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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所以此等待遇让她一时间呆了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众人惊叫,纷纷想办法去解除这藤蔓,一时间场面混乱了起来。
“碰——!”只听一声闷响,傅灵佩的藤蔓寸寸断裂,露出一张穆灵兰气的通红的小脸。
傅灵佩摇头,果然困她不住,这小祖宗身上必然有无数保命符箓、珍贵器件,还是得趁此机会速速离去才是。
“都给我上!”“走!”只听两声娇斥同时响起,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
傅灵佩趁此重新往火篦藤注入灵力,将其化成一道长长的藤蔓,一端握在手中,同时注入灵力,将拥挤的人群直直散开,轻烟步一起,混乱之下,竟让她滴溜溜地跑出了包围圈。
傅灵飞却还在身后十几米,还未完全跑出包围圈。至于一直同行的男修,却早在起冲突之时,默默地溜了。
“真是对你不起了,我就先走一步啦。”傅灵佩暗暗嘀咕,内心颇有些幸灾乐祸,几个迅步,便打算离开。
才冲了十几米,眼前却出现了两个筑基后期修士,身着锗红金边长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坏了!傅灵佩暗叹倒霉。怎么惊动了执法堂,看来无法善了了。
“你们帮我把她抓住!我重重有赏!”穆灵兰气急败坏地对着这二人说道,脚步不停地赶来。
“门内斗殴,尚未致伤,情节较轻,各拘思过崖面壁一月。”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们可知我是谁?哎,哎,要干什么?”穆灵兰不过几个回合便被拿下,双手被傅,只拿着眼睛拼命地瞪来瞪去。
傅灵佩早早地站在一边,表示乖乖合作。其余人等也都蔫头耷脑,明白此次惩罚逃脱不了。
执法堂执法,向来不近人情。任你说破了天,也是没用。所以天元派立派近万年,依然屹立不倒,也与执法严明有莫大关联。掌门只管宗门事务,执法却是另一股力量,相互独立制约。
思过崖。崖内阴风阵阵,没有灵气,无法修炼。所有人等分为男女,分别关入两洞。
穆灵兰吃了这亏,只静坐于地,狠狠地瞪着傅灵佩和傅灵飞,内心暗暗发狠,出去以后必然是让她们加倍偿还。旁边一应女修还在嘘寒问暖。
傅灵佩却内心好笑,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穆灵兰,却是与她万万不能讲理。只下定决心,出去以后必定马不停蹄闭关,不等进阶筑基不出关。
傅灵飞坐在角落,恨不得轻轻将自己掩了去,让穆灵兰忘却她的存在才好。她才知道对方是掌门之女,心里有点暗恨傅灵佩多事,改名便改名罢了,不过是一名字罢了,改了还能不是自己?
第25章 你就是傅灵佩?()
一个月的日子甚是难熬,思过崖内常年不见天日,又无法修炼,若不是每日都有饭食送上来,怕是连日子都忘了。
所以在执法堂来宣布一个月□□期结束,话音刚落的时候,傅灵佩便如兔子一样窜了出去,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傅灵飞也随后跃出,反是穆灵兰一群,因人口基数大,反而慢了不少。
傅灵佩直接往执事堂而去,先把月例取领了再说。不过显然她闭关修炼的打算是不可能了,成为外门弟子,每两月便有任务指标要完成,想来只能在完成任务以后尽量减少外出时间了。
很快便到了执事堂,依然还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样子。
“天剑峰新晋外门弟子傅灵佩,特来领取本月月例。”
依然是那日的黑面修士。他抬头定定地看了眼傅灵佩,“你就是傅灵佩?”
傅灵佩不由黑线,莫非这边也听说了她的名字?
“是,晚辈就是。”
“拿好。”黑面修士随手扔过去一个储物袋,看着眼前只略比桌台高上那么一点的小丫头,白生生娇俏悄地在立他面前轻声道谢,想起家里差不多年纪的女儿,内心怜惜,“你,可千万小心。”
“前辈的意思是?”傅灵佩不解,莫非穆灵兰已经安排好人找她麻烦了?不能吧,哪能这般快呢?
黑面修士却不肯再说。眼见问不出什么,傅灵佩也只能怏怏往天剑峰而去。
天剑峰,整座山峰似一把锐气纵横的长剑,直插入云,陡峭笔直,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峰顶。在还不能御剑飞行的练气期,傅灵佩靠着轻烟步走了许久眼看便要登顶。
“哟,这不是死活都要进我们天剑峰的小天才傅灵佩么?”显然,一群人堵在路口蓄谋已久。一个獐头鼠目、眼神闪烁的男修大声道。“也不知是不是我们峰主太俊俏了。“说着挤了挤眼,哈哈大笑起来。
“啪”地一声,旁边一个二十多岁,国字脸的粗壮男子狠狠挥手拍了下那男修的脑袋,“峰主笑话,岂是你我能开得!记得明日自去领罚!”
“你便是傅灵佩?”他又问。
傅灵佩只觉这句式颇为耳熟,这月内听到这话已经好几回,几乎回回没好事。
“是,我便是。你待如何?”傅灵佩负手道,心想,果真是流年不利,命犯太岁。
“哟,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而已,毛还没长齐,口气便这般大。”一着白衣宽袖门派弟子服的女修站了出来,身躯玲珑有致,眼波含媚,身体几乎柔弱无骨地附在那粗壮男修身上,口中啧啧有声,“月前便该报道,如今已是晚了一月,该交的供奉没交上,你可知错?”
供奉?什么供奉?傅灵佩不解,想来是见她得罪了穆灵兰,所以特地寻她晦气来了。
“灵佩不知供奉一事,是以不愿给也不能给!诸位且让让!”说着就想拨开眼前人物,径自离去。
门派禁止同门相残,所以傅灵佩也不怕他果真与她动手。不过倘若真动起手来,免不了再进思过崖一月,傅灵佩却是万万不想再进那鬼地方了。
“你这身无四两肉的黄毛丫头,要下嘴我还嫌牙酸。不过,如果想进这天剑峰,还得问问我吴天霸手中的剑,答不答应!”之前那粗壮汉子一身门派长袍,肌肉将长袍撑的鼓鼓的,不伦不类,看上去颇为滑稽。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径直撩起下摆,手中举着重剑直直地在路口划了条线。
“你要过这条线,要么,赢过我手中的剑;要么,就跪下来磕头,叫声”大爷”,不然,从哪来,滚哪去!”说着,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如雷。
傅灵佩不由大怒,士可杀不可辱,看来这场仗是无可避免了!不过,也不能白打,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要我与你战上一场,也不是不可。不过,倘若我赢了呢?”傅灵佩挺着胸膛,俏脸微红,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怎么可能?”周围想起此起彼伏的笑声,似是在笑傅灵佩自不量力。
“你可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天剑峰练气期外门弟子前十,排行第八的吴霸天,练气十层,你说他会输?哎呦,哎呦,笑的我肚子都痛了。”嘲弄声不绝于耳。
“倘若你输了呢?”傅灵佩清亮的双眼看过去,不管周遭的笑声和嘲弄,直直地要一个答案。
“随你定!”吴天霸双手环胸道。
“那好,我也不要你给我磕头认错。只要接下来的三年里,我所有任务都由你代我完成。我若输了,便跪下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承认错误,之后三年月例全部归你。”傅灵佩掷地有声,一脸正色,深深的眸子映着路边的野衢,亮的惊人。一时间众人失语。
“好,一言为定!”二人击掌为誓。
一群人与傅灵佩便浩浩荡荡地来到这半山腰的演练场。
门规所限,同门之间不得私自斗殴,但又怕矛盾激化,宗门特意人性化地在每个峰头的半山腰都设立了一个演练场,为修士解决私人恩怨之用。
傅灵佩与吴天霸各自报名,交纳十块下品灵石,签下赌约,与主持修士见证,这便是板上钉钉,不可反悔了。
主持修士开启斗法台,然后便闪到一边作壁上观。
傅灵佩与吴天霸几乎同时飞身上台,拱手道,”请!“
吴天霸一改之前的轻浮之色,神色间郑重无比,摆出一个攻势。显然,他也不如外表表现的那样狂狷。
傅灵佩也郑重起来,心内盘算。自己这练气八层突破之后还未巩固,便被关入思过崖内一月不得修炼,很多适用的术法还没来得及修炼,便要对阵练气十层的老牌修士。何况对方修剑,法器和灵力都胜于自己。必胜的把握并没有,好在经脉强韧通畅,归元经修炼的灵力想来不会弱于吴天霸太多,加上曾经的金丹期眼界还在,术法虽这具年幼的身体还未修炼,但是记忆还在,想来不会太难。
总有机会的。她安慰自己。
几个呼吸之间,双方便已经你来我往对了十几招。吴天霸不愧是一力修剑的,劈、砍、挑、刺,信手拈来,加上剑气锋锐,灵力充沛,傅灵佩一时耐他不得,只能运起轻烟步连连闪躲。
吴天霸也觉对方甚是难缠,眼见每每要击中,却都在她不过几个精妙的错步中落空,眼力和时机把握纯熟老辣地并不像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孩童。
火篦藤想必对方早有打探,在谨慎的防范之下显然毫无作用,傅灵佩便也弃在一边不用。
她一边闪躲,一边一心二用地将脑海中得用的术法使了出来。浮云追月掌,她眼前一亮,突然想起前世游历之时偶然获得的半本掌经,虽缺漏了金丹期掌法不受重视,但是练气期却是有的。这掌法以柔克刚,以巧胜力,用在此处却是妙极。以灵力入指掌,她一遍一遍地运起掌法,身似浮云,配合着轻烟步,贴合着袭来的剑法,指掌之间变换万端。
旁观修士不由屏息凝神,心中骇然。只见满场黄衫腾挪变幻,目不暇接,掌力由一开始的青涩、漏洞百出到后来的运转如意、行云如水。这傅灵佩竟敢在对战中如此托大,用不甚熟练的掌法对敌,甚至以吴天霸为磨砺之石,一遍一遍修正练习掌法!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很快的,众人笑不出来了,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傅灵佩的指掌变化越来越圆融,灵力似是融为一体,以虚打实,以慢打快,腾挪之间身形优美,一举一动似是暗合了某种韵律,让人沉浸于其中,神为之夺。
吴天霸的锋锐也消失殆尽,失去了一往无前的锐气,渐渐受制于人。他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暴跳如雷。暗想,不能再被这小妮子牵着鼻子走了,必须一力以破之!剑锋一转,以全身灵力注入,气势滔天,一整套流云剑排山倒海般倾泻而出!
傅灵佩暗叫不好,一力降十会,此番吴天霸倾尽全力一击,浮云追月却是没法化解。该如何是好
只能兵行险着了。她侧身,在肩膀上套了两个防护盾,不退反进,直接以肩膀承受了这一记剑势。
“啊!”众人不由惊呼,这一剑气势汹汹,衬着小姑娘的薄弱身姿,像是要被直接劈开一样。
“你输了。”傅灵佩嘴角溢血,却灿烂的笑了起来,满是快意和轻松。一抹夕阳的余晖,映着明媚的笑靥,鲜妍活泼,只觉此姝不似人间所有。
吴天霸一脸呆滞,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全身就被藤蔓拢得严严实实,喉间被一细白的手指指着,灵力吞吐不定。
“招不怕老,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