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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易望却没有因为她是某某教导主任的亲妹妹而去巴结她,也没有因为她有这个关系而答应跟她相处。
她用她哥哥的经历告诉易望,只要自己认准了的道路,不管前面有多么的艰难,都应该努力去奋斗,不要轻易放弃和退宿。
她说,经常听到朋友提起易望的事情,本来很想来找他的,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女人,还得天天忙发廊的生意,所以迟迟没有来。
幸好,今天下午看见他了,所以想好好跟他摆谈一下。
她说,不管他是否喜欢她,只要他有困难,她都愿意帮助他,即使以后易望成功了会看不起她,她也无所谓。
她告诉易望,她在家里是老幺,父母都很心疼她,而且自己学理发,开发廊也有好几年时间了,有一定的积蓄,完全可以帮助他一把,帮他度过难关。
不但如此,她还说若果这些钱不够,她也可以出面向她哥哥开口借钱,这些问题她完全可以帮易望解决。
据她说,他哥哥跟她的感情很好,只要她有困难,向他开口借钱一定会没有问题的。
她告诉易望,其实他无论是当律师还是记者,或者开这个信息公司,也不管他的追求是否能够成功,她都会相信他,支持他,即便失败了,她也不会怨恨他。
很久没有谁这样鼓励易望,这样安慰易望了。久违的鼓励和支持、安慰,很让他感动。多愁善感的他,无言以对,只有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并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一边吃饭,她一边跟易望讲她哥哥的故事和自己的事情,一直聊到很晚,饭菜吃光了,啤酒喝完了,人也非常疲惫了。
可是,此时他们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易望突然有了想留下来在这里过夜的想法。易望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很想拥有这个女人,他想今晚就能够占有她。
第123章 发廊一夜-情()
第123章发廊一夜…情
其实易望自己也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离开这里了,居然还想占有这个女人了。
当然,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愿意。
管她的,先吃完饭再说,行就行,不行就拉到,立马走人就是的,有啥不得了的嘛。
他们吃完后,一起将碗筷收拾到一边,继续坐下来闲聊。
易望开始从小时候给她讲自己的经历和志向,她也从小时候给易望讲,讲到伤心、动情之处,他们互相抱头流泪。
他们当时到底都说了些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当晚他们聊得很晚、很晚,而且他们都流了很多的泪水。
聊到很晚,易望告诉她,今晚我不想走了,叫她也不要回家。他要这个女人就在这里陪他一个通宵,他说现在很想有一个女人陪他睡觉。
易望完全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也没有顾忌她的想法和感受,更没有用含蓄的语言表达他的意思,而是非常清楚明白的,十分直白的告诉她,他就想她陪自己睡觉,自己想占有她。
当时那种情形,易望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这样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给他这么大胆、直白的居然直接要求一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陪他睡觉。
更为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拒绝,一点都没有拒绝他,也没有问易望为什么,更没有向易望要什么承诺和表白,就这样无任何条件的许可了,同意了,并且还真跟他睡了。
那天晚上,他们就在这个女人的发廊里面,打开了一个可以当床的沙发,铺上毯子、棉被,准备就在那里睡觉。
这沙发,平时用来等候的客人休息用的,晚上拿来给值班守夜的洗头小妹儿当床的。
他们躺在沙发上,互相拥抱,深情的倾诉,眼泪无数次的流进嘴巴里,感觉咸咸的味道。
易望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抱着女人了,很久很久没有跟女人在一起了,他认为抱着女人的感觉真幸福。
易望抱着她,完全没有了空虚、孤单、寂寞的影子了,他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很幸福,很实在,很有满足感。
易望对这个女人所说的喜欢他,希望帮助易望的话,一直未知可否,没有承诺,没有拒绝。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办?
除了互相讲述过去的经历,很多时候易望都是在倾听。
动情之处,他们紧紧拥抱,脸贴在一起,身子挤在一起,互相缠绵在一起。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没有语言的交流,易望的舌头已经伸进她的嘴里。
他们尽情的狂吻,就像一对久别的夫妻,正在享受着久别胜新婚的体验。
她没有拒绝易望,易望也毫不客气。
他们互相亲吻着对方,互相在对方身上抚摸,丝毫不像是第一次上床。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全身光溜溜的纠缠在沙发上了,他们一起在沙发上翻滚,一起喘着粗气。
不一会儿,易望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表现非常夸张,居然大叫起来。
正在这紧要关头,他们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笑,而且也在学着他们发出叫声。
此时,他们突然发现居然没有拉上门帘,也没有关灯,破旧的木板门缝里还有闪闪发光的目光正在扫视着他们。
惊慌中,这个女人抓起一条毛毯,起身关掉了电灯,拉上了门帘。
外面的声音随着他们关灯、拉上门帘之后就悄无声息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告诉他们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
稍停片刻,他们继续着。这个晚上,或许注定是易望这一辈子需要经历的一个发廊激情之夜。
此时的他们就像干柴遇见烈火,焉有不熊熊燃烧之理。
这是易望跟她第一次在一起,而且这也是一个意外,之前易望从来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从来没有考虑过与这个女人会发生这些事情。
因为,在易望的内心里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事业还没有任何眉目,不能这样早早的考虑谈婚论嫁的事情,至少也应该自己能够养活老婆孩子的时候才能考虑这些问题。
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实际上是十分任性,又有点玩世不恭,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同时他还是一个多愁善感,比较容易被感动的男人。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女人面前易望很容易动情,面对关心和支持帮助他的女人,他很有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瞬间就以身相许了。
还有,易望是一个很容易和女人上床的男人,他不但不会拒绝,而且很多时候还主动提出想跟女人上床。
对于那些关心他,帮助他,很同情他的女人,易望好像只有用上床才能感谢她们。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他妈的一个男人,更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病,就是神经病。
但是,很奇怪。就他这种男人,就提出这样荒唐、自私、可笑的要求,居然还会有很多女人会脑子进水,她们居然还会答应。
易望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些奇怪的女人。这个女人,又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明知可能跟他什么也会不是,什么结果也许没有,大不了就是一夜…情,她居然也会愿意?
病了,病了,易望真觉得自己病了,这些女人也病了。
特别是,据他所知她的性格应该是跟自己截然相反的,不应该会答应他这个无理的非分要求的。
据朋友介绍,他一直都想吃她的豆腐,可是每次都被拒绝了。
朋友告诉易望,这个女人性格很倔强,而且在男女关系上的尺度把握得很好,一般的男人休想在她那里占到便宜。
她的性格有点男人,比较凶恶,有人直接叫她男人婆。因此,她喜欢跟男人交往,但是却不会不分你我和男女之间的有别,她外表很是性感火辣,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知道她的人都说她是一个保守派,内心很含蓄的,说她表里不一,琢磨不定。
当晚,易望对她投怀送抱,她对易望千娇百媚,他们互相依依不舍,互相小鸟依人一般缠绵在一起,忘记了自我。
易望是那种得了便宜还不晓得饶人的那种讨人厌的男人,有时还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样子,自顾自己的感受和好奇,表现得很没心没肺。
所以,在他们激情之后,易望感觉怪怪的,怎么就突然跟她在一起了,难道我们真的要谈恋爱?难道我喜欢她?今后,我们应该如何面对和相处?
想到这些,他突然很自责,很矛盾,心烦意乱的。不知不觉的,他又开始不停的叹气了。
易望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荒唐,更不应该这样自私,当然最主要的是不应该如此冲动。
这个女人听见易望又在不停的叹息,知道他心中又在想不开心的事情了,知道他又有了心事。
于是,她紧紧的抱住易望,对他说:“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有啥子大不了的事情嘛!”。
易望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越想越烦,不由得留下了眼泪。他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稍微不注意他就会流泪。
她又说:“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闷在心里会很难受的。”
说完,她的手伸向易望的脸颊,发现易望已经泪流满。
“怎么了?告诉我吧,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她又说。
易望告诉她,他流泪不是自己不坚强,也不是自己脆弱,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时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流泪。
他说:“或许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有点觉得对不起你。”
她说:“我是自愿的,我也没有想过要你回报,更没有要求你对我负责。你不用自责,我自己乐意,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
他说:“今晚,我还是应该回去,不该留在你这里。你看,那些人居然来偷窥我们的隐私,要是明天街坊邻居对你议论,说三道四的怎么办?”
“那有什么?我这里经常是其他洗头小妹在这里过夜,一般我是不会在这里过夜的,今天我是专门给她们放假的,这些街坊领居他们怎么知道今晚是谁在这里睡觉。”她说。
“可是,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没有可能兑现的事情,我一贯不会轻易夸海口的,与其骗人,不如不说。”易望说。
“婚姻讲究缘分,我喜欢你,就算是上辈子欠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今晚我是自愿的,不会怪你。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身体是我们自己的,我们有权决定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只要不是卖肉,我想怎样就怎样。”她很轻描淡写的说。
“我在女人面前,只要一提到伤心和委屈,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会很自然的落泪。这个习惯老是无法改变,给人可伶兮兮的样子。”易望继续对她说。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是一个多情善感的男人,属于有情有义的人,并不是坏人,我相信你。我自己也是一个有尺度的女人,不是很随便的女人,更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你,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她说。
易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