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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头看了一眼班景,想了想,应该还是托了这人的面子。
不然他这无名小卒,别人哪会看他的面子,他也无处有面子,可让对方看得起,端得上。
又想到那妍云女子,虽然有些顽皮,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家。
他也就没再去计较别人对他那慢慢的敌意。
他像是不爽一般,抬手戳了戳班景的脸颊,都是这人,对方才这么对待他吧。
不过转眼一想也是,自己若是个姑娘家,能碰到班景这样人物,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怕也是抵挡不住,心生爱慕,自然心生妒忌,对他人生出忌惮的情绪。
想到这,他心里也多少原谅了妍云对他扔石子等等的莽撞行为。
班景本来还闭着眼,养精蓄锐的,有些措手不及,被临风戳脸,他在对方耳畔轻声道:“怎么了,小木头,还生气不成。”
临风一时间有些发愣,以为对方可能睡着了,后面神情变得有些赫然,自己也是,人被戳了,本来就是浅眠的人,怎么可能还醒不过来。
他撇过头不看班景,一副不合作的模样。
班景倒是好性子,把临风的脑袋又挪回来。“戳了我脸,还想不承认。”
临风挑眉白了班景一眼,“谁不承认了。”
班景很快接住话茬,“小木头好端端的戳我做什么,想到什么不快的事了?”
他向来心思细腻,别人哪怕是一个小动作,他都能猜得分毫不差,一手把玩着临风的手。
他的手意外的柔软的很,把玩摁捏,也是挺有意思的。
临风撇撇嘴,想到一句歌词,说道:“怪你过分美丽。”
听对方这像是含怨似的口气,班景的嘴角浮上笑意,修长的手指抚上他下巴,轻挑起。“陛下对臣子的美貌不满意吗?”
临风愣了下,发现班景这人入戏起来还是蛮厉害的,想脱离那人的手,摆脱这般被调戏的姿势。
对方像是准备好了,他挣脱半天没挣脱开来,他脸上只得堆上假笑,配合起班景来。“满意,满意,真的是不能再满意了,爱卿……”
74。第七二章,景临院落()
班景带着临风回了门派后,只是拜访了掌门,其他人一律没有多见。
像是他承诺的那样,除非临风想见,其他人一律不多见,以免多事。见掌门的时候,他也一直护着临风,没让临风过多的搭话,免得心生难堪。
乌邱经过上次一事,对于班景只有发自内心的佩服,对他也没再多加为难。
至于那人对徒弟如何爱护的事,他都睁一眼,闭一眼,全都自己没看到。
如今班景自己开门收徒,他作为长辈,也就不再多去干涉了。
景临院。
等临风刚看到那院子的名字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愣神,看来这师叔辈的福利还不错,还可以自己来决定院落的名讳。
班景看临风脸上的笑意,“喜欢吧。”
临风一个劲的点头,“喜欢!”
整个院落更像是缩小版的小门派,基本训练场地,还有需要的设施,都是一应俱全,连厨房也是布置的好好的。
等他们回来院子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
班景拍拍临风的脑袋,嘱咐他东西放置什么位置,最后两人洗漱好了,共一个床榻睡下。
这一路走的实在是不容易。
他与临风都是。
他侧着脑袋看着临风的安睡的容颜,用手心的一面,轻抚着脸颊。虽然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最终能决定的太少,太少。
他将那人的脑袋拢进怀里,低头抱紧了些,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也许时间就一直这样凝固在这,也挺好。
不必担心,不必烦恼,明日还会发生什么。
他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下,他也无法预料到,以后会有怎样的将来,带给他。
其实临风对于他,更像是一个意外惊喜。
从那小城的相识,到这门里的际遇。那人无一不带给他惊喜,坚毅的性子,像是野草一般,你可以轻易地将他绊倒在地,风可以吹倒他,雨可以击落他,一场风雨过后,他依旧会顶着那看似孱弱的身子,实际却包含着无限生命力,依旧迎风起,不惧如何的遭难。
这样的人,也像是雨后跨在天边的彩虹,经历了风雨才会出现,也很难出现的。
但是那七彩的光华,却是让人永生难忘。
他看着他,就仿佛看见另外一个自己一般,也是这样。虽然身体脆弱,精神却坚毅如铁,虽然武功不高强,却能挨得住一顿恶揍。
他像个野草般渺小,却也有着野草一般的生命力。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就像是烟花绽放在他心底,只是一瞬间,却让他铭记了一辈子,再难忘怀。
遇到他,似乎所有的事,都可以迎刃而解,只要心怀希望,只要坚持下去,相信守得云开见月明。他拥着他,阖上眼,安心的睡去。
次日。
临风意外的好眠,来了玄空门后,他一直神经紧绷,生怕自己有所疏忽,惹了某些人的不快。
来了这特别的院子,再加上无人打搅的优势,临风的心里只能用32个赞来形容了。
他侧着身子看着班景,单手撑着头,欣赏着班景的睡颜。忘记是哪里说过的,起来看到爱慕之人的睡颜,也能算得上,一件很幸福的事了。
他的心里像是被糖果塞满一般,只生出甜蜜的情绪。
他转眼一想,这班景平常也没少逗弄他,今天也算个机会,他也得“投桃报李”。
手抚着那人平滑的肌肤,手感好的像是上好的绸缎,很快他收回手,可不能被这手感打断了自己的主意,他可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他一手捏上那人俊挺的鼻子,班景的五官看着和协调,看着就让人舒服,如沐春风。
他心里嘿嘿笑,让他平日里老是逗弄自己,也要让对方尝一尝滋味。
“嗯……”班景被捏住鼻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哼气了一声,那虽然轻声的哼,却让临风的心里像是被羽毛挠过,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看班景皱着眉头的样子,他眉眼里正带着窃笑,却没料到下一刻。
班景不知何时醒来,双眼还是闭着眼帘未曾张开,只是将伏在他身上的人,摸上那人的后颈,随即摁下去,双眼像是星辰一般,张开确认位置,随后又转瞬闭上眼。
临风睁大着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庞,也跟着闭眼,班景吻上他的唇瓣,开始还只是舌尖缱绻,对方像是惩治,轻咬了下他舌尖。
“唔……”被咬的隐隐有些发疼的临风,眼里有些吃瘪地看着班景。
班景那长而微卷的睫毛,像是蝴蝶一样,渐渐向上翩翩起舞,露出了那双宛如装下星辰的眼眸,熠熠生辉的让人挪不开眼。
那人的眼里带着狡黠。
临风撇撇嘴正想起身离开的时候,班景在他身上钳制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扣的他紧紧的。
他瞳孔微微放大,只觉得腰间一凉,那人像是恶趣味一般,只是用指尖轻轻刮过,带的人一阵痒痒。
“哎呀,痒,痒死了……”临风忍不住出言求饶,一面起身挣扎,好半天,才挣脱开来,下了床。
有些泄气地瞥了班景一眼,对方则是满脸无辜的摊着手,仿佛在说,我很无辜啊,先戏弄的人不是你吗,我什么也没干啊。
让临风好气又好笑,索性撇过头不看那人,自顾自的穿起衣服来。
班景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跟他犟气的临风,也没什么其他情绪,对于临风这些小性子,他没见恼,只觉得平添了几分可爱。
也起身,洗漱穿戴了起来,他开始正色的看着临风,神情再没了戏谑。
如今临风是他的徒弟,他务必会将对方教好,教到玄空门的新弟子们,都能佩服于他。
临风对于他,既是心生爱慕之人,也是他一心想要培养的徒弟。
他对他会像一颗小种子一样,看着他生根发芽,慢慢的,经过浇水施肥的灌养,渐渐的,变成参天大树。
临风起来后,就去厨房张望了下,煮了两碗面条,顺便煎了个鸡蛋。
班景看着拿着托盘的临风,托盘上还有两碗热腾腾的面。他倒是有些意外,本来考虑要不要命人送过来的,没想到临风的手艺也不赖,也就打消了念头
坐下来,开动起来。班景边吃边看着临风,心里不由的想笑,别人总觉得男女是良缘,他倒是觉得,能得个贴心人,一起来就能给你做上吃的,这样也挺好。
临风吃的不亦乐乎,刚吃完荷包蛋,一抬头看班景正看着他,一时有点傻眼。“你快吃啊,看我做什么啊,我又不能吃,你还想把我当配菜,看菜下饭啊。”
班景捏了捏临风的脸颊,脸上回了个笑意,只是低头将面吃完。
两人出了寝居,临风的脸上少见的明媚。
班景心里一直有数,似乎从一开始的初遇,到后面看着他入了玄空门。
这临风心里像是堵了很多事一般,压的对方透不过气,虽然也有笑意,大多时候还是笑的十分拘谨,不敢过多放肆。
他倒不会觉得临风是变了一个人,人往往都是很多面构成的。
在特定的情况下,会有特定的模式去对待,这是人的本能,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本能,并没有什么对错可言,善变可言。
他心里只有欣慰,能让那人放下心里包袱,人能变得愉快轻松起来,也算得上他功劳一件。
只见临风甩下外套,拿在手里,顺风圈一样转起来,嘴里还喊着,“哟~~~~~~”
活脱脱跟个脱缰的野人似的,让一旁的班景看的哭笑不得。
临风使了劲一般撒欢,他的确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穿越了这么久,他的心里始终不得安宁。
活下去,生存下去,发展下去,生活总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压抑着自己,憋下所有的情绪埋在心底,不让人知晓,也不让人看清。
也没有一个真正让他放松开来的地方,即使是共悦客栈里,他也要时时惦记店里大小的事务,多事的客人,说不准找事的差人,还有一些供货商的事。
这些都让他不敢分神,他只有收起所有的杂念,小心翼翼,心思紧绷的,将这些事务一一处理好。
对于玉宅的所有人而言,他就是他们的天,他有责任,负担那一大家子,他答应让别人过上好日子,就一定要言行必践。
他难得的在这释放了自己天生的性子,在偌大的院子里又跳又蹦又笑。
班景看他这般开心的模样,心里也只有跟着开心的份,任由那人跟小动物一般在院子里撒欢倒腾。
“唔唔唔~~~~”临风模仿着飞机的声音,他带着狡黠地笑意看着班景,“你这地方可真好啊。”
班景会意地颔首应答着。
“班景,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最羡慕的就是鸟儿了。”
“他们有翅膀,想飞哪,就飞哪,他们只要飞得高高的,就没人能拘束他们。”
“飞鸟恐怕是世间最自由自在的了。”
“翱翔在天,跟着风一起游畔,那滋味不知道该多爽啊。”
“我也喜欢风,风在两手间滑过,让我感觉自己仿佛也有翅膀一般,也能飞上这九天,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