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声张,女孩子偷偷喜欢一个男人,那人还有一堆老婆,很丢人的。你敢说出去让我姐姐丢人,我以后就不理你了”,永淳不放心地嘱咐道。
是……长公主喜欢杨凌啊”,朱湘儿想想不放心,又问道。
“那又怎么样?等她招了驸马就不会喜欢他了呀,再说现在只是偷偷喜欢他而已,两个人又没有肌肤之亲,难道堂堂公主还要下嫁给他做妾不成?”永淳不以为然地道。
朱湘儿的小心肝“卟嗵儿”一下。俏脸有点白,吃吃地道:么?有了肌肤之亲就得嫁给他?”
永淳翻了翻白眼儿,跟小大人儿似的道:“你在蜀王府都不看《女诫》、《女训》的吗?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女孩儿家要贤良贞节,从一而终,身体只有自已的夫君才可以碰,如果别的男人碰了,那就污了清白……”
她把小手一并,挥掌一刀:“‘嗤啦!’碰了哪儿切哪儿!”
朱湘儿吓了一跳,忽然觉得两条腿软,脚趾头抽筋,好象要站不住了。
永淳一脸“恶狠狠”的表情:“这还不算,一个贞烈的好女子,还得想办法把那个非礼你的家伙杀了,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然后终身不嫁以示清白,要不然……就跟了他算了,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否则,没人瞧得起的,尤其是我们……”
永淳公主下巴一翘,骄傲地道:“我们是公主,皇家是天下的表率。做为皇家的女子,更要以身作则,做出表率!”
当然,当然”,朱湘儿干笑两声,讪讪地道:们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赶快回去吧,一会儿长公主回到寝宫不见了我们,说不定会疑心的。”
永淳眼珠溜溜儿一转,忽然拍手道:“回去我让人盯着点儿,等候选驸马进宫的时候,咱们跟去瞧瞧,姐姐不是喜欢杨凌那样的吗?咱们找个性情、相貌跟他相似的,告诉母后就说是姐姐相中的。嘿嘿,还是我主意多快回去。”
朱湘儿低头盯着自已的脚尖儿,眼神儿有点傻,她抬头瞧见永淳公主已经走远了,这才急忙追了上去。'天堂之吻手打'
正在扫雪地户部给事中黄景被杜甫分配和杨慎一组,一个铲雪,一个提筐。瞧见两位公主姗姗而过,右眼乌青的黄景扶着筐栏儿,闭着一只眼瞧瞧了,问道:边那位女子,看服饰也是位皇亲贵戚,认得吗?”
杨慎的两颊被他老爹打的红肿一片,他没好气地又铲了一锹雪丢进冒尖的筐里,又拍地结结实实,有意把筐装的沉点儿,这才抽空瞄了一眼道:“认识,那是蜀王府的小郡主,马上就要晋封为公主了。咦?”
杨慎直起腰来,手搭凉蓬,眯着眼仔细瞧瞧了:“小郡主走路……怎么有点顺拐?”
**************
杨凌一离开皇宫,刘大棒槌便迎上来,悄声道:“国公,派去追踪红娘子的人跟丢了,她太机灵了,穿街走巷的,咱们的人又不敢追的太近,再加上大雪,结果就……”
杨凌点点头,说道:“通知下去,派人往霸州方向察寻,还有,调查一下霸州官吏治政情形。另外派人,重点盯住周德安,他从兵部领了调令南下途中,红娘子十有**要聚众行刺,多派些人手,不能叫她杀了周指挥,也不要……不要伤了她。”
大棒槌招手唤过一个侍卫,低声嘱咐起来。杨凌翻身上马,朗声道:王馆’。”
坐在马上,杨凌暗暗沉思:崔老大中箭而死,看来不会是假的了,崔莺儿尾随周德安来京师。应该也确是为了报仇,但她来找自已,就未免太突兀、太不寻常了。
红娘子是什么人?岂是一句豪气干云所能形容的奇女子。数十万京军重重包围之下,她坦然自若破城而出,逍遥来去,毫无怯意。在大同,她的表现,更是巾帼更胜须眉。
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那般柔弱无助?她一定有个重大的隐情,或许……杨虎的无耻背叛、自已和她阴差阳错的孽缘,使她真的对自已萌生了情愫,但是以她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求人的,一定还有一件重大的事,会是什么呢?……
马到十字街头,正是一早两人相遇地那户酒家,风雪已经停了,旗幡依然飘摇,伊人呢,伊人现在何方?
手打小说,手打版小说,文字版小说,尽在
“莺儿,我真的想用一生一世补偿你,可是……我不能助你为恶。在你,那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在我,那却是一个该当褒奖的有功将领。站在我的立场,无论如何不能罔视王法为你杀人!如果我那样做,和为达私利不择手段的杨虎有什么区别?我是官,你偏要做贼。帮你,失去我的立场。不帮你……失去你什么每次遇到你,牵涉到你。我都不得不做出选择?在京郊是这样!大同是这样!在这里……还是!”
最新手打小说,尽在手打小说网
杨凌驻马良久。店中冷落,依稀间,似乎一袭玄衣,皎洁如月的崔莺儿还端坐在那里,凝眸一望,然后置杯斟酒,然后他便在灵犀一动间下了马,轻轻走去……
直到街头百姓都诧异地停在街角四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杨凌才黯然一叹,拨马回头:“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得道的高僧尚有无穷烦恼,我又何求事事遂心?红娘子,咱们就兵来将挡、见招拆招吧,看看是你魔高一尺,还是某家道高一丈!”
杨凌赶到“诸王馆看到一辆乌漆棚的马车从里边驶出来,毕真满面是笑地站在庭院中,好象刚送了客人正要转身回去,一瞧见杨凌又停住了身子。
马车与杨凌相向而过,隐约听得车轿中咳嗽两声,声音甚是年轻,杨凌缓辔进了院子,翻身下马,毕真已毕恭毕敬地迎上来笑道:“国公爷,今儿大雪,您老还来了。”
天就要做最后鳞选,然后带进宫去请皇上和皇太后亲自看看了,今天还能不来瞧瞧?已经最终选定二十一人了吧?”
“不是二十一个,是二十二个”,毕真笑容可掬地道:“是西什库刑脏库外掌库黯东辰的儿子,黯东辰是个小吏,不过他的儿子可不错,十六岁就中了举人,在这二十二人中功名最高,其他的少年人,只有两个是秀才,呵呵,刚刚的咱家瞧过了,人也生的眉清目秀的,说话斯文有礼是刚刚出门的马车。”
杨凌一听大喜,顿觉肩头轻松不少。对于朱厚照三兄妹,杨凌的感情可绝非仅仅是君与臣的关系,他把正德当成兄弟,对这一大一小两位可爱的公主也视做亲人,当然希望永福真地有个好归宿。
当今公主年幼,所以这驸马人选的岁数限定的也太小了些,十四至十六岁,在这样的小毛孩儿里边要找个有功名、好性情的确实太难,听毕真的形容,这个孩子条件还真不错。
杨凌回头看看,惋惜地道:“可惜,可惜,我若早来一步,便能亲自看看了,呵呵,皇上将如此重任交给你我,这差使总要办得让太后、皇上和公主殿下满意才行。”
“那是那是”,毕真陪着笑,迎着杨凌进屋,一边说道:“这个少年举人叫黯夜,家教固然好,相貌也俊俏,才学出色出类拔萃,咱家瞧着中意,本想让他多待会儿,万一公爷或者候爷到了,能亲眼瞧瞧,不过他现在有病在身,我怕耽搁明日鳞选,就让他父子先回去了。”
“生病?生什么病?”杨凌一下子停住脚步,忽想起方才与车轿擦肩而过时,确听到两声咳嗽。
毕真不以为然地道:什么大病,读书人嘛,身子骨儿文弱,一有个天儿冷热的就伤风咳嗽,家里正抓药治着呢,他们原打算治好了伤风再来,不过这是最后一天的,没办法只好先把名报上。”
凌听说只是伤风,这才放了心。京师地处北方,四季分明,节气一不明显人就容易患病。入冬以来直至今天京师才下了头一场大雪,这些日子由于气候干冷,伤风感冒的人不在少数,一咳起来山崩地裂,有的直咳的喉管渗血、肚皮生疼。
杨府有高文心在,阖府上下当然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房间里都用醋熏过,每人还调理了药膳粥饮用,旁人可没这福气,今天文华殿上演全武行,差了十二个人,除了一个出差,剩下十一个就全是病假。
杨凌道:风感冒的倒没关系,只要条件够好就行,不过他得抓紧治呀,要是选中了去见皇上,又是咳嗽又是鼻涕的,太后瞧着印象不好,怕是要落选的。”
毕真捏紧了袖中一沓银票,陪笑道:“还是大人想的周到,这些事咱家会注意的,没事儿不叫他露面,上台答完了话就赶紧下来,在下边勤拾掇着点儿,不会有失仪容的。”
的材料都留下了吧?还有其他二十一人的,都叫人拿来,我先看看,心里好有点准谱儿。”
公爷”,毕真摆摆手,几个“诸王馆”的差役们就赶快的捧来一大堆的卷宗。
毕真笑道:“这些是最终准备入选者的资料,家世履历全都记载的清楚明白,有保甲里正按的手印作保,每人还绘了一张肖像放在卷宗里。这些人呐,全是五官端正、家世清白、能作诗文的少年,大人请看!”
放在最上边的,正是刚刚离去的少年举人黯夜的资料,永福公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找个相公是个青涩的小青年没关系,他早晚会长大的,可是如果彼此的文化底蕴差的太远,那将来能有共同话题才怪。
才学虽不是决定条件,却是重要基础,黯夜是应征者中唯一的举人,杨凌对他很有兴趣,掀开黯夜自写的履历一看,墨迹方干,字迹清逸不凡。杨凌就是习书法的,见黯公子一手瘦金体的字直来直往、飘忽快捷、似行如草,舒拔劲挺,不由叫了一声好。
打开画师绘就的肖像,果然是个眉清目秀的翩翩美少年,虽说那时的画师画肖像多少有些走板,不是完全的**画,可是**总不离十的,看来这少年的长相还真挺耐看。
杨凌心中一阵激动:“别的入选者还没看,单看这个条件就不错,这下好了,总算不致一个让我看上眼的都没有。”
杨凌欣然弹了弹那纸肖像,心道:“头里负了红娘子,已令我愧疚不已。永福啊永福,我杨凌总算是没有再负卿之所托!”
**************
定更新,将之以恒,投票支持~~~
大家,俺什么时候才能不在敲出两个字时,立即条件反射般想到了床,同时开始哈欠连天呢?呵呵,太奇妙了。这一段是我中午打的,可是一敲到这儿,马上就开始犯困,比安眠药还灵^_^
。。。
第332章 婚书在此()
三位选婚使、三位驸马候选人进入皇宫。其实一大早三位候选驸马就到了宫城等候,杨凌三人各自从家中赶来,在内东门汇齐,同入皇宫。
杨凌有权宫中乘马坐轿,寿宁侯张鹤龄作为内戚,也有相同的恩遇,不过毕真的级别就差了点,二人不便撇下毕真独自乘马,进了宫门便同三位准驸马步行而入。
队伍之后还有一乘小轿,里边是杨凌的夫人高文心。妻同夫礼,可以享受丈夫的待遇,她自然也可宫中乘轿,进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