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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骗谁呢,我们以后可都是要去神界的人,长舌头,那是冥界,不收我们的,你个小兔崽子,吓老娘吓的够呛,你来这里做什么,也皮痒吗?”
胖女人将被子一摔,气势一下就上来了。
“前几天,我在一重天杀了一群人,其中有一个,被另外的人称作是老大,我方才听你说,你死了丈夫,所以我来问下,那会是你的丈夫吗?”
胖女人脸色一变:“是不是有十个人?”
墨唯逸点点头。
“好呀你个兔崽子,我正愁不知道是谁杀了我丈夫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我告诉你,你今天进了这个们,可就别想出去了。”
胖女人眼色一使,墨唯逸就被他们包围住了。
这架势,这伎俩,倒真是一对夫妻。
墨唯逸无语的摇了摇头。
“哎呀你个死鬼呀,辛辛苦苦好不容易上了一重天以为真能过神仙般的日子了,没想到你竟然来了就去了呀,你可别急,等我杀了害死你的凶手,你就安息吧。”
胖女人哭爹喊娘了一阵,提着剑指着墨唯逸喊道:“惹了我们这一对夫妻是你命不好,小子,受死吧。”
说罢她一挥手,就让别人冲了上去,自己却退后了好几步,躲在战斗之外。
…
墨唯逸瞠目结舌,胳膊一挥,一方结界牢牢将他挡住不说,更是一下弹开,将朝他冲过去的一群人全部弹飞了出去,没有一个还能爬起来的。
这一挥手就杀了一群人,这本事…
胖女人有些结巴了。
“你…你难道真的是太子?”
墨唯逸挑眉:“啊?我以为你知道呢?”
“不,我不知道呀,我以为是这个臭丫头吓唬我乱说的呢,既然是太子殿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丈夫他罪有应得他惹了你,他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我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修到一重天上不容易呀,呜呜呜。”胖女人一下就崩溃了,她跪在地上,剑也丢在一边,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她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
“那你告诉我,就你这种资质,怎么渡劫的?”
墨唯逸蹲下身子,和她平视,眼中满是狠戾。
“我…我就这样渡劫的啊。”胖女人擦擦眼泪,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你若不说,我就砍你一只胳膊,一截一截的砍,让你看着自己的胳膊就跟骨头一样被砍碎,我还不会让你痛晕过去,我就要你亲眼看着自己被砍碎,你说是不说?”
墨唯逸邪肆的眉眼带着死亡的气息,胖女人已经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了。
“太…太子殿下,你也知道,渡劫都是靠天缘的,我既能渡劫,我自然是与天有缘分,您问我怎么渡劫的,我真的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呀。”
还嘴硬。
墨唯逸冷哼,手一伸将边上的长剑隔空取物拿来,跟着手起刀落就先砍断了胖女人的手掌。
“啊…”胖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惊恐的瞪着自己汩汩冒着血,却已然没了手掌的手惊悚的大喊。
一边的纸鸢纵然趴着,可是也跟着浑身颤抖了起来。
当年那个纯真无邪的小男孩,竟然会有着这么暴戾恐怖的一面。
可是他在宁轻陌的面前呢?
会撒娇会耍赖会笑会任性会讨好…
仅仅二十万年而已,他竟然有了这种腹黑不定的性格,当真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这一次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要挖你的眼珠子喽。”墨唯逸提着那滴着血的剑,在地面画着圈圈。
“饶命…饶命呀。”胖女人哭喊着,浑身的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墨唯逸气结,一剑就砍了她半张脸。
胖女人惊恐的样子就留了半个,帮当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在他举手投足间,化成了一缕灰。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了,不过你那样是说轻陌姐姐的坏话,不教训教训你,我心里会不舒服的。”
丢掉手里的剑,墨唯逸轻哼,然后就踱步,停在了纸鸢的面前。
纸鸢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眸,哆嗦着双唇,整个人处在随时要疯掉的状态。
“现在你想想在我小的时候那样对我,你害怕吗?怕我会报仇吗?”
他轻声细语的,可是纸鸢却不敢回答,可是不回答,她又怕遇到跟那胖女人一样的下场,于是她哆嗦着唇,小声道:“我怕。”
听到这答案,墨唯逸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很诚实。”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当年你怎么对我姐的,不要以为我在蛋壳里都不知道,今天你能好好的去死,也是你的福气了。”
纸鸢嘴角微微一翘,然后闭上了眼睛。
“下辈子你要还能做个人,且记得要对自己的主子绝对忠诚,这是做人的基本,不过,很可惜,你不会有下辈子了。”
他说罢起身,拂袖而去,刚走出这个院子,这院子就好像变成沙子堆砌起来的一样,刷刷刷的全部化成了一滩,最后被风一吹,烟消云散。
墨唯逸站在风中,低头凝视着手掌中的一团黑色的东西,蜷缩在一起,一动不动的,看不出是个死物还是活物。
这东西,他已经有两个了。
一个是在方才那个胖女人身上拿到的,一个,则来自她的丈夫。
这一批人,都是才到一重天不久的,他最近出入一重天比较频繁,就发现者些人根本就是资质十分的贫乏,分明是要在渡劫的时候似无葬生之地的,却都好好的熬过了渡劫,来到了一重天,如果不是有人帮他们,那他们的命,也太好了。
将那两个黑色的东西收好,墨唯逸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总有一种预感,这个天宫,被混入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而至于究竟是什么,他一定会知道的。
关内,雪山之巅,宁轻陌缓缓落下,看着那雪山洞口,许久未动。
她拿出一直收着的I玉箫,放在唇边,箫声四起,在空旷的雪上上产生无法形容的环绕式的音效。
亦桓在宁府外头堆雪人,那一溜的排过去估摸着都得有十几个了,每一个人的样子都不同,此时,他正在新堆的雪人装鼻子,那鼻子还是他从凤娘的锅铲里夺过来的,也是迄今为止最完整的一个。
再看看其它的雪人,不是缺个胳膊就是少个腿的,要么就是独眼龙,要么就是鼻子少了一块,通过这些雪人的造型,宁府里头的其它人对亦桓的艺术造诣都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真的是萧声呀,怎么听得像是从雪山之巅传来的呢。”
楼江山也将脑袋伸了出来,屏息凝神的听得很是认真。
“会不会是轻陌回来了?”亦瑾也就那么一猜测,亦桓将手中的萝卜都扔掉了。
“哎呀呀,轻陌回来了,一定是轻陌回来了,那萧没错,是羽梦尘给她的,那萧能操纵白鸟。”
说着亦桓就要往雪山之巅跑过去。
然他刚迈开步子,万鸟齐飞,朝一个方向而去,这种壮观的景象,之前他们见过一次,这下他们就更加确定是宁轻陌了。
亦瑾虽然面上看着不动声色的,可是脚步也加快了。
与宁轻陌不见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他们却觉得好像过了几百万一样。
之前她纵然昏迷着,但是好歹他们是看得见她的,然她回了天宫,这个雪山,这个宁府,纵然再热闹,却也好似没了人气一般。
“哥,快点。”
好似能看到雪山之巅的那一抹粉色的身影了。
依旧是那么纤长,那么高挑,那么瘦弱,那么熟悉。
放下玉箫,宁轻陌转身,在看到匆匆赶来的那几个人时,嘴角露出了笑容。
“轻陌…”
亦桓冲宁轻陌挥了挥手,然后纵身一跃就落在了她身边。
他满脸欣喜,怎么也遮掩不住。
“我可想死你了。”他咋咋呼呼的,高兴的手舞足蹈。
“来,抱一个。”宁轻陌张开双臂,亦桓一愣,然后冲过去就将她抱在了怀中,还有些不过瘾似的,抱着她就将她抬起来转了好几个圈。
“你瘦了。”他一本正经的。
“这你都知道?”宁轻陌看着他笑嘻嘻的。
“那可不是,天宫的东西不好吃是不是?”亦桓得意极了:“凤娘的手艺可很棒哟。”
宁轻陌看着他连忙点头:“嗯嗯,看出来了,才几天,都快胖成猪头了。”
“我胖?”亦桓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人生。
“轻陌。”
亦瑾与楼江山跟了上来,宁轻陌也一一给了他们一个拥抱。
“回来了怎么不先去宁府呢?”亦瑾有些小埋怨,他们可天天在宁府里头等着她呢。
“我也是刚到的,来看看羽梦尘,这一次回去,差点就遇见他妹妹了,总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怪不对头的。”
“他还没醒呢。我们经常来看他。”楼江山的眼神落在那洞口,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轻陌,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有来就有离开,更何况宁轻陌已经不需要再关内待着了,亦桓发现自己突然又不想宁轻陌回来。
“噢,明天就走,不过,我要带你们一起走。”
宁轻陌的话让他们都困惑了。
“怎么回事?带我们走干什么呢?”亦桓虽然困惑,但是他发现自己挺兴奋的。
“等会回去再说。”宁轻陌又看了眼那洞口,正准备回宁府再他们叙旧呢,本来徘徊在头顶的那些鸟儿们忽然都扑闪着翅膀,嘶鸣了起来,一只只都好似无比的兴奋一样,然后全部都冲进了洞口。
一只接着一只,应接不暇。
这情景,鸟毛齐飞,倒是挺壮观的。
“别挤别挤,我没法出去了。”
洞内突然有个声音传来,有些嘶哑,有些狼狈。
“羽梦尘?”
外面的人异口同声。
宁府内,众人都跟羽梦尘大眼瞪小眼的。
最后,亦桓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说你好歹也是在雪白雪白的雪山里头待了二十万年,没变成跟雪一样白就算了,你怎么还黑的跟一块碳似的,你在雪山之巅都干什么了你?”
只见羽梦尘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嘿嘿嘿的笑着。
“我是一只凤凰,我要浴火涅盘来着,本来还想恢复好了才出来,但是听见轻陌说要带你们都走,我赶紧就跑出来了,才不管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笑呢,你们把我丢下了,我可心里没底。”
之前他在雪山之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看他,他都习惯了。
要是他们都走了,那他在洞里面也待不好的。
“我去,原来我们在外面说的话你真的听得到呀,那你…你懂的…不然…”亦桓冲羽梦尘做了一个歌喉的动作。
羽梦尘眉毛一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肯定是说了谁坏话了,你这厮就是嘴巴太欠了。”
亦瑾指着他是恨铁不成钢的。
“我要接手影军了。”
一边的宁轻陌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他们全部都震惊了。
“轻陌,你要接手影军?”花蓉在一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和凤娘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不是,那天帝怎么会让你一个女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