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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有心一口全吃下,不过生来性子喜欢细嚼慢咽,就慢慢吃,偶尔递个糕点给班景,班景则都一一含笑收下,自己吃的模样跟小猪似得,难得还有“良心”惦记他。
客栈里,客朋满座,偶尔传来一些客人高谈阔论的声响,人们总是有着饭后谈资,说些逗趣新奇有些的事,以作调侃。
临风目光是没看过去,耳朵却一直分心注意着他人的谈话,也希望能听到一些能有所助益的消息。
“你听说没?”一个灰衣衫的人开口道,像是吊人胃口似得。
“怎么?你听到什么了?说说看?”深褐色衣着的人,似乎有些心急,脖子都像是能变化似得拉长了几分,探前了些。
“嘿嘿。”灰衣衫的汉子见人被引起了兴致,不由得咧牙笑了下,“知道西院二巷后春梅不?”
“咋了,不是老李家的闺女,嘿嘿,难不成你看上别人了不成?”深褐色的汉子嘿笑了下,那春梅姑娘,家境贫寒,老李是城里出了名的赌徒,除了他自己滥性豪赌的名头,更让人注意的是,这老李自己长得五大三粗,那闺女却是水灵的很,柳眉杏仁眼,眼眸水润如小鹿,任谁看一眼,都不由觉得喜爱。
“嘿嘿嘿,老赵啊,这老李家的姑娘生的标致,任谁见了不惦记啊?你说我看上,你就没看上不成?”灰衣衫的汉子调侃起老赵,惹得老赵不由的脸一红。
老赵赶紧转移话题道:“哎呦喂,你就别吊胃口了,春梅那姑娘怎么了?估计想娶她的人,只多不少啊。”
“被卖了。”老赵正等着灰衣衫的汉子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没想到那人只是放下了酒盅,反而在那摇头叹气,话也只是简洁。“可惜啊可惜。”
老赵不由地一滞,随后也跟着叹息起来,“我就知道这姑娘早晚逃不了这命运,娶我也想娶她的,但是他爹那个赌徒,想要娶他闺女得五百两,普通人家谁出得起啊?出得起的谁还稀罕他家的女儿,这人也是缺德,自己不落个好,还害着姑娘受罪。”
灰衣衫的汉子嗤笑了下老赵,“看你也有英雄救美的心啊,不过”
“那是,俺是个粗人,但是我也有颗怜香惜玉的心,更别说那春梅姑娘模样生得像那白月光似得,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柔似水,如何不让人惦记。”老赵像是想起春梅姑娘的模样,那低头浅笑的神情,感慨起来,他又像是回想起什么似得,连忙问,“不过什么啊?倒是说说,她那缺德老爹把他卖给谁了?”
“卖给”灰衣衫的汉子似乎也有些顾忌,左顾右盼了下,才低身凑到了老赵耳边,小声说道:“城里有名的恶霸,岳府上岳二麻子。”
老赵一听就瞪大了眼,骂骂咧咧道:“这老李可真不是东西,可惜了他闺女,要是落到了那人手中,真不知道这春梅姑娘以后还能有个人形吗?”
“嘘嘘嘘”灰衣衫的汉子嘘声道,似乎怕他外传出去,“行了,这话就你我私底下说说,别传到外人口中去。免得飞来横祸。”
老赵攥得杯子老紧,最后还是跟泄了气的皮球似得放下了酒杯,“没钱没权没势,惹不起那人啊。就是可怜春梅姑娘了。”
临风则是运行了功力,连那小声说话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离开永安城这么久了,倒是没想到城中出了这样一个恶霸。
“温谦。”
“少东家。”
临风才开口,原本还在四周忙碌的温谦,妥善好手上的忙活,神情恭敬地作揖在一旁,听候指令。
“岳二麻子,知道不,知道的话,介绍下。”玉宅有专门收集信息的人,这一块主要交付给温谦。
“岳府,岳二麻子,是岳府家次子的名称,满脸麻子,生性蛮横,嚣张跋扈,城上的人不敢惹他,故私底下给了这么一个名头。家业以开赌坊为主。”
“好,你去忙吧。”
“是。”
班景吃完临风递来的糕点,像是有些没能理解临风似得,目光直直地瞟向临风,“你问这些做什么?”
临风眼珠子转了下,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这么多年没在这永安城了,想知道个概况。”
真是没想到,离开了永安城这么久,出了一个这样的人物,虽未必交集,多知道一些,总归没有坏处,免得碰上了,还落个不知晓。
两人用完膳,正打算离开共悦客栈时,才走到门口,临风感觉左手腕处有异动,他随意地瞟了一眼,有些意外地看待一个淡紫色的光圈,莫名的像是有个灯管在下面似得,一下亮,一下暗。
临风将袖子抽上几分,想掩饰一些,不想被谁看出异样,才踏出门口,就传来一阵声响,疾呼。
“快给我抓住她!”
“救命啊救命”
“别让她跑了。”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呵呵,为什么,那就要问问你那好赌成性的老爹了。”
“爹爹做了什么?”
“你被他典当给赌坊了!快给我拿下她,这可是岳少爷的命令。”
“不可能,不可能”春梅姑娘像是被吓到的惊鹭,怕急了后面那群人,慌不择路的跑着。
临风不经意地低头看了下手腕,紫光闪的频率又加快了一些,他心中疑惑了片刻,低声道:“班景,跟上。”
班景也没多废话,直接应下一句话,“好。”虽然他也不是天生爱管闲事的人,不过在他的人生格言里,媳妇要做什么,那就跟着做,就对了。
估计那帮五大三粗的硬汉们也没想到,这春梅姑娘看着弱不禁风,这跑起来,却是把他们甩的远远的,不过姑娘的体力倒底是姑娘的体力,哪里能比得上几个硬汉。
逐渐地,春梅的步子慢了下来,她能跑,也是平日里,父亲带着她躲债的时候,不得不练出来的功夫,原以为到了永安城,父亲能改善一些,没想到父亲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哈”春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感觉像是被塞着什么似得,喘不过气,堵的慌,心口也像是被什么勒住一般,紧的难受。
跑着跑着,她光想着离那些硬汉远一些,慌不择路,没想到跑到了一个死胡同,但是身后就是那帮人,她也只能尽快跑,起码跑出一段距离来。
那帮硬汉也跑得气喘吁吁,不过好在平日里追债也是追惯了的,再加上男子应有的体魄,几个人比春梅的耐力,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语的。
到了后面,几个硬汉也察觉到了,这是个死胡同,那春梅跑得再快,也不过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了,于是乎他们放慢了步伐。
“呼,这臭娘们可真能跑啊。”领头的汉子道。
“是啊我的天,追了她五条巷子才追到,她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
“管她吃什么长大的,今天爷几个抓她,抓定了。”红衣男子鄙夷地哼哧了一声。
“春梅丫头,别跑了,省点力气。”
春梅有些害怕地侧过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五大三粗的男子就堵在巷尾,“我爹究竟欠了你们多少钱?”
“啧啧,小娘子还想自己还不成?”说完,几个汉子一起哄笑。
“要是我能还得了,我也愿意还的,几位大哥,就放过我吧。”春梅软声道,她一个姑娘家,以前家底还有那么点钱,还能还得起,躲得起,别人也能放过她。如今家底被父亲掏空,再碰上这么几个看着跟恶霸似得的人,让她一个姑娘家如何不害怕。
“哈哈还?怕是把你卖到妓。院也还不清。”
春梅的脸色刹那刷白,眼睛惶恐地瞪大了几分,“爹爹究竟是欠了多少帐?”
“不多不少,一千两。”
春梅整个人顿时瘫坐在地上,眼神里的惶恐与绝望的神色交替,一千两,怕是她想做女红,做一辈子,也做不出来
“嘿嘿,所以啊,你爹还是有良心的,没狠心把你卖到妓院去,让你跟了我们的二公子,岳思虎,虽然是个小妾,也是少奶奶的日子啊,不比你被卖春好。”
听完那人的话,春梅的脸色也惨白了几分,那岳思虎,暴虐成性,虐待了多少个小妾填房,她也不是没有听过,但无论是哪一条路,都无疑像是把她往地狱里送。
“爹啊你把女儿害得好苦啊”春梅喊着,忍不住眼泪潸然落下。
几个粗汉见春梅似乎没挣扎的动向,也就放心地向她走去,嘴里念叨道:“行了,妓院也不是人过的,你就当自己摊上好的吧。”
春梅抬头看着青天,忍不住喊道:“老天爷啊,若是你有眼,张开眼看看吧。”
粗汉奚落道:“行了,就算有老天爷,就你那老爹,你迟早还不是被抵债的命。”
“嗯开眼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
也不知那人多快的速度,粗汉以为人就要得手了,不想再一看,春梅不见了,寻声看去,没想到是两名身着锦袍,在日光下照的闪耀的人。
天津
粗汉仔细瞧了下,那两人,一个身着淡绿色的锦袍,犹如青竹挺拔,一个身着浅蓝色的锦袍,随风而动,眼眸里沉静,整个人散发着像是大海一般,有容乃大的气度。
而春梅,正被那绿色锦袍的男子带在身边,原本有些绝望的春梅,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救她。眼角原本还含泪,此时停住了,春梅瞧了两眼这两名男子,有些怯弱地低声道:“春梅先谢过两位公子了。”
“哪里来的黄头小儿,这是永安城岳府家要的人,你敢抢?”粗汉厉声道。
“几个大汉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
粗汉拿出一张盖了手指印的纸张道:“替人办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临风眉角含笑,奚落道:“那你有本事,就上来抢人。”
粗汉没想到临风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气愤道:“别拦你爷爷的好事,知道岳府在城里什么名头吗?劝你实相的话,就把春梅丫头给放下来,不然的话,别怪爷爷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这人我救定了呢?”临风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像是长剑略过了那几名粗汉的脸颊,有些像是感应到了压迫似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带着春梅姑娘走,我解决这些人。”班景出言道,抽出腰间佩戴的长剑,拦在临风前面道。
“好,那你多加小心。”临风有些不放心地多看了班景一眼。两人目光对视,像是无形中形成了默契似得,互相一点头,随后,临风带着春梅施展轻功飞走,班景则一跃而下,迎战那几名大汉。
领头的大汉觉得不妙,连忙开口道:“你们几个快追上去。”话音刚落,那几个人才准备从巷口离开,一转身,没想到班景就站在了他们的前头,堵住了去路。
“你们的对手,在我这,想追?先过了我这关。”班景的长剑横在跟前,目光与剑光一同生辉,那一瞬间似乎人剑合体,让人不容小视。
“罢了,兄弟们上,教教这小子做人的道理。”说着,几个粗汉一拥而上。
班景在他们飞奔而来的一瞬间,一个凌空飞脚,将他们纷纷绊倒在地上,几个粗汉也不是吃素的,跌倒了很快又站立起来,继续冲向班景,班景一边一个后脚踢,一边一个扫风拳。
他也不想出人命,打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