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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二货,刚才什么情况你没看清嘛?旁边那桌几个小地痞早就瞄上了你,你瞅瞅你手上戴着的名表,再看看右耳朵上闪闪发光的钻石耳钉,拜托,我说昊哥以后咱出门你能不能别显摆!”
耗子起初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嘴脸,说什么让司机开回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自己将近一米九的大体格子又学过格斗术,要让几个小崽子尝尝铁拳。
“行了小伙子,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在这小地方不比你们大城市,那群小流氓常年混在这片的酒吧里吸粉滋事,就算你本事再大,他们一个电话能摇来几十个弟兄,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吧,回吧,别惹麻烦了。”出租车司机是个老大爷心眼颇为实惠,苦口婆心的劝道。
耗子见有了台阶下,也不再吱声了。
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11点,耗子依旧在那唠叨说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以后去哪再也不带我了。我懒得搭理他,正想赶紧脱衣服洗澡然后睡觉。这时却忽听酒店楼下有车子经过,然后急刹车,咣当声门被拉开,从里边稀里哗啦下来不少人。这酒店虽然是四星级,但县城里很少有人光顾,一般都是省市领导下来调研工作时安排的住处,我们住的是二楼,所以稍微有一点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便显得格外真切。
我估计那车子应该是部面包车,而且车里的人少说也有5个以上,不出1分钟这个声音再次从楼下传了上来。每次跟他出门我都得加一万个小心,这小子因为泡妞可没少惹麻烦。我暗想:这样规格的酒店哪能是开面包车的人能够住的起的?而且从面包车里下来这么多人,肯定不是为了住宿而来。
第9章 落荒而逃()
掀开窗帘的一脚偷偷一看,惊的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前后果真是来了两台面包车,从车上下来足有十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泼皮流氓,其中为首的便是刚刚在酒吧坐在我们侧桌的几个。
“快点,快点,把棒子稍微收一收,别那么扎眼!那俩小子就住这儿,我刚才眼看着出租车把他俩送到这儿了。”其中一个催促着那群泼皮把棍棒掖在身后。
另外一个道:“刚才瞅着没有,尤其是那个大个子,带的手表都是金的呀!里边还他妈镶钻呢!有两个臭子儿就想来泡咱们这儿的姑娘,操他大爷的,今儿老子就修理修理他们,让他们长点记性。”
我这一听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耗子聋了,还是装傻,这帮人的说话声音如此真切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按着遥控器看电视。
“我伟大的昊哥,看来我们有麻烦了,快点穿上衣服。”
“切,双子你说你总跟着哥走南闯北的咋这么这么没出息呢?穿衣服干毛啊?打个110搞定!”他悠哉着轻声道。
我急了,吼道:“我靠!行了,快点的吧,别磨叽,让你穿衣服就穿衣服!”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咂嘴说:“啧,啧,啧淡定,淡定!”说着掏出手机来,看样子是要打电话报警。
我伸手夺下他的电话把他的外套和我的包一背拉着他就往窗前来。“你个二货,报警到出警至少需要七分钟,可这群流氓冲上来只需要两分钟,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懂不懂?对方十多个人能把咱俩给吃了,还不快闪!”
他往窗下一看,才知道形式危机,顿时乱了方寸。“我靠,这么多人?我就想泡个妹子至于嘛?咱俩现在跑出去岂不是被他们撞个正着?”
这时楼下的泼皮鱼贯而入,只留下一个看车。我见机会已到,拉开窗子指了指下边。
他还了我一个很囧的表情:“铁子,能不跳嘛?哥恐高。”
“好啊,随便你,但是别怪哥们没提醒你,这儿是二楼,才5米高,蹦下去顶多是震震脚筋,再不济你点背就是腿折了,一分钟后这群小子上来,你的表会被抢,手机会被抢,还有你的现金,最后被削个半死。”
我不等他反应,已经跃上了窗台,倒数:“3;2;1”
还没等我说完就见耗子嗖的下从另外扇窗子跳了下去。我去,这小子反应也太快了。当我落地后耗子已经一瘸一拐的跑向了自己的豪车扭钥匙门打火了。我们的行踪也暴漏无疑,看车的那小子顿时高喊其他同伴。耗子一脚油门,紧接着又是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了我面前打开车了车门。
这一系列动作极快,从这小子跳下,到他把车子开到我的面前总共不到20秒。“铁子,咱咋走?你说!”一到了这种时刻这小子便没了主意,全指望我。说实话,我也没啥主意,只能让他猛踩油门往前开,走到哪算哪,能甩开身后已经上车开始追赶我俩的泼皮们就好。
第10章 亡命之徒()
“瞧好吧,哥们不是跟你吹,咱这是牧羊人,jeep牧羊人你知道嘛?四驱越野性能超强,两台破面包子甩开他们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儿。”
这部车子的性能我自然不怀疑,可毕竟我们不是本地人,开了出去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东撞一头西撞一头,完全不知方向,边境小城亮化工程很差,除了两条主干路以外都是黑漆漆写的,我俩对这里的路况不明而对方却是本地人,甩开他们太难了。
又开了10分钟路面开始变的崎岖不平,路边的建筑物全无,取而代之的是矮趴趴的荒草。身后的两台面包车追的依旧紧迫,依稀可以听到他们的叫骂声,我刚才也是慌了手脚,竟然忘了拿手机报警,可眼下我们已经开出了城,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如何通报方位呢?更糟糕的是我俩的手机全都没有信号。20世纪上半页手机才刚刚占领通讯市场,信号覆盖真的很差。
又过了一会儿路更难开了,坑坑洼洼的全是积水,这还真亏了这部牧羊人,身后的两台面包车的灯光已经逐渐远去。
“耗子,看看有没有路标,赶紧上大道吧,后边那群杂种没影了,咱也不用继续这么颠簸了。”其实我的胃早就被他颠的七上八下了,如果他停下车我连胆汁都能吐出来。
“铁子,我这一路就没见过一个路标,这他妈啥鸟不拉屎的地方?路政维护差就差点,好歹也标记下行不行?”他双手用力的拍打方向盘发泄着。
“行了,行了到现在你还埋怨谁呀?下次出门老实点,别露富,这儿不是家,不是你爹能一手遮天的,赶紧开吧,看看有没有岔路,别停下,小心那群小子一会儿追上来。”我劝他。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燃:“铁子,我跟你说件事你敢不哭嘛?”
我太了解这小子了,如果他这个口气跟我说话,那可真是遇到大麻烦了。“嗯,我尽量不哭。”
“油箱见底儿,采访回来光想着去酒吧泡妞忘了加油,哈哈最多还能跑20公里,你要是有正事就赶紧祈祷20公里内有加油站或者有个派出所之类的吧。”
我顿时被这小子气疯了,可骂他此刻早已无用,看这一路驶来别说有派出所加油站了,就算是一个农家小院都没有,眼下也就走到哪算哪见机行事。耗子放缓了车速,车头略微向上仰起,土路呈向上趋势,我们已经驶入了山区。
又开了20多分钟他这部强力的牧羊人终于停止了为我们继续逃生的念头。眼前是一座荒山,山里荆棘满布野草丛生,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蜿蜒通向山上。到了这时我忽然想起了“穷途末路”来形容我俩的窘迫,此时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又没有信号,那群泼皮的面包车就是再慢只怕半个小时也能赶上来,让人家浪费那么多汽油,颠簸一晚才追上,不把我俩暴尸荒野才怪。
第11章 食尸鳩鹟()
车上有应急手电,我俩怕他们追上,也顾不上那些拍摄器材,打开手电背着两瓶水就奔着山里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走。
“哎,你说这山里不会有狗熊吧?”他到这时候才来了怕劲儿,问我。
“难说,荒山野岭的,别说狗熊了,没准还有什么狐仙精怪的,一般鬼故事都这么设计的剧情,一会儿到了山顶说不定就出现个鬼屋,咱运气好了呢,就是聂小倩,运气不好呢,也许是贞子,不过我不怕,有昊哥在呢对吧?信昊哥得永生!”
“这小嗑儿唠的硬啊,哥就喜欢你这性格的,让哥顿时觉得伟大了,放心吧,聂小倩哥肯定对付的了!”我俩平时没正型惯了,这时胡扯几句多少能让惧意稍退些许。
还好,他的这张臭嘴说的并没有应验,我俩从山下顺着小道一直跑到山腰,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时才感慨平时该多锻炼才是,好在并没有遇到什么山野猛兽,如果遇上怕是跑不了几步就填了人家的肚子咯。
他递给我一根烟喘着粗气道:“唉呀妈呀!这赶上十万里长征了,不行了不行了,老了,想当年”
“得了,你别想当年了,赶紧撸胳膊露出你那块给咱们惹麻烦的欧米茄瞅瞅现在几点了。”
他砸吧砸吧嘴说:“反正错过欧冠直播了,几点也没用,我看今天皇马没戏!”
我对准他屁股就是一脚:“你他妈猪脑袋是不是?我是让你看看咱俩要在这荒山里呆多久才天亮!二货!”
此时的山里并不寂静,深秋时节,蟋蟀正拼尽全力争取着入冬前最后的交配机会,扯着嗓门叫个不停,几只我叫不上名的鸟儿闻声而至刨着土寻找着他们的猎物。
“铁子,你看这喜鹊咋是黄毛的呢?能不能是什么珍惜物种啊?”耗子指着天上不停下落的不知名大鸟问我。
我拿过手电一照,皱了皱眉头说:“这不是喜鹊,别看它体型和外观与喜鹊相似但却跟喜鹊根本就是两个品种的鸟,上几年我刚毕业的时候跟着单位去山里搞勘察时就见过,它学名叫鳩鹟,我那时候还想抓几只烤着吃,经常出野外年岁大的师傅告诉我这鸟肉食不得,有毒,它是专门吃死人肉生长的鸟,天长日久体内生有尸毒。”
耗子惊的合不拢嘴:“我去你是说哪里出现这种叫什么鹟的鸟那附近肯定有坟地?”
鳩鹟出现绝对不是好事,荒山野岭遇到孤坟恐怕多有邪事发生,我不敢多耽搁喝了口水拽起他继续往山里走。果然这一路之上见左右时而出现随风而动冥币飘飘洒洒,又走了一会儿四周的恢复了宁静,可不远处荒野里已经依稀可见孤坟座座,越往前走左右的坟头就越多,最后简直是密密麻麻难以估算。这情景在诡异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我俩看在眼里却不敢多言,直管低着头走路。突然身后一只手猛的搭在了我的肩上,那手的力气极大差点被他拉的一载歪摔个跟头,当时我本来就精神极度紧张,心里想着以往看到的鬼片里发生的那些惊悚情节,脸都绿了。我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卯足了劲回身猛的就是一拳,正好打在那东西的脸上。
第12章 分窟窿里的恶犬()
“哎哟!哎哟!我靠!双子你疯了是不是?中邪了?可打死哥了,你昊哥以后可是要凭借这张脸蛋阅女一万的!”身后陆昊天应声倒地捂着鼻子对我破口大骂。
我说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嘛?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没看到嘛,闷头赶紧走还来不及呢,拉我干你妹?幸好我手里没有棒子,要不然我一棒子拍死你!
他找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血把我按倒,单手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然后指着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