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31章 初入地宫()
“如果你们有心,就给我老谢带个物件出来,各位祝你们好运!”说着他又把安全锁紧了紧,生怕它承受不住耗子的大体格子。
众人重新整理了下装备,3把藏刀一人一把,蜡烛,防毒面具,冲锋衣都穿戴齐整,另外精钢铲,登山镐也一概带上。老谢还特意嘱咐我们黑狗血也不能少,至于用法,一会儿如果碰到特殊情况他会在对讲机里教我们。
(冲锋衣这东西并不是老谢带来的,这绝对要感谢耗子那位搞走私的朋友,这冲锋衣可是好玩应儿,防火防水又防弹,重量轻,便于携带,类似于港片飞虎队员身着的专业制服。)
三人中由美惠第一个下去,因为她身轻如燕身手又最好,然后是我,最后才是耗子。这小子有点恐高,拽住了安全锁就不撒手,又学着大蛆一样慢慢蠕动着,最后我看剩6;7米了,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使劲儿一抖把他从半空弄了下来。
“我大爷呀!你想摔死老子?”他满嘴又开始喷粪。
我笑道:“哥是怕你再这速度一会儿我和美惠都在里边转一圈了你还没到底儿,要学大蛆上厕所里学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我俩正在这儿斗嘴,突然见美惠手中一抖直接把藏刀抽了出来,原地旋转了360度,用头顶的矿井探照灯扫着墓穴里的每一个角落,神情非常紧张。
“出来!”美惠娇眉紧皱喊道。
听她这么一喊,我登时就觉得这墓穴中不对劲儿,莫不是墓穴中除了我们三还有其他人?老谢此刻就在20多米的上方夯土堆处往下看着,也听到了美惠的大喊。
“无双,美惠,什么情况?”对讲机里老谢问道。
美惠道:“老谢,我怎么觉得这里边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其他人呢?感觉太怪了!就像背后有一双躲在阴暗里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一样,刚一下来马上就感觉到了。”
老谢说:“啊,那没事,这正常,你们习惯就好了,墓葬又叫或阴宅,阴宅中自然是住着户主了,你们想想闯入人家屋里当然会有人看着你。我教你们,把黑狗血抹在眉心处一点。”
三人觉得这种时刻被的感觉实在是不好,虽然我们做的不算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但好歹也的确没想过要像盗墓贼一样把墓室里的东西洗劫一空,被这墓穴中的恶鬼死死的盯着不放压抑着心情肯定是不好干活。
还别说,不愧是摸金校尉出身,这招真管用,一抹黑狗血在眉心处,顿时胸中一股热乎气就涌了上来,被人在背后的感觉一下就荡然无存了。不过美惠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手里握着藏刀结刺微微颤抖着。
“美惠,你没事吧?是不是高原反应上来了?要不你先上去歇会儿,我和耗子也能搞定。”我关心她说。
对讲机中的老谢道:“哎呀,我忘了,探带女人是忌讳!瞧我这脑袋,赶紧让她上来!女属阴,男属阳,墓室中阴气太重,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第132章 汗王冥宫()
我拍了拍美惠的肩膀,让她稍微放松些,她也冲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啥事。然后我一伸手便把安全锁从上边抖了下来。
耗子急了:“你干毛啊?不让美惠妹子上去也不用自断后路吧?”
我也不解释,只是笑了笑冲着墓穴深处走去。
耗子不解问美惠:“他这是犯的哪门子病?”
美惠一边往前跑了两步追上我一边对耗子道:“你呀,耗子哥,你白长那么大的脑袋,无双哥的意思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相比之下我在你俩身边他倒放心一些,是不是,偶吧。”
我在前边明显一怔,这丫头看着大大呼呼的,可心思却十分缜密,我心中所想竟然完全能猜中,也不知道未来我有这么个女朋友在身边是不是好事。
这墓穴不仅举架高,而且还十分宽敞,从我们进入的位置判断,墓室的入口就在西南方不远处,我用矿井灯往那边一照就可以看到那边方向一扇厚重的木门紧紧的关着,两门之间横着一个巨型铁栓,铁栓与巨门衔接处有一个很细的金属赶,另一侧连着许多箭弩,换而言之如果有人想从墓穴正门进入就想要想办法搞定那巨型铁栓,看那铁栓的个头起码也有10吨重了,就算可以运用现代机械,或直接炸开,也必定触动门口机关,让那些箭弩发射出箭雨,纵使是我们这样穿戴着冲锋衣的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整个墓室四壁全都是彩色的壁画,因为我们刚刚挖开夯土不久,所以这些壁画还没怎么被腐蚀,清晰可见壁画中记载妈的内容。其中大多数画的都是一位英武的蒙古族大汗骑着胯下的枣红马冲锋杀敌的情景,当然这位蒙古族大汗不用想也知道,就是汗王渥巴锡。他身后跟着数以万众的衣着糟烂的牧民,这应该就是跟着这位汗王万里迢迢东归的土尔扈特牧民了。
再往后就是渥巴锡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城关之下,城楼上的匾额是用满语写的,我并不认识,但也不必让美惠翻译了,按照史书上记载定是新疆伊犁。
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不少金发碧眼的骑兵手拿火枪一直追逐而来,这时伊犁城门为他们打开,城楼上的箭弩兵万箭齐射把那些金发碧眼的追兵全都拦在了城外。
“我操!这他妈真不是扯淡嘛?啥时候清军支援土尔扈特人了?不是让渥巴锡他们在伊犁城外的边境处等了一个多月才被召见嘛?”耗子也大致看明白了这几幅壁画其中表述的含义。
我觉得这都是帝王之道,希望土尔扈特人对他们感恩戴德呗,正常,不过他也改变不了历史,肯定是清史按照当时乾隆爷的意思做了改动,而人家蒙古族的史书却是按照当时的真是情况记录的,并没有扭曲历史。另外,如果这么看来现在我们挖开的这墓穴也定是满人为渥巴锡所建了,因为这些壁画的工艺全是满清贵族样式,看来当时的乾隆帝还真是对渥巴锡这位汗王特殊照顾了。
(本书千人读者群:129442452,验证信息请填写书名,或喜欢哪位主角的名字)
第133章 冥宫风水()
后来几幅壁画便没有什么特殊了,无非就是1771年乾隆皇帝在承德避暑山庄召见渥巴锡的隆重仪式,渥巴锡叩谢隆恩,授爵位
“双子,渥巴锡多大岁数死的?”耗子问我。
我说:“史书上记载1771年秋他在承德受封,1775年1月份就死了享年33岁。”
“我靠好人不长命啊!这么一位大英雄,他的壮举绝对不逊于三国的关云长啊,你看这画中他这大体格子,蒙古大汉真他妈魁梧!上万公里都走过来了,咋就过不了好日子呢?”
我说:“他能带领那么多手无寸铁的牧民徒步穿越上万公里的异国土地回到伊犁可不仅仅是关云长能比的了,最起码胸中也要有谋略。不过你说的没错,这么一位蒙古汉子回到大清以后本可以好好享享清福了,却只活了不到3年,这里边肯定有故事啊。走吧,谜底应该就在前边!”
虽然史书中记载渥巴锡是按照当时的亲王规格厚葬的,但这墓道中却看不出多华贵,别说金银了,就连一个陶瓷瓦罐的碎片都见不到,我再度怀疑老谢的话到底靠不靠谱。不过既然下来了,也就安天命吧。
墓道很长,没有见到传统墓葬里的左右耳室和冥殿,只是悠长的通向正东侧。这与汉人墓葬在风水学上的理论截然不同,咱们汉人墓穴喜欢坐北朝南,另外还要后有山,前有水,侧有苍松,意思是靠山进水,让子孙萌祖先保佑永世万贯家财,加官进爵。可这渥巴锡的名学却很明显不符合汉人对风水学的理解了。
我们一路进来也小心翼翼的前行了大概10分钟了,整个墓穴中太空了,除了那些彩色壁画以外一无所有,仿佛就是个空穴一样。我心中不免猜测,难道这里是大清国为渥巴锡建的墓葬,但渥巴锡死后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葬于此地?应该不会呀,渥巴锡既然归顺了朝廷在自己的阴宅建造上肯定就要听从朝廷的安排不敢有异议才对。可如果这是渥巴锡的陵寝却又实在过于寒颤了,别的贵族墓葬中都是危险重重,鬼魅乱舞,怎么这里如此安静,也不见有什么危险。
美惠见我的心思有些异动,对我道:“偶吧,你别想了,这里应该就是了,你刚才看到墓门了吧?我听说如果墓主不入寝的话墓门是不能关上的。”
美惠说的对,这是古人的规矩,空穴不得关墓门,这点上汉人和少数民族都是一个规矩。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位女中诸葛也是美事一桩,人长的漂亮,又冰雪聪明,还很能打,此生何求啊?
“喏,这回你更不用多心了,到了!”美惠指着前边一栋黑乎乎的冥殿道。
说它是冥殿吧,规格又有些小,而且连殿门也向外敞洞开着,一点也没有贵族墓穴中的主殿那般金碧辉煌。
“走吧,人家都欢迎咱们了,没看连门都给咱开了嘛?”耗子道。
第134章 冥殿()
“别动,咱们从下来到现在未免太太顺利了,这不符合常理,好歹也是亲王规格的葬式,就这么让人进来随意取宝?”我赶紧按住了对讲机的开关。
“老谢,我们已经到主墓室门前了,你见过主墓室大门洞开的嘛?会不会有什么机关?”
老谢的话让我大跌眼镜,他说他们摸金校尉是不信邪的,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以外只管进穴取宝,一般墓室的门里都会暗藏机关,如果门都开了便也就不用担心了。
墓室正中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材质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三人围着棺材转了好几圈,丝毫不觉得它能配得上洛桑丹增大喇嘛或是渥巴锡的身份,更像是一些有钱士绅所用。美惠用手摸了摸棺盖,棺盖上附着着不少灰尘,拂去后发现这棺材的材质更是普通的出奇,竟是老槐树所制。
“奇怪了,蒙古族人棺葬咋这怪?”我嘀咕着。
“双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汗王的棺木太次了?我也觉得,好歹是汗王啊,怎么乾隆爷不赏个金棺吧,咋整个破木头的?不是说康乾盛世嘛?太小气了,太小气了。”耗子道。
我说:“用木制棺材倒也没什么不行的,但是土尔扈特人也属于北方民族,咱们北方人惯不用槐木做棺材,这是习俗,因为自古以来‘槐’子拆开一个木一个鬼,取意不详,另外槐木阴寒之气颇重,就是现代工艺也无法达到完全烘干,这样的棺材按照老辈人的说法是葬着怨气重的尸身容易尸变,就算不尸变而且子孙也不会萌其庇佑。”
耗子继续问:“那乾隆爷还给御赐这么个木材做棺材?”
“恐怕他是故意的!古时候对丧葬这一套都是很有讲究的,绝对不会疏漏,看来史书上记载的东西未必可信了,我们不能高估当时乾隆爷对土尔扈特人的隆恩。这哪里是厚葬啊,分明就是想让棺中所葬之人死不瞑目!这得是多大的仇?”我分析道。
话虽这么说,可现在还是不能确定这榆木棺中葬着的就是渥巴锡汗王,也有很大可能是洛桑丹增。只不过依照藏传佛教的习俗喇嘛不易用棺木葬之,这也极有可能是渥巴锡生前那位不受宠的媳妇儿殉葬棺木。
“探阴爪!开棺!”我冲耗子喊道。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