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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这所谓的尹主,又到底是何方人物,为何又跟尹照扯上了关系。
“尹主名讳岂是我等小婢能知的?你们若真想知道,便去唤开洞门啊!哼哼,怕是你们拿到了令牌也打不开洞门。”黑婢恶狠狠的嘲笑之色,已经算定这洞门不可能被打开了。
明思知道再问无用,果真将令牌往洞门一抛,那洞门之中自有灵光袭来,将令牌接引到门中央处特属的位置,接着整道门上便焕出了各色灵光流转,开门的阵法已然被激活。
正当清芜以为洞门已经打开的时候,那灵光却是停止的前动,方才接引令牌的灵光淡去之后出现了一个棋盘,那上寥寥数枚棋子,摆着一盘残局,旁书八个大字:“欲开此门,先解此局”。
“这什么破洞府啊,有了令牌还要解棋局?”清芜汗了汗,从来只听说过没有令牌就得过关斩将才行,要现在他们有令牌也得闯关,先是双婢,现在是棋盘残谱,谁知道解开这个还会遇到什么呢?
“我们两个尚且走得这么艰难,那尹照一个人是怎么进去的呢?还是他根本就不在洞府里?”明思歪头望着棋盘发愣,“他绝不可能打得过雪影娃娃和雪魅阿紫,更不可能赢得了这两丫头,他真的进得了洞府吗?”
清芜看了棋局很久,脸上微有囧色,“明思,这棋局我还是第一次见,怕是得要研究些时间。”
“公子,棋局会在一柱香时间内消失,如果一柱香时间时想不到答案,洞门就会再次回到关闭状态,七日之内都不能再尝试打开。”红舞在一旁幽幽的提示道。
清芜听了登时一个头两个大,这眼前的残局真的很残,要一柱香时间内想到答案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刚才还打算花上半天的时候好好研究,此刻看来已是不是好主意了。
“还是我来吧!”明思呆了呆,推开清芜到一旁,上前飞快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移动着,不一会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就被她摆成了一副奇怪的图像,像是两尾追逐的小鱼,白鱼黑眼,黑鱼白眼,看起来倒有几分童趣。
“明思,这”清芜惊了一下,仔细看了眼明思的表情,实在没看出来生气的样子,“明思,这洞府开不了就算了,大不了我们七天后再来,我已经把残局记下了,出去后我们找人帮忙还怕破不了局吗?”
“咔嚓”一声脆响突然从洞门响了起来,清芜吓了一跳,只见那双鱼的棋局自内而外的闪着灵光,洞门上停止的灵光再次疯狂的运转,咔嚓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一丝冷香从门缝里缓缓的透了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黑婢话里全是不可置信,似乎眼前的一切给了她极大的冲击。
“墨舞,这是真的!洞门真的开了,尹主闭洞已经有两千多年,从来没有人外人能将洞门打开的,那女子,那女子竟然解了棋局!”红舞话里充满着叹息和惊奇。
“怎么会这样?”清芜的万千疑惑全都凝在这一句问话当中。
ps:检查了一下突然发现18号那天竟然没更新?简直是我了个去,自己一点也没察觉啊!哭死,已经没法补救了我的全勤(叹气)
第二百七十一章 镜子传送()
洞门打开后,令牌一分为二回到双婢体内,两个苍白虚弱的姑娘总算回复了大半精力,红舞跟身边的墨舞早就嘀咕了许久,这会即便仍是被清芜的树藤捆住,也依旧好言道:“公子,听红舞一句劝,不要进去,千万不要进去。”
“他们若要送死,你便是再着急也无用!不过既然解得开主人的棋盘,这位姑娘不算是外人,我和红舞也不会再阻拦你们了。”墨舞冷冷的丢了一句,不过比起之前来,口气已经软了不少。
“公子,姑娘,如果你们一定要进去,那请你们千万要小心。”红舞纠结了半天,知道拦不下二人,只得无奈的嘱咐二人当心,“尹主的洞门易开,可洞内”
“红舞!你胆敢再多说一句,我便立刻代尹主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墨舞大喝一声,对红舞的行为容忍到了极致。
明思回头瞥了一眼墨舞,“不必装凶了,这洞府内的宝贝都有禁制,轻易不能动它们,我知道。”
洞门大开之后,内部的情况已经一览无余,正前方是几处摆着宝贝的大石台上,五六人浮沉不定的宝光团看不清内里情况,不过就那四溢的宝光来看倒是猜出宝贝不是凡物。
洞府的偏左的位置有一处玉床,床前还有梳妆台,看似洞中居住的是女子,但那玉床和台子上都空无一物,并没有留下多少显眼的痕迹。
清芜站在原地有些犹豫,“明思,这洞府并不大,看来看去怎么就没有你那个朋友的人影?难道他真的没有到这里来吗?”走到这里,清芜也有些怀疑了,这一路走来两人花了不少心思。可据他所知那个失踪的男人尹照只是个凡人,而且是在出现幻觉之后出走。
“也许吧!可是我必须得进去!”明思低头想了一回,方才那棋盘。令牌上的尹字,还有两个丫头口上的尹主。让她从心底涌出来的好奇感一发不可收拾,即使此刻尹照不在里头,她也不会轻易说后退的。
“明思你要进去,我肯定陪你进去,不知道这些宝光里的是些什么,两个丫头说这洞府主人叫尹主,失踪的又叫尹照,不会是尹照受先辈感召过来这里得造化的吧?”
上古有这样的大能修士。自己已经前行无门了,寿元将尽时便会想法子为自己寻找传人,比如血脉相连的后辈,比如符合某个志趣的有缘人,这种天降大福的好事还真是许多人梦想的美事。
“这些宝贝我没有兴趣,我是要去那玉床边看一看。”明思指着左后方那空荡无物的玉床,“清芜,你最好呆在原地不要动,那些宝贝你不要动心思的好,不然就如那个丫头所说。很危险。”
“我跟你一块吧,有事也好照应一下。来,我先!”清芜说罢要往玉床去。手却被扯住了,回头一看是明思。
明思将清芜扯到背后,很是严厉的吩咐,“你真的要跟我进去,那从现在开始,你得紧紧跟在我后头,看我怎么走的,半步也不要踏错,否则我也救不了你。懂么?脚下的那些花纹是阵法,走错了你就被困在阵中。”
“什么?”清芜看着忽略的地上。确实有些很浅淡的花纹,如果不注意倒像是冰层的自然纹路。不过明思那样认真的表情,是绝不可能骗他的,“明思,那你怎么知道走这些阵法?”
“当然是多看书。”明思不能说自己早就知道这些了,只好用万能语来回答,看多了古藉便能学到很多知识,听起来很有说服力,最重要的是清芜也不会再继续纠缠发问下去。
明思抬起右脚在靠左的位置踩了下去,接着左脚移向右边,再右脚向右,左脚向左,每次下脚的方向都不相同,看起来毫无规律可言;不过有一点,便是她所走的方向全部都是在靠右的位置,在几个盛宝贝的石台旁边打转,却怎么也不靠近左方的玉床梳台和小桌,仿佛刚才说要去看那些的话都是随口说的一样。
清芜揣着疑惑不问,一来他觉得明思本就是个有秘密的人,二来他实在没有功夫问,明思的脚步越走越快,他可怕自己错漏了明思的步子,到最后还得是拖累了明思。
直线距离不过三百米的内洞,明思走了小半个时辰,当中绕着几个石台走了好几圈,到最后她的终点在最里侧一个铜架的烛台旁边,那处地方没了花纹,壁上镶了一块大大的镜子。
明思刚走到镜前,清芜气喘着随后赶到了,“明思,你怎么越走越快,我可差点就没注意你的步子,要飞过来了。”
转过身的明思二话一说朝走过的石台中央扔了一件衣服,那衣服刚到半空,立马便有数道冷光自四方袭来,将那件衣服洞穿着许多碎片纷纷落下。“看看,你要是不踩着地面的话,现在大概还能剩下一张树皮?”
“幸亏我没有飞”清芜冒了冷汗,这四面八方跑出来的冷光那么厉害,可事先在门口的时候他明明对洞内用神识查验过一番,并没有发现别的异常情况啊!“不过你不是说要去那边看的吗?为什么我们反倒是跑到这里了?你总不会是专门为照镜子来的吧?”
明思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清芜的手腕,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来,突然就拉着他往镜子里跳去;清芜惊了一下,满以为那镜子要被明思撞碎了去,可奇怪的是破碎的声音并没有传来,相反自己却感觉走过了一个阵法,眼前一黑又一亮,再一看眼前竟然是离洞口不远的左方位置,后方同样有一面大镜!
几步外的小石桌,数步外的玉床还有梳妆台,一切都到了他的眼前!清芜忍不住去看方才站的地方,那面冰壁上的镜子依旧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两面境子是个传送阵法?”清芜呐呐的念叨了一句,好神奇的感觉,此刻的位置跟那面镜子应当是一个极远的对立面,可就凭着两面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的镜子,他就一步踏开了这么远!“哦我懂了,明思你就是知道这边不能直接过来,所以才绕到那镜子那里的是不是?”
“整个洞府就是一个精妙阵法,这内室是可见不可及,除非能通过镜障!”明思不想解释太多,不过洞府的阵法实在了得,整个洞府只有两座烛台,一个是在方才的镜子面前,一处便是在这内室的镜子旁边,这两处便是能联通的太极之眼,若是在洞口便贸然前往内室,那便会激发洞中的阵法,将来人困得死死的。
“可是”清芜试探的走了几步,“这洞府主人布置这么严密,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床一台吗?这一路走来连人影都没到一个,那两个丫头说的尹主如果在的话,好歹出来说句话啊!”两个小丫头说什么尹主不喜人打扰,可这里面却是空无一人,难道这是一出空城计?
“内室不会再有别的阵法,但是,那玉床还有一个阵法。”明思指着空无一物的玉床,却是径直的走到了同样空无一物的妆台前,拉开了中间的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只古旧的女子木雕像,这雕像外表光滑可鉴,人物眉眼清晰美艳,长发飘散,发带轻扬;手上拿着一卷书册,似乎正看得入神;明思的心颤了颤,将那木雕拿了出来摸了摸,许久未曾有过的心酸感觉冒了出来。
“明思,这木雕”清芜只觉得眼前的明思有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明思似乎懂这洞府里的一切,她知道地面上的阵法,她知道那镜子,她知道这妆台抽屉的木雕,眼前的一切还是真的吗?
明思赶紧收起了情绪,很多事情现在还在猜测之中,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所以现在不能太过肯定,还不是最后摊牌的时候!她将木雕入到妆台右方处一个小小的隔档上面,只听嗡的一声,旁边的玉床上果真有了动静。
一点灵光从玉床前陡然亮起,接着便引亮玉床周围的灵光升起,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玉床上完全变了样;空无一人的玉床上竟是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玉床正中躺的是一个白袍女子,一张脸在灵光笼罩下看不清晰,但那身繁复的白袍一看便知是法袍,再细细的检查一番,明思的脸色竟然煞白了一遍。
“咦,这女子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