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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打散了秀,褪去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里露出两只白腻的小脚丫,那模样柔媚中透着几分清纯可爱。
杨凌心中一热,走过去揽住她在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我的幼娘好生可爱,相公恨不得和口水吞下了肚去。”
韩幼娘仅着了月白小衣,裹着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
她被相公的亲热话弄得晕淘淘地,一张俏脸顿时红了起来。杨凌看见窗台上摆着两盆枝繁叶藏的柿子,翠叶间掩映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鲜红果实,不禁惊喜地道:“真的成熟了?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走过去摘下一人,在铜盆中洗了洗,拿绢帕拭干了,然后走回床边与韩幼娘对面而坐。烛光下那鲜红的果子润泽可爱,极是动人,杨凌嗅了嗅味道,然后递到幼娘唇边,开心地说:尝尝。味道很美的。”
韩幼娘抿着唇儿摇摇头,嫣然道:“相公一口,幼娘一口。”她说着,盈然的眼波闪着异样的羞喜。
杨凌微微一笑:“这个小家伙,也懂得情趣了。”他张嘴咬了一口果肉,然后轻轻向幼娘*了过去,韩幼娘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杨凌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地碰触着,过了半晌,舌尖才轻轻顶开幼娘的唇瓣,将汁液和果肉轻轻渡了过去。
韩幼娘闭着眼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杨凌移开嘴唇,只见幼娘吐出小小的舌
尖轻轻一润湿湿亮亮的樱唇,舔去一滴果汁,那动作媚得浑然天成。
杨凌一时看得痴了,凑过去,舔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贴近她滑腻的颈侧一阵厮磨,呵着她敏感的耳珠,呼吸不觉急促起来,幼娘的体温也渐渐升高了,她轻颤着道:“相公,人家……人家现在不能服侍你地。”
杨凌清醒过来,他克服着自己的冲动,呵呵一笑道:“相公只是和你亲热一下嘛,来你的身子受不得乏,咱们早些歇了吧。”
彼此肢体相巾,韩幼娘已察觉他身体的变化,她歉疚地瞥了相公一眼,低声道:“相公,你出门这么久,玉儿、雪儿和我一样牵肠挂肚,好不容易盼你回来,相公不可厚此薄彼,妾不能服侍夫君,相公今晚还是睡在她们那儿吧。”
杨凌的欲火真的被幼娘挑起了,可是他怕幼娘多心,是以犹豫了一下,摇头道:“这次回来,想必一时不会再有机会离开京城,来日方长,咱们夫妻多日不见,长夜叙话便了。”
韩幼娘一笑,掩住唇调皮地道:“既知来日方长,何必还让两个妹妹怪我这个姐姐霸占相公不放呢?莫非……相公还要人家用那不是女色的法子?”
杨凌听她说起旧事,不觉脸上一红,韩幼娘笑道:“家和万事兴,两位妹妹对你情意不比幼娘少了半分,幼娘有孕在身,她们的肚子不见动静,嘴里不说,心里也空落着呢,相公快去吧。”
杨凌点了点头,陪着幼娘吃了柿子嗽了口,服侍她躺下,在枕边陪她聊得有个困意,这才替她放下帘笼,轻身吹熄烛火,悄然走了出来。
杨凌来到右跨院儿,见雪里梅的门扉半开,房中露出一线灯光,便走了过去,启门一看,只见丫环云儿提了桶子正要出来,一见是他忙要见礼,杨凌忙竖指于唇制止了她,然后悄声问道:“雪儿刚刚淋浴?”
云儿一声道:人刚刚淋浴净身。”
杨凌笑笑,摆手道:“你去吧,替我掩上门。”
云儿红了脸,含羞点头,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将门轻轻带上。杨凌进入内室,只见床榻旁屏风后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正在穿着衣服。
杨凌隔着琉璃屏风欣赏着雪儿的身影,娇躯窈窕秀美、曲线玲珑,她披衣系带,偶一弯腰,小小的俏臀拱起,贴得与屏风极近,那球形翘臀说不出的动人。
杨凌不禁呵呵笑道:“靴子就不要穿啦,一会儿还要再脱。”
屏风后一声惊呼,随后雪里梅闪身出来,满面不敢置信地喜色,唤道:“老爷怎么来了……”
杨凌见雪里梅只着亵衣亵裤,近科透明的轻柔罗衣紧贴身子,透出娇嫩的肌肤肉色,她的领口并未扣止,细致的锁骨与滑腻的胸口肌肤间,小珠晶莹。
再往下,一对温润锦致的小乳,撑得月牙白的小衣高低起伏,虽不甚丰盈,却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看得他怦然心动。
雪里梅实未想到老爷今晚竟然睡在她的房中,一时惊喜不胜。她连忙搬了锦墩道:“老爷请坐,待妾收拾了换洗衣物再服侍老爷睡下。”
杨凌一拉她的手臂,将她扯得娇呼一声,小翘臀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杨凌把玩着她胸前细滑如瓷、柔软甜腻的小乳,轻笑道:“管它呢,明日再收拾便是。”
就在这时地一声开了,一个女孩儿声音兴冲冲地道:“雪儿嫂嫂,我来啦。”
杨凌目瞪口呆地看着唐一仙抱着枕头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探在雪里梅的胸衣里,过了半天,唐一仙才一声叫,转身向外便跑,一边跑一边娇嗔道:“风流表哥,门也不关,害人家要长针眼。”
门一声又关上了,杨凌愣了半响,才哭笑不得地道:“这丫头怎么跑进来啦。”
雪里梅咬着唇忍笑,这时才起身道:“人家……以为老爷今晚不会来,因为仙儿好久不见,本来约了她来同睡的,谁料……谁料……呵呵呵……”
杨凌在她结实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记嗔怪道:“就你会作怪,亏得她来的早,再晚来片刻,我可就真的没脸见人啦。”
雪里梅娇憨地陪笑,将他拉上床,笑盈盈地分开双腿以暧昧的姿势大担坐在他怀里,厮磨着昵声道:“人家怎么知道老爷今晚要来嘛,料想你要陪着幼娘姐姐的。”
杨凌在好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还不是你幼娘姐姐羊宠着你们,怕我冷落了你们两个丫头。”
雪里梅怔了一怔,双臂环住了杨凌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感叹道:“雪儿何德何能,嫁了这么一个可心可意的相公,又有这样一个怜惜呵护的姐姐。”
杨凌在她房中宿夜,大多藉于床第之欢,由于年岁原因,很少和她谈论其他,闻言不禁有所触动,他轻轻抱住雪里梅的柳腰,说道:“别说傻话,该是我杨凌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们这几位千娇百媚的好女子垂青,法场上我吹头在即,你们不惜一死来为我鸣冤,从那一刻起,我们的一生就紧紧联系在一起了,我爱幼娘,也爱着你们。”
雪里梅眼睛里溢出喜悦的泪花,她擦擦眼角,忽然破啼为笑,一扭身子跳下了地,趿上鞋子道:“老爷等到我一等,我去把玉姐儿唤
来,幼娘姐姐有夫人气度,玉姐儿谦和恭良,雪儿可不能不知自爱!”
杨凌未及阻止,雪里梅已秀蓬散,只穿身小衣跑了出去,好在这是杨家内宅,没有男仆侍候,否则雪儿夫人难免要春光外泄了。
雪里梅来到玉堂春房前,也不招唤,就笑盈盈地推门进去,直冲内室,嚷道:“玉姐儿睡得倒早,嘻嘻,快快起身跟我支服侍老爷…儿?!”
唐一仙与玉堂春、雪里梅从小一起长大,彼此情同手足,虽然前事尽忘,但是那种亲切感甫一见面就重新拾回。一晚的交谈便如同多年的腻友,她闯去雪里梅房中乍见表哥正和雪儿亲热,连忙羞跑了出来,想想不愿独自回去睡觉,便来到玉堂春房中。
玉堂春性情淡泊,加迷宫年纪尚幼,并不雨具热衷房事,但她对杨凌的爱却丝毫不弱于旁人,如今久别重逢,她自然也想与夫君交股叠眠亲热一番,可是仙儿兴冲冲赶了来,怎好冷落了她?
唐一仙瞧瞧雪里梅,又看看左右为难的玉堂春,直了眼道:“表哥……表哥好不风流,我去找幼娘姐姐……还是算啦,莫要表哥一会又来抓了,把我赶来赶去地,我回房去了。”
唐一仙撅着小嘴抱起枕头气哼哼离去。玉堂春和雪里梅互相看看,忽然相对“扑吃”一笑,两张俏颜都已艳若石榴。
藕色薄纱轻轻抖动,黄花梨木精雕的绣床上,半推半就地被雪里梅剥光的玉堂春,带着三分羞涩俯于榻上,白皙光滑的玉体柔腻如水,那宛宛香臀白如堆雪,紧凑结实,光洁的肌肤宛如透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她臀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果真是绝世尤物。
雪儿虽与她形同亲姐妹,可是玉堂春仍羞于动作,她晕红着脸看着雪儿自除衣衫,轻盈的身子俯在杨凌身上,小嘴儿从他额头,郏上,胸口,一路下去……
“天呐!雪儿她……好大胆,难怪老爷他……他那么喜欢雪儿,一回来就住到她这儿来。”玉堂春看着杨凌那愉悦舒服的表情,心中不禁起了比较、好胜的念头。
壮着胆子,她的腰肢蛇一般地扭动着,身子*近了杨凌,杨凌张开双手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揉着光滑弹软的臀肌,玉堂春嘤咛一声,双郏如抹胭脂,她长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素手却托起一只紧致粉嫩的酥乳,送进了杨凌的口中……
一夜荒唐,一夜风流。
清早起来,雪里梅服侍杨凌穿戴整齐,腰间围上锦织抱肚,外罩四爪金龙袍,系以犀角嵌金玉带,玉堂春为他盘髻簪,戴上乌纱璞头,来到暖阁和幼娘、一仙一同用早餐。
唐一仙瞪大眼睛左一眼,右一眼,上下打量,好一阵端详,把杨凌看得直毛。
韩幼娘也现了唐一仙的异状,奇怪地道:“仙儿,怎么了?”
唐一仙干笑道:“没甚么,没甚么。”她赶紧地低头喝粥,就是看不出自己这个文质彬彬的表兄怎么如此神勇,一早起来居然神采奕奕,听说女色伐身来传言不实。
杨凌早早来到午门,只见车马官轿远多于往日,细细打量,才觉竟有许多平素无需上朝的王公大臣、功卿世家都衣袍整齐,站列门前。
杨凌见苗逵、张永本该后宫侍候的两个大太监也侍立门前,觉得有些奇怪,他正想上前打声招呼,问询一下,景阳钟响,午门洞开,护军参领率十二名校尉按刀出现在宫门前。
当下文武百官员自左门、宗室王公自右门鱼贯而入,过金水桥直趋太和殿。进了大殿,只见刘瑾侍立在帝座之前,大殿两旁金爪武士昂然直立。
稍顷,只听殿外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象鸣叫之声,听那声音此起彼伏,怕不有十头以上,紧接着虎啸豹吼,文武百官听了一阵骚动,大殿上顿时乱了起来。
大明皇帝仪仗分有许多种,如果动用了虎豹和大象导列仪仗,那是很隆重的升朝典礼,但是动用六头大象以上,就是“大朝会”,非极重大的国事不会轻易施行,这个荒唐小皇帝刚刚回京,这是又要做什么了?
李东阳、焦芳、杨廷和都江堰市诧异地瞧向杨凌,杨凌惑然摇了摇头,这一次连他也不知道正德皇帝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
刘瑾站前一帝,高声喝道:“皇上临朝,百官见驾!”
百官暂止心中疑惑,齐刷刷跪地接驾,正德皇帝身穿大红龙袍,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