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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到了让润易出个方子,能染色的。一抹,原本白皙的肤色很快被药汁覆盖,待到汁水落下,肌肤开始转向古铜神色发展。
临风坐在浴桶里,像衣服似得静坐那晾干自己,也算白石这会没在,不然肯定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等到润易吩咐的时间一到,临风很快换上了事先准备的衣物,很简单,就是电视剧里常见的搬货工,那些大汉的模样,下身是深灰色的粗麻裤,上身挂着素白色的褂子,露出大片胸口的肌肤,染上的古铜色,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硬汉的味道。
对着镜子,将往日的长发扣在后头,额头系了米黄色的粗带,看着简洁干练,临风要是拿着鼓敲打起来,估计就更像回事了。
临风大拇指别过鼻尖下,贴上事先准备的胡须,润易也算贴心,没给他准备山羊胡,只是轻巧的青皮胡。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状态的胡须,对着古铜镜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他素来只是装扮清爽,倒是没有想过刻意为之,如今这幅模样,他还是蛮自得其乐的。
至于曲子的部分,才到了那,朗月一听就皱了眉头,嘴里念叨着:“粗俗!鄙陋!临风兄弟,我跟你说,不成,你这会给我来一打的叫花鸡,我也不会从的。”
临风翻了个白眼,也想过朗月这个琴师,风雅之人,不喜这些。
但是这朗月反应如此之大,倒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临风指着朗月,“你啊你,做人啊,要接地气一点,你离地太远,会缺人气的。”
朗月瞟了临风一眼,“别什么地气人气的,这不符合我的风范。”
临风见对方如此坚决,也没过多强求,退而求其次,“那敢问朗月先生,可会唢呐?”
朗月撇头看了临风一眼,眉头皱了一会,很快答道:“会是会,不过……”眉头皱的更深,“你不是打算我给你以唢呐吹奏这曲子吧,我告诉你,想得……”他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
临风一副你就安心吧模样,拍了拍他肩膀,“教我就行,不用你亲自上场演奏,行不?”
“这……”朗月迟疑了半会,他本是高堂庙会之间弹奏风雅颂曲的人,被临风这折腾的,像是民间红白喜事的吹奏班子,这落差感,让他一时间很难接受。
想到也并非自己亲自上手,他抿了下嘴,思量了下。
“再给你另外做点好吃的。”临风见他迟迟不见回应,索性加大筹码。
朗月一听,眼神里的光芒亮了几分,回头看了临风一眼,眼珠子转了下,很快回应道:“成交。”
“呼。”临风暗自松了口气,可算朗月身上有着吃货的信仰,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拿什么能挪动这琴师的主意。
清风很快小跑,取来了两副唢呐,呈给了朗月。
朗月神情静谧,拿上唢呐,修长分明的手指以特地的序位,排好,临风也很快拿上唢呐,有样学样的将位置排开。
就这样边吹,边指导,临风跟着学了一下午,务求达到出场的时候能将一曲吹完。
舞蹈的部分,找到了铃花领事,开始临风还有些犯难,生怕这铃花的性子也与朗月相仿,给他来一出,他得折腾一番,想出法子,投其所好。
临风走到了铃花素日里训练的竹屋里,犹豫了半天没进门,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措辞才更加妥善一些,能增加铃花同意的概率。
铃花正带着门内的门徒一起排舞,无意间看到门口的身影,看着与前几日一起练舞的人有所相似,她迟疑地开口道,“临风?”
“啊?”临风有些愣神,慌忙转过身,一看是铃花站在他身后,铃花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长衫,看着身姿飘逸,临风微颔首。“见过铃花领事。”
铃花目光巡视了下临风的表情,“看你神色不安,是为何事所扰?铃花能所帮及的,务必帮上。”
临风一听,心里微微有些惊讶,开始还琢磨着这领事该如何不好说服,没想到对方开口就是一个字,帮。
想到自己要准备的曲目,临风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担心铃花也习惯了风雅韵事,不喜这民间俗乐。
临风踌躇了下,抓了抓后脑勺,好半天才开口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铃花微躬身。“但说无妨。”
临风见她如此客气,也没再多推辞,“我需要你再帮忙一次,一起排练一个舞蹈,需要你……”
说到后面,临风都不得不对铃花打心底佩服,特别是铃花的反应,专业的素养,跟朗月那傲娇性子,根本不是一个派系的。
铃花听完,就点头表示没问题,对于这样的民俗音乐,她没觉得有丝毫不妥,对于陪舞这事也没有任何异议。
还专门寻来的朴素的农妇衣服,一改平常端庄的妆容,改成比较平淡的素颜,即使如此,依旧没能改去铃花与生俱来的气质。
素颜的铃花,看上去更像是从牡丹趋向莲花的变化,虽然大部分是素白,但是尾尖的淡粉,就让人觉得美目盼兮,巧笑嫣然。
她打扮好自己的装束后,看向临风,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看这样跟你的舞蹈合适不?”
临风看着原本端庄旖丽的铃花变得素颜淡雅,连连点头,夸赞道:“没的说,已经很完美了。”
铃花颔首,“过誉了,我们开始吧。”进行了对于曲目专有的排练。
第140章 相思难忘()
金麟淡色的薄唇微扬,狭长的眉眼,黑瞳金眸里在烛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眼角含笑。他微凉的指尖挑起临风光洁的下巴,指尖如若无骨,微凉的温度从肌肤,唇瓣间传来。
在胡须被碰触的时候,临风明显感觉到一阵温热,那感觉像是那人刻意运行了内功。正当他慌神之际,原本贴着胡须处一凉,那人扯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那人随即扣住他的下巴,微斜着脑袋,目光在他脸上,像是怕漏了什么一般,细细打量着。金麟垂下的眼帘像是墨色的凤尾蝶,原本还轻伏在那,下一刻,蝴蝶伸展开了翅膀在空气中翩翩起舞,那睫羽下的黑瞳金眸,波光流转。
金麟侧过身子微微俯下身,在他耳畔呵了一口气,轻吟道:“你没胡须的模样,才顺眼些。”
临风被耳边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侧过了头,眼神里却像是迷了路的小鹿一般,眼瞳漆黑,点点星光点缀其中,眸眼被水浸的氤氲,看着更多了一分无辜之感,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临风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金麟,心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下一刻突然被人紧紧揽住。金麟一手揽着他的腰际,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
那人还在飞舞的凤尾蝶,缓缓收尾,又浅伏在眼睑上,容不得临风拒绝。
临风没想到这金麟竟然会想要亲吻他,挣脱了下,想将那人推开,不想却被那人钳制的更紧。
仿佛那人本身是由蛇幻化而来的,一旦抓捕到了自己的猎物,猎物挣脱的越厉害,随之而来的缠绕钳制,就会越发收紧,紧到猎物丝毫不能动弹,到窒息,最后落入蛇的口腹之中。
想到这临风的眉头拧紧了几分,回想起了之前的遭遇。他从来不会多想到这金麟找他是来欢好的,那流血全身的场面,蜿蜒在地面的血色,还有那癫狂时由金入红的竖仁兽瞳,都无一不让他觉得惊心动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唯恐,一不留神,就化作他人盘中餐。
金麟顺着临风的唇瓣舔舐着,此次却是与上次截然不同,看似毫无章法,动作却都是轻柔缓缓,临风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他能感觉到一种接近温柔的词汇。
对方似乎常年都是微凉的,弱白的指尖,淡色的薄唇,不经意碰触的脸,也会带来一阵轻微的凉意,似乎那人就一直如此,从未暖过。
临风紧抿着,本能的抵触着,金麟微微扬起眉宇,似乎浑然不在意,只是原本扣住后脑勺的手,逐渐顺着脖颈的肌肤向下,像是蛇一般缓缓攀附而下,凉意与痒意共袭。
金麟嘴角含笑,像是在等临风何时回破功,另外一只手也如若无骨一般隔着湿透的衣服,触摸着他每一寸的身躯,抚摩着腰带,随即向上一扯,腰带散落在水中,衣襟松开。
温泉水顺着散开的衣襟,毫无缝隙的流入其中,感觉到一种温水触碰着肌肤,临风眼里闪过一丝焦急,嘴上忍不住张开。
金麟的黑眸里也有精光一闪而过,嘴角换上微微有些痞意的笑,顺着那似在迎向他的唇瓣吻去,临风才想摆起防御,却根本不敌那人的进攻。
那人平常略低的温度,此刻却莫名的,点到哪,哪里就像是起火一般,灼热异常。
“唔。”临风有些不知所措地呜咽着,金麟的手顺着脸颊抚摩着,大拇指在光滑的肌肤来回滑动,像是无形中宽慰着对方放松些。
“叩叩叩。”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金麟原本眼里泛着火意,顿时凉了下来,黑瞳金眸清亮了不少,厉声道:“谁?”
“在下火舞堂下的门徒,白石,有事需带走临风。有所打搅,请教主见谅。”门外的白石不卑不亢道。
白石在寝居处等着临风回来,没想左等右等没等回来,心绪难宁,就出来找临风。得知临风被教主带走,四处打听了下,方才找到这教主的寝居之所。
金麟的金眸黑瞳里闪过一丝不悦,撇过头,在临风还毫无反应之际,在侧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排血印子,临风正要痛呼,金麟手指探入,让他只能呜咽哼哼,没法哀嚎。
听着临风的呜咽声,金麟的内心挣扎了下,看着那人眼角隐隐似有水光,他的心里忍不住一软。微微叹息,罢了,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
黑瞳里也从惊涛拍浪,不知不觉中,风雨骤停,那人声音清冷自持道:“进来。”
“谢过教主。”白石破门而入,目光所及,见临风正在教主身侧,如夜鹰袭过,一个飞身,将临风从温泉中抱起,随即飞出了寝居。
夜风徐徐袭来,临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白石探向他的额头,轻声道:“忍忍,就快回去了。”
一身水在空气中挥发,带去了不少的体温,临风瑟缩在白石的怀里,他有些惭愧地看向白石。“害你衣服湿了。”
白石方正的国字脸,目光看似毫无精神,此时却多了些情愫,他低垂下眼帘,瞧了他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回了句。“无碍。”
顺着屋檐踩踏了几处青瓦,见四处人不多了,才飞身到了地面,走回了寝居。
命人给备好洗漱用的热水,白石才转过身,下意识的想要帮临风褪去衣物,没想到,临风侧了下肩头。
白石面上的神色若尴尬,手停滞在空中良久,试探想往前伸,还是放了下来,声音低沉道:“你受了凉风,又落了水,早些褪去衣物为宜。你这样,容易受风寒。”
临风扯了下有些松散的外衣,像是要掩饰什么,他转过身对白石微颔首,“还是谢过白石兄了,不然今夜,不知如何是好。”
白石眉头微蹙,目光里隐隐含着担忧的神色,无意间感到一抹红色,有血迹从临风的脖颈散开。“你这受伤了!”
“我没事。”临风不自觉地将手掩上,装作无碍。谈论之间,门人已经打好了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