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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接触后,王厂长对我更加欣赏,最后提出聘请我到他们厂办公室工作,当办公室副主任。当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心里非常高兴,也很感激王厂长。
回来后,我把这一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了老师,感谢老师给我认识和接触王厂长的机会。
不过,最后这一愿望因老师的一个亲戚的破坏,未能实现。
之前,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一直对老师的这个亲戚怀着怨恨。
这几年,我从家乡来到省城,经历了很多事情,结识了更多的朋友,见识了更多从未见识的事情,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挫折和磨练,也与死神擦肩而过。
所以,过去的种种怨恨、怨气,我好像已经不太在乎了。再说,这些东西装在心里也是也个负担,还不如早点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让自己在有限的生命历程过得轻松一些、自在一些、豁达一些。
不过,即便我不愿意再继续对这个人记恨,可是这些已经成为了我的历史,我对事情的经过还是不会忘记的。
换就话说,我可以忘记怨恨,但是不会忘记经历的事件本省。
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1992年上半年,我与王厂长接触一度较多,有时是我一人在处理有些法律问题,基本上都很成功,厂方很满意。
一是王厂长已经提出让我也当他们的法律顾问了,二是又提出我去他们厂里做办公室副主任,我当时别提是什么样的心情了,自然是高兴不已。
记得当时棉纺厂已经给我制作好了工作证,办公室也跟我安排好了,就等我报到上班了。
我的办公室就在厂长办公室和办公室主任的办公室的中间,王厂长和杨主任都说这样更方便工作。
有一天,老师家里来了一个带眼镜的小伙子,说是老师的亲戚。
后来,通过确认确实是老师远房姑妈的一个儿子,有多年没有见面了。名字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姓汪。
这个家伙一来就没有给我留下好的映像,我恨死他了,现在虽然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但是那段经历我却无法忘记。
那时候,他来了就没有走的意思,也说要留下来跟老师当徒弟,当助手,还说可以帮老师写书。反正,给我的映像就是他摆明了要跟我抢饭碗,说的是天花乱坠的,十分具有吸引力,老师自然也是很感兴趣。
而且,他认为他是老师的表弟,我是老师的徒弟,论辈分我应该叫他叔叔。
事实上,我当时在老师家,他儿子叫我哥哥,叫他表叔,我跟着老师的儿子是该叫他一声叔叔的。但是,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很不服气,越是非常反感他。
我这个人一直有倔强的一面,你不说嘛,还有可能叫你一声“叔叔”,你越是这样,那我就越是不会这么干。所以,我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就是不叫他“叔叔”,看他怎么办。
不过,从他一来,我就从第六感观发觉他有点不对劲,好像不是那么善意的。还有,他的言谈举止,说我骄傲,他可能比我还要骄傲十倍。
当然,老师说他上过大学,是一个大学生,很有才华,写过很多作品,出版过书籍。因此,老师非常喜欢他,又是老师的亲戚,自然关系亲疏一下就分出来了。
反正我这个人一贯只相信自己,不管老师怎么说,我还是根本就无法相信他。无论从面相,还是表情,还是言语,眼神,他给我传递的信息就是靠不住,信不过。
后来,果然听说是啥原因被学校开除了的,大学并没有毕业,好像是落难到老师家里的。但是,就算他没有大学毕业,是学校开除的,但是他文化比我高,又是老师的亲戚,这是铁的事实,我不服气也不行。
所以,自从老师的表弟来了后,老师出去办事就常常带着他一路上下,我基本上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老师一块儿出去过了。
当然,在跟随老师的过程中,他知道了棉纺厂王厂长想让我去做棉纺厂办公室的副主任这个职位的事情。于是,他花了很多心思想去棉纺厂做这个办公室副主任。
遗憾的是,他不是学的法律专业,没有任何法律功底,人也长得看起来不是那么顺眼,给人的映像也不尽人意。尽管老师想了很多办法,希望他能够代替我进入棉纺厂办公室去做这个副主任,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不过,在这个家伙的挤兑下,王厂长也不好再过分要求我到他们厂里,于是我跟棉纺厂办公室副主任这个职位有缘无分,擦身而过了。
说实话,我第一次参工,老板对我本来很欣赏的,许诺给我委以重任。结果,因为他人挑拨离间,在母亲不高兴的情况下,我不得不辞去工作,丧失了一个很好的成长机会。
本来,这次我完全可以进入棉纺厂,还可以轻易进入领导班子,直接成为办公室副主任,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结果,还是没有如愿以偿!
要知道,当时的棉纺厂可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大厂,不要说直接去做办公室副主任,就是一般的人想进这个厂都是很不容易的。
当时,谁要进这个厂,首先需要缴纳几千元的集资款,其次还要有担保人,最后还要劳动局、二轻局审批同意才行。
但是,当时如果不是老师的表弟出现,我就完全可以顺利参工的。
当然,还是那句话,恨归恨,其实说不定我也得感谢人家。这不仅仅是看了《感谢折磨你的人》那本书,而是我也在想,要是当时真的进了棉纺厂,说不定我的人生又是另一番光景,还不一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和收获,还不一定能够跻身成都成为现在的自己。
所以,往事如烟,只是回忆罢了!不管恨也罢、感激也罢,那都是往事了。
确实,在当时他在老师耳边说了我很多坏话,比如说我骄傲、目中无人、不懂礼貌、要“打翻天印”(就是赛过老师和抢老师生意等意思)等等,他要毛遂自荐来跟老师当助手,还要跟老师写书,希望老师不要再帮我等等。
这些话在老师面前还是具有一定效果的,本来就有点冷落我的老师自然更加冷落我了。
他毕竟是老师的表弟,又上过大学,那个时候的大学生还是很有诱惑力的。老师很欣赏他,也很相信他,尽管棉纺厂没有同意他去做办公室副主任,也知道他是被赶出大学的,但是还是决定把他留下来。
第33章 遭遇冷落()
第33章遭遇冷落
过了一段时间,老师说他老表要给他写书,为了不让人打搅,建议我没有事就不要轻易去打搅他们。这样一来,就等于老师开始限制我到他家里去了。为此,我以后就很少到老师家里去了。
后来,老师对我明显的开始冷漠,棉纺厂也不让我去了,他老表成了他的跟班,取代了我很多事情。
除非是老师出差,这个时候他还是需要我过去帮忙照顾他的儿子,辅导他儿子的作业,帮忙接待到他家里的客人。
虽然,老师的表弟来了,在老师的耳边说了我的很多坏话,但是我待人接物,为人处事的能力和方法老师还是很放心我的。
所以,他一旦需要外出,这个时候自然就会想到我,会主动来找我帮他照顾孩子和管理家务事情的。
当然,后来老师的表弟也没能给他写出什么书,并没有帮助到老师,反而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后来,由于我很少到老师家里,他跟他表弟的事情我也就无法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最后他们是怎么闹矛盾分离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知道,好像后来他们闹矛盾后,老师遇到困难曾经来找过我,给我解释,说他是被他的表弟欺骗了、利用了,我才知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
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情了,那是1993年的时候,我自己已经开了一家公司了的时候。
1992年5月,县上要成立经济律师事务所,主要人员是老师、一位姓黎的律师、一位姓吴的律师(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们当时都没有律师资格,还是通过关系授予的,换句话说就是花了钱买来的)。
为了成立经济律师事务所,县司法局同意他们三个一人找一个助理,实际上是同意一人带一个徒弟。
初步情况当时是,黎律师那边没有人选,吴律师有一个弟弟,老师这边自然就是我了。
那段时间,老师为了成立经济律师事务所,到处奔跑,经常没有人在家。因此,有一个人来找老师打官司,最后他居然愿意请我,这也是我涉足律师行业的第一个自己承办的案件。这个案件让我看到了很多不敢相信的司法现实和无奈,这个暂且不说,以后再说。
当时,一切基本都说定了的,我也把自己当成县经济律师事务所的一员了,出策出力,跑上跑下,包括到全县各乡镇、街道粘贴公告(其实就是成立律师事务所的广告)。
那个时候,很多人不知道律师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什么是律师,更不知道什么是律师事务所,所以在成立经济律师事务所之前司法局出了很多公告和公文,我们负责到处去张贴、散发。
或许,我的命中注定要经过很多磨难才能成功,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经济律师事务所又会与我无缘。所以,到了后来,这个律师事务所改制,有人愿意将股权转让给我,我也没有接受,因为他不知道我与这个律所的渊源。
结果万没想到,那个吴律师的弟弟是政法院校毕业的,好像是委培生,与他一同毕业的还有一个委培生。
巧的是,这个委培生与老师也有点亲戚关系,以前好像没有通往来,后来听说要组建县经济律师事务所,就找到老师来了。
由于他们沾亲带故,他妈妈又很舍得投入,而我的父母却不像他的父母,既不经常来看我,也不会在老师身上花费,就是有点礼物也是乡里的土特产。
然而,老师却有一种认为你给他礼物或者金钱较多就是看得起他的那种观点,否则他就会认为你没有诚意,没有把他打上前,看上眼,或者说你没有完全的尊重他。
本来,我的父母对律师这个职业根本就不太了解,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母亲虽在农村当过村干部,毕竟见的世面也有限。
加之,我来跟老师学习还是靠前女朋友家推荐,父母在这方面当然不会有多上心,更不要说在老师身上投入、花钱了。
用我父母的话说,能够大老远的从偏远的乡村给他送一些粮食和土特产,已经算是很看得起他了。
为此,在组建经济律师事务所那段时间,老师的又一个亲戚经常登门拜访,不停的给老师送礼物,请求老师把他儿子安排到经济律师事务所。
记得那时候老师抽烟一般是5元钱的“红梅”,8元钱的“红塔山”,还有7块5的阿诗玛(诉称寡妇烟),可是我父亲探亲回家来了也只会买二块四一包的“五牛”,不会特意或者专程给老师买上一两包好烟的。
加上,老师表弟之前的挑拨,这个远房亲戚的投入,我自然被老师的这一亲戚取代。
于是,经济律师事务所我无缘进入。
渐渐的,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我在老师这个地方几乎是没有任何希望了,我切底被冷在了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