受。
拿出小刀,在烛火上烤了烤,对着铜镜,锋利坚韧的刀尖深深的刺了进去,在里面轻轻一拧绞,那枚花生粒大小的石头从肩上掉落下来。
然后拿出云景给过的创伤药很艰难的抹了上去,再缠上布带,看着被带子勒得有些扁平的胸,离落苦笑了。
还好这段时间她一直束胸,以至于刚才玄奕撕破后背时才没有发现,不然按照她之前的胸围,想遮掩,都没有办法。
**
玄奕回到听风阁,无介已经站在美人树下等候。
“爷,是何人所为?”
玄奕摇头,眸光中带着一丝狠:“李孝延最近在做什么?”
玄奕这样问是有原因的,似乎从上次中江之行后,李孝延就称病一直未上朝。而朝中大臣一个个去看望也被婉拒在了门外,至今快两个月了,没有人见过回来后的李孝延。
“王爷,李家最近很奇怪,李孝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李儒青的丧事也是草草就办了,这不想李孝延的风格。所以我去打探了一下,整个李府很是诡异,听说遣散了一半以上的下人,而且整个府内阴森森的。我在里面寻找了一晚上也未找到李孝延。爷,你说这李孝延在搞什么鬼?”
第70章 不想离开()
玄奕眸光闪了闪,这的确太过奇怪。
按照李孝延平时的心性,扳倒樗神乐后回朝肯定会大张旗鼓宣扬,而且李儒清是他唯一的儿子,办理丧事怎会如此草率?
而更为奇怪的是,李孝延如同消失了一般,从中江回来后连人影都不曾见到。
“道行那边可有消息?”
无介点头,从胸前拿出一封书信递到玄奕面前:“刚收到的。”
玄奕接过展开观之,入眼是一行行苍劲有力的字体:“樗神乐受伤,神乐宫有异动,宫主之位传于离落。”
玄奕眉心微动,把信纸捏于掌心,不一会片片碎屑而下,如雪花纷飞掉落于地面上的青石地砖上。
“神乐宫的离落,可有听闻?”玄奕问道。
无介在脑中搜寻着离落的名字,半晌后:“听是听过,但是消息甚少。只知道是名女子,是樗神乐的徒弟,这两年在执行神乐宫的任务时颇为出色。只是每次都不已真面目示人,见过人甚少。所以消息并不多,爷为何如此问?”
玄奕看向天边的那轮明月,若有所思:“集中精力调查离落。”
无介愣了一下,点头应承。
玄奕不在停留,朝自己的厢房走去,伴随的是眼中氤氲不尽的寒气。
最近几日离落都隐藏得很好也不敢再次行动,经过上次之后,玄奕定当提高了警惕,再想去书房找东西就更加难上加难。
好在玄奕没有怀疑她,依然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
她小心谨慎,保持警惕。
肩背上的伤也好了很多,云景的药自然是效果卓越的。
一转眼间到了五月初五,是外出行猎的日子。
一大早,离落和无介早已在六王府门外等候玄奕。
须臾,玄奕和秦桑竹缓缓从府中走来。
秦桑竹双眼含泪,依依不舍的看着玄奕:“王爷,真的不能带我去吗?可是竹儿不想离开王爷。”
玄奕笑笑,如沐春风:“狩猎何其危险,那种地方不适合女子前去。”
秦桑竹孥了孥嘴,下巴指向某处:“诺。那为何她会去?”
朝着秦桑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抹白衣身影打马前行缓缓而至。行至跟前后长腿一跨,帅气的从马上而下。
白衣女子高束着发髻,脑后长长的青丝垂在腰际,大大的琉璃眼睛闪着星辰般的光,眸开阖间瞬逝殊璃,寐含春水脸如凝脂。虽着男装,却依然倾国倾城。
殷白杞!
“玄奕。”白杞走到玄奕面前,盈盈浅笑,淡淡的瞥了一眼秦桑竹,笑容在嘴角扩大。
玄奕‘恩’了一声算是回答,转头跟秦桑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