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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留意到,刚才那耗子逃窜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土洞,洞里黑漆漆地啥也看不见,里边一股股阴风往出冒着,心里已经猜出个大概了,那时候我觉得这可能是像电视里演的是处疑冢。
“你是要在这儿等到明天天亮还是跟我走?”我问他。
“我靠,你打死我也不走,这嘎达多邪乎呀?那洞里边没准就有僵尸,你记得恐怖片里演的不?不去,不去!”耗子的脑袋摇的就跟拨浪鼓一样。
“好,咱俩打赌,我说棺材里没尸体,我要赢了你跟我走!”
第816章 原来是盗洞()
说完我根本不等他回话,上前去把手扣在棺材盖下往上一使劲儿,咣当一声棺材盖就被我掀翻在地。棺材里顿时飘出一股发霉的气味,只是这股味道并不是尸体发霉的气味,而是木质与布料在地下年头久了的潮气。棺材里只有一件黑褂子,这黑褂子被人规规矩矩地摆成了一个人形躺在里边,虽然没有尸体,但看着这身衣服也不免让我浑身直突突。
“你疯了?你胆也忒肥了?”他冲我喊道。
“怎么样?跟我走吧!”我指着棺材里的那身黑褂子对他说。
“谁谁他妈要和你赌?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反正这嘎达没死人,昊哥我更不用怕了!”
小时候也不懂这些,现在想起来,其实这分窟窿就是一个盗洞,挖盗洞的这位爷是从里边往外挖,到到此处后想给自己以后重新回来留个入口,又怕外人看出名堂来,这才弄了一口大黑棺材放在里边,掩人耳目,要真有哪一天上边漏了一个窟窿,可能其他人也会像我俩一样以为此处只是个分窟窿,便在坟上边添几锹土,丝毫不会想象下边还有猫腻儿。但至于这位爷为何要在棺材里留下自己的夜行衣我就无从解释了。
“你不走是吧,不走拉倒,我走!”
我也不搭理他转身一弯腰就钻进了那个土洞里,向着蛤蟆岭北侧而去。你别看耗子人高马大的,真到了真格他那胆量可是不敢恭维,我一走这嘎达就剩他自己了,吓的一溜烟就跟了上来。
这条洞很深,又窄,我的身形还没啥问题,但耗子可就费劲了,刮得外衣都一条条破碎不堪。土洞里很静,除了我俩的脚步声以外,那耗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洞中的阴风作作。
“我说双哥,你能不能说句话,让我知道我前边跟着的是个活人?”耗子心里没底气,也是为了给自己提气。
“你小点声,别说话,我估计这里边可能真有人!”
“我靠,你可别吓唬我?你咋知道呢?死人活人?”
“不好说,你刚才不是说跟着一行脚印过来的吗?这人也是来这儿下边的!”
我说到这里,其他几个人听的也正来劲儿,只有耗子低头不语,因为那是他的糗事,实在不愿让我在丽丽面前给他出丑。
“后来呢?你俩咋出来的?”美惠追问我。
后来?我俩很幸运,走到这土洞的尽头处发现有了岔路,一处还是一条密道,而这条密道则跟前边的相对来讲有了些规格了,四周镶的都是规则的青色墓砖,前边左右还有油灯亮着,像是跟我们脚前脚后进去那位爷点亮的。我想再去往里探,可前边有扇石门挡在了我们面前,石门上隐约还刻着一个什么特殊符号,不是文字,也不是动物图案,就算到了现在回忆起来仍旧无法识别。
另一条道则通向地面,阴风就是从上边刮进来的。那时候小,也没那胆量,见有路可以逃生,便没敢再想办法往前探索。再加上耗子紧着在后边催促我赶紧上去,我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第817章 真身难觅()
海老爷子听后对我说:“那棺材里的黑衣也是有说道的,这就好比这个盗墓贼已经身死在墓内,用自己的随身衣服代自己死了,所以墓主人就是想寻仇也寻不到。这都是盗墓贼惯用的手段,俺估计你们那次也是命大,要是真跟那盗墓贼装上指不定就没命了!”
“一会儿等咱回来有空的话过去瞅瞅吧,应该就离这嘎达不远了。”我提议道。
一行人带着两条细犬终于上了山,蛤蟆岭不算高,但坡度有些陡,昨晚追海老爷子没觉得咋地,这大白天的,阳光一晒,山上的雪变得半化半冻,脚下根本踩不实,走起路来十分费事。
这地方虽然也称作山,但着实只是个土丘子,跟真正的大山比不了,没有大兴安岭伊勒呼里山那么震慑心魂的大气磅礴,也没有多少野生动物,记得小时候最多见的也就是狍子和野兔野鸡之类的,现在更是除了蛤蟆,山里再没啥野生动物了。
没等往山上跑多远,就见两条细犬呲起了牙开始狂吠不已,要不是海甲乙一直拽着绳子恐怕早就窜出去了。细犬性情极其暴躁,别看平时与主人十分乖巧,但带上了山,真要是闻到什么可以的气味或者听到有个风吹草动的马上就瞬间化身为狰狞的恶煞。
“是马瞎子!”海老爷子张口道,他顿时松开了绳套,两条细犬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窜了出去,它们一溜烟地分左右冲到了一颗树后嘴里就开始呜呜呀呀起来。
从我们这个角度看去,两条细犬只露出后腿和尾巴,后腿还使劲儿地往后蹬着,好似是撕扯到一物正在分前后,想把那东西活活撕碎。
“哎呀!干爹,可别闹出人命来!”
海老爷子也不是善茬子,嘴角斜斜一笑:“哼哼要真是马瞎子的话今天就在这儿解决了他,到了咱爷们的一亩三分地儿了,生死都由我说了算!”
我心说这老爷子也够狠的了,这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马瞎子喂了猎犬。不过对付这样的人要不使狠招子,恐怕只要给他喘息的机会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们赶紧跑过去,绕过大树一看,原来两只细犬撕扯着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跟昨晚我们看到的马瞎子身上穿着一模一样,原来是这衣服带有马瞎子的气味被两条细犬认了出来。
海甲乙呵斥住两条细犬上前查看,只见这件衣服里是个纸人,纸人的四肢已被细犬扯碎了,只上下那无神的脸面依旧露着阴森的眼神瞪着我们。
“妈的,又是他的一个替身!哎!别的不怕,咱就怕碰着这样的敌人啊,你抓不住他,不知道哪个是真身哪个是替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吧?有没有招能对付他?”耗子发着牢骚。
“干爹,你也是老满族人,可听说过这种邪法?”我问海甲乙。
海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眯缝着眼睛想了想,道:“这种邪法应该不是俺们满人萨满的,好像金朝时外蒙一带流传过这种巫术,只是与现在俺们看到的马瞎子的法门还有些不同,外蒙的萨满巫术只是已纸人代替生人陪葬而已,没他这么邪性。”
第818章 设计()
“我在王老道祖先留下的手札里曾经见到过跟这类巫术比较相似的,大概意思就是取活人一滴眉心血入魂,通常载体都是草人,有可能马瞎子的邪法与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怕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姐就干掉一双!老不死的,昨天让他跑了算他走运,再被我碰到腿给他削折,看他还有啥能耐跑!”美惠咋咋呼呼说。
突然,蛤蟆岭里响起了一声巨响,这声音应该是猎枪发出的,类似于自治打铁砂的那种单筒枪。
“快走!有人碰到马瞎子了!”海甲乙招呼我们赶紧往枪响的方向跑去。这老爷子真是下了死手,看来他昨晚已经吩咐屯子里的年轻人在山中做好了埋伏,只要马瞎子敢露头就让他把命留下。
枪响的位置距离我们并不算太远,只隔了一道已被冰冻的山泉,附近有个大石块,是天然的,一个年轻人扛着猎枪正在低头查看。
“怎么样?整死他没有?”海甲乙离老远就开口喊道。
“海叔,不是啊,就一纸人披着他的衣服!”那年轻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走上前瞅了瞅,跟细犬袭击的那纸人一模一样,均是他用邪术控制的木偶而已。如果说形容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一共有三十二个法身的话,那么这位善使邪法的萨满的法身则远超过她老人家了,法身的多少,只取决与他一共叠出了多少个纸人。
不大一会儿附近的山坳中也开始枪响连连,可结果都大致相同,被猎枪集中的只是一张张披着黑衣的纸人。
“这老**灯太难缠了!”耗子一着急满嘴脏话。
我说看样子他可能是跟着我们身后也进了山,只是这马瞎子现在身体抱恙不宜与我们正面交手,又忌惮美惠女侠的花拳绣腿所以才先派他的木偶为他探路。
“你才花拳绣腿了!不服咱俩打打!”我说她花拳绣腿,她还不乐意了。
我冲他暧昧的笑了笑,也没搭理她。
“烦人!就知道欺负人家!”她娇怒道。
我说:“干爹,这蛤蟆岭是不是已经被你的人围个水泄不通了?”
他说是,他一共吩咐昨晚那个小伙子组织起来40多人,一个一杆枪,现在除了我们以外就算是一只苍蝇也甭想飞进来。
“您老糊涂呀!我来问您,咱们是为了躲他还是为了抓到他除了祸根?”我给他递了根烟问道。
“俺巴不得把他喂了细犬!”
“那便是了。”然后我扒在他耳朵根细语了几句,他一边点头一边也夸我,从小就觉得我尖,可真是没看错人。
其实我也没说啥,就是让他留一条口子,其他进山的入口正常封了,这样,这马瞎子肯定从那条唯一的上山路追踪过来,放心吧,我们不进嘎子洞他肯定不会现身,只需要有点防备就好,如果他仅有这一个绝招的话那就好说了,朴美慧一个人足够对付他。反之,他这样布了重兵也抓不到他的真身,到时候我们走了,人家随时都能来骚扰他,倒是暗箭更难防。
第819章 烤哈什蚂子()
海老爷子的命令就是圣旨,他在此处也算做了土皇帝,年轻人们的执行力不错,独独给马瞎子留出了我们上山时的那条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君入瓮。
眼看已经快12点了,我们的肚子也又开始抗议了。丽丽还喊着是不是让海婶儿给送点饭,昨晚的大肥肉片子没吃够。我说不用麻烦了,你是不知道啊,这嘎达可有宝贝,今儿咱几个都有口福了,正好赶上,尝尝这人间美味吧。
“哈哈俺干儿子说的对呀,蛤蟆岭的哈什蚂子在市面上没的卖,就算卖那也是软黄金,不得1000块钱一斤?来来来,今儿俺给你们露露手艺!”海甲乙走到一颗松树下,伸手把树根部的积雪清理干净,然后低头闻了闻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俩丫头不知道咋回事,我和耗子可不是外人,早就馋的满嘴口水了,赶紧开动,不到一会儿便捧出了躲在泥里冬眠的十来只肥蛤蟆。蛤蟆现在正处于冬眠期,就算感觉到有人捉它们,可现在不比夏日里的活蹦乱跳,它们胃里没食儿,根本蹦不动。
这俩姑娘也是吃尽了山珍海味的主,一看是蛤蟆,乐得手舞足蹈的就赶紧挖了个坑,用树杈搭起了烤炉。待生起了火,把蛤蟆扒了皮,架在火上一烤,那松木拷出来的香味遍布山野,勾的每个人肚子的馋虫往上爬。
美惠咧着小嘴笑道:“哈哈死就死吧,美食,身材,姐还是选择