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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活祭,你们看,这些泥塑中包着的人俑全都只剩下了骨头,没有血肉,如果真是活人祭祀的话,在这种严寒地区绝对不会腐烂,里边应该是一具被冻僵了的完整血肉之躯,可现在咱们看到的是人骨架,那就说明至少是这些死人烂成了骨架以后才被运到了塔葬之中,人后再拼起来,用泥巴封死制成人俑。”我解释道。
美惠见到这情景也有些怕了,挽着我的胳膊道:“那也够残忍的了,一个汗王是要造福百姓的,怎么还让自己臣民死后的骸骨为自己守灵?”
我对他们说,这可不是汗王作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都是汗王生前的死士,或是死在了东归途中,或是死在了土耳其战场上,汗王一直保留着他们的尸身,并允许让他们在自己死后葬在冥宫之中这可是天大的荣誉了,这是什么?生前追随汗王左右,死后照样守护汗王的地下冥宫,这才是忠贞!是渥巴锡对他们功勋的最大认可。
我们说话的功夫,从那具骨架中滚出一个椭圆形的东西落到了地面。开始时候我没在意,黑了咕咚的也懒得仔细去瞧,以为是哪块骨头松动了呢。
“偶吧这是个啥蛛蛛啊?长的真恶心。”美惠低头看到了那椭圆的小东西道。
我低头一看,脑袋嗡下的炸开了,那竟然是个人脸菇的雏形,如同一个小母手指盖一样大小,也许是因为太小,或者是刚刚苏醒吧,那稚嫩的小脸上的眼睛并没有睁开,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如果不是美惠不知它是个什么东西,早就一脚把它踩死了。
第168章 塔葬第五层()
耗子这小子倒是实心眼,美惠说是蜘蛛他可没仔细看是个什么东西,抬脚就要踩死。我赶紧推开他。“你傻呀?别动,人脸菇!这是人脸菇!是不是作死?你体内的诅咒解了是不是?”
耗子一听我这么说也吓了一跳,赶忙把脚缩了起来:“尼玛原来这堆人俑不是战死了!是中了诅咒而死!这人脸菇生命力得多顽强啊?没了寄主还能活几百年?”
就这么眨眼的功夫,也许是密封的空间里突然闯入了活人吧,所有人俑身体里都慢慢的裂开了一道道裂痕,从那缝隙中钻出了它们的寄居者——人脸菇。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在我们脚下乱窜。
“你大爷的耗子,你非拿人家马刀,又他妈给我惹祸了吧?快走,别等着他们苏醒!”我吼道。
三人赶忙就开始往第五层跑去,跑到两层一半石阶的位置我回头一看,就见那一堆小人脸菇腹下长出了不少的爪子,那小爪子不大,有些像千足虫,麻麻嘤嘤恶心的不得了,而他们那皱巴巴的小脸蛋上的眼睛也全都睁开了,正在集中起来争先恐后向我们这边蠕动过来,也许对于它们来说也是在进行着一场马拉松赛跑,冠亚季军即可找到新的寄主。
翻身上了第五层,赶紧拿出登山镐使劲刨石阶,所谓置之于死地而后生,任凭这人脸菇本事再大,就那腹下的小爪子也不可能会跳跃了,同时我们可能也不会有机会下去了,当然就算是没有人脸菇现在的我们都等于是亡命之徒,如果最上层没有出口,横竖都是个死,只不过不想便宜了这群恶心的家伙而已。石英石很脆,几乎是一下就能刨碎一块,终于也算是落下一块心病。
随着每层的提高,到了第五层整个空间相对来讲已经不再那么旷了,或者说本身越往高处来,每一层的空间就在不停的缩小着,这里只有不到100平的小地方,空旷之极,除了在最中间部分有一樽塑像外空无一物。
三人看整个第五层都如此空旷内心的恐惧倒也降低了几分,壮着胆子,慢慢向那塑像挪了过去。
“双子,我瞅着这塑像咋泛黄呢?铜的吧?”耗子问。
我用登山镐敲了敲,回声很闷,很实,同时有金属的触感。我一愣,道:“这可不是铜,纯金的呀,铜相对来讲比较硬,金子偏软,古代君王赏给军士们一块金元宝,当兵的都是穷苦出身,哪见过真金?最好的印证方法就是放在牙尖咬一下,要是有压印那就是纯金的了,瞅瞅,我用登山镐没使多大劲就刨出一个坑,而且登山镐头上还带着金粉呢!”
也许是在长白山中看到的好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反而到了土尔扈特汗王墓穴中这纯金的塑像倒显得有些不那么扎眼啦,耗子也只是感慨了渥巴锡这次的大手笔,竟然没说要搬走的话,当然这金身塑像太大他也没法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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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满人头饰“旗头”()
塑像雕的是一个女子的造型,女子身着华贵,身材婀娜,看似最少也得是当时亲王之女的身份。她的头饰很特殊,硕大的一个头饰上扎了许多金丝绢花和珍珠翡翠,怎么看怎么与电视剧中那些清朝后宫的女人头饰有几分相似。
我磕磕巴巴:“这不是那啥那啥叫啥来着?”
美惠在一旁补充道:“这是满人女子的旗头。”
(少解释一下这个旗头吧,旗头就是咱们在电视剧中看到后宫妃子们头顶那个硕大的头饰,从丫鬟到答应,贵人,嫔,妃,贵妃,皇后,每个级别的后宫女子所佩戴的旗头款式都不相同,每个款式又都代表着其显赫身份。而每个款式的旗头也只能对应梳一个发型,如“两把头”、“水葫芦”、“燕尾”、“大拉翅”、“高把头”、“架子头”、“前刘海”、“盘头翅”另外每个不同头饰上佩戴的那些珍珠玛瑙翡翠金银也不是随便用的,这都跟地位有关。小宫女刚入宫时这都得进行专门问系统的培训,各位想想,你这一时兴起,脑袋上乱插个什么好看的物件儿,那就得掉脑袋咯。)
耗子也愣住了,指着那旗头也是兴奋不已。“这玩应儿是不是能拿下来?好像不是跟雕像一气呵成的,能不能是渥巴锡的媳妇儿生前用的呀?值钱了,这家伙,真华贵呀!谁说蒙古人没钱?光这一个旗头我看也得值7位数!”
他双手搂着金塑的腿部就想爬上去摘下来,他手正好按在那雕像的鞋上,低头一看,耗子喊道:“哎,你瞅瞅,这不是木屐嘛?”
这句木屐乐的我和美惠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我说昊哥呀,没文化真可怕,我刚才就看见了,有点叫不出来就没敢吱声,你家清朝小娘们穿的都是木屐?
美惠生怕这文盲又闹出什么笑话来,赶紧为他解释说:“耗子哥,这不是日本人的木屐,这叫花盆底儿鞋,也是满族皇室女人穿的。”
虽然气氛被耗子这家伙弄的十分诙谐,可我看到了这金雕女子头戴旗头脚踏花盆底儿鞋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了些疑虑。按理说西蒙古人肯定有他自己的民族文化特色,而且土尔扈特人西迁也有几个世纪才回归中原的,女人在衣着上的打扮要是像沙俄和中东地区的还解释的通,但却绝对不可能跟满族皇室女人一样吧?
这女人的塑像是用纯金打造的,而且又在这塔葬的第五层,从身份上来判断,最起码得是渥巴锡的皇妃了,那为什么这里会立着一樽金身塑像却不见皇妃的棺木?还有,皇妃理所当然应该是蒙古族人,渥巴锡刚刚东归回到大清,绝对没有这么快就被大清文化同化的道理。
我转过头来看了看美惠,也许美惠心中想法与我相同,她也侧目与我相识,然后二人一齐点了点头,心中达成了一致,这塑像必定就是丽丽族谱里和汗王冥宫壁画中提到的叶赫公主。
第170章 金身塑像()
我伸手把耗子拽了下来,呵道:“躲开,你个憨货,别挡道!”
只见这雕像脸庞极为模糊,只能微微辨认出女子生前时的大概无关,没有任何表情,但身上的雕刻却十分细致,衣服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这些工匠绝不会到了脸部就偷工减料的,如果不是汗王下令给他们几个脑袋也不敢把这么重要的部位简化,古语曰“女为悦己者容。”
如果这位“叶赫公主”知道自己死后的金身雕像竟然工匠连脸部都不敢塑造的话可是要气的诈尸了。汗王渥巴锡之所以这么下令,要么就是这位的长相实在不敢恭维,要么就是曾经被毁过容。我们刚刚在墓道入口处壁画中看到过这叶赫公主的尊荣,那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了,老汗王能为这样一个女子把这个汗国前往遥远的伏尔加河畔也可想而知她的真实面容是何等的美艳无比。
我内心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之所以这位叶赫部的公主,或者在满语中我们应该叫格格的金身塑像可以出现在渥巴锡冥宫之中,那最起码她在渥巴锡心中的地位肯定极高,从前只听说让自己媳妇儿陪葬的但把一位比自己一百五六十岁的女人塑像放入自己陵寝的倒是头一说。而且看这雕工和墓道壁画中工匠对这女子的刻画如此生动,那也绝不是咱们来百姓口中说的“永远活在我心中”可以记起来的模糊印象。
就说我吧,我姥爷是我小学六年级时候走的,姥爷很疼我,我记忆中全是姥爷当初骑着大二八自行车送我上下学的情景,可以说感情几乎与母亲一样了。但是如果不看姥爷生前的照片,他的影像在我脑袋中已经模糊了,顶多只能记得一个大概的轮廓。再回来说这金身雕像,既然工匠都可以在壁画中把这女子画的美轮美奂,那为何这金身塑像的脸部就故意弄的模糊不清?
“天啊,这位叶赫公主到底活了多久?难道最后渥巴锡回到伊犁后还给清政府的不是一具人骨而是?”美惠想到这里也有些不寒而栗。
我说:“看来渥巴锡并不想让世人知道自己心中观念着这位老奶奶的奶奶的奶奶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成了嘛?但是心里却是对她难以割舍,所以只能让着金像陪着自己永垂不朽了。”
“嗯,看来他比哥还重口味呀!”耗子玩笑道。
“问题不是重口味不重口味的事,你们想过没有,墓道的壁画中记载的情景?老汉王与另外一个部落汗王算是做了一个交易才得到了这位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叶赫公主,但是这位大美人来了以后同时也带来了努尔哈赤的诅咒——人脸菇。中间部分老汗王一直到200年后渥巴锡上台这段历史咱们可就不知道了,这位叶赫老奶奶怎么死的?还是她在被交换到土尔扈特部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最后渥巴锡回到伊犁把她的尸身重新还给了大清,乾隆爷多尖呢?要光是一副骸骨怎么判断是不是这位叶赫公主?我估计这位大美人死了那么久尸身都没有腐烂,甚至有可能”说到这里我再也不敢继续了,太可怕了,简直不敢相信。
第171章 塔葬六层坐骨的干尸(加更)()
耗子脸都绿了:“你是说还回去的是一具僵尸?不老不死,不朽不败?”
我摇了摇头。“走吧,如果上边真有渥巴锡的棺椁那这一切猜测都将印证了。”
耗子还在那翘着脚往上爬呢,大有非要把那华丽的旗头顺走的意思。我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提醒他咱们连命都要保不住了,那些占分量的身外之物别碰,我跟你说过多少了,能不能别二皮脸?咱不是盗墓贼,那些摸金校尉一个个有好下场嘛?那都是损阴德的事!
他摸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