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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就有了拼命的本钱,等他们拼的两败俱伤时,我再出动人马一举平定各方,自己就做了绿林山寨的总瓢把子了”。
杨凌听完一鼓掌,把大拇指一翘:在是高!”
他笑吟吟地道:“看来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就是这个意思。你到时先抢掠打砸一番,给他们造成一片混乱,让他们注意到你们的实力。他们正在用人之际,必然不惜重利拉拢你们,你们就可以混水摸鱼了”。
他说到这儿直直地瞅着红娘子看着不停,红娘子紧张地看看自己身上,来时特意整理过装扮呀,莫非哪里不妥?
却听杨凌幽幽一叹道:“我最担心的,是你们这支身经百战锤炼的精兵,在草原上必然要经历诸多大战,必定惨烈无比,你……”。
红娘子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却故意嗔道:“现在知道替人家担心啦?我孤身闯太行,会见过太行悍匪;在霸州绿林,战胜过无数好汉;这几个月又有哪一天不是出生入死?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杨凌喟然一叹,说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我回去后就会下一道密令,令大同守军,号称杀神的荆佛儿带领他的三千铁骑全部随你出关。他与鞑子正面交过手,不过战阵之上未必有人那么注意他的相貌,再经乔装改扮,蓄起胡须,鞑子看我们汉人,相貌也都差不多,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此外,我手下再拨给你一千精兵,由我的亲兵队长大棒槌率领,反正关外忙于内战,他们对你们现在的实力情形到底如何不甚了解。对了,在草原上女儿家行军打仗多有不便,你还是乔扮成男人,改一个名字吧。就叫……杨英如何?杨莺儿,我家的小莺儿”。
红娘子被他叫的心尖儿都颤了心花怒放、满心欢喜,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威风凛凛的杨跨虎在杨虎的大寨里就是一头凶神恶煞的母老虎,进了杨凌的家门儿就成了娇滴滴的小莺儿。
人比人,气死人,可见晏子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还是有些道理的,杨虎、杨凌这两方水土不同,那人家姑娘是鲜花儿还是母老虎可就怨不得旁人了。
杨凌稍加整理思路,又道:“你们以马贼的身份出去,就可以以战养战,*掠夺自给,一旦投*哪一方,他们也必须得向你们提供给养,可是在他们吸纳你们以前,又恰逢冬季夺是不够的。
九边的大型茶马互市中得胜口、新平、守口、张家口、红山寺堡都有我的有咱们家的生意,由我岳父韩林在主持经营,现在虽因战乱关口关闭,实际上边军将佐、地方豪强、还有帮会和商人勾结地方官吏,仍在偷偷互市交易,实际上并未断绝联系。
至于沈阳卫、辽东卫方面,更是每一个互市口都有我的人,现在是由成二档头管理。到时我会告诉你联络方式,掠夺的马匹、牲畜和奴隶,你可以交给他们代为出手,同时他们会向你提供兵甲、粮食、药物、帐幕和服装,以为供给。
另外,蒙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尤其各个部族时分时合,整日征战,许多小部落在死亡线上疲于奔命,什么民族文化传承根本谈不上,民族感并不是那么强,因此如果能招纳吸引,那么等你们站稳了脚就不妨把他们吸收进来,壮大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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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一件件说着,红娘子不断地点头应着,她本想抽空儿把已经有了杨凌骨肉的事告诉他,可是见他说得认真,一时又找不到机会。对杨凌来说,红娘子出塞是一件大事;对红娘子来说,自己的嫡亲骨肉何尝不是一件大事?反正离出关的日子还早,机会有的是,总得气氛浪漫些,最好是花前月下,含羞吐露,那才有韵味。
杨凌说完了。红娘子姗姗起身,依依不舍地道:“山寨的人还在等我的消息就先回去了,回头再命人来搬粮食。”
“今天这么早。急啥我来”,杨凌跳起身来,拉着她的手,兴冲冲地拐过屏风,绕过花厅,来到一件精致的小卧房。这里应该是一位小姐的闺房,绣床锦榻,十分优美。
红娘子一见,一张脸抑制不住两朵红云悄然腾起,她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儿,迟疑着不敢进去,只是结结巴巴地道: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杨凌本想给她个意外之喜,可是冲到房里时她却站在门口儿,回头再一瞧她表情。杨凌顿时恍然,本来他还没想过在这里胡天黑地的风流一番,一瞧红娘子这副婉约姿态,反而动了心思。
他脸上浮起温柔的笑意,红娘子看在眼里却觉得很诡异,一种危险的感觉让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又退了一步。吃吃地道:你做什么?”
明明一甩手就能把杨凌震开,甚至摔他个四仰八叉也不费吹灰之力,红娘子偏偏哆嗦得厉害,被人拉住了手腕扯进门去都不敢反抗,只是一张脸又变成了大红布。
杨凌神秘的一笑,把她拉到桌前,桌上放着一个匣子,杨凌柔声道:“以前就注意到,你平素不戴什么饰,本来这次出关,你要扮作男儿身,更没机会了,可我还是忍不住给你买了一些,希望你能戴上,让我看看你最美的时候。莺儿,来时我没携带什么珠宝,这些全是在井径县城买的,那小县城中没有什么正宗的珠宝,等以后回了京我再给你买好的,你先戴给我看好么?”
他轻轻启开盒盖,瞬时间珠光宝气,耀人二目。红娘子如受催眠,呆呆地看着盒中迷离双眼的珠宝。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黄金合分钿。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一枝珠花盈颤的金钗在杨凌轻吟缓唱般的诗句中轻轻戴到了红娘子的髻上。
红娘子象作梦似的,刚刚抬起身想摸摸髻上金钗,杨凌又拈起一枚戒指,抓过她的柔荑,轻轻套在她葱白似的手指上:“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卿永持玩,循环无终极”。
“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一双珍珠耳环戴在了红娘子晶莹可爱的耳垂上。
“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一枚中心缀着猫儿眼的同心结系在了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杨凌暗暗庆幸,亏得前世时好习书法,这些词儿有的没的还记得一些,想唬弄成绮韵、马怜儿那等妖精,怕还有些应不应景儿、合不合适,说给崔莺儿听却绰绰有余了。
他在吟诗?完蛋了!红娘子哪听过这个,这诗啥意思她其实听不懂,但她偏偏又好象听懂了,总之一颗心迷迷糊糊,身子就象在腾云驾雾,喝上二十斤烧刀子怕也没有这番效果。杨凌这种浪漫攻势哪是她红娘禁受得了的?喷火霸王龙也得软成一滩泥了。
红娘子的双眸就象星星一样亮晶晶的,一闪一闪的那是眼中的泪水,一套廉价饰外加几句歪诗把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等她飘呀飘的好不容易现自己落回实地上了,才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杨凌拦腰抱起,把她搁在了绣榻上,那张似乎稍带着点邪气的英俊脸庞正趴在她脸上方,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
襟怎么被扯开了?”堆玉双峰隐约半露的红娘子赶紧抓紧衣衫,瑟缩着身子,象落在大灰狼嘴里的小红帽儿,怯生生地道:做什么?”
杨凌扯了扯,红娘子的手抓得紧紧的,竟然扯不开她的手,杨凌干咳两声,板起脸道:“严肃点儿,现在你是朝廷的人,是我的部下,不许违抗我的命令”。
崔莺儿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杨大人经常和自己的部下上床吗?”
凌倒没想到她还能问出这么犀利的话,他干笑道:“如果是象你一样,既年轻、又漂亮的女子,我倒不介意……”。
娘子刚想抗议,那张脸已经贴近过来。双唇吻上了她的双唇,当杨凌的舌尖不容阻挡地伸进她的樱桃小口,啜吸住她的香舌时,红娘子的大脑一下彻底当机了……
轻解罗裳,摘去头饰。刚刚戴上的东西一件件放在了枕边,还多带下来许多东西。男人献着殷勤给女人穿上某些东西的时候,不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享受摘下它的快感吗?
戴上容易摘下难,所以这难处一解决,也便让那女子连着身子带着一颗芳心,都被彻底俘虏,彻底的沦陷……
雪肌玉肤透轻绡,胸臀浮凸又中凹。美人檀口眼儿媚,缓唱低吟颤声娇。这一番抵死缠绵,**蚀骨,直到两人同登极乐。杨凌的双手仍环捧住她圆润光滑的臀部,死死抓住那滑腻丰满、结实及绵软的美臀,十指陷入两瓣臀肉内留连不舍……
那美臀诱人的圆润曲线,结实惊人的弹性,叫人爱不释手,抚上去的时候,身下那个曼妙*直就象一匹野性难驯的漂亮小母马,让人克制不住骑上去高唱征服的**。
又挺着腰、昂着头,将最后一滴蚀骨**的快感激射出去,杨凌才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倒在红娘子的身上,红娘子酥胸起伏不已,傲然凸立的羊脂堆玉,雪腻挺拔,被杨凌压了个满怀。
她的一双星眸畅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来的黑亮秀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的肩颈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抹怵目的白。
动情已极的红娘子仍紧紧的抱着杨凌的身子,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然亲昵地缠绕在杨凌的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得放开……
**之后的平静和温柔,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入他们的心田,过了许久,杨凌才艰难地抬了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红娘子柔软的秀,低声道:“莺儿”。
胸前红珠还是那么坚挺,虽然一对饱满的**被他压在胸下,似乎仍能感觉到那两粒突起的柔韧。
低的回应带着娇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回荡在**余韵之中的红娘子稍稍回复了神志,把脸害羞地埋在他的怀里娇滴滴地应道。
“你放松些吧,我的腰都快被你夹折了”。
“噗哧”地一笑,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放松下来,却又立即贪婪地用小腿绞住了他的双腿,根本不放他从自己身上下来,娇嗔羞喜的声音从他胸下低低传来:“活该,让你欺负人家,命卖给你了,连身子都得卖给你,上辈子欠了你的”。
娇嗔甜蜜的语气中,柔软的嘴唇触在乳下,热热的唇吻和说话时喷出的细细气流,弄得正处于敏感状态的杨凌肌肤痒痒的,要不是顾念着这是在山上空宅之中,红娘子这番娇态难免要逗引得他提枪又战,再入江湖了。
杨凌松了口气,舒服地趴在她的玉体上没有应声,男人刚刚从极乐**中醒来,总是有些疲倦懒动的。而这时候,偏偏女人的话也是最多的时候,杨凌不吭声儿,红娘子就自顾自地轻声道:有件事还没告诉你,我有了你的骨肉”。
杨凌没有听清,还以为她是说想要个孩子,身子现在动弹不得,正好占点口头便宜,便呵呵一笑道:“好啊,我们多做几次就一定会有了”。
胸口挨了一记粉拳,身下的美人儿不依地扭了下身子,加重了语气道:“人家是说,我已经给你生了个孩子”。
“呵呵呵,哪有那么快…说啥?”杨凌惊道。
红娘子一心想挑个花前月下的好机会吐露给他听,如今可不正是花在上月在下,含羞吐露,别具韵味?只是精疲力尽的杨大将军乍闻消息,差点儿从马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