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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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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呵呵……呵呵呵”,杨凌大窘,只能尴尬地笑。眼前这位大姑娘虽说个性和一般人家的姑娘小姐不太一样,可是这种话也没法对她讲呀。

    马怜儿丢开他的手,瞪起眼睛恨恨地道:“怕是患了寡人之疾吧?”

    杨凌无奈,只好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招了,马怜儿虽说爽朗大胆,可也不禁有点尴尬,她抬头瞟了杨凌一眼,又飞快地垂下。低声道:“那位女神医说……说治得好吧?”

    杨凌干巴巴地道:说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不是不是……是就正常了”。

    马怜儿俏脸一红,装作听不懂他突然纠正的话中的暧昧,她摆弄着腰带,把它一圈圈卷在纤长的手指上,低声道:“我是不是太霸道了?其实……其实听说你为了幼娘妹妹抗旨不遵的事后,我就知道……知道你虽然做了大官,你的人并没有变。”

    “那天晚上,我哭了好久,哭得……好开心好开心。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天下间再宠爱妻子的人,有谁会把她看得比皇帝还大其实好想你,天天都梦见你。”

    她吸着鼻子,眼泪已一串串流了下来:“我只是气你,你在京中做了那么大的官,通过驿亭送封信来那么难吗?你既来了江南,有时间去苏州玩,就不能来金陵看看我?”

    她颤抖着声音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道:“杨大哥,我只想知道,你心里可有怜儿吗?”

    她紧张地望着杨凌那张英俊熟悉的面孔,腰带卷得手节白,指肚却涨红了起来。

    迷蒙泪光中,他的身影也有些模糊,那个模糊的男人忽然伸手去解腰带,满腔悲怆的马怜儿吓了一跳,她倒退两步,胆怯地睁大泪眼,心慌慌地问道:做什么?”

    杨凌解下腰带,旋下绊扣上的玉石,从后边抽出用红丝线系起的三缕青丝,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他现在还不知道张天师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此次来看怜儿,本想先刻意地保持点儿距离,别让人家姑娘陷得太深,可谁知……那喜欢的话儿不好出口,那伤人的话更是打死他都说不出来,这才片刻的功夫,就丢盔卸甲,沦陷在怜儿的柔情和眼泪里。

    马怜儿揉了揉眼,瞧清那三缕长,去不伸手去接,只是忸忸怩怩地低下了头。

    “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怜儿,杨大哥其实……其实……”

    马怜儿低着头,嘴角已忍不住扯起一抹甜蜜的笑来,她忽然纵身扑入所凌怀中,羞涩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了,你不用说出来。”

    杨凌哑然,马怜儿*在他的胸膛上,素手紧紧环在他的腰间,杨凌迟疑着,迟疑着扣住她那不堪一握的柳腰。一种暗夜花开的暧昧迅弥漫在两人心田间。

    许久许久,马怜儿才叹息似的昵声道:“杨大哥,你这次来金陵能待多久?”

    杨凌说道:排了两名税监就要赶回京去,也就这两天地功夫。朝中……离开了一个多月。生了许多事,我不得不……不尽早回去”。

    佛能趴在他的怀里,马怜儿就已满足至极,她乖巧地点头,轻轻地、柔柔地道:“怜儿明白,怜儿喜欢抱着你,听你给我讲那些稀奇的故事,可我也喜欢听人讲你抗旨救妻。讲你舌战群儒,讲你阻迁帝陵、话你平倭寇、除权奸,每次听到我都欢喜得不得了,只因为……那是我的男人。”

    好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绵绵地情意,幽幽地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怜儿的夫君不是一个只会在温柔乡里逞英雄的男子汉。怜儿不拦着你,只是……只是还要两年才能和你在一起……”

    马怜儿贪恋地凝视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痴痴地道:“怜儿不方便去京师看你,如果……如果你方便,每年能来看我一次,我就知足了。哪怕不能来,只要能有你一封书信。”

    杨凌在那缠绵的目光败退下来,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如果有机会就来看你。如果我不能出京,那就……那就派人送信给你。”

    马怜儿眼波流转,闪着魃惑地光,她的手指轻轻抚在杨凌的唇上,心中想道:“你的身边有幼娘妹妹,还有臭皇帝赐的两个狐狸精,两年多的时光,如果你的身边再添上两个女人,你会不会忘了我呢?我马怜儿削明志、三箭订情,好不容易找到的郎君,才不要拱手让给一群莺莺燕燕,我要……我要……我要先得到你。”

    杨凌瞧着她的俏脸,马怜儿的脸颊五官线条分明,桃腮如凝脂美如玉一般,那双天生妩媚的眼睛,黛眉与扇形的睫毛现出优美的曲线,美得令人屏息,杨凌竟没注意到她眼睛里忽然闪光出的诡异的神色。

    “姨姨不羞,和男人抱抱”,马怜儿目光闪动,刚要张嘴说话,忽地一个稚嫩地童音响起。两人骇了一惊,慌忙分开身子,只见一个七作岁的女孩儿,正好奇地站在院门口拍手而笑。

    小家伙长的粉粉嫩嫩,她梳着娃娃团髻,用红色璎珞穗子系着,还垂着两条小辫子,煞是可爱。身穿粉色锦缎小衫,脚上一双绒边虎头童鞋。

    马怜儿红了脸,走过去弯腰抱起外甥女儿,威胁道:“再胡说,再胡说姨姨不给你买糖吃了”。她的衣衫虽然宽松,可是双臂一举间,腰肢的纤纤柔柔和胸脯的优美弧线就因衣服的提起和绷紧乍然显现出来,瞧得杨凌心中一荡,忙移开目光。

    午后的阳光明亮柔和,映得她白里透红的肌肤被阳光敷上了一层淡淡地光晕。她咯咯地逗着孩子,忽又转过头来,雪白的瓜子脸上荡着几丝红晕,眼波盈盈地道:“伯父还不知道你的身份现在也不便说。今日见了你,我心里欢喜得很明天可再来看我么?我想和你再同登一次山,那次是卧雪,这次是栖霞,栖霞山上看枫叶,只有……我和你,好么?”

    马头墙上,一丛蔷薇在轻风中微微摇曳,八角红亭中,一位身着墨色长袍的白须老者望着青砖小瓦、叠踵起伏的小楼亭阁,捋须的手指微微地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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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一条长街,那处宅院中就住着他的杀子仇人、那个巧言令色、把持内廷惑乱君上的奸侫。他多想立刻冲过去,把那个奸臣杀死,为朝廷除害、为儿子报仇啊,可是他不能动,现在还不是时候,以杨凌今时今日的权势地位。谁能杀得了他?

    一个家仆悄悄走过来,王琼转过头来,淡淡地道:“他回来了?”

    老仆忙道:先去了秦淮河。上了红妓可卿姑娘的花船,直过了晌午才出来,又去了长干里一家酒楼,他走后小的去打听过,听酒楼里的客人聊天,好似那酒家有位姑娘十分貌美,他去了后就带了那姑娘去了后院儿,听说关守备的公子也喜欢那位姑娘。被他手下以官威恐吓,结果连家也没敢回,直接跑去他岳丈家躲风头去了。”

    王琼轻蔑地一笑,冷斥道:“沽名钓誉的伪君子,逐臭好色之徒个由头上金陵来,不外乎还是搜刮钱财。”他摆了摆手道:“下去吧。不必再派人跟着他了。”

    王琼转过身,望着冯公公的私邸冷笑一笑:这个人年纪轻轻,*着拍马奉迎,权柄却越来越重,内廷中又结交一群谄媚小人,将来为祸大明者,必是此人。

    可惜呀,三大学士姑息养奸。不趁这奸侫羽翼未丰果断将他除去,坐视他的力量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也必受其害。如今皇上受他盅惑,百官又不识这王莽之辈的本来面目,我也只能委曲求全,与内廷结盟,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对付他了。

    “呵呵呵,杨凌啊杨凌,你就再猖狂几天吧,老夫在京中已为你设下死局。万事俱备,只等你回京授了!”王琼捻须望着冯公公私邸楼阁,不禁得意而笑。

    冯公公私邸内,杨凌诧异地望着冒昧登门的成绮韵,奇怪地道:姑娘,才一日不见,你的手臂怎么就受了伤么?”

    成绮韵苦笑看看自己裹着白绫的左臂。那里还在隐隐作痛,她蹙着黛眉,幽幽地道:“还好只是伤了,若不是我叫得及时,现在就要变成一具尸了。”

    杨凌惊道:“金陵治安如此之差么?可捉到了歹徒?要不要本官派人帮你?”

    成绮韵叹道:“捉不得,这人对大人十分重要。大人不是一心想要谋求开放海禁、强大水师么,只是要说服朝廷改变国策,恐以大人之威,虽深受帝宠,位高权重,亦不易为吧?”

    杨凌神色一动,警觉地问道:“成姑娘这是何意,莫非你有办法?”

    成绮韵娇媚地一笑:“贱妾只会哄男人开心,有些偷机取巧的门道儿,不过……呵呵,说句不恭地话,大人勿怪,这大明朝廷还真的就像一个喜欢被女人哄的大男人,贱妾在龙江船厂见大人痛心疾、深为忧虑的模样,有心为大人分忧,回船后细细琢磨,还真的想出一个说服朝廷的办法。大人想知道么?”

    杨凌大喜,他攸地上前一步,忽又狐疑地站住,看着成绮韵道:“你的办法管不管用且不说,你这样帮我,有何用意?”

    成绮韵情意绵绵地眼波投注在杨凌身上,柔情万千地道:“自那日与大人赤裎相见,妾在大人面前再也矫情不得,便对你实话实说了吧。”

    “妾自见过大人,便对大人一往情深,妾之过去虽不堪回,但如今真心想要追随大人,哪怕无名无份,只要能长伴左右,余愿足矣。如此尽心竭力,不过是为讨大人欢心罢了。”

    杨凌皱起眉来,不悦道:“成姑娘,请不要开玩笑了,姑娘费尽同折,必然有所图谋,若不明言,杨某如何信得过姑娘?”

    成绮韵“噗哧”一笑,向他飞了个媚眼儿,笑盈盈地道:“贱妾见过的官儿,大人年龄最小,可这老气横秋的派头倒是没人比得上。你问我有何目的么?”

    她收敛笑容,眼神迷茫起来,她幽幽地道:“坦白说,贱妾也不知道,贱妾也不知道自己是为别人活着,还是为自己活着。说是为了别人呢,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过得好些?说是为了自己,甚么事都是为了取悦别人,我自己又何尝快活过?”

    “我自记事,便在春雨楼,我恨它,也依附它。得为了它用尽心机的取媚别人。随了莫公公,我恨他,还得依附他,为了他强颜欢笑。”

    “贱妾总觉得自己很强。可是现在真的一无所附,竟然心慌慌地不知自己该做些甚么才好说地你听得懂么?”

    杨凌好奇地看着她,这个瞧来容颜媚极、在男人面前谈笑自若,似乎智计百出、自信自傲的女人,竟然有这种奇怪的心理。

    不过他隐约能够理解,这个女人的强和智,一直是在有所依附的基础上,才挥得淋漓尽致。就像一条开满鲜花的藤蔓。它攀附在一枝枯杆上时,人们只注意到它的美丽,它的作用,似乎它依附的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然而一旦没有了那条树干,它也就只能软爬爬地仆倒地上,被践踏漠视,没人注意到它的魅力。

    这个女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也习惯了在有所依附的情形下去喧宾夺主,尽显光耀,可是真的让她抛开那个依附,她就无所适从了。

    这种依赖心理,在他上营销课时,似乎听人讲过。一个人再强势,一旦形成类似的心理暗示行为,就很难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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