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你就见了这老徐头,而后仔细一看,发现他和易明居然长得很相像,想都不想,就断定他们之间必有关系。”玉凌云微微一笑。
“嗯!”李煜炜点点头,道:“很显然,易明十有*是履亲王暗中留下来的人,他到四哥身边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在关键时候,推四哥一把,让他出手,看似为自己实则为一直隐而不出的某人清理障碍。我敢说,就算我们没有早一步发现端倪,没有从五哥口中得知实情,将四哥一步一步逼得铤而走险,他也会有被人推出来,为某人制造机会的。所以,易明必然是履亲王亲信中的亲信,是知道履亲王最隐秘的事情的人,而与他长得那么像,又在老八身边的老徐头必然也是履亲王当年布下种种算计的最重要最关键的人物之一。”
“你说的都对!”玉凌云赞同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么,你可曾想过,若真如我们所推测的那样,履亲王做了种种安排算计,那么他必然会留一个他绝对信任的人。这个人既担负着主持大局的责任,也担负着教导某个人的重任,这个人必然有渊博的学识,丰富的阅历,过人的胆识、超人的谋略和足够的忍耐力。你说,这样的人,在履亲王身边能有几个?”
“这样的人难求,履亲王身边能有那么一两个就不得了了,若是再多,恐怕当年赢的人也不会是父皇了。”李煜炜肯定的道。
“那么,你说他身边有这么重要的人,父皇能不知道吗?”玉凌云反问一声。
李煜炜微微一怔,想起老徐头脸上那条贯穿了整张脸的疤痕,想到了他身上那股子让人在两三米外就能闻到的恶心气味,想到了他无时不刻不弯着的腰垂着的头,他灵光一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与其一个劲的拷问,问出些不知道真假的供词,还不如先将老徐头的身份给弄清楚。”
玉凌云点点头,道:“若正如我们猜测的,八皇子此时那个真正重要的人,那么他身边反而不会有太多的人,人多了事就多,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暴露,他身边只需有那么一两个人,能够确保他在深宫之中能够顺利的长大,能够确保他能够有不亚于大多数皇子的才智和心性,那就够了。而这一两个人必然是最最关键最最重要的,他们和外界有联系不说,还能通过某几个人掌控外面的事情。照你的推断分析,这个老徐头就是这个关键人物,那么这个关键人物在当年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既然不是泛泛之辈,那么就一定能找到认识他的人。”
“我现在就去请护国公,相信他会愿意帮这个忙!”李煜炜精神大振,腾地就站了起来,护国公是晋安帝最器重最信任的人之一,而欧自慎虽然从未说过,但他敢肯定,欧自慎十有*是子承父业从护国公手中接过暗卫首领一职的。他敢肯定,若着老徐头真是履亲王身边重要的谋士,那么护国公肯定认得出来。
“去吧,晚上早些回来!”玉凌云笑笑,没有挽留,只是示意红鲤赶紧给他将大麾披上,这些天渐渐到了京城最冷的时候,她可不希望李煜炜在这个关键时候被冻出病来。(未完待续。)
ps: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其人()
“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麻烦国公跑一趟!”李煜炜和欧国公一边往天牢走,一边客气地道。
“王爷无须客气,能帮上忙是老臣的荣幸。”欧国公客气的笑笑,又笑着问道:“只是不知道王爷怎么忽然想起来让老臣来认人了?”
“说来惭愧,若非王妃提醒,本王还真想不起来可以这么做。”李煜炜倒也不隐瞒,着道:“本王只想着将那人的嘴巴撬开,哪知道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却一无所获,正苦恼的时候,王妃提醒说以那人的年纪,国公或许见过,这才决定麻烦你跑一趟。”
欧国公呵呵一笑,没再多说,李煜炜和玉凌云这些事情没有瞒着欧自慎,他自然知道李煜炜他们在怀疑什么,也知道李煜炜想找什么样的证据,但是有些事情知道却不能说出口,现在就是如此。
“就是此人!”走到关押老徐头的牢房,李毅炜顿住了脚,道:“国公来之前,本王已经吩咐人为他好生清理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免得一身狼狈,让国公就算认识也认不出来。隔壁的这个与他长得很像,不过两人都咬定了不认识对方。”
欧国公看着那畏畏缩缩的身影,皱了皱眉,没有吱声,而是将目光投向隔壁的易明,看到易明的那一刹那,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而是笑着问道:“王爷,这人是谁?”
“是博郡王府上的幕僚易明易先生,召集人马进京,铲除所有的障碍就是他给出的建议。”李煜炜淡淡的笑道:“正是因为见过易明,本王才会将这位老徐头押进天牢。本王怎么都不相信,他们没有关系。”
“希望王爷是对的!”欧国公笑笑,而后对缩成一团,战战兢兢不敢见人的老徐头淡淡的道:“你是自己抬起头来呢还是让人帮你把头抬起来,胡先生?”
胡先生?李煜炜心头一喜,果然被亦冰说中了,这老徐头果然不是寻常之辈。欧国公不过是看了易明就猜出了他的身份。显然,他在欧国公心中颇有分量。
老徐头长叹一声,不再故作害怕畏惧。抬头看着欧国公,淡淡的道:“好久不见了,欧一铭!”
“确实好久不见了!”欧国公呵呵一笑,上下打量着老徐头。道:“履亲王亡故之后,胡先生就没了下落。原以为不是殉了主就是隐了居,哪知道先生会藏身在深宫之中……看先生如今这副样子,就知道先生所谋甚大啊!”
“欧一铭,你也无须说什么风凉话。老夫既然被你认出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老徐头淡然一笑,道:“你是知道老夫性情的。也别指望从老夫这里问出什么,索性给老夫一个痛快吧!”
欧国公呵呵一笑。没有和他继续说下去,而是转向一旁的李煜炜,笑着道:“王爷,这位胡先生是当年履亲王身边的第一谋士,是履亲王最器重也最信任的人。”
“原来是胡先生!”李煜炜看着老徐头,微微笑道:“若不是国公这么说了,本王万不敢将眼前这位为八弟倒了十多年夜香的老徐头和当年那位风流潇洒,文采斐然的胡先生联系在一起,胡先生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所图必然不小吧!”
老徐头席地一坐,连半个眼神都懒得给李煜炜,李煜炜也不生气,淡淡的笑道:“某些时候某些事情,没有证据也是无所谓的,胡先生说也罢,不说也罢,其实都一样的。”
老徐头还是那么坐着,眼神脸色都没有半点变化,而另外一间的易明眼神则黯淡了许多,李煜炜看看他们,摇摇头,和欧国公一道出了牢房。
等他们离开,易明轻咳一声,但不等他说什么,老徐头便摇了摇头,易明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颓然的垂下了头……
“亦冰,你可解了我的大难题了!”李煜炜略带兴奋的声音从外间传来,玉凌云将手上的汤碗放下,红鲤收了碗快步出去了,而李煜炜却还没进来,一边在炭盆前烘着身上的寒气,一边笑着道:“欧国公果然认识那老徐头,他甚至都没有将那老徐头的模样看清楚,只看了易明就猜出了老徐头的身份。亦冰,你猜猜那老徐头是何人?”
“就看那易明一眼就猜出了老徐头的身份?”玉凌云微微一怔,道:“这么说来,此人不仅仅是履亲王身边的心腹亲信,更是欧国公一直以来的心腹大患喽?这样的人就更少了……难不成这人姓胡?”
“亦冰,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李煜炜确定身上的寒气没了,笑着进来,坐到玉凌云身边,道:“确实是姓胡,他便是履亲王身边的第一谋士胡仪。据说当年引突厥人进关,借助突厥人的兵力争夺皇位就是他的主意。此人心智高,却异常狠毒,给履亲王出了不少阴毒害人的主意,父皇恨他入骨。履亲王死后,父皇也曾令人彻查的行踪,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他的亲弟弟在荣华长公主身边,不少胡氏族人随同崔家离开大商,迁往突厥,欧国公原以为胡仪也跟着去了,甚至还有探子在突厥发现他的踪迹,这才停止了对他的搜捕,哪知道此人居然去势留在了深宫内院。”
“看来就如我之前说的,他身负教导之责。”玉凌云看着一脸兴奋的李煜炜,知道他定然憋了一路,她偏着头看着他,道:“身份都被捅破了,他也老实了吧!”
“那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身份被叫破了,知道躲不开了,便也不再装那副猥琐不敢见人的样子,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易明沉不住气想说话也被他制止,我看从他嘴里是不大可能问出有用的东西来了。”李煜炜摇摇头,他安排了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这两人,这两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容错过,只是这两人都是老奸巨猾之辈,除了一些隐晦的小动作之外,就没有说过哪怕一句话。
“胡仪曾是履亲王身边的心腹亲信,也曾是大商最负盛名的智谋之士,若不是所图极大,岂能让他忍辱负重,去势,留在宫中做最脏最下贱的差事?”玉凌云淡淡的,道:“想要将他的嘴巴撬开,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煜炜赞同的点点头,他这些日子几乎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天牢,放在了那些被关押在天牢的人身上,自然知道什么人的嘴巴最容易撬开,而什么人的嘴巴最难撬开。
最简单的是王昌勇之类冲着权欲效忠履亲王和博郡王的,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消息,而且一开口基本上就能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都问出来。其次是徐宁等人,虽也不用费什么气力,但交待的时候总不忘为自己辩解,总心存侥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遮遮掩掩,一件事情总要反复的问,反复的印证,之后才能完整的复原整件事情。比较难的是余武这些明显受过此类训练的人,他们的嘴巴不容易被撬开,敲开之后招供出来的信息不但少,还真假半参,有关博郡王的问出不少,和履亲王有关的却一问三不知,更多的就更是连一星半点都问不出来。而最难得就是老徐头了,不管问什么都问不出来,偏偏他年老体弱,就算是上刑也得考虑用刑过度,一个不小心要了他的老命……若非玉凌云出了主意,请了欧国公辨认,连他的身份都还查不出来呢!
“那你准备怎么做?”玉凌云看着李煜炜,或许是最近整天呆在天牢之中的缘故,他的身上带了淡淡的血腥气,她知道,这还是他小心再小心的结果,他一定担心身上的血腥气会冲撞到自己,令自己和孩子不舒服,他也一定忘了,自己是上过战场,与人厮杀过,沾过一身血迹的人,这种血腥气只会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又多了一丝男人味。
“明日,我会将此人的身份禀告父皇,之后该怎么做,就是父皇的事情了。”李煜炜微微一笑,道:“这些事情我们没必要急吼吼的参与进去,不是吗?”
玉凌云点点头,她也是这个意见,他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最好别参与。
“你也说过,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其实只需要有一丝怀疑,有那么一线迹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